不由贊道:嗯你惜春妹妹的奶兒也好玩,卻是一色嬌小未成,像個孩子,
弄起來皆是折青摧蕊的味道;要說你寶姐姐、雲姐姐、鳳姐姐的奶兒自然是一
一極品,各有千秋;只是你這小丫頭的年紀,卻是將成未成的,奶兒香的軟的也
是滋味伴著風月妍,卻是好吃嗯回頭細致的,你去問你寶姐姐,
這會子,本王只教導你些皮毛你看你這奶頭兒,其實只是個小疙瘩,粉嫩嫩
的顏色才是好看,你再長大些便是添了些嫣紅色,里頭稍稍凹進去的那個小眼,
將來是要出奶水的,周圍這一圈卻叫乳暈,有的深有的淺,擁著奶頭,妙處在那
色變雲霧,也不知你將來是何等滋味,再說奶兒峰乳你卻老說自己小,你才
這點年紀就有這等規模,將來一定飽滿的。女兒家奶兒大有大的妙處,小有小的
玲瓏,但是要緊在於肉兒要綿軟,觸手卻要酥彈,至於皮膚肌理,自然要滑膩無
暇,這自然不必說這些地界難道你自己瞧著,不是那漂亮景致男人
嗯便是你主子也是愛煞的好地方。你要好好保養,細細修飾,平時
穿里頭裹胸肚兜都要讓丫頭好好服侍,取衣用春意,才能長久美艷再用這些
地界來一一獻給你主子賞用,手摸口親的,自然是有的,還要和你主
01」
子下頭那根
物件兒磨蹭才是美味你看你兩朵小粉蓮,夾著不就裹出來一條溝兒將來長
大了,這卻叫巫峰峽,如今你還小,但是自己用兩只手兩面用力擠著,不一
樣可以有這等顏色再捧著你主子的話兒去用那頭上的蘑菇狀的物色撞你的
奶頭兒你主子自然就喜歡了
寶琴卻是玲瓏的,以她所知所學,於男女之事,本來一知半解,此刻弘晝略
一說及,雖然聽得羞不自勝,連耳朵都通紅了,但是也想明白了一二,連忙點頭
答個是字,又將身子從弘晝懷里滾捻著下去一尺。果然,先是用手掌扶著弘
晝那根巨物,就向著自己一側粉蓮小乳房上頂了上去。可嘆她玉乳初成,那乳頭
兒嬌嫩的如同雪糯米粒,和弘晝的猙獰陽根映襯一處,越發顯得嬌小可憐、溫玉
羊脂。連連碰撞,那龜頭擠著乳粒,壓迫著她乳肉陷下去又彈起來,在她奶兒上
辱出一個一個陷窩,又將個水袋似的小奶包壓出種種形態來,弘晝當真受著舒坦,
呼吸又急促起來連連誇道:便是這樣再那邊奶兒,也一樣
寶琴嗚咽一聲,連忙換了一側奶兒自辱,其實這會子她小小女兒心中,已是
一片羞澀卻亦溫存情懷,若不是身份所然不敢亂想,當真好似新婚小妻子,覺著
能以身子之羞辱,博取男人歡喜,實在是平生無憾,心頭甜蜜。若換一個旁的園
中女兒斷然不敢,只這寶琴一則年幼童真,二則天性嬌痴,竟是忍不住,一邊扶
著弘晝的陽根一下下越發快的蹭辱自己的奶頭,乃至抵著自己的奶頭兒打圈,將
自己的奶兒揉成個面團,一面竟是大了膽子,帶著一臉恥淚,卻略有些笑顏,調
笑一句:主子也是古怪怎么就這么弄弄女孩子的奶兒便快活了其
實天下女孩子都有,便是我們本來也是不值個什么都是些水做的骨肉,
憑命就是了。倒因為有了這身奶兒、穴兒的,倒得了主子庇佑還說我們可憐,
其實竟是主子虧了呢。
弘晝正自愜意享用這小妮子玉脂乳香,論起來這寶琴奶兒其實已經有了規模,
但是到底是少女情懷,偶爾點觸,依舊能有分寸清奇骨感,顯得玷污清純之妙
趣。此刻聽她渾說,弘晝一邊喘息著,只想再射出來精來污染她小胸脯兒,一邊
就口子混說道:你說的也是再快些不換了,用兩只手,擠著奶溝
兒套,套猛些,快些對,用些氣力,手夾過來,對了便是這樣你主
子本來是可以做大事的人,便是玩你們這些女孩子,荒廢耽誤了多少正經事體。
所以呼呼古人說紅顏禍水,再不得錯的其實他也是信口胡說,
並未當真,此刻渾渾噩噩,精關只在一線之間,干脆溫存兩句,又是胡說道:
不過那也說的是成年女孩子。琴寶寶你是不同的你長得跟個雪娃娃似的
若是尋常人家禮數,你這個年紀還不該給男人奸這等好滋味,也終究沒
人可以嘗到,便是你自己,也是可惜了能給你主子這等用身子卻是機緣
巧合,前世里作定。你給你主子奸,自然是你的福氣卻不知你主子能奸到你,
也是值得的啊再快些
他是信口胡說,寶琴卻是聽得當真,此刻越發感激心動,雖分不清里頭是非
因果,只覺得便是此刻就死在弘晝身上都是值得的,此刻連下體失身鑽心的疼痛
都快忘了,肺腑里那等恥辱都仿佛可以拋卻,淚汪汪的,死命壓著自己兩座小乳
房,明明連乳肉根處都已經拉扯的紅腫了也不在意,只為了能用自己的乳肉四面
八方的圍著弘晝的陽具,做最後的搓弄。再十幾下,果然弘晝一聲嘶啞嘯叫。那
龜頭里一陣抽搐一股子腥臭精漿又噴了出來。這寶琴也不知道如何應付,雖
尚學不會張口,卻用臉蛋去接可憐那精液滾滾而出,哪里一時接得住頓
時潑銀灑漿的上去,頓時,她的臉蛋上、嘴唇上、鼻子上、眼簾上、脖子上、
乳房上、奶頭上、都掛上了一片白濁
又好一片刻,二人相擁癱軟弘晝已是舒坦的雲里霧里尚未回神,寶琴卻
度量這屋子里沒有侍奉丫頭,此刻自己身上如此的臟,自辱也就罷了,只怕
沾染了主人,才努力回神,奶聲回道:主子屋子里沒丫頭,琴兒身上
也都是的嗯那琴兒的替換肚兜和內褲也臟了要不容琴兒起來,尋
個毛巾手帕什么的,先給主子打理會子,再打理自己身子主子還要玩兒,等
琴兒收拾一下,別弄臟了主子,可好
弘晝躺在她閨塌上,尚自品味奸污這幼小嬌女征伐踐踏之暢快余韻,卻也知
道這寶琴到底是閨閣千金,自小只有別人伺候她的,伺候別人卻怕是不太會;另
一層上,半日雲雨,他也略略知道,這小丫頭有些痴處,聽她口風,才被自己奸
辱褻玩,小心眼里已經有些慌亂愧賤,怕失了處子之身,不再冰潔,主人不喜歡
了。弘晝今兒奸玩得頗為舒心暢快,有心安慰她,自然也不肯嫌棄,聽她如此說,
反而是親親熱熱一把摟了她香香軟軟卻沾滿了精漿的小身子,抱在胸膛上壓得緊
緊的,和她說笑,此番卻也溫存,只道:急個什么等會子還叫丫鬟們來收拾,
大聲叫些便是你屋子里丫頭不懂事,你姐姐卻是個曉事的,必然叫小丫頭或
是鴛鴦她們在院門外等著伺候。哪有把個主子和自己小妹妹真扔在院里不管的
等打理干凈了,自然要外頭去你到底還小,既然伺候了該去上些葯
歇息會子;再說你姐姐一番用心,不能不賞她,晚上總還要歇在她房里難道
你竟舍得你主子了才破了瓜的女孩子身上最香甜呢,也怕冷,且再抱會子,也
和你主子再說會兒話。
寶琴將臉蛋埋在弘晝臂彎里,也沒來由的,心頭一酸,眼圈又紅了,竟是痴
痴道:主子這是疼我哄我呢我姐姐說我旁的都好,就是有些膽子忒大
了,處事沒個分寸和主子在一處,我自然是歡喜的,就怕就怕我不
懂事,錯了身份地步,跟主子撒嬌,倒得罪了主子了
弘晝想想這寶琴情形,雖然也算是知禮守份,但是細品,果然是有些大膽、
撒嬌滋味,忍不住也是一笑,就手在寶琴粉臀上連連愛撫,搓弄她滑的酥手
的股皮,笑道:你姐姐說的也是不過你年紀還小、還該本色,再說小女孩
家撒個嬌一般兒也是情趣,你倒不用太怕這個怕那個的
寶琴嗯了一聲,居然是果然大膽,又在弘晝胸膛上就嘴啵的一聲親
了一口,柔聲道:嗯琴兒懂的眼圈卻又是一紅,又是眼淚流了出來。
弘晝忍不住伸手過去,在她雪腮上替她拭去兩行珠淚,問道:怎么還哭
疼的厲害
寶琴連忙搖頭,似乎咬了咬牙,才呢喃著好似自言自語一般道:琴兒是高
興琴兒本來就怕主子憐惜恩典,又和惜春妹妹一體處置,玩一會兒身子,到
底不舍得真的到里頭盡興受用,到底還是饒過了雖說將來自然
還是要給主子用的但是人說夜長夢多四字也是不謬誰又知道明兒如
何呢
弘晝聽得不免一愣,倒覺得這話雖也有三分道理,怎生有些古怪在里頭,靜
默不語,依舊手上摸玩她粉臀,卻不言聲,瞧著這小丫頭明眸皓齒、珠淚粉唇,
倒是一副等你說透了的模樣。
果然,那寶琴瞧了弘晝一眼,似得了鼓勵,依舊低頭,半是自言自語,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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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真告訴接著說道:如今主子到底肯施恩不嫌棄琴兒年幼無知、身子
模樣不好嗯到底賞奸了琴兒。琴兒是真的高興。如今,琴兒就徹徹
底底、干干凈凈的把身子給了主子了,女孩子就這么點子物什兒,便是天地都翻
過來,再也不得改變。琴兒就是主子的人,主子的玩物,將來縱使琴兒時運
不濟,要被發落出去給外人奸玩,到底是先給主子賞用了琴兒身上最好
的東西,此生此世想著就不虧了
弘晝倒是一歪頭,倒想了片刻,捏捏她的雪腮,才正色道:真是個古怪丫
頭。你怎么越發說的那么瘮人是了適才要弄你到那要緊處,你還求本
王說將來只殺只奸不發什么的照實和本王說說,你竟在想些什么就那
么怕本王發作你給外頭人去糟蹋或者又有什么心結,只怕自己回頭做了對不住
本王的事嘿難道你小小年紀,竟是昔日府里有什么相好的,心里頭拋不下
弘晝這話卻是說笑,這寶琴如今只有十三歲,入園只有十二歲,入園前是
大家閨秀、名門千金,適才給自己奸的,又是干干凈凈、冰清玉潔、一塵不染的
身子,哪里有這等相好的事。只是這等話頭,便是玩笑,也是園中忌諱,寶
琴如何禁受得起,卻也被唬了一跳。她年幼天真,卻也多少到了花開豆蔻之年紀,
若說一刻未曾想過自己曾許配的那梅公子是個什么樣品格樣貌的書香人家子
弟,卻也不實;何況,那梅公子雖從未見過,昔日里寧榮府上亦曾有過謠言,說
老祖宗史太君動過念頭,要替那賈府小一輩里最是疼愛的孫兒寶玉聘配自己
雖然自己已許人家,老太君知道了也就罷了,但是那寶玉小小年紀就出落的俊
俏溫柔,自己卻是算堂表兄妹也曾一處頑笑過;這等事由,不過是女兒家心頭一
念之想,如今為幼奴禁臠,物是人非,身份不同,主人不問,自然此生不可提及,
但是此刻頑笑之間,措辭但凡錯了一星半點,卻不是要惹來煩惱
欲知這寶琴如何回話,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雲雨摧殘欲斷魂
王孫征伐已三
莫棄幼閨玷污時
再說溫柔一兩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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