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四十九章 隱忍如刀(1 / 2)

天唐錦綉 公子許 1552 字 2020-11-14

</br>趙國公府後宅。

府內盡皆縞素,一片素白,至此冬將盡春未至之春寒料峭時節,倍添蕭索。

往來仆役皆是神情凝重表情哀傷,腳步匆匆輕易未嘗有一人開口說話,整個府中除去靈堂那邊道士做法傳來的鈴鐺聲,宛若一潭死水。

西院一處偏房之中,窗紙透出微微暈黃的光芒。

外面寒風瑟瑟,屋內卻是春意盎然……

「唔……二郎,輕一點,奴家守不住……」一聲呢喃低語在長孫渙耳邊響起,嗓音甜膩嬌柔,宛若蜜糖一般沁人心腑。

長孫渙卻充耳不聞,只是將弟媳兩條欺霜賽雪的**分開,兩只雪嫩纖巧的秀足扛在肩頭,盯著這張騷媚入骨的俏臉,心中禁忌的火焰燃燒,卯足了勁一味的猛沖猛打,毫無憐香惜玉之意。

他很亢奮……

長孫沖流亡天涯朝不保夕,今生今世再也不敢返回關中,長孫澹慘遭橫死,長孫身陷囹圄,長孫家的嫡子已然是七零八落,不成氣候。

況且長孫即便是不被房俊治罪,亦是名聲敗壞,加之前些時日房俊打壓長孫家鐵廠之時長孫應對失措平庸盡顯,家主之位已然遠離其人。即便長孫無忌執意將家主之位傳於長孫,怕是亦過不了族中耋老那一關……

放眼族內,本是人才濟濟的局面現下卻只有自己這個庶子鋒芒畢露、聲名正盛。手執「東大唐商號」之中長孫家的股份,為家中帶來海量錢財的同時,更使得長孫家在如此風雨飄搖的形勢下亦能保持根基未傷,實在是莫大的功勞。

族長之位,舍我其誰?!

數年隱忍,眼見心底夙願便要一朝得償,長孫渙難免熱血沖動,便趁著夜深人靜之時與長孫澹這個風騷入骨的小妾再續前緣……

人在亢奮的時候,總是會掘出與尋常之時不同的潛力,更何況長孫渙年輕力壯經驗豐富?兼之闔府上下盡皆戴孝之時,這種事情干起來難免更加多了一份沖破禁忌的快感,滋味自是截然不同。

那小妾花兒一樣的身子被一陣猛沖猛打便按耐不住,櫻桃小嘴大大張開,秀美的脖子直挺挺的向後仰起,出一聲短促而尖銳的歡叫。

如雨打芭蕉,如銀瓶迸裂,如泣如訴,百轉**。

可長孫渙未等欣賞這婦人美到極致之時來自靈魂深處的歡叫,便臉色大變,一伸手便將婦人的嘴死死的捂住。

歡叫聲戛然而止,就像是一支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

被嚇得駭然不止的長孫渙興致全無,當即抽身而退,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神情慌亂的婦人,低聲怒道:「你想死不成?」

熱孝之中行此苟且之事,固然是有沖破禁忌的絕美感受,卻也是素來被恥為人倫大忌。

更何況身下的婦人還是長孫澹的遺孀?

一旦被人現,他長孫渙是個腦袋也得給長孫無忌給砍下來!

婦人掙扎幾下便不敢妄動,以幽怨的眼神望著長孫渙,待到長孫渙緩緩松開捂住嘴巴的手掌,這才心驚膽顫的低聲哀求道:「是奴家不好,奴家……沒忍住嘛……」

長孫渙氣道:「沒忍住?等到吾等之間丑事被揭破,那你也就不用忍了,瞪著浸豬籠吧!」

自己也是得意忘形了,這么多年都忍過來了,何必就差這這一點時間?

行百里者半九十,以後更應當謹言慎行才是……

婦人被嚇得渾身一哆嗦,趕緊將滑膩的身子貼上長孫渙健碩的胸膛,嘴唇吻著長孫渙的胸口,求饒道:「奴家知錯,二郎莫要生氣,奴家認罰,什么罰都認……」

嘴里呢喃著,一直柔軟的手兒徑自向下,握住了要害之處……

長孫渙舒服的吁口氣,看著婦人將柳條兒一樣的身子翻身爬到自己身上……

未等漁船入港,房門陡然被人敲響。

長孫渙嚇得差點魂兒都飛了……

婦人更是驚慌,就那么半蹲著在長孫渙腰腹之間,俏臉煞白,顫聲問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