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二十七章 累死的牛(1 / 2)

天唐錦綉 公子許 1528 字 2020-11-14

</br>接近午夜,才將工部和將作監拿來的設計之中遇到的難題一一解答。他不懂土木建築,上大學的時候沒學這個,但是並不妨礙通過後世耳濡目染的一些方式將這些疑難問題予以解決。

論起淵博的學識,論起學問的應用,論起思維的敏捷,唐朝人之於現代人,簡直就是個渣渣……

這不是智商決定的,而是見識和知識決定的。

譬如說,大唐最最淵博的學者,究其畢生的時間,能夠讀得到幾本書?學到幾門知識?

後世一個德智體美全面發展的中學生都能徹底碾壓……

將書案上的東西收拾好,房俊伸了個懶腰,走出書房,向後院走去。

鄭秀兒站在後院的小門口,見到房俊,走上去斂裾施禮,道:「奴婢侍候二郎洗漱。」

房俊嗯了一聲,拐向一側的浴室,隨口問道:「俏兒呢?」

鄭秀兒走在前面,推開浴室的房門,一股氤氳的熱氣撲出來,顯然熱水早已經備好,跪在地板上替房俊脫掉鞋子,輕聲道:「俏兒來了月事,肚子痛,喝了糖水之後奴婢讓她先睡了。」

「嗯。」

房俊嗯了一聲,鄭秀兒已經起身關好房門,見到房俊張開雙手,便趕緊上前給他寬衣解帶,將褪下的衣物都掛上屏風。

待到衣物盡去,房俊邁腿踏進寬大結實的木制大浴桶里,桶邊還有一架狹長的架子床、幾張精巧玲瓏的小幾凳,均是上等的酸枝紅木所制。鄭秀兒在後面將溫熱的巾帕覆在他的額上,房俊雙臂跨在浴桶邊緣,全身放松,熱水滿滿浸過了胸口,半夜勞作的酸疲頓時一掃而空。

鄭秀兒起身,就著蠟燭將一盤檀香點燃,放在一側案幾上的香爐中,這才輕輕褪去外衣,僅穿著一件月白色的中衣,纖秀柔美的身段兒盡顯,將袖子往上擼了擼,露出兩截兒欺霜賽雪的小臂,拿了絲帕,站在浴桶邊輕柔的給房俊的胳膊肩膀擦洗。

房俊側過頭,便見到一綹秀發散亂在她瑩白的額前,秀眸低垂,瑤鼻紅唇,秀頸肌膚極是腴潤,雖是稚齡少女的身形,卻有股說不出的女人味,尤其是微微敞開的衣領隨著動作不時的春意外泄,隱見一抹白膩……

房俊覺得嗓子有些干,伸出胳膊取過放在架子床上的茶盞飲了一口,並未得到多少緩解,便捉住了一只溫軟的柔夷,道:「你也進來。」

鄭秀兒一張巴掌大的臉蛋兒瞬間紅透,霞飛雙頰,輕輕咬著紅唇,站起身,將身上的月白色中衣脫去,玉體秀美纖毫畢現,抬起盈盈秀足,邁入浴桶之中,未等站穩,柳條兒一般的腰肢便被一雙大手握住,暈暈乎乎的倒在一個寬闊強健的胸膛之中,溫熱的水瞬間將她包圍……

(此處省略十萬字)……

好一通折騰,浴桶里方才波平浪靜,獨剩下微微的喘息聲在屋子里起伏。

房俊依舊仰躺在浴桶里,鄭秀兒嬌弱的身姿仿佛一只雪白的狸貓一般蜷縮在他懷里,秀眸凄迷,紅唇微張,美妙的胸膛劇烈起伏,好半晌,那股痙攣和顫抖才緩緩平息,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泥……

「秀兒……」房俊吻著她晶瑩如玉的耳垂,輕聲喚道。

「嗯?」鄭秀兒有氣無力的睜開迷蒙的眸子,看向房俊。

房俊將她在懷中緊了緊,柔聲問道:「跟了我,會不會覺得委屈?」

雖非出身滎陽鄭氏嫡支,卻也是詩書傳家鍾鳴鼎食,一朝墜入青樓,再屈身為婢,這位大家閨秀的命運可謂多舛。

鄭秀兒仰起頭,紅唇在房俊嘴唇上啄了啄,抬起一只纖纖素手撫摸著房俊的下頜,秀眸之中滿是溺愛和幸福,唇角微微上翹,一臉滿足之色,細聲道:「命運無常,誰能常享榮光?昔日王孫貴族,今日不也是顛沛流離朝不保夕,秀兒能夠在最絕望最黑暗的時候遇到二郎,已然是天賜的福分。如今委身於你,自是心甘情願甘之如飴,要知道,這長安城中不知多少大家閨秀豪門俏婦,都對秀兒羨慕得緊呢!」

人最怕的不是磨難,而是落差。

昨日高高在上的大家閨秀,一朝墜入青樓,那等強烈的落差差點使得她了斷性命,亦不願受那等有若地獄一般的折磨。而當她斷絕了所有希望認了命的時候,卻又被房俊一手從地獄拽上了天堂,起落悲喜,仿佛歷經了一個輪回,讓她從一個錦衣玉食天真爛漫的女孩子蛻變為懂得珍惜的女人……

有些東西比死亡還要可怕,當一只腳踏進那可將人粉身碎骨靈魂玷污的地獄,分外明白光明的重要,也就更容易滿足。

況且以她的罪民之身份,哪兒還敢祈求更多呢?

在房家,房俊從未曾擺過紈絝子弟的臉子,就連對待一個丫鬟都是溫柔平和,對她們幾個侍妾更是小意溫柔,不曾輕賤她們半分。高陽公主猶如一只高高在上的鳳凰,不屑於對她們打壓威懾,武媚娘巾幗不讓須眉,心思更是從不曾在床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