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87.第3487章 嚴謹神殿(1 / 2)

超維術士 牧狐 2033 字 6个月前

第3487章 嚴謹神殿

看著在身邊環繞的雷雲宙斯。

安格爾遲疑了幾秒鍾,還是伸出手拍了拍它的「頭」。

很柔軟,就像是某種蓬松的面包。

但柔軟之後,就是一陣刺眼的電光,然後安格爾便感覺發麻感從掌心直沖後腦勺,就像是摸到了蕁麻葉。手掌的每一寸皮膚,都在叫囂著刺痛與發熱。

安格爾默默的收回手:「……」

拉普拉斯顯然也看到了安格爾的小動作,輕聲道:「雷眼……不,宙斯它平時不會主動控制身上的電力。剛才,它其實已經盡力在收縮了。」

看著已經明顯小了一圈,彷佛一個大胖子在使勁吸腹的宙斯,安格爾默默道:「看出來了。」

雷雲宙斯似乎也覺察到了自己「電」到了安格爾,它趕緊退後兩米:「宙斯宙斯……」

拉普拉斯幫忙翻譯道:「它說等你下次來的時候,它會控制好的。」

安格爾:「……我知道了。」

雷雲宙斯慢悠悠的飄到茶桌上空,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安格爾:「宙斯?宙斯?」

拉普拉斯:「它問你,下次你還能摸它嗎?」

安格爾安靜了兩秒:「……我會嘗試。」

得到安格爾的回答後,雷雲宙斯這才舒展起之前收縮的雲體,回到了「小胖子」狀態,平鋪在茶會上空。

電光在雲身里閃現,與躍動的茶桌洽合了相同的頻率。

等到一切平靜下來,安格爾才看向拉普拉斯,詢問起了神血分身。

拉普拉斯:「神血分身嗎?她,已經來了。」

拉普拉斯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黑森林。

安格爾也循著她的視線看去,只見影影綽綽的黑森林中,穿著黑紅色長裙的「拉普拉斯」,從充滿雜草的崎嶇小路中走了出來。

暗紫色的頭發,與漆黑的森林彷佛融合在了一起。

黑色、紅色的異瞳,就像是陰暗洞穴的蝙蝠,閃著莫名的光澤。

來者正是……神血分身。

以前,神血分身的出場總是帶著喋喋不休,所以就算她打扮的很哥特,長相如吸血鬼少女,但也從未有那種驚悚感。

可今日,她安靜的出場,眼神幽幽,再配上漆黑的森林,已經飄散的暗紫色長發,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少女,妖異又恐怖。

尤其是,神血分身此時的嘴巴,更是讓她的驚悚程度提升三分。

只見,神血分身那蒼白的臉上,用暗紅色的「顏料」,畫滿了密密麻麻的奇異符文,就像是一個詭異的符文陣法。

而陣法的中心,或者說陣法的起源,正是神血分身的嘴。

鮮紅的嘴唇,不斷向外蔓延出血色紋路,這些紋路構成了她臉上的詭異圖案。

很快,神血分身就走到了黑森林的邊緣。

伴隨著她而來的,是沙沙的聲響。

那是綁帶皮靴踩在枯木碎葉上時,發出的殘碎之聲。

神血分身安靜的走到茶桌邊上,用幽怨的眼神狠狠地瞪了安格爾一眼,這才緩緩落坐在茶桌右側。

恰好就在安格爾對面。

看著對面的神血分身,安格爾忍了好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的嘴巴……是怎么了?」

神血分身沒吭聲,而是轉頭看向拉普拉斯。

拉普拉斯:「她現在沒辦法說話,只能由我來代她表達。」

安格爾:「看出來了。」

以神血分身的嘮叨脾性,能讓她一直不說話,那必然是受到了外在因素影響,讓她不能開口說話。

拉普拉斯:「她嘴巴上延伸出來的血紋,就是這段時間,她去准備的特殊儀式。」

神血分身給予的祝福,雖然是口頭上的祝福,但卻也受到超凡層面的影響。換言之,她的祝福是能夠生效的。

類似於「言靈」。

有言必踐,言出法隨。

這種強大的能力,並不是簡簡單單就能施放出來的,必須要做提前准備。就類似有些巫師施法時要用施法材料一樣。

而神血分身的准備,就是調配血墨,並刻畫祝福儀式的紋路。

安格爾:「所以,她臉上的血紋,是一種祝福儀式?」

拉普拉斯點點頭:「是的。當她開始刻畫這種儀式時,她便不能再開口說法,否則就會泄露了靈力,祝福也就沒辦法生效。」

這也是為何,神血分身一直不開口的原因。

不是不能開口,而是一旦開口,儀式就自動失敗。

「等到祝福儀式結束,她就能開口了。」拉普拉斯頓了頓:「不過,那時還會有新的副作用……」

安格爾微皺眉頭:「新的副作用?很嚴重嗎?」

神血分身雖然沒辦法回話,但她卻用眼神向安格爾表達:非常嚴重。

安格爾:「如果很嚴重的話,那要不就……算了吧?」

本來對於神血分身的祝福,安格爾也沒有多少期待。若是因為一次祝福,讓神血分身擁有極其嚴重的後果,那完全是得不償失。

神血分身聽到安格爾的話,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斂下眉,鼻腔里長長呼了一聲,像是在無奈的感慨。

這時,拉普拉斯淡淡道:「開弓沒有回頭箭。當她在臉上畫出儀式的紋路時,就已經進入了祝福儀式的儀程中。就算取消了,也會付出相應的代價,甚至還會更大。」

因為儀式取消,等於之前的准備完全沒有意義了,包括調配的血墨也是白調了。

而神血分身所調制的血墨,用的都是自己血庫里的稀有之血,放棄祝福儀式,也等於浪費了這些稀有之血。

付出的代價,自然會更高。

拉普拉斯:「而且,釋放祝福儀式的副作用,其實……也沒有那么嚴重。」

拉普拉斯話音剛落,神血分身就用指關節輕輕敲了一下桌面,一臉嚴肅的看著拉普拉斯。

似乎是想糾正她的用詞。

哪怕她沒有說話,安格爾都能猜到她此時內心的想法:「不嚴重?怎么可能不嚴重,這是非常的嚴重1

拉普拉斯看了眼神血分身,卻並沒有和她對話,而是對安格爾道:「嚴重與否是一個主觀感受,至少從旁人來看,不算太嚴重。」

「你可以這樣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