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古老的山谷中,叮叮咚咚的敲擊聲不絕於耳。
「角都,你這家伙不出手嗎。這里的岩石未免也太厚了一些!」
「真是沒用的家伙,還得是本大爺出馬嗎?」角都搖了搖頭,無奈的卷起了袖子。
桃地鬼斬不是土屬性的忍者,並不擅長使用土遁術。
如果靠著他和「木齊索亞」揮動洛陽鏟,一鏟子一鏟子挖下去,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得到柱間密寶。
角都盡管本身也不是土遁忍者,但依靠著掠奪來的心臟,他也有著一手不錯的土遁忍術。
所以不得已之下,角都只能選擇親自下地挖掘,而這一舉動,也讓他在不經意間到達了人生的巔峰。
八百里外一枚手里劍也好,與木遁分身周旋半天被痛毆也好,總之角都吹了一輩子的「我與初代目火影交過手」,其實只是個笑話而已,每每談及,他自己心中也虛的很。
然而就在此時此刻,角都隨手放出的這一記土遁·地動核之術,卻應該被記錄歷史。
偉大的傳奇忍者角都,揮手間以一發c級忍術,實實在在地擊落了足以和初代目火影匹敵的超級忍者宇智波斑的一顆牙。
可謂是恐怖如斯!
......
與此同時,宇智波斑將掉落的牙齒貼身收好,心中不免生出了一絲英雄遲暮之感:
如果是三十年前,這點震動,我宇智波斑的長發都不帶飄的!
不過,說到底,還是老夫的這些手下太不得力了。
搜集千手血脈搜集不到,搜集宇智波血脈也搜集不到,如今連老夫的牙也沒有保住,真是一群飯桶!
嗯,阿飛除外。
...
就在宇智波斑臉色鐵青,就差破口大罵的時候,黑絕連忙鑽入土中,上去探查情況。
實際上,作為忍界第一伏地魔老陰逼,黑絕一向是非常小心謹慎的。
這次居然沒有提前發現異常,實在是受了無妄之災。
這些這些日子里,完全拗不過斑爺的黑絕,為了修復阿飛的傷勢,又是培育柱間細胞,又是修復組織殘片,忙前忙後,腳不離地,老巢的監察自然出現了疏忽。
說起來也讓黑絕郁悶,明明幾十年都沒事的,怎么他這頭剛剛忙亂了一陣,就出問題了呢?
自己這運氣也真是太背了吧?
而此時正拿著鏟子劃水的亞索,不經意間在炎炎夏日下連打了兩個噴嚏。
這大夏天的,怎么還感冒了呢?
亞索一臉疑惑地摸著鼻子,不動聲色的將鼻涕擦在了一旁角都的背囊上面,接著從腰間解下水壺,喝了一口真視葯劑解了解暑。
「誒?」
就在這個時候,酷暑頓消,疲勞解除。
真視葯劑自然沒有這樣的功效,亞索扭了扭脖子,長期陪師父加班的勞損完全消失,數據化身體果然又出現了。
不經意的掃視了一下,在亞索的視野中,一個軟泥怪狀的影子從泥土中緩緩浮現出來,最終在一塊岩石的陰影下定格。
黑絕本身沒有固定的型態,一般來說他都與白絕結合,大抵算是個人形生物。
此時,許久沒有見過陽光的黑絕,眯起眼睛疑惑地看著正在掘地的三個忍者,不禁皺起了眉頭。
長久以來,一直監視著整個忍界的黑絕倒是認得角都,那是一個瀧忍村的叛忍,一個身懷秘術的強大忍者、
實際上,角都在黑絕的計劃書上是一枚算不上特別重要的棋子,屬於比較關注的那一類。
至於鬼斬,黑絕倒是不太了解,畢竟只是成為上忍僅僅三年的年輕忍者,黑絕還沒來得及研究。
黑絕雖然擅長搞情報,但也不是事無巨細都清楚的,忍界這么大,忍者多如牛毛,一個個觀察研究,怕不是失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