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牆上的掛鍾,亞索想著吧台另一側招了招手。
水門沒有屈服於金錢,他拒絕了亞索讓他穿上兔女郎瑞文的衣服,以增加酒水銷量的提議。
不過水門還是帶上了兔子耳飾。
這到不是因為亞索用了什么脅迫,而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里,水門看到了一張十年前的老照片。
照片中,年幼的亞索、朔茂、自來也、大蛇丸還有綱手,幾人都在熱火朝天的搗年糕。
而他們耳朵上帶著的,正是兔子耳飾。
水門覺得,雖然這種飾品有些羞恥,但帶過的人,最終都成為了強者。
因此他克服了內心的抗拒,最近一段時間都帶著兔子耳朵賣酒。
顯然這種行為是有效的,帶著兔子耳朵的可愛男孩子,水門最近的酒水和點券銷量,同比增長了一倍還多。
注意到老師朝自己招手,水門熟練的收錢找零,遞給顧客一杯燕麥酒,接著便摘下兔耳跑了過來。
「時間差不多了,該去迎接你太師父了。」亞索點了點頭,露出滿意的神色。
還是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啊,亞索也想鼓動玖辛奈利用周末時間來酒館打零工來著,結果完全沒有辦法成功。
水門眼神中露出一絲興奮。
這段時間,他混跡在爐石酒館里。
無論是從牌友還是酒客口耳相傳之中,還是從酒館里面放著的電視機里面,水門都了解到了那位太師父的光輝事跡。
按照目前得到的情報,水門覺得,自己這位太師父簡直是一位無所不能的完人。
他不但牌技高超,賭品一流,一擲千金更是好爽無比,義薄雲天。
而且,他還是木葉的首席長老,身居高位卻始終和群眾打成一片。
他想群眾所想,急群眾所急,真真切切的為底層人民在做事情,是窮苦人民的大救星。
水門出身微末,貧寒的成長環境讓他比一般的孩子更能懂得這種行為的難能可貴。
總之,如今雖然沒有見面,但是水門已經將太師父作為自己崇拜的偶像了。
……
亞索領著興奮無比的水門來到了木葉正門。
隨著村子經濟的發展,木葉正門早已經得到了拓寬。
即便如此,為了迎接團藏領軍歸來,暗部工程處還是提前將木葉大門的門框臨時卸了下來,以免導致尷尬的事情發生。
這個時候,等在這里的人已經非常多了。
除了自發組織迎接的木葉百姓,還有不少木葉高層。
猿飛日斬也穿著火影袍,叼著旱煙槍,在眺望著遠方。
說句實話,猿飛日斬對於團藏這位老同學的感情非常復雜。
一方面,猿飛日斬非常信任團藏,童年一同求學,青年並肩作戰,中年一起打理村子,這樣的感情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解釋清楚的。
另外一方面,猿飛日斬對團藏也有這深深的忌憚。
時至今日,猿飛日斬也發現,自己的威望已經漸漸不如團藏了,可自己卻沒有什么辦法。
團藏的威望主要是靠軍功刷出來的,其次就是木葉晚新聞吹出來的。
可如今忍界太平,猿飛日斬就是想刷軍功都沒地方刷,至於晚新聞么……
猿飛日斬捏捏眉心,覺得還是算了吧。
前段時間「火影大人老驥伏櫪,老瓜新苗,再添一子」的系列報道,已經讓他頭痛不已了。
最讓猿飛日斬郁悶的是,他真不知道那些產檢的照片和視頻是怎么被偷拍到的。
自己不論,琵琶湖也是個實打實的上忍啊。
猿飛日斬覺得,如果有人能從一個影和一個上忍身上拍攝照片,這家伙去做狗仔是不是太屈才了一點。
不管怎么說,猿飛日斬對團藏是又愛又恨,愛多於恨。
甚至團藏不在的這一段時間,他作為火影感到了更大的壓力。
這時候猿飛日斬才想明白,團藏實際上也為他分擔了不少火力,確實是他不可或缺的幫手。
所以今天猿飛日斬來了,不僅僅是以火影的身份,也是以老同學和摯友的身份,在這里迎接團藏。
遠遠的,亞索便看到了自己另外兩個弟子,羅砂和玖辛奈正在那里百無聊賴的等著。、
羅砂和玖辛奈見過幾次,兩人還算熟悉。
此時,他們正在一塊大石頭後面打牌。
從羅砂臉上貼滿的紙條,和玖辛奈面前堆著的金砂來看,未來的四代目風影輸得有點慘。
「小黃毛,你怎么來了!」
玖辛奈的手牌全空,武將血槽也已經見底,連忙把牌一丟,故作驚訝的站了起來,朝亞索跑來。
跑到一半,玖辛奈又折了回去,將地上的砂金全部裝進口袋,然後折返回來。
亞索搖了搖頭,摸著水門的腦袋,道:「他以後就是你們的同門了。」
「咦,小黃毛,你可真有福氣,莫非你也會變金子嗎?」
玖辛奈倒是沒有看不起水門的意思,她可不會因為實力和家世否定一個人。
不過她還是很好奇,為什么無利不起早的亞索老師會把小黃毛收為弟子。
「別胡鬧!」
亞索把臉一板,在玖辛奈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難道我收羅砂做弟子是因為他會變金子嗎?太膚淺了!」
亞索搖了搖頭,一臉真誠的道:「為師不是這樣的人,為師不愛錢,為師也不愛金子,為師只是怕羅砂被壞人利用,而將他保護起來了而已……咦,這是……」
「轟隆隆——」
就在這時候,天際傳來了轟響聲,地面也微微震顫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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