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索記得,大約在兩年前,《富岳獎學金》剛剛成立的時候,富岳曾經在忍校的擂台上,被四年級的玖辛奈一拳擊中過腎臟。
當時亞索就在台下,那一拳,亞索看著都疼。
至於富岳後來是怎么治療的,亞索其實不太清楚,如今看來,這或許是這次發明的關鍵。
不管怎么說,腎門這個地方位於腰後,是之前體查的忙點。
亞索連忙上前將富岳翻了過去,屁股朝上。
將團扇馬甲微微拉起,眾人都吃了一驚。
只見富岳腰部一側,腎門的位置上,密密麻麻排布著詭異的紋路。
「綱手老師,這是?」加流羅驚訝地問道。
「咒印……」
綱手聲音有些嚴肅。
宇智波富岳畢業後一直在警務部隊任職,從來沒有離開過木葉執行任務。
也就是說,有人潛伏進了村子,對村子中的精英忍者施展了這種禁忌之術。
亞索皺起眉頭,不置可否的吐槽道:「說起來,有誰會布置粉色的咒印呢?未免也太可愛了吧?」
確實,如果說一般的咒印,比如說日向日差額頭上的籠中鳥之印,都丑陋不堪的話,富岳腰間的這個粉色咒印,就妖冶得像是一朵鮮花。
「亞索,你有什么辦法嗎?」綱手對於咒印的研究近乎空白。
亞索自然也不懂什么咒印的,不過他知道有人懂。
一個是團藏老師。
原時空里面,團藏訓練「根」成員時,要求其沒有名字、亦無感情,沒有過去、亦無未來,心中只有任務。
為防止「根」的情報泄露,團藏對「根」成員下了舌禍根絕之印。
「根」成員一旦想說關於團藏的事時,便會全身麻痹、不能說話,不得動彈。
另外一個就是大蛇丸了。
大蛇丸通過實驗,移植了重吾的能力,復制品通過咒印實現了仙人化,故稱為咒印化。為了提高移植咒印後的存活率,將其分為天之咒印和地之咒印來對其他人移植。
橫豎看起來,大蛇丸的咒印都要高級那么一點點,對咒印的研究也比團藏深入。
想到這里,亞索拿起手機給大蛇丸打了一個電話。
……
旗木族地中,亞索的房間,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正小心翼翼的四下搜索著。
「應該在這里啊,怎么沒有呢?」
月光下,一撮白毛發出了低聲呢喃:「之前明明看到三河酒廠的人講那些寶貝搬進這間屋子的……
可惡的亞索,自從五歲之後就不讓我這個當哥哥的進他房間,完全不了解這里的構造啊……該不是有暗格吧?」
「沒有的呢,朔茂大哥。」
「是誰?」
朔茂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接著月光才看清,原來是大蛇丸正俏生生地蹲在亞索的床尾。
「是你啊,嚇我一跳!」
朔茂長舒一口氣,干脆起身把燈打開。
亞索的屋子其實還是蠻大的,不但有床、書桌、衣櫃什么,還有一個有著大浴缸的浴室。
不過和大部分單身漢的屋子一樣,亞索的房間里面也是又臟又亂的樣子。
大蛇丸跳下床舷,熟練的從門口的暗格里面拿出工具,開始收拾屋子。
「大蛇丸,你的潛伏水平真的很強!」朔茂由衷地贊嘆道。
雖然不是感知型忍者,但朔茂的感官敏銳程度也是極高的、
大蛇丸居然能夠無聲無息的接近到距離他咫尺的距離,這足以說明問題。
可以說,如果這是在執行任務的話,朔茂可能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當然,如果只是戰場的正面對決的話,朔茂自認大蛇丸不會是他的對手。
不過忍者本身就是個多面的絕色,只要能達到目的,暗殺也好,投毒也好,女裝也好,裝屍體也好,這些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大蛇丸只是笑了笑,完全沒有被人肯定實力的喜悅,只是依舊將屋子里亂丟的衣褲整理起來,准備拿出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