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撇了撇嘴,目前他還不清楚團藏是誰,鼬還沒告訴他。
「住口,你這個蠢貨!根叔也是你能直呼其名的嗎?」
富岳用僅剩下的一條好腿跳了起來,給了佐助腦袋一下。
富岳現在抖起來了,他發現對方好像越來越怕自己這個大哥了,心里自然也就不發怵了,也越來越有大哥的威嚴了。
這到不能怪佐助蠢。
實在是身為宇智波,他知道那個豪火球有多么巨大的威力,也只有身為宇智波,才知道萬花筒寫輪眼有多么恐怖。
當然,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隨著一天天消腫,佐助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自己為了學習開萬花筒認下的這個大哥,似乎越來越像自己記憶中的父親了。
當然,這肯定只是一個巧合。
畢竟他的名字叫宇智波爺傲奈我何,不叫富岳。
不過富岳臉對佐助威壓的加成還是不容小覷的。
實際上,就算沒有父子關系,以富岳的面向,特別是那對凶眼,就往那里那么一杵,看著也是絕頂高手的模樣。
但誰又能知道,他的本質只是一只嚶嚶怪呢?
總之,目前富岳暫時震住了佐助。
即便是一路上開車發生大小車禍一百四十余次,最終越野汽車報廢,物資全部被村民掠奪走,佐助依然沒有任何抱怨。
兩人又走了大半天,當天色漸暗的時候,他們終於走出了森林。
佐助雖然失血過多,細菌感染導致身體虛弱,但依然將幾只死兔抗在肩膀上。
這是他和大哥的晚餐。
這段時間打獵的工作都是由重病號佐助來完成的,富岳從來不出手。
按照他的話來說,我的火遁忍術威力太過巨大,焦黑的肉類是致癌的。
佐助既不知道致癌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為什么大哥不用手里劍對付獵物。
不過這個新認的大哥確實是一個高手,而且善於把控人心。
佐助還記得有一次,自己正在生火做飯。
這么潮濕的環境,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佐助怎么樣都沒有辦法把柴堆點著
就在這個時候,一頭巨大無比的野豬忽然出現,朝著大哥那邊沖了過去。
那頭野豬是如此巨大,甚至以它的豬突的沖擊力,完全能讓上忍受傷。
可就是面對這樣的攻擊,大哥卻絲毫不為所動。
他就是瞪著那一對凶眼,惡狠狠的盯著豬突而來的野豬,面不改色,甚至連眼皮都沒有眨。
直到最後一刻佐助出手將野豬解決。
下一秒鍾,一道可怕的火焰噴射而出,點燃了佐助想盡辦法都點不著的柴火垛。
這個時候,佐助才知道,大哥並非不能解決這頭野豬,而是在考驗自己的忠誠。
於是,佐助對於大哥就更加敬畏了。
就在佐助考慮在哪里生火料理野兔的時候,忽然遠處朦朧的雨幕中,數個身影穿著他噩夢中的服飾,緩緩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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