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皮的斗爭第3部分閱讀(1 / 2)

家的人。」女人全身哆嗦,心有余悸的嗔怪:「死人你怎么不鎖門?我魂兒都給嚇沒了!」邊說邊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體,縮回了露在外面的白腿。

男的起身穿好衣服,問陳皮皮:「你說吧,什么問題?」陳皮皮見那個女的也在看著他,有點不好意思,小聲說:「我下面腫了,還癢得厲害。」男人就從桌子上的盒子里取出根棉簽,要陳皮皮脫了褲子。當著女人的面脫褲子陳皮皮覺得不自在,扭扭捏捏磨蹭著,男人有些不耐煩:「快點脫!不看我怎么給你治?」

陳皮皮只好褪下褲子來,露出發紅的蔭莖。

男人用棉簽撥弄著檢查,在他身後的女人也伸長了脖子看,還不時地朝陳皮皮笑一下。這讓陳皮皮有些不知所措,也對著她笑了笑。女人看著他,把被子慢慢地掀開了一點,露出一只粉白豐滿的|乳|房,臉上帶著一絲捉弄的笑意。看得陳皮皮心里一動,再加上那男人的棉簽撥動,竟然不由自主地葧起,陳皮皮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那女人也看到了,有些意外地張大了嘴,又看了一眼陳皮皮,「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男人問陳皮皮:「有沒有和女人亂來過啊?」陳皮皮被問得臉通紅,小聲說有過一次。男人就嚴肅地說你得性病了,而且很嚴重!陳皮皮被嚇了一跳,趕忙問是什么性病能不能治?男人就拿出一本書來翻開,指著里面的一張圖給他看,說:「你這是梅毒的一種,不治的話會慢慢爛起來,最後雞雞會爛得掉下來。不過還好你遇見了我,我有祖傳的治療秘方,雖然貴了點,但肯定能給你治好。」

陳皮皮想想自己兜里只有一百多元,就擔心地問要多少錢。男人說:「換一次葯兩百元,換個七八次就好了。」

陳皮皮就尷尬地說我帶的錢不夠,下次再來吧!男人就問他帶了多少錢。陳皮皮把兜里的錢全掏出來數了數,總共一百六十幾塊。男人說:「我看你是個學生,人也老實,今天先收你這么多,給你上一次葯,下次你來的時候記得帶足錢。」

說完從抽屜里拿出個裝著紫色葯水的小瓶子,用棉簽沾著給陳皮皮擦了,又拿了幾片小葯片給他,說:「記得明天再來,千萬不能耽誤!」

陳皮皮從樓上下來,看看時間已經快要遲到了,正打算叫出租車趕去學校,又想起身上已經沒錢,只好又返回去。在樓道里正碰上那個圓臉長發的女人,女人問他:「你怎么又回來了?」陳皮皮紅著臉說沒錢坐車了,想借幾塊錢坐車去學校。

女人就從自己口袋里掏出了十元給他,問:「夠不夠?不夠再給你十元。」

陳皮皮萬分感激地接過錢來連聲說夠了,下次來一定還上。女人笑起來,說:「不用還了,我也不住這里,就當我給你的保密費,別把剛才看到的往外說。」

在學校里陳皮皮一整天都沒精打采,齊齊問他怎么了,為什么沒精神。陳皮皮自然打死都不肯說,齊齊就很生氣,一個下午都沒和他講話。

放學回家陳皮皮向媽媽要錢。程小月問要錢做什么,皮皮不肯講,程小月再三追問,才終於問出了治病的事。聽到陳皮皮有了病程小月也嚇了一跳,要陳皮皮脫了褲子來看,看到下身腫成那樣頓時驚慌失措。拉了他到醫院去,醫生檢查了說沒事,只是霉菌念珠菌混合感染而已,開了瓶洗劑和些消炎葯,總共也才花了二十幾塊。

回家的路上程小月一直綳著臉,也不和皮皮說話。陳皮皮幾次想逗她開心,換來的都是白眼兒。一進家門,程小月就去抄家伙,陳皮皮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媽媽,連聲討饒:「媽媽媽媽我不敢了,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這樣干了!

媽媽媽媽你饒了我吧!「

程小月被他抱住不能動彈,就對陳皮皮說:「你放手,我不打你!」陳皮皮不肯相信:「你得發誓,你發誓絕不打我才行。」程小月就說:「好,我對天發誓,絕對不打陳皮皮,我如果打你我就不得好死!但你得告訴我全部才行。」

陳皮皮一松手就往自己屋里跑,不幸的是在他打開房門之前程小月已經拿到了武器,一根用來鎖車用的鏈子鎖。陳皮皮趕緊舉起雙手:「一百分,一百分!」

程小月惡狠狠地瞪著他:「一百分?你就是一千分也沒用!照你犯的錯最少要打五十次。」陳皮皮抱著腦袋靠在牆邊:「你剛才可發過誓的!」程小月抖動了一下手里的鏈子鎖:「不打你我也會被你氣死,反正是沒有好死,不如打了你再死!」

據說那天晚上有很多人聽到了奇怪的聲音,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小區里將近半數的人都談論過這件事情。老年人說那是傳說中的鬼叫,年輕人反駁說應該是ufo 向地球發出的信號,小朋友們卻說那是奧特曼和怪獸戰斗的聲音。總之傳聞四起,莫衷一是。

陳皮皮則整整站著上了兩天課。

齊齊問了無數次陳皮皮:你究竟犯了什么事?會被打成這樣!難道你在家里放火了?還是把尿撒在廚房了?陳皮皮一直保持沉默,任憑齊齊用盡了各種方法來引誘,最終也沒有解開她心中的疑惑。

於敏在這兩天養成了個習慣:經常拍陳皮皮已經受傷的屁股。表揚陳皮皮的時候,她會輕輕拍拍陳皮皮的屁股,說:「你干的真好!」批評陳皮皮的時候,她也會輕輕拍拍陳皮皮的屁股,說:「你真不聽話。」每次陳皮皮都會被拍得呲牙咧嘴淚眼汪汪慘叫連聲。

經過這件事陳皮皮對霉菌和念珠菌有了較深刻的了解,知道了那是得婦科病最常見的原因之一,而且大多數人的身上都有。

但是塞翁失馬否極泰來物極必反,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樣:壞事也常常會變成好事。一連幾天程小月都親自給陳皮皮清洗雞笆,非常認真仔細,常常就在程小月擦呀擦的時候,就會把陳皮皮的雞笆擦得硬起來,硬起來的雞笆耀武揚威地向程小月點頭表示感謝。每次遇到這種情況程小月都會滿臉通紅地在陳皮皮的腦袋上來一巴掌對嬉皮笑臉的陳皮皮說你想什么呢你個小流氓。對陳皮皮來說,這時的媽媽才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可愛的媽媽。

吃過晚飯,程小月對陳皮皮說:「我給你買了幾本書,就在你床上,沒事你可以看看。」說完臉紅了一下,收拾了碗筷去廚房了。陳皮皮回房間一看,是幾本關於生理方面的書,有的里面還有生殖器的圖畫。就明白了媽媽臉紅的原因,故意大聲叫媽媽過來。程小月甩著濕手進來,問陳皮皮什么事情。陳皮皮指著那幅生殖器的圖問:陰d在什么位置?程小月抬手給他頭上來了一巴掌:「找死啊你,敢調戲你媽!」水甩了陳皮皮一臉,陳皮皮擦著臉上的水,故做天真:「我虛心好學,不恥下問,我有什么錯?」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你沒錯,是我錯了,我不該生你這么個小王八蛋出來!」

12月13號是陳皮皮爸爸的祭日,每年的這一天家里都會來很多人,部隊的領導,他爸爸的戰友,地方擁軍代表等等。鍾凡夫婦自然也會來幫忙招待。因為正好是星期天,程小月就叫皮皮去齊齊家里做功課,陳皮皮喜歡熱鬧,不肯去。吃了媽媽兩個爆炒栗子,不敢再反駁,乖乖地去了。

齊齊正在家上網,見了陳皮皮很開心,卻說:「我怎么說今天眼皮兒直跳,原來是小鬼登門!」陳皮皮摸了她的屁股一把,糾正說:「不是小鬼,是色鬼。」

齊齊笑著推了他一下:「不是色鬼,是流氓!」陳皮皮嘿嘿一笑,學了她的口氣:「不是流氓,是老公。」聽得齊齊臉一紅,轉身進了里屋。

在屋里等了一會兒,卻不見陳皮皮進來,出去一看,陳皮皮正趴在電腦前。

心里就有點失望,又不好意思說出來,拿了個蘋果給他,說:「你家沒電腦啊!

來搶我的用。「轉身給他找水果刀。陳皮皮整個人蹲到了椅子上,說:」我家的電腦今天來月經了,屏幕上全是衛生巾。「

齊齊拿了水果刀回來,卻看見陳皮皮已經連皮在啃了。就拿刀柄在他背上捅了一下,說:「你怎么穿著鞋踩我的椅子!弄臟了我還怎么坐?」陳皮皮就跳下來,用屁股在椅子上誇張地蹭了幾下,又用雙手拍拍自大腿,說:「你不用坐椅子了,來,坐我這里,保證你舒服。」齊齊心跳了一下,卻沒好意思真去坐,俯身在他肩頭,問:「你玩游戲嗎?什么游戲?好不好玩兒?」陳皮皮又拍了拍腿:「坐過來,我給你看好東西!」齊齊就到他的腿上坐了,說:「不許看臟東西。」

陳皮皮從她肩膀上探出頭來,看著齊齊的側臉,說:「你是怕招蟑螂嗎?」

陳皮皮熟練地打開了s情網站,點擊出了s情圖片給齊齊看。齊齊眼睛看著圖片,嘴里卻說:「說了不許看臟東西的,你耳朵聾了?」陳皮皮嘿嘿地笑著:「你看干凈的地方,臟的我來看。」

齊齊在陳皮皮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眼睛卻仍舊停在屏幕上。圖片全是各種姿勢的做噯,其中幾張局部的特寫看得齊齊臉上發燒,屁股下面也感覺出了陳皮皮的生理變化。她不安地挪了挪屁股,心「砰砰」跳得厲害。接著發現陳皮皮的手從她腋下穿過來抓住了自己的|乳|房。齊齊用肩膀頂了陳皮皮一下,表示不滿。卻低著頭看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口摸索。

齊齊的屁股柔軟而且豐滿,壓著陳皮皮硬硬的雞笆,有種舒服的快感。但齊齊的|乳|房卻不大,陳皮皮摸了半天沒找到|乳|頭的位置,正想把手從衣服下面伸進去,齊齊已經轉過頭,熱情地吻過來。兩人嘴唇相接,亂作一團。陳皮皮的嘴里還嚼著蘋果,干脆吐了些到齊齊的嘴里。齊齊馬上移開嘴唇,「呸呸呸」地吐著,抬手擦嘴角的蘋果汁,陳皮皮看著她嫩紅誘人的嘴唇,無賴地說:「別浪費了。」

伸舌頭要到她嘴上去舔。被齊齊一手抵住了口鼻,陳皮皮就用舌頭在她手心里舔。

齊齊縮回了手,皺著眉說:「你怎么這么惡心!跟吃屎狗似的。」陳皮皮被她的話逗笑了:「我是吃屎狗你不就是屎了!」

齊齊又把嘴唇貼近了皮皮,用吵架的口氣小聲說:「你是屎!你還是吃屎狗。」

表情驕橫又帶了幾分羞澀。等陳皮皮的嘴要親上來她馬上又退回去一些,問:「蘋果吃完了沒?」陳皮皮就張大了嘴讓她看。齊齊卻用手捏住了他的鼻子,笑著說:「張大點,我看不清楚。」陳皮皮被她捏得有些痛,叫:「放開,放開!」

齊齊笑得花枝亂顫:「不放。」陳皮皮就威脅她:「再不放我可擤鼻涕了。」嚇得齊齊趕緊撒了手,在他臉上輕打了一下:「越說你怎么就越惡心!」

兩人正打鬧,忽然聽到有鑰匙開門的聲音。齊齊趕快從陳皮皮的腿上跳下來,陳皮皮忙去關電腦上的網頁。

進來的是齊齊的媽媽胡玫,陳皮皮看到她衣服的前襟濕了一片,就問「阿姨怎么弄的?」胡玫笑著說:「不小心灑了菜汁,我回來換件衣服。」

胡玫換了衣服就去了。齊齊已經回了自己房間,陳皮皮就叫她,齊齊在里面答應了卻不出來。到她房間去看,見齊齊躺在床上,拿被子連頭將自己蓋了起來。

陳皮皮叫了一聲,齊齊在被子里「嗯」了一聲,沒動。陳皮皮走到床邊,伸手掀開被子把自己的頭也鑽了進去,卻正碰到齊齊來推他的手,黑暗之中手指正插到了陳皮皮的鼻孔。陳皮皮大叫了一聲,捂著鼻子縮了出來。齊齊連忙露出頭來看他,笑著說對不起。陳皮皮讓她看有沒有流鼻血,齊齊認真地從下往上看了好久,說:「血倒是沒有,但你的鼻毛好長喔!」

陳皮皮笑嘻嘻地問:「什么毛?」齊齊重復說:「鼻毛。」陳皮皮又問:「什么毛?」齊齊突然醒悟過來,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抄起枕頭就砸他:「你腦子里怎么凈裝這些臟東西!」陳皮皮撲上了床,壓住了齊齊,把額頭抵住了她的額頭,說:「我還沒插你,你倒先插我了。」齊齊紅著臉打了他一下,皮皮正要去親她,齊齊卻推住了他,說:「你去把門反鎖了,萬一媽媽回來看到就死定了。」

等陳皮皮反鎖了門回來,齊齊已經又把頭縮進了被子里面。陳皮皮一頭也鑽了進去,借著被子縫隙透進來的微弱光線,可以看到齊齊正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陳皮皮伸手到她的身上,說:「你跟我捉迷藏嗎?讓我找找看,你到底在哪里呢?」齊齊捉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說:「在這里了。」陳皮皮把手一只手從衣服下面伸進去,說:「老師說」擒賊先擒王「,我要抓住頭兒,」齊齊「撲哧」一聲輕笑:「這里有兩個頭兒,你要抓哪個?」

被子里彌漫著一股好聞的味道,不知是衣服上還是齊齊身上發出來的。陳皮皮的手在齊齊的|乳|房上摸了好久,始終沒找到|乳|頭,奇怪地問齊齊:「你是不是沒長|乳|頭啊!我怎么摸不到!」齊齊氣息有些急促地「嗯」了一聲,沒搭話,卻把光滑發燙的臉貼住了陳皮皮的臉。

陳皮皮把雞笆往齊齊的1b1里插的時候,齊齊閉著眼,小嘴兒抿得緊緊的,好像正忍受著很大的痛苦。前兩次陳皮皮都沒插進去,明明就要進去了,卻偏偏一下子歪到了一邊。在終於把竃頭塞進去的時候,齊齊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手緊緊地抓住了皮皮的肩膀。陳皮皮覺得齊齊的1b1洞太小了,仿佛只有鉛筆粗細。

箍得皮皮的雞笆幾乎被卡在那里不能動彈。

陳皮皮咬著牙往里插,很奇怪越難進去他就越想往里沖,在整個雞笆終於插進去的時候,全身都被那種奇異的快感淹沒,整只雞笆都被齊齊的1b1夾著,好像是有只手用力握住了一樣,被子早就被他們掀開到一邊,齊齊的衣服敞開著,|乳|罩被推到了|乳|房的上面,不是很大的|乳|房渾圓而堅挺,頂著的是兩粒小得出奇的|乳|頭,淡紅色的|乳|暈和潔白的皮膚相映成輝。齊齊好像很痛苦,緊皺著眉頭,兩腿半曲在兩邊,嘴雖然張著,牙卻仍舊緊咬。陳皮皮低頭親她的|乳|房,頭就被齊齊抱在了胸前,陳皮皮就用那樣滑稽的姿勢繼續聳動下身,口鼻中的|乳|香和下身的刺激讓陳皮皮如入雲端。

齊齊1b1里的水漸漸增加,抽動也容易起來,陳皮皮覺得雞笆在齊齊1b1里的感覺和薔薇完全不同,快感更加強烈,尤其是齊齊的1b1不由自主抽搐的時候。陳皮皮胡亂地親著齊齊的脖子和臉頰,下面不停地快速抽鍤。快感直線上升,不到三分鍾就射了出來,齊齊在陳皮皮s精的時候身體突然往上挺了一下,從喉嚨里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雙腿也自然地收起來,夾住了陳皮皮的腰。

陳皮皮趴再齊齊身上,一只手玩弄著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抱著齊齊的頭。齊齊已經睜開了眼睛,緋紅的小臉兒像個剛摘下來的蘋果,讓陳皮皮有咬一口的沖動,齊齊把雙腿交叉著圈住了陳皮皮的腰,腳丫在陳皮皮的屁股上磨蹭著。陳皮皮忽然問:「你有沒有腳氣?」齊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沒有!為什么問我這個?」陳皮皮舒了一口氣:「我怕你把腳氣傳染給我的屁股。」齊齊拿腳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誰稀罕你這臭屁股!」

看著陳皮皮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撥動,齊齊幸福地把手蓋在了皮皮手上,問陳皮皮:「我的|乳|房是不是太小了?」陳皮皮把自己的手和她的手交叉著握在一起,說:「|乳|房倒是不小,就是|乳|頭小了點兒,你看小得跟米粒兒差不多。」齊齊害羞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乳|頭,嘟著嘴說:「就是長不大,我有什么辦法!」陳皮皮在她嘟起來的嘴上親了一口,說:「我倒是沒什么,就是以後我兒子吃奶的時候不太方便。」

齊齊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么你的兒子?」突然明白了話里的意思,臉又是一紅。

雞笆已經軟下來,滑了出來。陳皮皮發現上面有幾絲血漬,吃了一驚,要齊齊看了,說:「不好不好,我的雞雞出血了。」齊齊打了他一下:「那是我的,你叫什么!」陳皮皮大惑不解:「你為什么會有血?難道來月經了?」齊齊白了他一眼,說:「我還是c女,當然會出血。」陳皮皮疑惑著:「那上次……」齊齊就笑起來:「那次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