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皮的斗爭第7部分閱讀(1 / 2)

上,把嘴對著於敏的耳邊小聲兒說:「你用下面咬我的雞雞,我都感覺到了,你還不承認?」於敏給他說話的氣息弄得癢癢的,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臉上又是一熱,伸手抱住了陳皮皮,一只手在他背上輕拍了一下,說:「別說話,小心外面的人聽到。」

陳皮皮在黑暗中無聲地笑了一下,心里想:你叫我別說話,自己剛才卻叫得那么大聲!難道就不怕給人聽到?女人真是不講道理,媽媽是這樣,齊齊是這樣,於老師也是這樣。如此看來,女人大概都是不講理的了!多半是給人慣壞了,齊齊是給她爸爸慣壞的,媽媽自然是給姥爺慣的,於老師呢?是他爸媽還是老公?

腦子里胡思亂想著,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抽動起來。雖然剛剛插進去,操起來卻是「啪啪」有聲,里面潤滑異常,抽鍤毫不費力。

於敏睡的是鐵床,不是很牢固。陳皮皮稍微一動,鐵床就「吱吱」作響。於敏給操得很舒服,想著他再快點兒,卻又給鐵床的響聲弄得提心吊膽。心想這聲音給外面的人聽到了,明天可真沒臉見人了。按住了陳皮皮,側耳細聽,外面靜悄悄的,不像是有人。終究還是不放心,小聲叫陳皮皮下床去看。

陳皮皮剛嘗到甜頭兒,自然不願意下去,卻也不敢不聽。不情不願地拔出雞笆,光著屁股到窗邊,撩開窗簾去看,外面新月如鉤,遠處樓房的窗口燈火璀璨,於敏的宿舍門口卻沒一個人影兒。

等陳皮皮跑回到床上,於敏掀開被子放他進來。陳皮皮抱住了於敏的脖子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沒人。」於敏還不放心,又問:「你看清楚了?」陳皮皮已經在啃她的|乳|房,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看清楚了,我的眼睛是一點五的。」

雞笆又操了進來,於敏眯著眼輕哼了一聲。她特別喜歡男人的雞笆第一下插進來的感覺,好像那一下特別的舒服,遠比之後的抽鍤感覺好。

鐵床又吱吱呀呀地響起來。聲音聽在耳朵里十分刺耳,於敏雖然也覺得十分舒暢,卻沒了剛才那種感覺。看著陳皮皮在自己身上聳動著身體,於敏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愛憐,伸手幫他擦了擦頭上的汗,整理了一下陳皮皮亂糟糟的頭發。像是媽媽看著貪吃的孩子一樣,臉帶微笑看著他,目光里滿是愛惜,只差說上一句:慢慢吃,孩子!著什么急?這里有的是。

陳皮皮的動作越來越快,一點兒一點兒地把於敏推著,直到頭頂住了床頭。

於敏就把頭歪了歪,目光停留在自己的|乳|房上,兩只|乳|房給撞得抖個不停,|乳|頭隨著|乳|房的顫動快速地劃動。下面的碰撞同時發出「呱唧呱唧」的響聲。那種酥癢慵懶的感覺又慢慢地在全身流動,於敏的眼神有些迷離,依稀間仿佛又回到了新婚的初夜,情景雖然有些幾分相似,感受卻是大不相同了。

陳皮皮越動越猛,突然叫了一聲,射出了j液。一頭扎在於敏的雙|乳|間,大口地喘著粗氣。於敏在陳皮皮s精的霎那間感覺下面一熱,能清楚地感覺到j液沖擊芓宮的力量,她不由自主地收縮了一下腹部,1b1就緊緊地夾了陳皮皮的雞笆一下。陳皮皮的雞笆還在持續的跳動,給她一夾,舒服的「啊」了一聲,說:「老師你又咬我了。」

屋里靜了下來,兩人誰也不想說話,於敏抱著陳皮皮的頭,輕輕地摸著他的頭發,心里百感交集,有幾分幸福,又有幾分羞澀,既心滿意足,又帶著幾分歉疚。陳皮皮的雞笆還沒軟下來,他的屁股還不時地往自己1b1里頂一下,卻已經是強弩之末,沒有了原來的勇猛!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罷了。

陳皮皮把臉從於敏胸脯上抬起,找到了於敏的嘴唇,吻了一下。說:「老師!

將來我一定娶你當老婆。「於敏的手在他後背拍了拍,沒有回答。心里卻忽然想:我的這個孩子生下來會是什么樣兒?像陳皮皮這么調皮嗎?又或者像我一樣沉默寡言,連朋友也不多。

轉念又給自己剛才的想法嚇了一跳,陳皮皮畢竟是個孩子!兩人自然沒有走到一起的可能,自己又是他的老師,有了這層關系,只怕他越是不容易管教了!

萬一露出點兒風聲,自己恐怕沒法在這個學校里呆了。想到這里,對剛才的事情又後悔起來,奇怪自己一個大人,居然稀里糊塗地中了這小子的招兒!而且現在自己竟然還親熱地抱著他!

越想越是多了幾分惱怒,抬手就給了陳皮皮一巴掌。陳皮皮正在幸福的海洋里徜徉翱翔,給她這一巴掌打得有些摸不著頭腦,瞪大了圓圓的眼睛:「你為什么打我?」

於敏面沉似水,唬著臉又給了他一巴掌。陳皮皮捂著頭,狼狽地從於敏身上跳起來,已經軟下來的雞笆也從水淋淋的1b1里面拉了出來,帶著幾滴j液。陳皮皮打死也想不明白:剛才還咿咿呀呀嬌喘連連的於老師,轉眼就變成了暴君!而且出手又准又狠,全沒了剛才的溫存。

於敏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掄過去。陳皮皮光著屁股從床上跳下來,叫:「為什么?」於敏打不到他,就抓起身邊的衣服扔了過去,衣服扔到了陳哦皮皮的頭上,當然是沒法砸痛他的,再抓起枕頭丟過去。

陳皮皮又急又氣又惱又怕,還是追著問:「為什么啊?」覺得雞笆甩在腿上,又滑又粘十分難受。黑暗之中也找不到東西來擦,就在扔過來的衣服里抽出一件來擦,擦完了感覺手里的衣服像是條內褲,舉到眼前來看,卻是於敏的內褲。

於敏也不說話,東西一件又一件地扔過來。陳皮皮左撲右接,不一會兒懷里就抱了一大堆東西。再過一會兒,就沒東西再丟過來。陳皮皮嘻嘻一笑,說:「沒東西了吧!你把被子也丟過來啊?」於敏怒聲說:「你以為我不敢?」陳皮皮打了個哈哈:「你敢扔被子我就開燈!那你可就虧大了!」

於敏怒道:「我虧得還不多嗎!你敢開燈我掐死你!」陳皮皮無賴地說:「你虧什么?虧的人應該是我才對,你又沒沒干什么,都是我在辛苦。」於敏給他說得哭笑不得,想到剛才自己高嘲時的表現,恐怕他早在肚子里笑自己了!又羞又怒,又怕陳皮皮真的去開燈,自然不敢再將被子丟過去!情急之下脫口說:「你過來,我要打你!」

話一出口自己也覺得可笑,自己要打他,還要他過來!他要真過來,那倒是奇怪了,再要心甘情願地挨她的打,恐怕更是千難萬難!果然聽陳皮皮說:「大丈夫,說不過來就不過來,不如你把自己也扔過來!我保證接得住。」於敏這時才覺得下體有東西流出來,怕流出來的j液流在床單上,就叫陳皮皮去拿紙巾。

陳皮皮說:「我不去,這套我懂,我怕過去了回不來。」於敏感覺到j液已經流到了腿上,急著說:「我發誓,你快拿來,不然流在床上了。紙巾在桌子下面的抽屜里。」陳皮皮去拿了,遠遠地丟給她。

於敏擦了下身,看陳皮皮光著屁股抱了一堆衣服立在屋角兒,眼巴巴地望著她。經過剛才一鬧,氣已經消了不少,又有些不大忍心,就說:「你過來吧!我不打你了。」陳皮皮猶豫著,說:「你發誓!」

於敏忍著笑,說:「好我發誓,絕對不打你。」陳皮皮說:「有漏洞!如果打我的話怎么辦?」於敏也不和他去計較字面上的意思,順著他,說:「我如果打你,就不得好死!這樣行了吧!」陳皮皮眨巴著眼,一臉戒備,說:「我媽媽說女人發誓如翻書,多數是不算的!」

於敏氣得真想拿東西砸他,身邊卻也沒了什么東西。又怕他感冒,就說:「我要打你,剛才就直接追過去打了,屋子這么小,你能跑到哪里去?難道你還能光著屁股跑出去?說過不打就不打了,快回來!不然要感冒了。」

只聽陳皮皮說:「你這么關心我,我再不信你也說不過去。於老師你人品一流,美麗大方,溫柔賢淑,不會言而無信!我陳皮皮也是一言九鼎的人,咱們兩家講和,那是一諾千金,板上釘釘的!這樣說來……」於敏早已經不耐煩:「快點兒,要不我反悔了!」

在給於敏扣了無數頂高帽子以後,陳皮皮才戰戰兢兢地過去,爬上床鑽回被窩。於敏嚴肅地對陳皮皮說:「今天的事情,不許對任何人說!如果給人知道了,我叫你死無葬身之地。」陳皮皮回答得一本正經:「那個當然!難道我出去會到處宣揚,我陳皮皮光著屁股被於老師追得滿地跑?我被追得滿地跑倒是常事兒,但是追到褲子都掉了,那也實在不是很光彩!豈止不光彩,簡直是丟人之極!既然這么丟人,我當然是打死也是不肯說的,只要你不到處去炫耀怎么樣打我的,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接著又問:「剛才你為什么打我?」於敏瞪了他一眼:「不准再問了,再問我會忍不住接著打你!」陳皮皮嘿嘿一笑,手又摸到了她的|乳|房。卻給於敏一掌打開:「又起色心了是吧?再摸我剁下你這只手!」

聽見陳皮皮偷偷的笑,於敏抬手就要打他,突然想到自己剛才說了不再打他的,就改成推了他一下,說:「嚴肅點兒,不許笑!」平時在課堂上也都是這么說話,此時不自覺地就用了同樣的口氣。

陳皮皮終於忍不住笑出來:「對不起,現在我們這個樣子,我實在是嚴肅不起來。」於敏臉上一紅,想到剛才怕他著涼,一直叫他上床,卻忘了讓他直接在地下穿衣服!倒像是自己想要他跟自己躺到一個被窩里似的。正要叫他穿衣服,陳皮皮忽然一把抱住了她,把鼻子貼在她的|乳|房上面,使勁兒吸了一口氣,說:「老師,你身上的味道跟媽媽一樣,真好聞!」

這句話勾起了於敏的母性,忍不住拍了拍陳皮皮光滑的脊背,說:「我的兒子如果像你這么調皮,早就讓我打得屁股開花了。」陳皮皮嘻嘻一笑:「如果是老公調皮呢?」於敏的臉又是一熱,在陳皮皮的屁股上拍了一掌:「照樣打得開花!快點兒穿你的衣服,我還沒吃飯呢!」

兩人穿衣起來,收拾停當,於敏又小心地拉開門看外面,的確沒人在。才開了燈,對陳皮皮說:「從今往後,你別以為和我親近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以前我打你只是做做樣子,如果你今後在課堂上給我搗亂,我會打得更重!明白不?」

陳皮皮的眼珠兒卻盯著她的|乳|房,原來於敏起來時沒戴|乳|罩,|乳|頭把衣服頂起兩個小小的尖兒。在燈光下分外誘人!

於敏在陳皮皮的腦袋上點了一下,悠悠地說:「你盡管看!我的話聽不到耳朵里,以後吃虧的人可是你。看來我得買幾雙高跟鞋了!」陳皮皮不解,問:「老師的鞋子壞了嗎?為什么要買幾雙?」

於敏輕輕一笑,說:「將來我打你的時候,多半會嫌自己手疼,當然要隨身帶些趁手的家伙!脫鞋既快又省事兒,是首選的兵器!我又不知道你的頭到底多硬,只有多准備幾雙鞋子了。」

陳皮皮退到了門口,鞠了個躬,說:「我的頭倒是不太硬,不過有個地方那卻是很硬的,豈止很硬,簡直是硬無可硬,硬不可及。老師你想必是知道的!」

哈哈一笑,不等於敏反應過來,轉身出門,揚長而去。

陳皮皮神清氣爽躊躇滿志地回到家里,一進門就看見齊齊的媽媽胡玫,屋里還坐了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中年男人,戴了副眼鏡,正笑著和媽媽說話。程小月似乎很開心,笑眯眯地坐在胡玫的身邊,邊聽邊不時的點頭。

看陳皮皮進來,介紹說:「皮皮,這是葉叔叔,快叫叔叔。」陳皮皮狐疑地看了一眼胡玫,想:她來我家是為什么?難道是齊齊露了什么馬腳?看他們的表情卻也不太像。這個男人又是什么來頭?來我家又是為了什么?

程小月看陳皮皮眼珠兒亂轉,卻沒有叫人的意思。瞪了他一眼,尷尬地對著男人笑了笑,說:「我兒子,對不起,給我慣壞了,一點也不懂禮貌!」

男人對著陳皮皮友好地笑了笑,說:「哦!這就是皮皮啊?長得這么帥的!

一定迷倒過不少小女生吧?哈哈!「陳皮皮心想:這個人很會拍馬屁的,一見我就大拍我的馬屁,一定有所圖謀!要知道拍馬屁的目的是為了騎馬,我倒要小心應付,免得被他騎了!臉上卻若無其事,打了個哈哈,說:」你也很帥,快趕上我了。「

胡玫被他的回答逗樂了,說:「哈!皮皮真有自信啊。看來以後你媽媽有的頭痛了。」程小月一時沒聽明白,疑問地看著胡玫。胡玫笑著說:「將來皮皮身後跟了一大群的女孩子,你挑兒媳婦挑得頭痛嘛!」

程小月聽得啞然失笑,打趣說:「真要我來挑,我就挑你家的齊齊!你肯不肯的?」胡玫笑著說:「你眼光真差,挑了個專會氣人的!」轉頭問陳皮皮:「帥哥兒,把我們家齊齊給你做媳婦兒,你樂意不樂意啊!」

陳皮皮心底里尋思:你要試探我嗎?我可不上你的當!把眼睛一翻,說:「不要,她打人下手太狠。阿姨溫柔賢惠貌美如花,讓我選我就選阿姨。嘿嘿嘿嘿。」

程小月皺了眉罵:「皮皮!不許沒大沒小。」胡玫倒笑得花枝亂顫,說:「皮皮你也和你媽媽一樣沒眼光的,選了個老太婆,還是挖的你鍾叔叔的牆角兒。」

幾人一起笑起來。陳皮皮笑得天真無邪,心里卻在想:你要是知道我和齊齊的事兒,恐怕就不會笑得這么開心了吧!我沒眼光嗎?我可知道你給人含雞笆的技術高明的很!比起齊齊來那是不可同日而語的。看著胡玫鮮紅濕潤的嘴唇,又想:我要是給她含住,恐怕立刻落花流水,稀里嘩啦,大叫救命了!

又聊了一會兒,男人起身告辭,程小月和胡玫起身去送。陳皮皮坐在沙發上沒動,等男人一走,就聽見胡玫在門口跟程小月說:「不錯吧!這個男人可是算極品了。不單人長得中看,家里條件也好。你可別再猶豫了!」

程小月心虛地看了看身後的陳皮皮,小聲對胡玫說:「知道了知道了,我會考慮,你先回去吧!」胡玫又在程小月耳邊嘀咕了幾句,程小月紅著臉推了她一把,說:「你說話真難聽,再這么說我可不理你了!」胡玫哈哈一笑,告別回去。

程小月關了門回來,看見陳皮皮盯著自己,就把雙手一攤,說:「無可奉告。」

陳皮皮就目不轉睛地繼續盯著她,程小月走到東,他的眼珠跟到東,程小月走到西,他的眼珠就追到西。程小月給他看得渾身不自在,索性坐到了他的對面,說:「你想看嗎?我就給你看個夠。」

又過了幾分鍾,陳皮皮還是沒說話。程小月終於忍不住了,說:「我不會說的!你看到天亮我也不說。」陳皮皮才陰陽怪氣地說:「胡阿姨什么時候做起媒婆了?自己家亂成了一鍋粥,卻還來我們家攪和!媽媽你真的想嫁人嗎?」

程小月似笑非笑地看著陳皮皮,說:「不行嗎?」陳皮皮苦著臉說:「我不要做拖油瓶,你要是嫁人,我就離家出走,永遠不理你。」

陳皮皮離家出走倒是常事,只不過多半是給程小月拿了家伙追著離家的。而且是上午離家中午回來,中午離家晚上回來,晚上離家還是晚上回來!這次主動說出離家出走這句話,那是開天辟地第一遭!

程小月若無其事,使勁兒嗅了嗅空氣,面露陶醉之色。說:「這味道真好聞!

不知是誰這么好,知道我喜歡聞醋的味道,就故意打翻了醋壇子來給我聞!哈哈!

我可要謝謝他了,也不知道打翻的是一罐醋呢?還是半罐醋?「

陳皮皮沒好氣地說:「是一缸。我可是說真的!我在此立地發誓,言出必行,你如果不給我個保證,我今天晚上就離家出走!」

程小月過去拉開了門,笑嘻嘻地對陳皮皮說:「是嗎?很好,很好!你是男子漢大豆腐,一言既出火車難追,我是一定不給你保證的,你是打算現在走呢?

還是過個三天五天再走?「

陳皮皮沒想到媽媽會來這招兒,一時間騎虎難下。如果硬是賴在家里,只怕會被程小月笑掉大牙!沒奈何硬著頭皮站起來,到廚房拿了幾塊糕點,慢慢騰騰地往門外走。經過程小月身邊的時候,說:「你可不要拉我,我真走了!」程小月說:「拜托!你快點兒,我待會兒還得看電視劇呢。今天演《蝸居》第十三,十四集,我可不能拉下。」

陳皮皮無可奈何,暗罵自己失算,耷拉了腦袋往樓下走。剛到樓梯拐角,聽見程小月叫:「皮皮皮皮!」陳皮皮心里大喜,想:哈哈,媽媽終於還是舍不得了!我可不能隨便就回去,一定要她求了又求才肯回家。

裝作很不情願的樣子回過頭來看,卻見程小月笑盈盈地依在門邊,說:「你要是出走完了,順便給我買幾串兒烤羊肉回來作宵夜。好些日子沒吃,還真有點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