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用嘴在她因為掙扎露出的一截兒白皙手臂上親了一下,說:「我怕你乘我倒
水的機會逃跑,好不容易抱到了你,可不能讓你輕易溜走。」於敏縮回手來護住
了領口,說:「你先放開我,我、我不會走的。」鼻中聞到一股男子特有的氣息,
一時心慌意亂起來。
只聽陳皮皮說:「老師你是來看我的嗎?是不是我一天沒去上學,你就想我
了?」不由一陣羞澀,眼睛也不敢和他對視,支吾著說:「啊!我聽說你病了,
順道來看你一下。原來你好的很,這樣子,明天就可以上學了。」陳皮皮心里笑
著:於老師很老實,撒謊也不會的,她住在學校,卻坐了幾公里的車到我家。這
道可一點兒都不順的,豈止是不順道,簡直是繞得一塌糊塗亂七八糟!
看於敏紅彤彤的臉頰,羞意難卻,長發垂肩,幽香撲鼻。一雙瑩白的手掌交
叉了捂著胸口,如臨大敵。笑著說:「不用緊張,我可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
於敏瞥了他一眼,不敢放松戒備,說:「你、你不是老虎,可卻是色狼的。」陳
皮皮故作驚訝:「啊!你怎么知道的?」轉頭看看自己身後:「我尾巴也沒露出
來啊!」於敏被他逗得笑了出來,輕聲地說:「你那會兒不是告訴我了嗎?我還
說你是屎殼郎呢!原來是我錯了,你真真正正的是頭色狼
陳皮皮哈哈一笑:「我是色狼,你是小綿羊嗎?我可沒見過小綿羊會提了鞋
子打人的。啊!怪不得你要買幾雙高跟鞋,原來你生了四只腳,所以鞋子也要多
穿一雙。」於敏想起那晚在操場的情景,心神一陣盪漾,又感到幾分溫馨。把手
拉了陳皮皮的胳膊,說;「你先放手,咱們說會兒話。我來看你,可、可不是要
和你——那個的。」陳皮皮的手在於敏屁股上揉著,說:「那怎么行?你答應我
的,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可以操屄的。你可不能耍賴!」於敏羞得面紅耳赤,想:
這個家伙說話粗魯直接,可沒一點兒情趣的!本來羞死人的一件事,從他嘴里說
出來,怎么就變得堂而皇之理直氣壯起來了?
只覺得下面一陣清涼,裙子已經給陳皮皮撩了起來。兩只不安分的手順著大
腿摸了上去,慌得推著他說:「別、別——哎呀——你、你——我不——」全身
發軟,連自己也不知道要說什么了。等陳皮皮把內褲褪到小腿彎,於敏就抱住了
他的脖子,嘆了口氣,說:「我這是送羊入虎口來了。」
陳皮皮見於敏不再推脫,大喜過望。擁著她到了沙發上面,七手八腳地往下
扒衣服,嘴里還不停地指揮著:「老師,你轉過來些,老師,你抬高些腿,老師,
你的腿可不可以再張開些——」
須彌的功夫兒,於敏已經是身無寸縷,赤裸著身子蜷縮在那里。全身上下一
片雪白,只有臉兒潮紅似霞,羞得連眼睛也不肯睜開。陳皮皮一把去抓了那肥碩
的乳房,口里叫著:「老師,原來你不是小綿羊,是大白羊啊。」八爪魚一樣壓
在了她的身上。
於敏摟著他,含糊地說:「皮皮,去、去你房里——」只覺得雙腿之間伸進
了一只手,在那里摸著,登時一陣的酥軟,嘴唇一熱,陳皮皮親吻了過來。「嗯」
了一聲,和他唇舌交纏,熱吻在一起。房間里除了咂嘴的聲響,就再沒了別的聲
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