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1 / 2)

久久之後,周綺嬌慵的說道:」 七哥!你這回差點沒把我給插死了,我們成婚以來,就今日最痛快了!——哇!原來在床上可以這么舒服! 」

」七哥!你怎么不說話?——七哥?——唉呀! 你——你——你——十弟!

怎么會是你——你怎么會在我床上?——咦?這里是——」

肉體無限滿足的周綺,閉著雙眼,沉醉在高潮的余韻當中,喃喃的向著丈夫訴說內心的感受,然而身上的男人一聲不吭,不由奇怪的睜開眼睛一看,只驚得魂飛魄散。用力推開章進,急切間又抓不到任何東西,只好用自己的雙臂,盡量的遮掩裸露的胴體,瑟縮的坐在床頭。 心里驚、怒、羞、急,淚水已滾滾而出;拼命往後挪動的屁股,突然碰到一件冰涼的東西,右手往枕下一摸,嚇然是把短劍,立即毫不思索的,拿起來就往左胸插入——」 啊呀!七嫂!你先聽我說——」

只見章進在刻不容緩間,一掌按在周綺的左乳上,一手已抓住她右腕,但是鋒利的刀刃,仍然刺入手背一寸有余,鮮血正涔涔流出;」 七嫂!你聽我說!是我該死!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在四哥房里?我來時看到——看到——總之,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忍受不住你肉體的誘惑,在你伸手拉我時,我就該拒絕的,我——我——我對不起七哥!該死的人是我,但是,在我死前有一句話我必須讓七嫂你知道,其實——在很早以前我就喜歡上了你!「

駝子強忍著手上的疼痛,硬是從眼睛里擠出幾滴淚水,說完上面的話後,一把搶過周綺手上的短刀,作勢往胸口插下。

這時候的「俏李逵」已經從激動的情緒中回復過來,隨著章進的話,對照起半個時辰前自己飢渴的浪態,不由羞紅了雙頰,再聽了他真情的告白,芳心更是糟如亂麻,接著,被搶去了手中的兵刃,一看到他要自裁,反而著急起來。

"啊"的一聲,就撲過來阻止——兩個人就這樣,又一次赤身裸體的糾纏在一起,終於,在一個有心、一個無意之下,刀子很快就掉到床下,周綺喘噓噓的撲在章進身上,仍然濕濡非常的蜜處,緊貼著駝子毛茸茸的小腹,引起一陣騷癢。但是,已恢復冷靜的她,在章進的虎手襲向兩個抖動起伏的肉球時,立刻翻身跳下床來,一邊著衣,一邊哀聲說道:」 十弟!現在我的心好亂,我不知道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我們就讓它過去好嗎?我——我不能對不起七哥!我不再怪你了,——你——你別再作傻事!我走了! 」

章進看著一陣風跑掉的周綺,稍一錯愕之後,臉上浮現出莫測的詭笑——窗外,不知何時起已風停雨歇,但是屋子的主人,卻仍然未歸。

第九章情難舍 疑秀才雨中求去

「金笛秀才」離開後,章進獨自一人又喝了幾杯悶酒,正想解衣就寢,突然感覺到窗下似乎有人,便"呼"的一聲將燭火吹熄了,慢慢挪身過去,此時,聽得對面廂房里徐天宏一聲大喝:」好賊子!大膽!「同時一道白呼呼的東西迎面射來,趕緊閃身避過,嘴里暴喝一聲,人已破窗飛出,足尖在窗台上一點,縱身上了屋頂。

只見一個黑衣人的背影正往前方飛馳而去,這時下面"嗖的"一聲躍上一人,卻是文泰來,駝子忙打招呼道:」 哦!四哥是你!四嫂呢?賊人向前面去了! 」 」她已經睡了!」只見「奔雷手」隨口答了一句之後,逕往右方馳去。 章進有點莫明其妙,也不及細想,提身向著前面追躡而去;這時,幾道人影飛了上來,互相一打手勢,盯著已經變小的人影追蹤過去,接著下面傳來陣陣嬌呼:」 老公!等等我!等等我呀!——」 待得周綺上來時,四方人馬已經一個都不見,氣得她一跺蠻足,奔向後面小屋 .

文泰來將滿腔的郁悶發泄在狂奔的雙腳下,[眼不辨東西,耳不聞蠅雷]天地似乎遠去,身形反射性的閃避迎面阻擋的物是,腦子里盡是妻子赤裸著嬌軀與義弟腿股交纏、挺送迎合的幻想,滾滾的熱淚奪眶而出。

「英雄有淚不輕彈,只緣未到傷心處」一代虎俠掙扎在情、義、恩、愛的枷鎖里,痛苦的作出了〈讓妻〉的決定,但是,當這一刻真正來臨時,又怎能坦然去面對?〈逃避〉成了唯一的選擇,他只想離開的越遠越好——在一陣漫無目的的奔跑之後,終於力竭的跪倒在泥濘里,緊握著雙拳,仰首望向墨黑的長空,喉嚨哽咽的發不出聲音來。只能"喝!喝!"的乾嚎著,雨越下越大了,彷佛老天爺也灑下了同情的眼淚。同樣發足狂奔的是「金笛秀才」,他只感到似乎有一股熱流在小腹內竄動著,陽物已暴脹一倍有余,疼痛欲裂,他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

但是他知道──一定要遠離媚骨盪人的義嫂,否則必鑄大錯,幸好,冰涼的雨水還讓他守著靈台一點清明,緊盯住前面幾道身影,然而,雨水同樣也模糊了視線,

不知從何時起,前方已杳無一人;但是余魚同不敢停下腳步,他知道駱冰就在身後,他更明白──當兩人單獨相處時,會有什么樣的結果,為了兄弟間的義氣,他必須要忍住,絕對不可以一錯再錯,牙齒已將下唇咬出了血絲。

突然,一聲嬌喝:」 十四弟!你站住! 」同時"唰"的一聲,一道俏生生的倩影落在前方數尺之處。余魚同驚得松開了口,一下煞住身形,抬眼一望,頓時血氣上涌,激動得全身顫抖起來。 駱冰望著前面「金笛秀才」的背影,芳心里也是混亂的很,她不明白為什么以前對她痴戀萬分的余魚同,這一段時間里,總是有意的回避著,莫非他已經知道了什么?又或者是章進跟他說了些什么?

種種的疑問雜亂紛陳;突然,她發現前面幾道飄忽的身影已經轉向,而余魚同卻恍若未覺的直往前方樹林奔去,忍不住一聲嬌喚,同時運氣往前一竄,落在一棵大樹底下,轉過身來。

這時候,悶雷乍響,一道閃電將大地照耀得如同白晝,也將她濕淋淋、彷若赤裸的胴體徹底的顯現在「金笛秀才」眼前──已濕透的衣裳,緊貼在玲瓏浮凸的嬌軀上,正往下滴著水珠,小腹下明顯的看到隆起的黑三角,修長適中的雙腿,透出隱約的潔白色澤,額前幾絡秀發,披垂在白玉似的臉頰上,襯托出一張宜喜似嗔的嬌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