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2)

我舍不得你啊!但是,我更希望你過得幸福!」

「大哥!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們是夫妻哇!有什么事不能商量的?你怎么可以把我像——像貨物一般,愛送給誰就送誰,還——還——用了葯,你知道十四弟——他——他——嗚——嗚——我——」

說著說著,駱冰此時已是哭得如梨花帶雨,語不成聲,文泰來將她緊緊的摟在胸前,心疼萬分,不斷的撫慰著,自己也是一眶熱淚;須臾之後,駱冰好似下了決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起上半身、盯視著丈夫的雙眼,顫聲的說道:「大哥!我——我作了對不起你的事,我——」

文泰來伸掌捂住駱冰的嘴,急促的道:「是我的錯!不能怪你!是我對不起你!」

「不是的!大哥!是我——」

「冰妹!別再說了!我們早點休息吧!明早還得趕路呢!」

「唉~~」駱冰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嘆息。

「虎威鑣局」座落在金陵城的西北角,是一片四院落的大庄院,二更時分,一條黑影如狸貓般迅捷的在屋頂上幾個起落之後,"颼"的一聲,逕向後院一座二層綉樓竄去,只見他在回廊上略一審視,左右看了一下,右掌貼在門上微一用力,便輕巧的閃身而入,來人似乎對環境頗為熟悉,一下就摸進內室,站在羅帳外,盯視著床榻上沉睡的玉人。

「賽桂英」葉秋雨這兩天心情特別的低落,也許是天氣吧!深秋的落索,特別引人愁思,眼看著丈夫的忌日又快到了,時間過得真快!一晃眼就快周年了,可是有誰能夠了解——一個才花信年華的少婦,日日對著深寂的空閨,淚濕頭枕、咬穿被褥的那份寂默、空虛、難熬?

昨夜沒來由的又想起了丈夫,更想起了兩人在床榻上的恩愛——丈夫的手是如何在自己光滑如緞的肌膚上四處游走,溫熱的唇舌又是如何含吮腫脹突起的乳頭,弄得自己騷癢難奈,不知羞的硬拉住火熱挺翹的肉莖,將它導入yín汁四溢的蜜穴,還主動的挺甩肥臀,迎合丈夫的抽插——,這一切綺妮的回憶,使得葉秋雨臨睡前忍不住用手指插進肉逼里掏弄了半天,泄出一大股陰精之後才沉沉睡去。

此刻她微側著身子朝里,錦被只蓋住胸腹,雪白的大腿微屈,連著半邊豐聳的屁股都露在外面,窗外的月光正巧照射在這片美景上,只見兩瓣蜜唇緊含著一根插入的手指,唇肉上烏黑的陰毛延伸到菊穴四周,隱約中好像還濕得發亮,粉彎雪股處處可見yín水流過的痕跡;此情此景就是柳下惠也要動容,夜行人毫不猶豫的脫去全身衣物,一點也不怕驚醒夢中人,翻身上床之後立即將小腹緊頂著「賽桂英」的雪臀,探身就朝她粉頸吻去。

葉秋雨雖然倦極而眠並且深深的作著春夢,但還是在第一時間內驚醒過來,發現自己被一個赤裸的男人摟著,桃源洞口也頂著一支熱騰騰的硬物,直覺的就想掙扎、大叫的時候,耳中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說道:「別叫!寶貝!還記得我嗎?你不會想驚動莫老頭吧!嘿!嘿!我可是無所謂,老子想走,任誰也攔不住,怎么!才不過年余不見,這么快就把老情人給忘啦?」

帶點磁性的聲音,立時勾起了葉秋雨對往事那段刻骨銘心的記憶,身軀不由微微發抖起來,顫聲的問道:「是你?你們不是說從那次以後都不會再來找我嗎?

怎么——」

「沒錯!我們的原則一向如此,但是偶而也會有例外,譬如說:你老公死了,我知道你一定非常寂寞、一定會想我,所以我就來羅!——嘿!嘿!我說得沒錯吧?

你看這是什么?都濕成這樣了!」

夜行人一邊說著、一邊拿食、拇二指捻弄葉秋雨的乳頭,另一只手不停的在她耳下和頸部搔扒,胯下的肉棍更是緩緩的延著蜜穴肉縫抽動,有時碩大的龜頭擠開兩片濕淋淋的陰唇沒入陰道,但是他立刻又抽了出來,依舊不疾不徐的在yín洞外磨擦,很快的「賽桂英」的情欲被撩撥起來,久曠的身軀作出飢渴的真實反應,所以當夜行人從她胯下抹出滿手的浪水,伸到她面前時,不由得羞紅了雙頰,但是她深知對方的厲害,乘著理智還很清醒,顫聲的哀求道:「哥!你饒了我吧!

念在當時我很聽話,你說過:只要我乖,就不會再來為難我的,怎么你把它給忘了?」

「好!小寶貝!你終於記起來當初是怎么叫我的,放心!今天哥哥只是來傳達主上的幾句話,順便疼一疼你,只要你還是那么聽話,咱們今天就不作那<蘇三起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