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2 / 2)

此時的葉秋雨,豆大的淚珠像斷線的珍珠般成串落下,心里頭的羞憤遠遠壓過肉體的反應,雖然,手里頭握的是朝思暮想的男根,卻反而有將它一把折斷的沖動,可是她不敢這么做,還是僵硬的在套弄著,另方面則極力的抵抗著從肉體上所帶來的誘惑,但是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從敏感的耳垂到隱密的肉穴,一波波的快感正不斷的挑動著沉睡的神經,靈與欲在看不見的世界里交戰著——,正當她頹然的想要放棄的時候,突然,腦子里閃過一絲模糊的印象,但是情勢已不容她再猶豫,立即不假思索的用力掙開道人的摟抱,逕自往石桌上一躺,恨聲的說道:「來吧!你想泄火是嗎?要干就快點!我只當給野狗啃了!老娘時間不多,韓爺說過今晚要來吃飯的,回去晚了不好交待!來啊!快點!——」說完身軀動也不動,芳心則是劇烈的跳動著,冰冷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袁道士看葉秋雨急乎乎的仰躺在石桌上,以為已經挑起了她的春情,正暗中竊喜可以一逞獸欲,乍聞此言,臉上神色立時陰晴不定,好半晌之後,才一掌拍向桌面,獰聲的說道:「好!騷娘們!抬出姓韓的小子來嚇我?也罷!今天姑且就當你說的是真的,放你一馬,不過——嘿!嘿!總壇已有指示,十天之內你必須將交待給你的任務完成,否則到時本座可以自由處置,到時就有的你好看!——哪!這玩意可以幫幫你,用不用悉聽尊便,你好自為之!」說完丟下一物在葉秋雨的小腹上,回頭一個縱身出了涼亭,像大鳥般隱沒在夜色里。

「賽桂英」吁了一口氣,暗呼僥幸!她從對方的言語中發現——此人在這個神秘的組織中地位並不高,而且和那天晚上奸辱她的夜行人之間似乎存有矛盾,因此,在危急中冒險一試,總算暫時脫過被yín辱的命運;但是道人臨走時所說的話,又讓她深深的發起愁來,隨手拿起肚子上的東西一看,只見是一個白色的小磁瓶,寫著<春葯>兩字,不覺間給愣住了。

從「清涼觀」回來已經過了一周,「賽桂英」不知道日子是怎么過的,只覺得太陽的起落好像加了『風火輪』般的快,心里急躁的不知道該如何自處;從響午起,就一個人跑到花園里沉思,幾次掏出懷中的小瓶盯視良久,總是搖了搖頭、嘆口氣,又將它放回懷中;此時她正俯視著葡萄架下的一口深井,如鏡的水面上一張憔悴而不失清麗的臉龐,仿佛清楚的可以看見發黑、深陷的眼眶,這情形只有在新婚那幾天出現過,夫婿「小孟嘗」莫廣平好似有無窮的精力,時時需索,不分晝夜的拉著她狂操猛干,最後還是被公公暗地里叫去訓斥一番之後才收斂許多,那時就是兩人的『熊貓眼』被人看出端倪才露的餡;

沒想到這次連續幾天的無法入眠,同樣被折磨成這付模樣,想到亡夫,「賽桂英」不能不憶起他臨終的遺言:「替我——好——好——照顧我——爹!」,這時候幾滴淚珠不知不覺間滑落井底,激起一陣漣漪,擊散了她的臉,也粉碎了她的彷徨,葉秋雨掏出懷中的玉瓶,毫不猶豫的擲入井里,心里頭暗暗禱告道:「平哥!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爹受到傷害的!」去了心中的大石,葉秋雨感到無比的輕松,三天後的事她已決心勇敢的去面對,當她踏出園門時,往日英姿颯爽的「賽桂英」又回來了。

在「清涼觀」後山的密林里,葉秋雨渾身赤裸裸的被綁著,身軀懸空,四肢大張,分別被四條粗繩系在四棵樹上,隱秘的私處毫無掩飾的暴露出來,極分的大腿使得肉穴的兩片陰唇微微張開了口,露出粉紅的膣肉,在烏黑細長的陰毛掩映下,有著無比的魅惑,而嫣紅小巧的乳頭點綴在白嫩豐滿的乳房上,寒風中更展現出它的硬挺;

這時候她兩眼惡狠狠的瞪著身前的道人,後者也正用著色眯眯的眼光,肆意的奸yín著她誘人的胴體,嘴里嘖嘖有聲的道:「這么難得的肉體白白放在家里,實在是太可惜了!小娘子!你這田也荒了有一年吧?今天道爺我就作個好事,替你好好的耕一耕、鋤一鋤,嘖!嘖!你看!草都這么長了!」說著就拿五根手指在毛發蓊郁的恥丘上梳理起來;

「呸!」葉秋雨一口唾沫吐向道士,同時開口罵道:「惡賊!老娘今天已經豁出去了!要殺要剮干脆一點!只有硬不起來的男人才會這么折磨人,人家韓爺比你強多了!」

道人臉色一變,一聲不作的脫下道袍,拿著硬梆梆、粗大的陽具往陰戶上一下下用力的敲打著,另一只手輕輕的撫弄著陰唇上一根根竄起的陰毛,獰聲說道:「臭屄!你給我好好看著!——硬不硬得起來!說呀!說呀!」一邊說著、一邊將蜜唇上的陰毛一字一根的扯了下來,同時肉棍仍然持續的敲擊著陰門,很快的葉秋雨的陰唇變得又紅又腫,毛根處沁出點點血跡,但是同樣的肉縫里也溢出了透明的浪水,所以當肉棒敲下去時,開始發出ㄔㄔ的水聲,而龜頭上也不時拉起長長的yín絲——道人看了立時沖動的跪在地上、低下頭去在蜜穴上又舔又咬,兩只大手捧著葉秋雨的肥臀,用力的又捏又擠,不多時白嫩的臀瓣上已是指印斑斑、一片青紫。

「賽桂英」此時表現得無比的堅強,打從一大早這個道士直接闖入鏢局,當著「笑孟嘗」的面,托詞說要與她商量月底作法事的細節,約她上山的那一刻,她就抱定了與敵共亡的決心,沒想到才走到半路,敵人就出其不意的點了她的穴道,現在只能任憑擺布;所以她想在言詞上不斷的刺激對方,最好一刀將她殺了,勝過被污辱,誰料到此人變態若此;無可奈何之下,她一方面強忍著被凌虐的痛苦,一方面又破口大罵道:「下流胚子!只敢把女人綁起來喝屄水,你有什么能耐?老娘跟白痴搞都比跟你舒服,你這沒有三斧頭的變態佬!」

道士沒想到這女人到現在還嘴硬,聞言緩緩站起身來,陰陰的笑道:「嘿!

嘿!小騷屄!你大概沒聽過我「千手靈官」袁天化的大名,敢笑話我?好!今天老子不叫你主動求我操你,我從此退出江湖!「

說完狠狠的將葉秋雨的奶頭用力擰了一下,「哎呀!」葉秋雨只覺痛徹心肺,忍不住叫出聲來,就在痛的感覺尚未消失的時候,身上各處已傳來了麻癢的感覺,只見袁天化運手如飛,兩個手掌在「賽桂英」嫩滑的胴體上四處游走,幾乎無處不到,開始的時候還可以見到掌影,漸漸的只剩白茫茫一片浮在她赤裸的嬌軀上;葉秋雨只感到全身每一個敏感點同時受到侵襲,不單是耳孔、乳房、小腹、屁股——,就光只yín屄一處——那恥丘上好像有東西在搔扒、陰蒂上更是時輕時重的被揉磨著、兩瓣唇肉被不停的撥弄、陰道里更好像有幾根手指進進出出,還不時彈擊著花心,她無法想像怎么會多出那么多雙手?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賽桂英」已是膚色泛紅、鼻息咻咻、身軀像蛇一般扭動著,喉嚨里啯啯作響,像海嘯般的快感撲天蓋地而來,高潮已悄悄的來了兩次,蜜壺里的浪水流得地下的草皮濕了一片,但是她仍然強忍著不發出聲音來,緊閉著雙眼,貝齒將下唇咬得青白。

突然間一切都停止了!但是快感的余波仍然盪漾著,肉體上反而起了失落般的空虛,葉秋雨悄悄睜開眼來,只見袁天化手里拿著一根拂塵,不懷好意的看著她,譏嘲的說道:「浪貨!很舒服吧?想不想道爺用大雞巴讓你爽上天啊?我保證讓你欲仙欲死,一輩子都忘不了,怎么樣?你只要叫聲親哥哥,我馬上就插進去,ㄣ~」說時故意將個大肉棒在陰縫上來回磨擦,很快的龜頭上沾滿了yín水變得油光滑亮,葉秋雨將頭一偏,不去理他,可是高聳的胸脯和平滑的小腹急遽的起伏著;袁道士看她這么倔強,眼中閃過一絲欽佩之色,緩緩將拂塵柄插入濕淋淋的蜜道,到底之後輕輕的拉出、插入,一下一下的,不急不徐,但是次次都點擊到花心,更拿著垂下來的塵尾,來回的搔著一開一合的菊蕾,數十下之後,「賽桂英」的喉頭開始發出低沉、斷續但是悠長的呻吟聲,櫻桃小口也微微張開正向外吐著氣;袁天化大喜,一邊加緊手邊的動作,一邊握住自己的肉棍套弄起來。

正當兩個人都快到忍耐的極限時,不遠處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道:「大師兄!不要忘了門規啊!」話落,一個頭帶英雄巾、身披大氅的白臉漢子已落在兩人身邊,兩眼盯視著「千手靈官」,一雙手已毫不避嫌的在葉秋雨光滑赤裸的胴體上撫摸起來,袁天化停下動作,訕訕的叫了聲「韓師弟!」然後一邊狼狽的抓起衣物,一邊辯白似的說道:「我——我關心葉女俠的任務不知道進行的如何了?

所以請她來問一問,我——我們——你別——「

來人單手一揮,阻止他繼續說下去,然後直走到他面前幾步,語音鏗鏘的說道:「大師兄!你只是一名『尋花使者』,照規定是不能和『百花』見面的,如今你不但私約『百花』中人,又企圖凌辱,這——師兄啊!師兄!你叫我怎么幫你?門規森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