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2 / 2)

葉秋雨說完也不管她公公同不同意,軟滑的身軀像蛇一樣自後纏上「笑孟嘗」

的後背,半拉半扯的將他拽躺在床上,翻身就壓了上去,不斷將自己豐滿的軀體在他身上扭動,纖手往下一伸就去撫弄「笑孟嘗」的肉棍,小嘴里也故意哼哼喘喘的——;

一會兒之後發現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急得她一把扯掉肚兜,解開公公的上衣,就將兩顆嫩白的乳房在他胸膛上不住揉磨,乳頭一下變得硬挺敏感起來,蜜處也漸漸有水份溢出;葉秋雨再低下頭去,拿香滑的小舌舔吮「笑孟嘗」的胸膛和乳頭,右手更直接插進他褲襠里,捋住肉棍用力的擼動,同時分出左手拉著公公的一只手隔著褲子去摸弄自己的yín穴,只忙得「不亦樂乎」,然而軟垂的陽具猶如「死蛇爛膳」般絲毫不見起色。

此時「笑孟嘗」睜開眼來,又嘆息著說道:

「桂英!算了!天意如此,我一合眼就看到平兒和他娘,心中起不了一絲欲念,我們——」

葉秋雨這時候聽得公公這么一說,急得都快哭出來,忽然,她腦中靈光一閃,蹦的跳下床來,也不管胸前雙丸彈跳如兔,沖到櫃子里拿出一個玉瓶,喜孜孜的揚起來對著「笑孟嘗」說道:

「爹!別擔心!有了這個,我們的戲就演得成了!」

說完立時將它沖入兩杯茶中,暗中將其中一杯加得多了一點,然後拿到床前對著公公說道:

「爹!實在逼不得已,沒時間了!您先別問這東西那里來,以後我會向您解釋的,您快把這杯茶喝了吧!」

說完話自己一仰口就將另一杯喝了!「笑孟嘗」始終一語不發的看著媳婦,他隱約猜到那是春葯一類的東西,此刻見狀,心里暗暗嘆息一聲,兩眼一閉也將手中的茶干了;

同時葉秋雨已將全身脫個精光,爬上床就將白馥馥的香軀趴到公公身上,一顆螓首軟軟的靠在他肩頭,小手繼續撫弄陽具,邊軟聲的說道:

「爹!聽說這葯性子很猛,您——您呆會兒可要溫柔點!疼疼人家!嗯~」

也不知是這葯真的很神奇,還是媳婦的妮儂軟語挑逗了他,「笑孟嘗」只覺一股熱焰直透小腹,軟垂的肉棍「登」的翹了起來,心里也興起把玩女體的沖動,兩手自然的襲向媳婦光滑的背脊和豐腴的臀峰,掰著兩瓣肥嫩的股肉不斷的搓揉,大嘴在頸項、乳峰間來回挲吻著——。

「賽桂英」葉秋雨的反應尤其激烈,沒兩下的耳廝鬢磨、揉捏撫弄,已是春水泛濫、筋酥骨軟,她只感到無比的空虛自花房里開始膨脹,飢渴的需要有東西來填滿,於是像蛇一樣的胴體便不停的在「笑夢嘗」身上翻滾扭轉,表達她的不奈,咿唔的呻吟聲也變得時高時低——。

最後她回身撲到已火燙、堅硬的肉棍上,小嘴一張就將黑紫紫、油亮亮的龜頭納入口中,哼呀!嘿呀!的吃將起來;同一時間重重的一屁股將yín汁淋漓的肉屄往她公公的臉上坐下去,翁媳倆像逃荒的飢漢,貪婪的啃噬著對方的性器——。

這時春葯已完全行至四肢百骸,兩條赤裸的肉體像是互相要吞掉對方一般,在寬大的床上翻轉不休,誰都想拿到操控的主權,誰都想將對方征服在胯下,然而像千百年來男女在床上的戰爭結果一樣,只聽得葉秋雨「啊~」長長的一聲嬌啼,「笑孟嘗」一條漆黑粗實的肉棍已狠狠的刺入媳婦的蜜穴、直抵花心,他更是一刻不停的抽插起來,快如奔馬、勢若急雷——。

落於下風的葉秋雨並不干雌伏於被動的地位,她用力的挺聳肥臀迎合公公的插弄,彷佛恨不得將那肉棍狠狠地刺穿她騷癢無比的自宮,她哼著、喘著、擠捏著腫脹的乳房、嘶咬著對方的軀體,yín汁、汗水像不絕的春雨,讓「啪!啪!」

單調的肉擊聲加入更豐富的音符,一時之間室內充斥著節奏緊密的「交合樂章」,天地、人倫已經遠去,只有對手的肉體才是唯一的存在。

凡事總有結束的時候,在「笑孟嘗」「喔~」綿長的一聲嘶吼中,滾熱的陽精像突然噴發的火山岩漿,濃濃的、重重的疾射入媳婦的花心,兩人的身體猶如兩條在寒風中摟抱的肉蟲,同時起了劇烈的戰抖,再不分先後地長長呼出一口滿足的嘆息,沉醉在高潮過後的余韻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