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臠仙(H) 鰣魚多刺 1191 字 2020-11-14

那書生已經跪坐在他身邊,一手攬過了他的腰肢。五指如冰,竟讓玉如萼腰身一顫。

「不必了。」玉如萼道。

書生置若罔聞,一手搭在他的大腿上,慢慢摩挲著。修長的中指一翹,竟是精准地頂在了勃發的女蒂上。那處的瑪瑙珠尚未取下,將脂紅的花蒂拉扯得嬌艷欲滴。

他像是因指下濡濕肥嫩的觸感吃了一驚,兩指猛地一並,將那點嫣紅的蕊豆夾在了指縫里。

玉如萼正在情潮的余韻中煎熬,哪里經得起這一夾。當即小腹抽搐,雪白的頸子高高仰起,黏濕的紅舌吐在唇外,顫抖著,泄出一絲融化般的鼻音。

書生撫摸著他痙攣的大腿,柔聲道:「失禮了。」

玉如萼微微閉著眼睛,雪白的頰上血色漸褪,突然間猛地咳嗽起來,唇邊溢出一縷猩紅的血跡。

書生面帶憂色地看著他,略一咬牙,便將他一把抱起。

「這廟雖然破敗,香火卻頗豐,仙長不妨暫且藏身於泥塑中,吃些供奉。」

那陶塑中間鑿空,恰可容一人盤坐其中,只是這陶塑姿態風流,盤坐斜倚,里頭的人也被迫擺出折腰翹臀的yín靡姿態。

玉如萼被牢牢拘束在冰冷的陶塑中,赤裸溫熱的肌膚與粗糙的陶土相廝磨,竟是嚴絲合縫,連被灌滿了精水的渾圓小腹,都恰好與鬼仙高高挺起的孕肚相合,兩只手被迫放在胸前,指如拈花般,拈著兩枚嫣紅腫脹的乳頭,呈女子哺乳之姿。

只是那只雪臀,久經揉捏肏弄,飽滿如熟透的蜜桃,竟比陶塑的豐滿了一圈,像被兩只冰冷而堅硬的大手掐得變形,從泥塑底座下溢出一團雪膩肥軟的臀肉來,臀尖上還淌著黏濕的濁精。

乍看上去,這泥塑美人仍是一副死氣沉沉的艷態,美則美矣,每一寸肌膚都是冰冷而僵硬的,誰能想到,其間竟填著一團活色生香的嫩蕊。雪白赤裸,肌膚柔嫩的仙尊,渾身上下浸在濕汗里,如被過度把玩的羊脂白玉,淌著柔潤的脂光。連清冽如雪的白發,都因窒息和悶熱,濕漉漉地黏在頸上。

更yín靡的是,這鬼仙口中生了條堅硬的木質舌頭,一端塗朱,端的是檀口微露香舌,另一段自鬼仙的喉口伸出,深深地抵進了玉如萼微張的雙唇間,將他柔滑的紅舌牢牢抵住,直插到緊致的喉口中。

堅硬冰冷而略帶霉腥味的木舌,被裹在一團濕熱晶瑩的涎水中,沿著舌根往前淌,從鬼仙微張的檀口處緩緩淌落,又啪嗒啪嗒,滴落在鬼仙高挺的孕肚上。

玉如萼眼前一片漆黑,渾身都被嚴絲合縫地嵌在陶塑中,像被牢牢箍在一個堅硬的懷抱里,只有兩口yín竅裸露在外,像鮮紅的蚌肉被強行扯出,顫顫巍巍地收縮著。

那書生早就不知去向了,只剩他一人,在一片漆黑中,忍受無盡的窒息與悶熱。

這鬼仙廟,的確是香火最旺的。廟中供奉的乃是珠胎鬼母,專司生孕之事。附近的村落因鬼氣浸染,生育頗為艱難,女子不易受孕,又極易滑胎,因而日日都有人來供奉鬼母。鬼母頗為靈驗,連拜七七四十九日之後,必有一胎。

村民畏光喜陰,晝伏夜出,因而到了夜里,便悄悄地在廟外排成長隊,一步一叩首,畢恭畢敬。

廟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了,跪行進來一個面色青灰的青年男人,眼神畏畏縮縮地落在地上,只是一個勁地磕頭。一個同樣氣色慘淡的婦人膝行在他身後。

「鬼母娘娘,小人家中的婆娘不出奶水,幺力子嗷嗷待哺,求鬼母賜乳啊。」

他的耳朵微微一動,突然聽到一聲極細微的水珠落地聲。這鬼母有靈,若是被精誠所動,便會從乳首上分泌出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