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臠仙(H) 鰣魚多刺 1204 字 2020-11-14

顫微微間,露出一口合不攏的穴眼來。

光看這只門戶大開的雪臀,倒像是娼妓欲拒還迎的勾引。

鬼王只是一挺腰,冰冷的陽物便全根沒入。穴眼失守,被一破到底,一張被抻開的滾燙肉膜,熨帖無比地裹著莖身。初時吃痛,滑膩緊致地夾弄硬物,越吮越緊;既而受冷,絲毫不敢合攏,只能柔膩如脂膏般,任人進出搗弄。

只幾個回合下來,這口yín穴便全然被鞭笞至臣服,只要感到穴口一股寒氣,便立時順服地張開,腸肉推擠如紅帛。

鬼王便以陽根為馬鞭,一步一頂,鞭笞著這肌膚如冰雪,而腔道軟膩如滑膩的牝馬,腰肢亂顫,膝行而前。

玉如萼四肢酥軟,不堪撻伐,眼看著腰身越陷越低,濕漉漉的雪臀越翹越高,鬼王抽身而出,幽幽道:「yín浪成性,不堪教化!本王教你當頭牝馬,怎的翹起一只yín尻,還被干出水來了?」

玉如萼舌上壓著口球,薄紅的唇角暈開了一片涎水,只能「唔唔」地悶哼出聲。

他已經全然被肏軟了身子,只能以柔軟的腸道服侍男人的性器,像截滑膩無比的肉套子,被挑在男根上,一步一頂弄,被迫往前爬行。

每次被頂弄到了高潮的邊緣,大腿抽搐時,鬼王就會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出,解下腰間巴掌寬的令牌,狠狠抽在他翹起的臀肉上。

只一下,便令雪白的臀肉高高腫起,紅痕散亂交疊,或巴掌寬,橫碾過穴眼,帶來鈍鈍的悶痛;或刁鑽地斜側著,如用細枝般一抽而過,兩瓣雪臀上各腫起一指厚的淤痕,像是雪白花瓣上凌亂的折印;或以簽面暴風驟雨般拍擊,留下顏色瑰麗的大片紅印。

整只形狀完美的雪臀,紅腫到近乎半透明,像是因熟透而汁液滿漲的蜜桃,幾乎看不出原本的雪嫩膚色。

從後看去,這臀足足圓潤了一圈,需以兩手合抱。他冰雪雕成般的脊背,纖直優美的脊柱溝,雪白修長的大腿,襯著這么一只爛熟紅腫,飽滿如桃的肥臀,yín艷之色幾乎撲面而來。

玉如萼被連肏帶抽,幾乎每爬數步便會顫抖著高潮一次。鬼王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一察覺到他腸道抽搐,大腿夾緊,便立刻抽身而出,以鐵鎖塞住雙穴。

玉如萼眼中含淚,銀睫朦朧如霧,幾度接近瀕死的高潮,卻只能含吮著冰冷的鎖頭,從潮噴的邊緣不甘地滑落下來。

如此往復,腸道時時刻刻抽搐著,已經分不清什么時候要高潮了,只要有男根插入,立刻如飢似渴地吸附上去,以最柔嫩的內腔侍奉男人……

小道的盡頭,青衣鬼王手執鐵索,緩步而出。他的腳邊,跪爬著一匹雪白赤裸的牝馬,依舊身披重枷,被鐵索牢牢鎖住兩口yín竅,只是那只飽滿如球的肚腹越發渾圓,幾乎能聽到里頭晃盪的水聲。方才還晶瑩如脂膏的雪臀,已然紅痕遍布,淡淡的肉粉與瑰麗的潮紅相交織。

誰能想到,青衣緩帶、貌若清俊書生的鬼王,竟會監守自盜,將押解的囚奴按在地上,里外奸透,迫使他含著淚吃下冰冷的巨物,被鞭笞成任人騎跨的牝馬呢?

鬼妓有專辟的受刑之處,內置一張鐵床,一座銹跡斑斑的鐵馬,並鐐銬環鏈如簾垂地,烙鐵成排,擱在爐火上,被燙得通紅。

鬼王將玉如萼抱坐到鐵床上,卸去他頸上木枷,雪白的頸上已然被勒出了一圈紅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