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臠仙(H) 鰣魚多刺 1201 字 2020-11-14

上。

「師尊……」他啞聲道,「你把我頜下的明珠挖走,回到天界去吧。」

玉如萼凝視他片刻,嘆道:「說什么胡話。」

他本來就有點少年心性,常常賴在玉如萼懷里,撒嬌賣痴,說些似是而非的胡話。玉如萼對他總有些格外的縱容,也不動怒,要是聽他越說越不成體統,便輕聲道:「樂兒,你說什么胡話。」

龍池樂難得發一次善心,聽到這句話,心里竟是微妙地一痛。他像是在掌心攏著只愛憐的鳥兒,時時捏得它尾羽凌亂,顫聲哀叫,也會於心不忍,為它露出一線光,這鳥兒卻還茫然無覺的,依偎在他這惡人的掌心里,不知道趁他一念之善往外飛。

只是轉瞬之間,他就打消了那些柔軟的綺思。

兩人已經從鬼司逃了出來,放眼望去,夜色如漆,四野煙樹,影影幢幢,促織聲隱沒在半人高的荒草間,凄厲而短促,一閃而沒,也泛著飄渺的鬼氣。

玉如萼身上的玄衣只是勉強蔽體,一大片羊脂白玉般的後背裸露在外,肩胛骨上用朱筆寫了個拇指大小的娼字,又蓋了鬼王印,像是被細細賞鑒完,並施以朱批的的美人卷軸。他雙腿尚且夾不攏,雙穴熱燙腫痛,翻出一圈嫣紅的嫩肉,大小花唇溫熱濡濕,黏在大腿內側,一點被白玉梅花勒住的蕊豆圓鼓鼓的,每走一步,都會被他的男根來回廝磨。

幾乎每隔幾步,他就得蹙著眉,停下來,顫著腰肢,無聲地捱過一場戰栗不已的小高潮。

龍池樂心知肚明,也知道師尊絕不願在他面前露出不堪情欲,汁液淌落的yín態,因而裝出一副渾然不覺的模樣,只是在玉如萼腰身虛軟的時候,有意無意地攬上一把,讓他留心腳下。

玉如萼身上越來越熱,連呼吸都是滾燙的,眼前陰森森的荒草鬼樹相交織,時而扭曲如蛇影,時而寬大如芭蕉,被風吹得胡亂翻飛,透出遠處紅燈籠朦朧曖昧的光暈。

那是下等鬼妓的墳冢,會在夜色中化為娼寮,墳前奠著她們生前所用的胭脂盒,只消投進枚銅錢,沾一沾胭脂,墳頭自會如蚌殼般綻開一線,探出一只雪白滑膩的手,挽住來人的腳踝。恩客若是暴躁一些,抬腳一踢,立刻會顫顫巍巍地探出一只yín白熟艷的圓臀,十指掰開穴眼,承接完精水與尿水之後,還得探出紅舌,一點點舔凈地上的yín液。

這些鬼妓是被香奩鬼姥所豢養的,無法離開墳冢,又來者不拒,無論是枯瘦如柴的癆病鬼,癩瘡斑斑,遍體蚤虱的窮死鬼,還是開腸破肚、血肉模糊的戮屍鬼,都能肆意yín弄她們一番。每到夜里,鬼姥便會提著燈籠,勒令她們撅起白臀,翻檢穴眼里的銅錢,恩客若是被伺候得銷魂盪魄,自會留下三枚銅板,若是少了,鬼姥便立時將燈籠柄插進穴眼里,令這鬼妓當上數日的燈台。

遠處的紅燈籠高高低低,不時顫動,顯然是正在受懲戒的鬼妓。

「師尊當心,不要靠近有光的地方,」龍池樂道,「再走半日,便能抵達鬼界的邊緣。」

霧花鏡被玉如萼那一劍碎為齏粉,已然元氣大傷,但只要有反光的地方,就會有它陰毒的窺探。

兩人在荒草樹蔭中跋涉,夜色深如瘴氣,微光難透,霧花鏡便形同眼盲,發現不了這鬼妓名實不符。

龍池樂環著師尊往前走,魔尊留下的傷勢是無法自愈的,他又奔波良久,無瑕顧及,只能任由滿身的傷口不斷惡化,一路上淋漓淌血,連頜下的龍珠都黯淡無光了。

玉如萼雖看不清他慘白的臉色,但卻知道徒弟周身的血腥氣卻越來越濃郁,龍氣稀薄到近乎消散,顯然已是強弩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