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沾一絲掛礙。所以他以身合道的時候,甚至沒有回頭看他的徒兒一眼。
只是如今他唇角的這抹笑意,竟帶著說不出的yín邪與陰沉,仿佛正在yín猥地打量徒兒赤裸的身體,回味他體內滾燙滑膩的滋味。
玉如萼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喉中的血腥氣越來越重,幾乎讓他眼前蒙上了一片血霧。
白霄道:「千年不見,你已失了劍心,淪為yín物了嗎?早知如此,當初我便不該收你為徒,而是當個爐鼎,好生收用起來。」
白霄醉中枕在他膝上,黑發垂落的模樣,如泡影般明明暗暗,陰兵掐著他的腰身,肆意頂弄時的粗重喘息,卻像短兵突出,瞬間洞穿了這層單薄如紙的回憶。
白霄捉著他手腕,一招一式教他劍法的手,剛剛掰開了他的臀肉,肆意搗弄他隱秘的穴腔。
白霄時時含笑的薄唇,方才啃咬著他的肩頸,噴吐出野獸一般的熱氣。
白霄……
玉如萼口中的劍意,已經被逼到了齒間,白霄如今只是一片虛弱的殘魂,只要他嘴唇一張,便能輕而易舉地洞穿這片魂魄,將這個噩夢般的夜晚絞為齏粉。
白霄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微張的雙唇,透過他吐息時呵出的白霧,看著徒兒闊別千載的臉。他心知玉如萼心中的起伏已被逼到了極致,只需——
「徒兒的身體里,好燙啊。」白霄微笑道。
他一道虛弱不堪的殘魂,理當被一劍洞穿,死在徒弟的劍下,也算是死得其所——
迎面而來的卻不是那一道匹練般的劍光,而是一大片猩紅的血霧。
白霄臉色大變,一把攬住了他的腰。
功虧一簣。
鬼司之外。
白霄抱著玉如萼,踏過滿地的松針。玉如萼昏睡著,痕跡斑駁的身體被裹在玄衣里,只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垂落在白霄的手肘上。
元寄雪撐著青傘,等在雨中。他一見玉如萼慘淡的面色,便知他強行突破情竅不成,倒是受了反噬。
他嚙破指腹,往玉如萼唇珠上輕輕一點。慘白的唇上慢慢浮起了血色。
元寄雪沉吟道:「七竅瑕疵已經備好了,既然未能突破情竅,便只有下策了。」
白霄微微頷首:「我來吧。」
「當年是我親手把他鑿出來,如今,也當是我親手把他封回去。」
玉如萼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朦朧晃動的燭火。他手足被縛,渾身赤裸,白霄坐在他大開的雙腿間,依稀還是當年白衣黑發的模樣。
「徒兒,」白霄低聲道,「你可知道,天道究竟是何物?」
玉如萼默然不語。
白霄身合天道之前,曾和他一起前往九天之上,並肩仰望天道之眼。那枚燦金色的巨大瞳孔虛懸在一片血海般的霞光中,被煅燒得通紅,像是即將破雲而出的朝陽。
「那是我畢生所求,」白霄當時說著,微微一頓,聲音變得微不可聞,「……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