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將赤魁關在了傘骨里,牢牢握住。只短短一炷香時間,二十四根傘骨便斷了大半,以赤魁的實力,脫困而出只在瞬息之間。
元寄雪微微一笑,他的目的本就是拖住赤魁,好讓龍池樂借機將霧花鏡送到。
他隨手將青傘往地上一插,再次遁去了身形。
幾乎在同一剎那,青鬼蓋轟然炸裂,傘骨寸斷,迸濺四射,赤魁的身形沖天而起,直奔玉如萼的所在而去。
野獸的直覺告訴他,有人擅動了他的禁臠。
破門而入的瞬間,赤魁的瞳孔已然血紅一片,戾氣沖天。
玉如萼依舊蜷在一灘水澤里,輕輕抽搐著,睫毛濕漉漉的,銀瞳渙散。雪白赤裸的身體上,除了未褪的潮紅,並無其他痕跡。
赤魁有點狐疑地半跪在他身邊,掐起他的下頜,埋到頸窩里,嗅了嗅,像是雄獸巡視自己的領地一般。
還是熟悉的清冽氣息。
一點唇珠嫣紅剔透,還帶著他剛剛吮吸出來的微腫,蒙著一層晶瑩的唾液。
赤魁暴躁地嘗了一口,滋味還是清淡的,滲著微微的甜。
「別被我發現。」赤魁叼著他的唇珠,含混道,一手捉住了玉如萼的大腿,四根手指直接搗進了了後穴里,翻攪起來。
「怎么這么濕?」赤魁皺眉道,捧起他的臀肉,抱在肘彎里,低頭去看。一口嫩紅的穴眼,艱難地吮著四根手指,幾乎被撐成了一張濕紅的肉膜。一條yín腸濕潤而滾燙,如紅帛般推擠著。
赤魁用指甲在褶皺里剔刮了兩下,又抵著腺體,粗暴地摳挖了一圈,手指裹著一團晶瑩的腸液,濕淋淋地抽了出來。
「屁股抬高,自己把yín穴張開,讓我看看。」
玉如萼迷迷蒙蒙地,被他這樣粗暴地檢查了一通,後穴被搗得生疼,卻還是溫順地剝開雌穴,將脂紅黏濕的花唇挑開,露出里頭水汪汪的穴眼。
赤魁湊近了,嗅了嗅,又捏著肥厚的肉唇,連剔帶刮,細細查看褶皺里有沒有殘余的精水。一只雌穴剛剛被水洗過,鮮潤欲滴,淌著清液,仿佛牡丹花嬌嫩的內蕊,全然沒有被搗弄過的跡象。
赤魁眉頭微舒,正要在那只瑟瑟發抖的雌穴上,親上一口,忽然間眼睛一眯。
「誰來過了?」他沉聲道,「說話。」
玉如萼搖了搖頭。
赤魁陰著臉,兩指剝開肉唇,狠狠捏住了那一點濕紅的蕊豆,指甲抵著硬籽,用力一掐,暴露出一枚細如發絲的小孔。
小孔依舊是鮮紅而濡濕的,里頭插著的發絲卻不翼而飛了。
赤魁的手指一捻,果然滑濕得不同尋常,仿佛還裹著黏膩的涎水,能粘在指腹上,牽出絲來。
「不說?」他冷笑一聲,「抱著自己的腿,別動。」
他顯然是暴怒至極,一頭紅發無風自動,桀驁地翻飛起來,鋒利的犬齒咬著唇線,顯出極端緊綳的下頜線條,眼中的戾氣凝成了猩紅的一點,仿佛暴跳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