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萼不知道掙扎著從肉刃上逃脫了多少次,穴眼里滋溜滋溜直冒水,被捅弄得綿滑如綢緞一般。一起一落間,仿佛是他自己扭動著屁股套弄男人的性器。赤魁一條油光水滑的肉根,進出毫無章法,或是直插宮口,一舉捅穿肉環;或是借著肉管里豐沛的yín液,斜搗進褶皺里,碾住敏感點,一通暴風驟雨般的狠撞。
玉如萼被捅得嗚咽出聲,他剛剛被肏到潮噴,陰穴還失控般地痙攣著,敏感到極了極致。赤魁卻全讓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他的兩處尿孔都在就要噴出尿水來——
玉如萼借著最後一絲清明,神識猛地一浮。
與此同時。
蜃魔肥厚的褶皺一蹙。
猩紅的肉膜嚴絲合縫地裹住了玉如萼的身體,仿佛一截濕潤的魚皮一般,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著,不時滲出淡紅色的黏汁。他卻雪白赤裸,宛如埋在蚌肉里的明珠,暈出瑩澈潔白的珠光。
褶皺與肌膚之間,游曳著無數根觸手,細如根須,靈活而柔韌,深深勒進了雪白的皮肉里。玉如萼睫毛一顫,淡紅色的雙唇張開一線,觸手立刻「哧溜」一聲竄進了濕滑的口腔里擰成一股,牢牢抵住紅舌,插透喉口。
玉如萼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便又一次陷入了重圍。
他被肉膜緊緊裹住,目不能視,連光感都被剝奪,喉中滑膩的觸感更是令他幾近窒息,觸手借著唾液的潤滑,一下下肏干著他柔嫩的咽喉。
玉如萼放柔了喉口,任觸手直進直出,一邊定了定神,感知起周圍的環境。
他的整個上半身,都仿佛蜷在胞宮之中,浸在溫熱的羊水里。連十根纖長的手指,都被緊緊箍住,動彈不得。蜃怪分泌的黏汁,似乎有一些奇異的催情作用,他遍體發熱,醺醺然如酒醉一般,兩只奶頭肥軟而鼓脹,俏生生地挺立著,被肉膜擠壓得咕啾作響。
旋即,兩口肉紅色的吸盤,從肉膜里彈出,黏在了乳頭上,仿佛兩張緊致而滾燙的小嘴,用力啜吸起來。
玉如萼懷著魔蓮,本就接近臨盆,兩只乳頭蓄飽了奶水,連乳暈都是嫣紅而鼓脹的,哪里經得起這么一吸。嫩紅的乳孔當即一張,噴出了兩縷淡白色的奶水。
吸盤中央,立刻彈出了兩根細如發絲的觸手,趁著乳孔翕張的一瞬間,哧溜一聲鑽了進去。
玉如萼的乳尖鼓脹欲裂,如嫩紅剔透的櫻桃顆一般,被挑在觸手上瑟瑟發抖。觸手在乳孔里飛快地一進一出,他的乳頭便隨之一顫一顫,奶水大股大股地溢出來,沾在乳暈上。
就連嫣紅外翻的肚臍眼兒,都被拳頭大小的吸盤牢牢吮住,仿佛一條臍帶般,貪婪地吮吸著母體的養分。一只孕肚鼓脹到接近臨盆,蓮子顆顆大如雞卵,碧青色的軟殼挨著糜紅的肉壁,又被吸盤牢牢攝住,相互擠壓,咕啾咕啾地擠出淡青色的黏汁,從宮口里飆射出來。
這些觸手雖然依照白霄的指令行事,但顯然靈智未開,只知一味蠻干。白霄令它們攝出蓮子,它們便將一只孕肚吮得嘖嘖作響,薄嫩的肚皮通紅一片,蓮子在其下橫沖直撞,哪里出得來?
玉如萼腹中墜痛,喉中窒悶,幾乎喘不過氣來,那廂赤魁還抱著他的元神,悍然挺動,將宮口搗得如起火一般。他的雙穴齊齊蹙縮起來,又猛然翻出兩團紅膩的肉花,yín液失禁般飆射出來。
赤魁搗得深了,他便下意識地踢蹬起長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