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臠仙(H) 鰣魚多刺 1193 字 2020-11-14

里頭填滿的銅板撐出了鼓鼓囊囊的形狀。

鬼妓看得眼睛發紅,想到自己穴里孤零零的一枚銅錢,不由又妒又恨,那只白屁股偏偏肥軟滑膩得很,爬動間一顫一搖,酥乳一般,兩只yín竅脂光柔膩,仿佛半融化的紅蠟。

那枚搖晃的銅鈴,蒙著濕漉漉的yín液和濁精,更是刺得她雙目生疼,眼看著鬼姥拈著煙槍,往隊尾挨個兒點數過來,她索性心一橫,俯首下去,銜住那枚晃動的銅鈴,用力一扯——

玉如萼悲鳴一聲,瞳孔渙散到了極致,小腹瀕死般抽緊,透出熟透的深粉色,汗光淋漓之中,唇穴發狂般抽動起來,紅膩的宮口啵地一聲翻開,花唇怒張,驟然抽出了一吊銅錢,仿佛一條滑膩的長蛇,從肉穴里竄了出去。他腦中一片混沌,雙腿之間空落落地漏著風,失禁般噴出了大股大股的yín液,將滿地松針沖刷得瑩瑩發亮。

那麻繩立刻靈蛇般抖動起來,活結一抽一松,再猛地一帶,將他一舉拖行到了隊尾。

那鬼妓這才回頭看他一眼,唇間銜著一串濕淋淋的銅錢,眼里猶帶淚水,露出一個毒中帶媚的笑來。

玉如萼伏在地上,腰臀震顫不休,腿間張開了一只兒拳大小的嫣紅肉洞,褶皺濕軟,連盡頭處大張的宮口都看得清清楚楚。

鬼姥指間的黃銅煙槍,在他赤裸的後腰上,輕輕一叩,掃落了幾枚松針。

「成色不錯,」鬼姥疑道,「怎的這般不爭氣,莫不是前頭吊著的這根玩意兒,不招客人待見?」

細長的煙嘴剝開唇穴,在濕紅褶皺里摳挖了幾下,翻翻揀揀,時而在穴眼里一攪,牽出一縷滑膩的銀絲來。

一只肉穴里,果然空空落落,不見一枚銅板。

她面色一沉,當即沒了好聲氣,五指憑空一抓,玉如萼立時浮空而起,跌進了那口茶缸里,被木板嚴嚴實實蓋住。

木板上貼了一張陰鬼符,有震魂之用,使得這一口水缸固若金湯,一張蓋板更是重逾千斤。

她也知道,這劣等鬼妓已是插翅難逃,因而只遣了一個鬼叟,守著茶棚,自個兒牽引這那一長串,接著穿行在松林里。

松林的盡頭,與人界接壤,又正逢陽世鬼月,她有心將手頭的貨色晾到鬼市上,掙一輪快錢,因而扭腰擺臀,走得足下生風,只等回頭再料理這劣等鬼妓。

玉如萼被浸在溫熱的茶水里,被迫盤膝而坐,他遍體酥軟,幾乎呵口氣便能化成一灘水,雙穴和男根,都被浸得奇癢無比,幾乎從身體內部融化開來。

他仰著頸子,低聲而急促地喘息著,雪白的手肘搭著缸壁,五指濕漉漉地,抵著木板,試探著推開,卻只能發出沉悶的刮撓聲。

鬼叟脊背佝僂,肩搭一條破汗巾,捉一把蒲扇,正垂著眼皮,似睡非睡,但一聽玉如萼掙動,立刻用扇柄在木板上重重一敲,滿缸的茶水當即興風作浪起來,轉瞬淹過了玉如萼的口鼻。

鬼叟最擅長料理這些鬼妓,果不其然,里頭的動靜很快就消了下去,只能聽見輕微的呼吸聲。

他垂著眼皮,有一下沒一下地搖著蒲扇,突然間,有人隔著草簾揚聲問:「店家,有茶水嗎?」

草簾織得很疏,隱隱透出來人靜悒而清俊的側臉,長眉入鬢,唇線單薄,眼睫漆黑而陰郁,透著森森然的鬼氣。卻是個青衣書生,正負手而立。

鬼叟狐疑地打量片刻,發現他雖然通身縈繞著陰氣,卻身無半點修為,估計是個誤入鬼域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