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臠仙(H) 鰣魚多刺 1163 字 2020-11-14

。一條條紅舌舔著唇角,將口脂沾了滿腮滿頜,狼藉一片,仿佛剛剛吞食了生人血肉。

她們腹中空虛,便本能地尋找起孕生她們的母體來。唯有母體的一身鬼氣,才能將她們滋養得玉貌雪膚。

元寄雪只是微微一笑,環著玉如萼,撞進了壁畫里。

壁畫上微微一閃,赫然勾畫出了一雙纏綿的人形。雪白赤裸的仙人,伏在地上,絲緞般的白發垂落在手肘上,被身後的男子捉起一條大腿,露出潮紅的陰阜來。

幾乎在同一瞬間,寺廟破敗的紙窗里,透出了一張青白冶艷的臉。

鬼姥塗著大紅蔻丹的五指,捻著煙槍,往窗框上一敲。

只聽「篤」的一聲響,那一行鬼妓,當即渾身發抖,如母犬般爬了過來,全然不顧自己正夾著滿屁股的精水,穴眼里的銅錢急急作響,如驟雨一般。

這些娼妓剛被人界的販夫走卒收用了一番,雪白的大腿上糊滿了精痕尿漬,猩紅肉壺更是豁然洞開,盈著一汪汪精水。

鬼姥隨手撈了一只白屁股,兩指剝開濡濕的穴縫,痛飲起來,面上泛著酒醉般的酡紅,連鬢角的銀絲都有逢春之象。

那鬼妓慘叫一聲,肉眼可見地枯萎下去,化成了一張慘白的美人皮。

「老身也是許久不沾葷腥了,」鬼姥冷冷道,「還得借著小蹄子們的福氣。」

她周身的陰氣猛地一漲,一手捉著煙槍,一手提著草繩,一聲尖嘯之後,寺廟門窗轟然洞開。

「讓我瞧瞧,」鬼姥獰笑道,「小婊子藏在哪兒呢?」

一縷朱紅色的披帛,悠悠盪盪,從木窗里飄了出來,帶著若有若無的脂粉香氣。

鬼姥狐疑地撈住披帛,一聲嬌笑在幽暗處一閃而沒,還帶著空靈的回音。

鬼姥吊梢眼一豎,循聲望去,卻只屋梁之上,處處挽著輕紗彩帛,金箔明明滅滅,漂浮在半空中。

昏黃的壁畫上,青衣書生單手支頤,側卧在地,一手捉著一把紈扇,遮在懷中人的側頰上,垂首含笑間,仿佛不盡溫柔。

另一人則作天女打扮,伏在他懷里,白綢般的發絲垂落在青衫上,露出一線玉白頸項,腰系胭脂色薄裙,肩披孔雀藍長帶,挽在雪白的手腕上。

赤裸的脊背上,汗光瑩瑩,只在肩胛處貼了一枚赤金色的花鈿。

一條長腿,更是搭在書生勁痩的腰線上,腳踝上蒙著晶亮的水液,仿佛是壁畫受潮後,沁出的水痕。

鬼姥眼光何等毒辣,只一眼,便知這是一幅仙人交媾的yín圖。美則美矣,尚未修成精魂。

正打量間,她頰上一燙,一條丈把長的紅舌,從黑暗里探了出來,飛快地卷了她面頰上一塊皮肉。

鬼姥勃然大怒,額心處金光一閃,浮出了一只赤金色的眼睛。蛇行在梁上的天女,當即無處遁形。

「找到了,」元寄雪借著紈扇的掩飾,低聲笑道,「天道化身幻境,但並非無跡可尋——你看到那只眼睛了嗎?」

玉如萼在他懷里,無聲地側首一瞥。

「天道會化成一只眼睛,附身在任何一個人身上,你只需要一劍,便能將它攪碎,」元寄雪飛快道,「天道會設法讓玉萼劍離開你的身邊,但它是你身體的一部分,始終存在於幻境里。」

玉如萼凝視著他,昏暗的火光,透過紈扇,落在二人的眉目間。

元寄雪咳嗽一聲,道:「不過還有一種辦法。」他的聲音低沉而含混,玉如萼伏在他胸前,正專心致志地聽著,後穴里的硬物卻驀然往里一撞。

他險些被撞出一聲低吟來,耳後飛快地暈開一抹胭脂色。

「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