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有病氣……不,是毒……你好像中毒了……」
「什么?怎么可能!」
「真的,這是我近兩年跟隨一個氣功師父學得的」觀氣法門「。」
「別唬我了,真的嗎?是什么毒呢?」
「不知道,顏色很奇怪,應是很少見的慢性毒。」
「喔,可見你在唬我!」
「是真的,不信的話,驗一下血,用電腦查一下,兩小時就知道了。」
「好,就讓你試試看吧,反正沒什么事。」
兩小時後,護士美娟送來檢驗報告。
「你看看,巴西的巴比妥系,沒騙你。」
「怎么會這樣?」
「有得罪什么人嗎?」
「沒有啊……」
「對不起!」門外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請進。」
「打攪了!」
「你是……」
「容我自我介紹,我叫陳萬水,是調查局的干員,上次來過。」
「喔,啊!對了,哇,你消息真快啊!」
文祥介紹藤森和萬水認識後,三人的主題回到那份驗血報告上。
「有發現嗎?」
萬水在藤森旁的沙發坐下說︰「還沒有,好像消失了一樣。」
文祥說︰「這位陳先生正負責一個性犯罪集團的調查工作,被害人因為被喂食過多的巴比妥系,而變成痴呆。」
萬水欠了欠身子說︰「對啊,本來我們是協助日本警方調查一個日本報社名記者全家失蹤的案子……該記者的妻子據說被日本的黑道份子交易到香港,結果被香港的黑道份子以毒品控制,接著訓練成專門做獸茭和x虐待現場表演的滛娘,而奇怪的是,該妻子的妹妹也似乎受到類似的命運,而該記者和其女兒,據說也被同一個集團控制著。」
萬水喝了口茶後接著說︰「我們埋伏的卧底在逃脫時,陰錯陽差救錯了人,把另一個長得很像且同樣受困的少女救了出來,結果卻爆出另一案件……」
文祥點了點頭,似乎表示他對此案較為熟悉。
萬水說︰「另外這個案子的被害人是個台灣人,因交換夫妻的機緣認識了二男一女,結果在不知不覺中被喂食巴比妥系,終於成為痴呆,不但所有財產被篡奪,且他的妻子和女兒被這二男一女的集團調教成x奴隸,最後都被賣到香港和泰國當妓女。我們是在救出那女兒時意外發現此一案外案,可惜只救下了女兒,他的妻子因早些時候被出貨上船送走了,至今仍未找到。
據少女難得清醒時的口供表示,該集團有二男一女,其中一男一女的性能力特強,且以「滛魔教教主」及「教主夫人」自居……可惜的是,當我們去搜查的時候……他們早就走了,雖然現場被搬得光光的,遺留的東西不多,但仍能看出有將人當狗奴調教的跡象,而且調教似乎進行得得相當徹底而成功。……這么說是因為那被害人的女兒被救出後,我們只能將她送入精神病院。到現在已經快一年半了,她仍自稱是教主的x奴,要她做什么,都必須說是教主的命令才行。平時除非雙手被綁,否則馬上脫光衣服整天自蔚。醫院的人對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藤森邊聽邊冒冷汗,臉色也也漸漸蒼白起來。
文祥說︰「藤森兄,藤森兄,你怎么了,臉色這么差,莫非……」
藤森顫抖的說︰「是……不會……可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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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水說︰「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還發抖呢……」然後又望向文祥說︰「莫非這位就是那份報告的……」
文祥一邊點頭,一邊倒了杯熱茶給腦中一片混亂的藤森。
藤森說︰「怎么辦……怎么辦……」
文祥按著藤森的肩膀說︰「請冷靜一下,藤森先生,冷靜一下。」
萬水說︰「請把你的狀況講出來吧,藤森先生,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
方寸大亂的藤森,用顫抖的聲音緩慢的將半年來,認識協田夫婦和吳的經過,全部說出。
文祥說︰「現在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去把大嫂救出來,但是,我們沒有證據控告他們。」
萬水說︰「不如將計就計……」
藤森說︰「怎么將計就計?」
萬水說︰「請文祥先生用葯助你……裝瘋。經過那次的案件,文祥先生替我們找到解葯了。」
文祥說︰「這只是暫時的,西力善系的葯可以中和巴比妥系的毒性,但中和後無法排出,會造成神經遲緩,所幸並非破壞,症狀和中毒差不多,等許可的時候,再用另一種特制的單醇化酯聚合物將中和物分解成無害分子,排出體外,毒性自然就解了。我可以用場入的方式,讓葯效持一年以上。而那些已被破壞的腦細胞,這葯就就沒辦法了。」
萬水說︰「這段時間我可以集他們的罪證,然後將他們一軍。」
「不,這還不夠……」藤森頓了頓吞了一下口水,望向文祥說︰「你還記不記得……」刺激「這部片子……是我們一起看的吧?事後還一起研究片中連環計的細節和破綻……」
萬水說︰「你是說……」
文祥︰「……」
兩天後,藤森如期的回到公司上班,好像在台灣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
※※※※「吱~~~!噗~~~」
「喵嗚~!」
清晨五點太陽升起前,是一天中最冷的時候,三姊妹經過昨晚激烈的同x愛,凌晨三點才被美奈子牽回位於頂樓的不鋼制狗籠內休息。瑟縮在一起的三姊妹像被豢養的寵物狗一樣躲在靠牆的一角,躲避略帶寒意的秋風。
雖然閉著眼睛,寒冷的氣溫使得三姊妹都無法沉睡,只能任由疲倦的感覺一次次侵襲腦海中僅存的一點意識。
「洋一……唉……」美香每天剛睡時,總會想起自己以前的丈夫,那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男人。
雖然會認識協田和美奈子是藤森的關系,但藤森最後痴呆的模樣卻使得自己既心痛又不舍。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又該……怨誰……?」美香無力的張開疲倦的眼皮,看著赤裸著蜷縮在自己身旁的兩個妹妹,和籠外凌亂的三個狗食盆。
極度的疲倦使美香幾乎無法思考。
「唉……我……真的是……天生的……x奴隸……接著還要……一整天……服侍……吳……」
想要思考問題的念頭,也隨著日子一天天的變淡,就連丈夫藤森洋一的模樣也隨著日以繼夜的x奴調教,漸漸模糊了。
隔天早晨8︰30協田和美奈子一絲不掛的走進餐廳,三姊妹准備好了早餐,恭敬的跪著迎接教主和主人的到來。
「美香!過來舔干凈!」美奈子指了指自己的下體。
「是的,主人……」美香為美奈子拉開餐椅,待美奈子坐好,便鑽到餐桌下,將頭埋在主人的雙腿之間。
「嗯!你過來……」協田望了優香一眼,又看了一下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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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教主……」麗香明白教主的意思,看優香沒反應,便碰了一下呆在一旁的妹妹,並做兩下吹簫的動作,提示妹妹優香去為教主口茭。
優香楞了一下。「姊……我……」
「快去……」
「是……是的……」優香無奈的表示。
「仔細舔干凈……」
「是……」
優香生澀的鑽到餐桌下,仿照美香的動作,舔舐教主略微葧起的雞笆。
「今天要開始特訓了,你這個主人有沒有准備好?計劃怎么辦?」協田喝了口咖啡問道。
「有啊,先來一個月的重點特訓,加強她們成為中級x奴最缺乏的能力,再來做晉級耐力訓練和實戰練習,最後再做一次結訓測試,其間的飲食以能加強性器官發育的草葯為主,我要將她們三個由里到外,從心理到生理,完完全全變成以性高嘲維生的母滛獸,以被虐待為享受的女犬奴,並且不論對像隨時隨地都准備好要被插入的母狗……」美奈子越講越興奮。
「等等,你誤會了,我要的不是無聊時抓來摸摸頭、逗著玩的性寵物,是要能招待賓客的性玩具,你明白嗎?」協田拿起面包,剝了一半。
「性玩具?」
「對,上次那個女孩被你調教成寵物後,一點用都沒有,雖然有趣,但是真的不太實用……」
「……可是……調教寵物容易多了……而且我喜歡調教寵物……」
「我也知道,但這三姊妹的素質不錯,你是知道的,只當性寵物太可惜了。」
「所以……要訓練成……性玩具?」
「沒錯,不但要熱中於性高嘲的追求,也要沒有絲毫懷疑完全徹底的服從,當然也要有隨時隨地以性行為取悅和任何對象的准備。除此之外……」
「還要樂在其中,並積極鑽研各種性技巧,對不對?這些只是x奴的基本條件而已呀?」
「當然不止,還要有個人的氣質,像美香就要有名門貴婦的氣質,而麗香要像個高階主管的女強人,至於優香……因為還是學生,所以現在要像個品學兼優的女子高生,以後還要是個女子大生……」
「這樣子,不如就讓她們直接具備那些身份好了……」
「好主意,那些可以安排。但重點是我要她們一得到命令,就要比母滛獸還滛盪,比女犬奴還卑賤,比發情的母狗還飢渴。平常純情羞澀保守溫順,受命時浪盪滛賤豪放火辣。」
「這可能要……催眠訓練才有辦法……比上次難多了……而且……」
「要催眠也沒關系,技術上不是問題。而且什么?」
「我想……她們三姊妹沒有一個受得了那么嚴厲的訓練……」
「沒關系,不必擔心這個。我想到好方法了,只要先做壓縮訓練,應該可以……」
「壓縮訓練?要讓她們接受壓縮訓練?」美奈子聽到這個名詞,臉色有點泛白。
「放心吧,沒有你受的那么嚴厲。這樣吧,由我來安排,十二天,下星期六再由你接手訓練。」
「好是好……可是真要小心點……別弄壞了她們……」美奈子看起來對壓縮訓練心有余悸。
「嗯……放心吧……」
※※※※「叭……」
經過了一個小時的車程,身上根本沒穿什么的三姊妹,由協田的九人座載著進入山邊的碎石路。一路的顛頗,令三姊妹都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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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我快吐了……我……」優香受不了一路的顛坡。
「呼吸窗外的新鮮空氣,一會兒就沒關系了。」協田在前坐邊開邊說。
「但是,我怕路人看到……」優香略帶顧忌的樣子。
「把窗簾拉下來吧……這里深山野地的,連影子都沒有!」協田感到好笑。
三姊妹坐在後座,除了脖子上的頸圈,身上一絲不掛。但秋老虎的威力使三人渾身濕透。一股悶熱厭煩的感覺彌漫在香汗淋漓的三姊妹之間。
「啊……」麗香將車窗打開一條縫,流動的空氣化解了部分的燥熱。
「別開太大,現在我們一身汗,吹風會感冒的……」美香關心著。
「我知道……」麗香說。
「呼……好多了,姊……」優香松了一口氣。
協田將車駛到路的盡頭才停止。
「下車吧!還要走一段路……」協田命令道。
三姊妹由協田帶領著,跌跌撞撞的往山腰上一間看似廢棄的倉庫走去。協田在前面走著,三姊妹跟得十分辛苦。赤腳踩在充滿棱角的碎石上,這對從小嬌生慣養的三姊妹來說都是痛苦的經驗。在沒有路的山區捰體前進,四處割人的茅草,更使得她們倍感痛苦。協田雖然自顧自的走,但也不時回頭看看三個裸女在野外的困窘。
「別落隊,否則……有你受的……」協田語帶威脅「快點!」
「姊……這里荒郊野外,好可怕……」優香跟在美香的後面亦步亦趨的說。
「沒關系,姊在……」美香心虛的說。
「怎么辦……好癢……」麗香抓著身上一條條草痕。
「這里就是你們三個接下來十天的訓練場所,明白嗎?」協田撥開最後擋路的茅草,一邊說,一邊推開倉庫簡陋的鐵皮門。
「這里是……」麗香疑問。
「你不必知道這是哪里,只要乖乖的待在這里,十天後我會再來接你們回去。」
「那我們在這里要做什么?」麗香問。
「等會你就知道了……」
「協田嗎?」一個中年男子從倉庫的另一邊走來。
「是的,山田先生,好久不見了。」協田走過去握手。
「來來來,歡迎歡迎。」山田掃視了渾身赤條條的三具女體,接著說︰「你說要做壓縮……訓練的,就這三個嗎?」
美香雖然已多次在陌生男人面前捰體,但仍不自覺的面泛紅潮,並將雙手交叉在下腹前。
麗香自負的個性使自己除了將火紅的臉別過去之外,眼前的情勢下也不能做什么。
優香則害羞的躲到兩個姊姊身後,企圖以此掩飾自己的害羞。
協田點了點頭回頭望著站在一旁的三姊妹,說︰「就這三個,麻煩你了。」
「好,不錯嘛,你找的」材料「越來越好了……」
「您愛說笑,十天而已,人夠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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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放心,插沙黨正好有三百多個訓練過程中的學員在這里,體能訓練都完成了,就等下一梯開訓而已。」
「那太好了,插沙黨在東南亞可是一級的牛郎組織,聽說每一個成員都經過十分嚴苛的性訓練,雖然只是學員,應該也不差,可以馬上開始嗎?」
「可以……先叫那三個女的,站到那三個木箱上。」
「你們聽到了,快過去。」
「是……是的……」三姊妹雖然不願意,也只能各自爬上一只木箱。
「沒我的命令,不准下來啊!」協田說。
「協田兄,我們到樓上看吧,那里角度好。」山田邀請協田上樓。
「好,好……」
「嗶……嗶……」哨子聲響起。
一個狀似教官的人物帶領著六路人馬,跑了進來。一時間涌入了三百多人,讓三姊妹嚇了一跳。
三姊妹分別被這六路人團團圍住。
「姊……我怕……」優香看到這么多陌生男人,嚇得蹲在木箱上,雙手抱在胸前。
「這……羞死人了……這么多人……怎么辦……」美香一手遮胸,一手遮住下體。
「我……算了……看就看吧……」麗香心理上雖然放棄遮掩,生理上害羞的現象仍不留余地的表現出來。
高樹三姊妹的捰體清清楚楚的展現在三百多個男人眼前。
她們都可以清楚感覺到男人呼出的氣體正吹在她們一絲不掛的身上。
在此同時,在樓上的山田不斷的和教官用手勢對話。
安靜的男人們如鷹般銳利的目光集中在她們身上,令三姊妹各個全身火熱,從頭頂泛紅到腳底。從不安的四肢和扭動的身體看得出她們想遮掩目光集中的焦點,但美妙的身材卻使她們顧此失彼,什么也遮不住。
協田看著三姊妹因男人們集中的目光而忸怩的姿態,臉上不禁浮起一抹意滛般的笑意。
倉庫內異常安靜的過了三分鍾,令三姊妹覺得漫長得像三小時一樣。
山田和教官都停止手勢後,教官才開始下令︰「所有人注意,目標就這三個女人,連續多人同時性戰技練習,以接力方式保持女體高嘲,整整三天不准停,若有退出高嘲的,該組將被淘汰,記住,整三天,保持女體高嘲,運用你們所學的性戰技,不限方法,第三天後每三天換組,最後一天是個人測驗賽,不限組別,現在……開始!」
「啊……天啊……」美香看到那么多人一擁而上,只認命般的坐下,任由男人們擺布。
「不……不要……啊……放手……救命啊……嗚……」麗香還想抗拒,但並沒有效果。
「不……我不行……放了我吧……求你……姊嗚……」優香不知道怎么辦,只想逃避眼前伸向自己的魔手。
三百人聽到命令,即刻開始分工,靠近三姊妹的人涌上之後,以最快的速度,熟練的刺激女體身上所有的性感帶,並伺機將雞笆插入女體所有能插的孔洞,以最快的方法將眼前的女人推進高嘲的狀態。其他人則准備休息用具和排班表。
「嗯……嗯嗯……」姊妹三人的嘴、小1b1、肛門都近乎同時被插入,並且全身上下被數不清的手極其技巧的撫弄。
(啊……受不了了……好厲害……麗香……優香也一樣……同時被……受不了……那里……就是那里……)美香想著。
(那里……不行了……好快……受不了……嗯……姊姊…救命……太快了……我不行了……姊……救我……不要……)優香想著。
(好…厲害……不行……那里我會……高嘲了……啊……要死了……不行……再來……對……啊……啊……)麗香想著。
「不錯……看這樣子……應該沒問題……」協田看著三個女體被男人們架在半空中,強力插入的場景,盤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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