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再看,卻又舍不得移動眼睛。
江娜竟又不知羞恥地胯到男人的身上,臨空蹲著,用手扶著男人的肉柱,去
碰觸自已的……自已的私密之地。我嚇了一跳,以為……以為……
更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江娜竟……竟抓起扔在一邊的另一只手銬,銬住
自已的手腕,然後扭到背後……我的恐懼不亞於地球未日的來臨,驚叫:「你…
…你要干什么……不……不要?」
然而說什么都晚了,江娜又將自已的雙手反銬了起來。果然,男人露出了獰
笑,用力地一挺,幸虧江娜躲閃得快,不然……不然那下面可就插進去了。江娜
就勢一滾,站到了地上,雖然自已銬上了雙手,但她一點都不驚慌的樣子,還露
出戲謔又顯得滛浪的媚笑。
我叫:「你是不是瘋啦」。
男人也從床上站了起來,他也被反銬著雙手,但可以看出他很自信的樣子,
必境是對付一個弱女子,不管是什么樣的男人都應該會充滿了自信。我知道江娜
在捆綁時能運用自已的雙腿,這在我們捆綁訓練時玩鬧過,可我卻沒有信心。
江娜挑逗性地刺激著男人:「怎么,想吃了我么,來呀,我等著你呢」
男人像一頭猛獸,沖向江娜,雖然沒有手,但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已至少可
以將顯得弱小的江娜撞飛。但江娜沒有讓他得成,在即將撞上時,江娜小巧地閃
向一邊,伸出一腿絆了男人一下,男人的身軀就像一個稱陀一樣摔倒在地上。
這一下摔得很重,男人掙扎了幾下,卻爬不起來。江娜走過去,居高臨下地
藐視著男人:「起來啊,這么快就不行了?還算個男人嗎?有種就快起來啊……、」
男人痛苦在搖了搖頭,臉露膽怯的慘色:「不……不……我不敢了……」。
江娜就像是驕傲的女王,用柔嫩的小腳踏在男人的胸肌上,然後移到男人下
腹部,用腳去撥弄那個又軟下去的下面。
意外就在這時發生了,那個男人忽地一掃腿,得意忘形的江娜又怎防到他還
有力量使這一手(我也沒想到啊,還以為這個男人真的不堪一擊呢)。因為被反
銬著,江娜赤裸的身軀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半天動彈不得,
而那個男人卻慢慢地站了起來。
我悲慘地想:完了,這該死的江娜……
站起來的男人狠狠地踢了江娜一腳,這一腳踢在江娜柔軟的腹部,力量顯然
不輕,因為江娜被踢到一米開外的牆根,痛苦地倦屈著身體。
男人露著邪惡的目光看了我一眼,那眼里的意思不言自明。我想大聲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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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倆個保護我們的警察就在隔壁。然而我只張開了嘴。卻沒有叫聲出來,覺
得自已很可悲,現在都忘不了世俗的觀念……
那個男人開始尋找用來開銬的鑰匙或是他帶來的工具,不管找到什么,我和
江娜都完了,將再次落入他的魔掌。
我感到了絕望,無奈地看向江娜,江娜此時也正在看我,她的嘴角滲出了血
跡,臉上除了痛苦更充滿了悔恨和歉疚。我還是抱著一線希望,鼓勵她:「快起
來,江娜,快起來啊!」
男人也注意著江娜的反應,但看到江娜無奈地掙扎了一下,露出痛苦的表情
垂下頭去,便放下了心。他的眼睛突然盯在了我的身邊,順著他的目光,我看到
手銬的鑰匙就在我身邊。我本能似地翻動了身體,將鑰匙壓在身下。可這有什么
用呢?我被綁得就像是個物體,一個小孩一個動物都可以輕易地傷害我,何況是
一個僅僅只被銬住雙手的大男人。
男人背對著我,抓住我身後的繩子,很輕易地就將我拉到了一邊。順速摸到
了鑰匙……我徹底地感到了絕望,腦子里一片空白……
男人打開了手銬,他自由了,而我們……我悲慘地哭泣起來。
男人惡狠狠地走到江娜的身邊,一把抓住江娜的頭發,將她提了起來,拖到
床邊。江娜像個死人一樣癱在床邊,蹲著跪在地上,如不是男人又抓住她臉上的
肌肉,江娜一定會像軟泥一樣倒在地上。
她倒底傷得怎樣?怎么一點斗志都沒有?
男人罵道:「賤貨,臭表子,喜歡刺激是不是?媽的,還自已銬自已,你以
為你是誰?賤,真她媽的賤,老子還沒見過這么賤的女人」。
我羞愧得無地自容,凄慘地扭過頭去————這一扭頭,我看到了地板上的
竟然有一把小刀。那小刀從男人的衣服口袋里露出了一角,但我肯定那是一把瑞
士軍刀,在街邊就有的賣。真的是天無絕人之路嗎?但我很快就絕望了,我被綁
得太緊了。雙手因為長時間的捆綁而麻痹和酸痛,已經失去了活動的能力,就算
那刀已經捏在了手里,我也不可能割斷繩子。
(4)
男人胯下之物又硬挺起來,竟將它當作鞭子抽打在江娜的臉上,邊打邊羞辱:
「賤人,想吃嗎?……」
江娜虛弱地哀求:「饒……饒了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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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你……」。男人滛邪而又猙獰,挺著下面就往江娜嘴里塞,惡毒地說:
「給老子kou交,你敢咬的話,老子殺了你」。
江娜竟真的張開口,任其那粗大的下面塞進嘴里,在嘴時里進進出出地抽鍤。
男人還覺得不過癮,伸手又將我拉了過來,抓揉著我的ru房,我一掙扎,他就捏
住我的|孚仭酵罰夢也桓姨穎堋br /
突然,男人慘叫了一聲,手捂著蔭部,然後一腳將江娜蹬開,自已卻委頓地
跪在地上,臉上露出驚懼痛苦的神色。
江娜仰卧在地上,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只是那笑容顯得有些恐怖。她的臉
上濺滿了紅紅的血跡,嘴里還有血不斷地冒出,接著她張嘴吐出一物,那正是男
人的半截下面。
我驚愕地看著這一切……
江娜很快就站了起來,找到鑰匙,打開了自已的手銬,還對我做了個怪臉,
然後說:「還想玩玩呢,可是天快亮啦,沒時間了」。說著便拎起男人的頭發,
拖向陽台。
不一會,江娜返回來。我驚問:「人呢?」
江娜說:「扔下去了」。
我吃了一驚,但一想做了就做了吧。本來就是想要他死的。正思忖善後之策,
江娜卻抱起我,吻在我的唇上。我卻沒有這份心思,嗔道:「還鬧,快給我松綁,
該想想怎么推去責任」。
江娜說:「我早想好了,」話峰一轉,吃吃地笑著問我:「是不是很刺激啊」。
我的臉一紅:「還說,想嚇死我啊!原來你是裝出來的」。
「也不是裝的,那一下真的將我摔個半死,但我們是做什么的?,格斗訓練
時不經常摔打嗎?早就習慣啦」。江娜便說便給我解繩子,難以隱飾臉上的興奮,
自顧自地說:「如果不沒時間了,我還……我還真想……玩……」。
我呸了一聲,笑罵:「你發春了啊!變態,也不看看對方是什么樣的人,那
可是大壞蛋,那人說得沒錯,你就是下賤……」。
「我就是下賤怎么啦,你以為你不想啊……、。」
「我……」我的臉不自禁地紅了……
事後我和江娜一口咬定罪犯乘著我們熟睡時偷偷地進來,脫光了衣服想要qj
我們,被我們發現,展開了一場搏斗,最後罪犯不敵跳窗逃跑摔死了。當問到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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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那玩意是怎么回事時,江娜說打斗之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誰知道那是怎
么回事。問我們為什么不通知隔壁的刑警時,江娜說:通知了。那倆個刑警主動
承認錯誤,說自已連日工作,都很累了,睡得太死,可能沒聽到動靜。雖然我和
江娜的解說可疑之處很多,但這事還是這樣了結了。
回到特警隊,我和江娜竟破天荒地被放了三天假,原來我們誘捕罪犯的事情
在特警隊傳開了,都在猜側我們和罪犯捕斗的過程。越說越玄,還以為我和江娜
受到了某些刺激呢。給我們放假三天,是為了讓我們調整一下心態。不過同時又
交給了我們一任務,讓我們休完假直接去b市刑警隊,接受隊長龍剛的安排。
江娜問我這三天干什么,我說回家。她說那太沒勁了,還不如和她在一起玩
呢
我知道她說的玩是什么意思,但我好長時間沒有回家了,怪想爸爸和媽媽的。
江娜調侃我:真的想爸爸媽媽?不會吧!是不是想那個愛得你死去活來的情
人了?
我說:誰會愛我死去活來呀。腦子里卻現出一個書生氣很重但很英俊的面孔。
江娜說:人家那么喜歡你,一個星期一封信,對你真夠痴情,就是一塊冰也
給化啦「。
我說:你要是喜歡,不如跟我去,我給你們介紹紹「。
江娜嗔道:說什么呢你,人家喜歡的是你又不是我。又在我耳邊吃吃笑道:
「這次回去,你……你就給了他,我怕萬一以後又執行什么任務,真的讓罪犯給
欺侮了,那可……可就……」。
「呸!要被欺侮的也是你,那天……那天……你還還……用口……」。
「是啊,我就喜歡被壞人欺侮……、。」
和江娜分說回到家,享受親情自不必說,但江娜的話卻總在我耳邊縈繞。想
想也是,萬一哪天真要落到犯罪分子的手中,就像抓捕的罪犯那樣受到羞辱……
幸虧那個罪犯死了,不然我和江娜的那些密秘讓人知道,哪還有臉見人啊……那
個……那罪犯的下面……想著想著,我就情不自禁地面紅耳赤起來。
江娜嘴里所說的情人,從讀高中就開始喜歡我了。他叫趙凱,現在是一家醫
院的主治醫生。我也不是完全不喜歡他,只是覺得他書生氣太重,有些軟弱,缺
少男人的氣概。但他很愛我,是那種愛到骨子里的愛,正因為這樣我又舍不得放
棄他。我的功夫他是知道的,加上家傳保守的觀念,我幾乎沒讓他碰過我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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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約會,他更是有色心卻沒有色膽。
我的父母卻很喜歡他,早將他當作是自已的女婿了,我一回來,就通知了他,
還讓他到家里吃飯。原來我不在家時,他沒少討我父母的歡心,一有時間就到家
里來幫這做那,有一次父親病了,還鞍前馬後地侍候著,現在做了主治醫師,工
作忙了,也不忘問寒問暖。
吃完晚飯,他就跟著我進了我的房間,還自作主張地關上了房門。他對我家
做的一切雖然讓我感激,可一直在他面前凶慣了,怎么也做不回溫柔的女性來。
這不,本想讓自已柔性一點,可說出的話卻還是那樣冷冰冰的:「關門干什么?」
趙凱嘿嘿一笑,慌忙又要將門打開,傻得怪可氣的。我說:「關上就關上了
吧」。
他哎了一聲,討好地笑著說:「是,是……」。見我坐在床邊,也想坐過來,
可看見我愛理不理的樣子,又坐到床邊書桌前的椅子上。
「做……做女特警是……不是很幸苦啊?」他問,像是沒話找話。
「不幸苦,很好玩,也很刺激,怎么,是不是想試試女特警的厲害?」
「不,不,不……」
「你怎么一點都沒變啊,還是那熊樣,是不是想坐過來,想就坐過來啊,還
讓人請啊」。
趙凱有些受寵若驚,遲疑了一下,還是畏畏縮縮地蹭到我的身邊坐下,和我
保持了一點距離。我卻有些著惱,忍不住伸臉親了他一下。
這一下讓他呆若木雞似的,驚疑而又不知所措。我羞紅了臉,低下頭,喃喃
地說:「謝謝你為……為我家所做的一切。」
「不……不用謝,那……那是我應該做的,為……為了你,我什么都願意…
…」。
我有些感動,抓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幽幽地問:「你真的……真的喜歡
我?」
「真,真的」。
「為……為什么喜歡……喜歡我啊,對你那么凶你還喜歡……、。」
「我……我……我就是喜歡你,我……」。
我閉上眼睛,將唇送上去:「那你干嘛不……不親我……」。
「……我……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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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你親也不敢嗎?」
「我……」。
真是讓人又羞又惱,我都這樣了他還沒那個膽量,沒見過這么沒用的男人,
怎么怕我怕成這樣。難道怕我捉弄他?有我這樣捉弄人的嗎?該不會是怕我的功
夫不小心傷著他吧……
「你就這樣怕我?將我綁起來得了」。我沒好氣地說。
他自然以為我在開玩笑,不過此時我竟然真的希望他能將我綁起來呢。但我
知道他連吻我的勇氣都沒有,又怎敢捆綁我。
我掃視了一下房間,沒有發現繩子。但忍不住想要被綁起來的沖動,從回來
的行禮中拿出手銬。這手銬……這手銬特意帶回來是想……是想這兩天自已銬自
已玩的啦。
趙凱驚愕地看著我拿出手銬,不明白我要做什么。我將手銬遞給他。然後背
對著他說:「銬啊」。
「不……不會真的吧?」
「我讓你銬就銬」。
「還……還是算……算了……我……」。
「你不是很怕我嗎?將我銬起來不就不怕了嗎?」。
「我……不……是怕……怕你,我是愛……愛你……」。
我嘆了口氣,知道他是不會銬我的,再讓他說下去,我也真不好意思也沒有
理由讓他再銬我了。我從他手里拿過手銬,「咔、咔」兩響,就將自已的雙手反
銬起來。
他驚惶地問:「鑰匙呢?手銬的鑰匙呢?別……別銬壞了手……」。
被銬起來的感覺真好,特別是現在。我可不能將鑰匙的位置告訴他,不然他
會義不容詞地給我打開。我的臉燙燙的,有些羞澀,更有壓抑不住的興奮。可是
這呆子,還是不知道人家的心事,遲遲不來動我,非要人家……
我不管不顧地坐在他的腿上,身子向後仰,然後說:「你再不抱住我,我可
要摔到地上了」。
趙凱慌亂地摟住了我。我能聽到他的心跳和粗喘的呼吸聲。我滿臉羞紅地說:
「你……你就那樣的怕……怕我……」。
「我……我不是怕,我是愛……你就……就是我的女王,我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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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我才……才不要做你的女王,人家……人家想……想……、以
後我再也不會對你那么凶了,要凶,你……你就將……將人家綁……綁起來,好
不好?」
這男人真不懂風情,竟然說:「不不不,我喜歡你凶,我喜歡你凶。」。
「要是……要是以後我們在……在一起了,別人會說你……說你怕……怕老
婆」。
「怕……怕老婆就怕老婆……你真的願意嫁給我么??」
「你傻呀!如果你願意等,我就嫁給你」。
「我願意,我願意等,等一輩子都願意,呵呵……、」。趙凱欣喜若狂,出
人意料地在我臉上 狠狠地親了一口。
我滿臉嬌羞,將臉埋進他的胸膛。幽幽說:「我以後再也不凶了,做一個乖
乖的小女人跟著你……、」。
恰在這時,我的母親在房外叫道:「小趙,梅梅,出來吃西瓜」。(喲,寫
到現在才記著沒有介紹自已的名字呢,好像是沒有介紹吧?我姓文,叫文梅)
母親這一聲喊,讓我又羞又恥,慌忙站了起來,差點……差點就……當地風
俗,女兒家是不能在娘家親熱的,成家了就更不行了,會給家里帶來不幸。
我和趙凱同時答應了一聲,相互一望,都是紅通通的臉色。
趙凱說:「鑰匙呢?我給你打開吧」。
我卻不願意打開手銬,想了想,說:「我們……去……去你……我們出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