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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 (npH) 曉空殘月 1247 字 2020-11-14

</br>流落街頭。

屋子里家具擺設不多,說清貧還是客氣了,簡直就是家徒四壁。

她一進來便聞到屋中有股奇怪的陌生味道,倒不是說難聞,就是有點讓她不自在。她也沒多想,以為是早晨時開窗通風,從外頭飄進來的。

把窗戶關了,黃小善邊脫衣服,邊進浴室,洗澡。

側房,門詭異開了一條縫,客廳燈影透進,正好在男人左邊俊容上打下一條光,明晃晃的,男人狠辣孤傲的左瞳卻眨也不眨,直勾勾凝視黃小善慢悠悠晃進浴室的裸背,天熱,燈光下透亮晶瑩的汗珠零星綴在柔美的背部。

直到她關上浴室門,男人才背靠牆壁緩緩滑下,閉目,手捂著滾燙的額頭低咒:為什么這家屋主是個女人,還他媽是個會讓他看一眼就起生理反應的可愛女人。

黃小善沐浴完,大大咧咧只穿著短褲背心出來,吹著不成調的口哨,邁一步,小身板抖三抖,像古代愛逛窯子的大爺。

她習慣沐浴後里面什么都不穿,一對白面饅頭在背心里抖動,饅頭上的梅子刮擦背心的布料。

小腳丫在客廳里亂竄,逐漸豐滿起來的翹臀藏在褲內,也隨著她的動作左右扭動。

被浴室的高溫熏蒸,黃小善整個人白里透紅,像個精雕細琢的陶瓷粉娃娃。

側房門縫,男人雙眸危險眯起,手按住蠢蠢欲動又難受的下體,氣急敗壞:這女人能不能消停會兒,別亂走了。

就算他身體的抗葯性再強,美色當前,加速了體內葯效,想必褲里的男物早已蓄勢待發。

男人看到她手里拿著幾張紙,邊看邊笑,那笑有些壞有些賊,又像蜜罐里著了火,他越看心臟越「咚咚」狂跳,咒罵:席琳這個婊子,敢背後捅他刀子,給他下這么重的葯,他媽等他回去找十七八個男人操死她。

黃小善眼弧彎彎,欣賞自己前不久剛完工的「大鵬展翅」,笑地一臉淫盪。

她眼波清澈里透著流光,嘴角似月牙,男物上的青筋又跳動了一下,男人不敢再看,翻身頭仰起抵著牆面,呼出熱氣。

黃小善關燈,翻身上床,學古人,借著窗台的月關賞圖,別提多有意境了。才意境了三分鍾,手一歪,鳥圖落到臉上,人睡死過去。

這幾天操辦親媽的後事,她身心俱疲,入睡比任何時候都快都沉。

男人悄無聲息出來,站在床邊朝她伸手,揭開蓋在她臉上的紙,一張小臉被淡柔的月光裝飾,像披上銀色的緞帶,讓他臆想、躁動。

即使她注定今夜要被他撕裂,男人也不想表現地太野獸,不可一世的他難得紳士地彎腰俯首,在黃小善櫻唇上落下清淺的一吻。

吻完,男人的理智徹底分崩離析,第一次和女人上床自己脫衣服,拉開黃小善脆生生的雙腿,人跪在里面,把她的背心拉起卡在雙乳上,埋進胸口,貪婪地吸食乳肉上的艷露凝香。

一對雙乳,他口里含著一個,手里再抓著一個,乳形小巧柔軟,觸感細致滑膩,很q彈,對極了他的胃口,真想撕扯一塊下來,在口中細細咀嚼,他還真試著咬了一口。

黃小善睡地沉,可也是個大活人,身子像塊上等的牛肉,被人又揉又咬,低低呼出一聲不適的呻吟,雙腿想閉合,卻似乎被什么火熱的肉體阻隔,閉不攏,於是拿大腿內側在男人的大腿外側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