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客氣吃我時也沒見你客氣過。」
說完便打算放她自個兒在屋中走動適應,他去准備她留下過夜要用的物什。
「阿逆」拽住他襯衣一角,黃小善怯怯喊住要離開的男人。
朝公子以為她要回家,難得強硬一回,重重說:「你想都別想,這次我絕不會送你回去,至少今晚絕不會送你回去。」
黃小善被他沒頭沒尾的話攪糊塗,思忖,而後會心一笑,說:「你誤會了,我沒說要回去,我想說的是你家好大好漂亮。」
「真的」
「煮的。」
「你」被她戲弄,又想起自己方才怕她離開時的失態,朝公子俊臉微紅,猛勾住滿臉揶揄笑話他的女人,堵住她就會油嘴滑舌的小嘴。
四唇緊密貼合,大舌在她唇上狠狠舔刷,被混混驚嚇而顯得脆弱發白的唇瓣,瞬間被溫熱的津液覆蓋,在燈光下如塗抹了香油般晶亮,紅艷復蘇。
吻來地又快又猛,黃小善開了條嘴縫喘息,呼進朝逆口腔中的氣息如蘭似麝,讓他呼吸加重,大舌探入,沒有遺漏的將她整個口腔舔舐一遍,又在她小嘴里深深淺淺地進出刺弄。原本惱羞成怒的吻也變了調,大小舌扭曲絞擰,他狂猛吸吮,恨不得將她一顆朝三暮四的心吸出,吃進腹中,由他保管。
黃小善「欺負」慣朝公子,哪會乖乖任他又親又啃,舌頭奮起反抗,跟著他的吻技有樣學樣,使勁濡吸他的舌根,還拿自己小布伶仃的舌當男屌,極力拉長往他喉嚨戳刺,長度不夠,於是變成在朝公子舌面上掃盪,癢意撩人。
「呵呵」朝公子含著她的舌頭悶笑,任小舌在嘴里戲耍就是頂不到他的喉嚨,笑過後反而心癢難耐。
入房沒幾分,兩張嘴巴便勾纏到一塊,津液越攪越多,沿嘴角徐徐滑落。
被滿口的津液嗆到,黃小善咳嗽數聲,手抵他胸膛,將二人極度危險的距離拉開,事態不控制,她非被男人生吞活剝了不可。
「呼~阿逆,不要了第一次來呢,還沒欣賞你家就像什么話。」小嘴開合,扯斷連接彼此唇瓣的曖昧銀絲。
「好,聽小善的,從公寓哪里開始欣賞呢,嗯,就從我卧室的大床開始吧。」含住她被蘇拉咬出血的耳垂,舌尖在傷口上溫柔地掃弄,不滿足,牙齒遂一路啃噬到她鎖骨之間的淺溝,舌尖學小狗喝水,在淺溝里滑來滑去。
「啊,哈阿逆,別鬧,好癢。」黃小善大口呼吸,驚覺身體越來越熱。
咬一口鎖骨,朝逆還惦記著她一身狼狽,不鬧她了卻依然拿話酸她:「你不就喜歡被男人鬧騰蘇拉越鬧你越寵他,我性子悶,你便不重視我哼。」
她癟嘴,下巴垂在胸口,悶聲不吭。看看,一提她偏袒蘇拉的事,舌頭便被貓叼走,變啞巴了。
「渾身臟兮兮,老實坐到沙發上去,我去放熱水。經過這次教訓,看你還敢不敢大晚上出去亂晃」微頓,又估疑地說:「誰知道是去散心還是去勾搭好看男人。」
被他猜中,黃小善睫毛抖個不停,忘記拘謹,兩三步蹦坐到他家大沙發上,屁股還上下顛簸,連連誇贊:「阿逆,你家沙發好軟,我今晚就在這睡。」
「我不喜歡睡沙發。」
「不是你睡,是我呃」領略到朝美人話中的隱喻,她噤聲,心里直呼這公寓不會是間高級狼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