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紅如醉,啜泣控訴:「拉拉,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壞。」
「我對你壞」蘇拉像是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陰莖一個深搗,龜頭抵在花芯上碾轉,轉一圈咬牙說一句:「我壞是吧,我對你壞是吧,我只恨對你太好了,才讓你男人找了一個又一個,個個都想爬到我頭上作威作福」又一個重力深插,「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抓到墨西哥關起來,讓你一輩子也見不到那兩個小爺。」
「你敢」
黃小善情急之下睜眼瞪他,才發現電梯門外哪有人,連個鬼影都沒有,外面是他們的房間。
她愣了,她傻了,然後奮力扭動捶打騙她嚇她的男人,這個邪道頭目簡直壞到骨頭里了。
「你騙我你騙我你騙我」
「我就騙你怎么了,我不能騙你嗎是誰在外藏小爺還敢每天面不改色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
她知道無人圍觀後身子終於放軟任他為所欲為,俏臉仍掛著委屈的剔透淚水。
蘇拉正處在怒火與欲望的風頭火勢上,毫無憐香惜玉之心,陰莖抽插更殘忍,極力將粗硬的大肉棒往她小穴里狂干猛插。
「嗯啊嗯唔」沒了緊綳情緒的黃小善欲火中燒,嬌憨呻吟,肉穴努力湊向陰莖,配合他的操干。
蘇拉蠻橫干了許久,掛在身上的女人終於被他干出高潮,陰道里淫液浪汁橫流,媚聲高呼中纖細的手臂對他越摟越緊,神情嬌媚,如痴如醉。
這就是蘇拉要看的情景,看她被他干地死去活來,在他身下哭泣、掙扎,讓她記住她心里的頭把交椅上坐的男人是誰
蘇拉抱著高潮後昏沉的女人走出電梯,在房間里漫步,走幾步停下來,上下跳動似的在肉穴里抽插,接著又開始漫步。
這種歡愛方式讓巨大的陰莖更深入,次次挺進子宮口,壓迫感無比強烈,黃小善在高潮中沉浮,呼吸困難,雪白豐滿的乳峰在抽插中不斷起伏甩動。
蘇拉最後走到大床床尾,站定,陰莖連續抽插,做最後的沖刺,黃小善的淫水從肉穴流出滴到床上。
「唔啊爽死了喔爽啊拉拉,我要死了」她使勁旋轉屁股,肉穴的粘膜緊密包裹著陰莖,用力向里吸。
蘇拉一手緊捏她的乳房,粗大的陰莖在一縮一合的肉穴里越抽越急,越插越猛,堅硬的龜頭像雨點般擊打在她的子宮上。
「善善,我要出來了」
蘇拉大吼,抱著黃小善倒向大床,在床墊的彈跳中猛烈噴射精液,黃小善的花芯也在刺激中再次達到高潮,她劇烈呼吸,檀口嘴角津液橫流。
朝公子的豪車在大道上飛馳,不是離開的方向,是趕回森美蘭華的方向。
他心神不寧,腦中一直循環回放當初蘇拉趕她出門,她在街上游盪差點出事的情景。
這次蘇拉見過展風後卻顯得異常平靜,他猜測很有可能蘇拉是想等他們離開後再對小善動私刑,不,他一定會把隱忍的怒氣悉數發泄到她身上,而那個寵他入心的女人只會不聲不響承受下來。
朝公子大力捶打汽車喇叭,高昂刺耳的車鳴都不足以宣泄他心里嫉妒的怒火,是的,他該死的嫉妒蘇拉怎么對她為所欲為,她都心甘情願。
車子停穩,朝公子急急下車甩上車門,與同樣返身折回的展風迎面撞上。
二人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擔憂的神色,朝公子先開口:
「展警官怎么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