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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 (npH) 曉空殘月 1237 字 2020-11-14

</br>小善是賭氣,蘇拉是怕自己舍不得離開她而做出強行擄人一起回墨西哥的舉動。

墨西哥的大本營目前對她來說太危險,起碼得等他回去將礙事的跳蚤掃清才能接她過去,再者香港還有兩個小爺讓她牽掛,他就算硬搶還摸不准這多情的女人肯不肯跟他走。

蘇拉心煩地大力切割盤中的煎蛋,腹中抱怨兩個礙手礙腳的小爺。

乍聽蘇拉歸國的消息,餐桌上另兩位爺也是神貌各異。朝公子細嚼慢咽,嘴角擒笑,早餐越吃越香,毫不掩飾自己舒暢的心情,心道:我就說這位邪道頭目不可能一直待在香港賴在她身邊不回國,呵,等最難纏的男人一走,以後她萬事還不得聽他朝逆的一家之言。

展風不像朝公子,面上不露聲色,飯照吃,但腦子已經開始謀劃下一步行動。

對黃小善而言,這頓四人難得的「團圓」餐最終不歡而散,她過後沒征詢蘇拉的意見就跟著朝展二人屁股後離開森美蘭華,一路悶聲不響回到闊別數日的老黃家破房子里。

總統套房豪是豪,但她現在覺得那套大到離譜的屋子讓她喘不過氣,胸口煩悶。可回家後情況也沒好轉,屋子被他入侵幾個月,隨處可見他的殘影和吃穿用度,哪兒還有一點他沒來前的蕭條和冷清。

黃小善有點發神經了,覺得不僅那個她身體力行伺候幾個月的男人要走了,連這間破房子也背叛她,盡跟蘇大爺一個鼻孔出氣,存心讓她看著傷心難受,便一頭栽進床上睡覺療傷。大概昨晚一家子在床上玩太瘋,加上清晨早起又與展風胡鬧一通,她這一覺直睡到天昏地暗。

晚上醒來時精神頭起色不少,抱著被單坐在床上理了理腦子,然後脫胎換骨般跳下床鑽進浴室把自己拾掇干凈,開始在屋中翻箱倒櫃給隔天就要離開的男人收拾行李。

他錢比沙子還多,肯定不稀罕這些舊貨,但放她這觸景傷情的她心煩,管他要不要,不要他前腳一走她後腳就拿到舊貨市場去賤賣,這些只穿過一次的名牌男裝還不得讓她大撈一筆到時真如他之前所言,拿著他的錢去找小爺放浪野玩,氣死他。

黃小善想著如何氣死蘇拉,然後看見有一滴水珠掉落在他的衣服上,一滴又一滴,她懷疑屋頂漏水了,於是抬頭看看屋頂,卻感到有液體在她的眼眶里左沖右撞,低頭又有成串的水珠落下,才知道,原來屋頂沒漏水,是她哭了。

抹了兩把火辣辣的眼珠子,指腹在被她眼淚浸濕的衣服暗影上摩挲,擔心他走後自己也會被當成舊貨積壓在倉庫的角落里落滿灰塵,哪天想起拿出來抖一抖,發現不新鮮就扔了。

唉,心情跟老媽死的時候好像,她當然不是咒他死,只是有點明媚的小憂傷黃小善臉捂在蘇拉的衣服里聞著他的男人味嚎啕大哭,都哭成這樣了還明媚個毛線。

大門傳來開鎖聲,以為男人不會回來的黃小善震動,她小臉亂七八糟的都是鼻涕眼淚,聽著越來越近的沉穩腳步聲,又羞又急,趕緊用衣服將臉胡亂抹干凈。臉是干了,可她細皮嫩肉的俏臉被衣服一摩擦,本就通紅的臉頰更加紅艷得像被潑了盒胭脂上去。

蘇拉推門進屋,掃一眼床上堆疊的衣服,緊了緊拳頭,闊步過去一把撈起卷縮在地上不作聲的女人。

「老子還沒走呢,你就迫不及待打掃屋子趕人」轉過她身時撞見女人凄慘的鬼樣子,扣住她下巴左右翻了翻,在她櫻唇上虎吻一口,臉上盪出一絲笑痕,故意問說:「哭喪嗎,誰死了」

「你你死了」黃小善凸著一對兔子眼,在蘇拉懷里捶打掙扎鬧脾氣,高聲怪他:「臭雞蛋,你明天就回國今天才告訴我,你想干什么想給我個驚喜是不是哈,要讓你失望了,我有喜無驚,每天都念叨你什么時候可以滾蛋還我個清靜,沒想到幸福來得這么突然,我高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