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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男宮 (npH) 曉空殘月 1184 字 2020-11-14

</br>言無忌。」拍打安撫著懷里臭脾氣的男人,纏著紗布的手在朝公子眼里躍動,那種雪白,他前不久才在她腳上見到

身體仿佛被抽空,慢慢走過去抓起她的手,力道極輕極輕,怕這只受傷的手被他捏碎了。

她畫畫的手,她從來都寶貝的不得了。

「阿逆,你聽我解釋,手是車玻璃破的時候劃傷的,我也是到醫院後才發現」黃小善小心對待朝公子忍著未爆發的情緒風暴,又趕緊誇了自己兩句好話:「阿逆,我當時別提多英勇了,你跟朝老爺說說給我頒個勇敢市民獎唄。」

「勇敢市民獎」朝公子默念,玉臉終於崩塌,氣得渾身發抖:「黃小善,你不逼死我不罷休是不是一而再地讓我擔驚受怕,我先前就叫你遇到危險要當縮頭烏龜,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還有臉跟我討獎狀,回去我就找條鐵鏈把你當狗拴在家里」

「噗」受傷最重的三爺又在這種時候不厚道地噴了,按她的思路想,鐵鏈也不失為一個好題材。

「對,還要用大粗鐵鏈」伊米奇跡般地附和二爺。

「你們倆,不許幸災樂禍」她從伊米的糾纏里出來,摟著朝公子的腰恭敬請到上坐,「阿逆,你稍安勿躁,看看,你來探病也不知道買點水果,太失禮了。」

「我下次來探病買兩個榴蓮,在你膝蓋下一邊放一個,這樣就不失禮了吧。」

朝公子坐下就忙不迭地檢查她兩條細手臂上的擦傷,與他在醫院樓前不期而遇的「四弟」又眼巴巴纏到她身上,他心想:原來這位也給他撥電話報平安了,死到臨頭也忘不了自己睡過幾個男人。

他們現在都直接當他是透明人,當他的面表演生死離別後又重逢的苦命鴛鴦,油膩膩的噓寒問暖,酸溜溜的甜言蜜語,朝公子看不下去了,他反胃還想自戳雙眼。

干脆無視這兩個不像話的色胚和填房,慰問真正受傷的三爺:「展風,沒事吧。」

「嗯,小傷。」三爺的注意力在手上她畫的犯人頭像上,回答地漫不經心。

「小傷會昏迷」

三爺從畫像里抬頭,瞥了眼一臉冷色的男人:他在怪他。

「對不起。」

他的確應該道歉,方才與小善交流昨晚伏擊現場的情況時她說黑車在青馬大橋之前就尾隨在他們車後,她是普通人,發現情況沒細想完全合情合理,但他就罪該萬死了,他昨晚的所作所為完全有失一個精英刑警的水准,如果她在他昏迷時出現任何一點閃失,他簡直不敢想象他們幾個男人的結局。

「阿逆,你別怪風,昨晚那些人是沖著我來的,是風保護我,我才逃過一劫。該道歉的是我,是我連累他了。」

對,那些恐怖分子是沖她來的,昨晚槍手的槍眼兒兩次瞄准的都是她,車里伸頭出來的女人雖然帶著墨鏡,但看的肯定也是她。可惜橋上風大,讓她的臉被吹亂的頭發蓋住,只有她的大紅唇令人印象深刻。

墨鏡、黑長發、大紅唇,又是黑又是紅,跟早期香港鬼片里的女鬼一個形象,怎幺想怎幺晦氣,她干脆以後出門身上帶點驅鬼的大米和鹽巴好了。

朝公子因為她手臂和手背上的傷,又怒又心疼,大聲呵斥:「你閉嘴,輪得到你求情,好好抱著你的小房安靜待著。」

「嘻嘻」伊米捂嘴幸災樂禍,黃小善刮他一記眼刀,把在二爺那受的委屈轉嫁給他,「你閉嘴,輪得到你來笑我,好好在我懷里待著,臉移過來讓我親親,我需要個男人壓壓驚。」

「好呀,你隨便壓,簾子後面還有張病床,我們去後面壓驚吧。」伊米從進來就幾乎霸著她不撒手,只有她的體溫才能讓他冷靜。

黃小善瞪他,蠕動嘴皮子警告伊米小心點說話,別又引發家庭戰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