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七章 試試松緊度(一更)-第三一四章(1 / 2)

亂男宮 (npH) 曉空殘月 9630 字 2020-11-14

</br>幾天後,黃小善站在柴澤酒店住所的門邊,背靠牆,低頭踢著腳,在敲門與不敲門之間苦苦徘徊。她是通過酒店官方渠道得知男人今天休息,人家也說不准老板休息的時候會去哪里,她是自己跑來這里碰運氣的。不過人八成就在里面,因為她趴在門上聽動靜的時候聞到從門縫飄出來的香味了。

臭美,你這樣玩躲貓貓的時候第一個被發現的就是你。

黃小善也是等到需要主動聯系柴澤的時候才發現他們每次碰面全靠撞大運,她一個能聯系到人的方式都沒有,可他們經過這些日子的吵吵鬧鬧,早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了,不,比那個尤甚。

最熟悉的陌生人可不會掏屌給她試吸,還說要當她的「女人」。

可是,她的屁眼都讓他開光了,他怎么能不守信用,擅自將口紅交給阿逆

那天早上乍然看見口紅的時候她差點嚇得尿褲子,幸虧她腦子轉得快外加演技精湛,沒等阿逆質問她之前來了手先發制人,當即取過口紅揪住阿逆的衣領凶巴巴地問他是不是不聽話,跑去見柴澤了。

阿逆的雙眼從她手中的口紅慢慢看向她氣憤的臉龐,氣氛微妙了一會兒然後高深莫測地說:我去見柴先生,讓他以後在外不許再戲耍你。他還把你落下的口紅讓我轉交給你。

她當時心虛又發怵,滿不在乎地說口紅是為宵夜去跟他道謝的時候落下的,一直懶得去跟他要回來,然後直接將口紅丟入垃圾桶了。

黃小善不知道朝公子聽完她的解釋後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他只笑笑,又將她摟進懷里,連聲保證以後一定乖乖聽話不去見柴澤了。

朝美人被她睡了百八十回,她連他有幾根屌毛都一清二楚,他心里一定懷疑過阿澤與她有貓膩,只是最後選擇相信她,不想因為捕風捉影的事情質問她,與她爭吵。

黃小善經歷過一次這么驚險的事情後大徹大悟,明白必須要盡快勸柴澤懸崖勒馬,不能再拖了她顧不上他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還是喜歡男人女人,只求他別再發瘋搞七搞八去破壞阿逆和她的感情,他們的感情再堅如磐石,也會水滴石穿的

於是她耐心等待幾天,終於等到蘇爺、朝公子集體外出辦公,四爺在睡美容覺的好日子,然後不聲不響地偷溜出來,准備裝孫子求柴澤高抬貴手放她一條生路。

黃小善靠牆又賴了會兒才按響門鈴,房門像苦苦等候多時似的立馬就開了。她跨進去,發現門後沒人,跟著門又自己關起來了。她嘖嘖稱奇,心想給老板住的房間就是不一樣,她上次看見這么高科技的門還是在拉拉墨西哥的老巢里。

屋中沒人,她探頭探腦地叫喚:「柴老板柴老板」男人沒回話,明明人就在屋里。

好啊,這是在跟她玩躲貓貓自己扔下一顆炸彈,現在還有心情跟她兜圈子

「臭基佬,出來別藏頭露尾的,是個男人就出來,我要找你算賬」剛剛是誰說要裝孫子來著。

「我在洗澡,光著屁股,你確定要我出來」

柴澤站在淋浴頭下,牆上掛著浴室外面房間的監控器,她一出現在屏幕里他的視線就黏在她身上挪不開了。

大的沒來小的反而來了,老天爺這是要讓他的這份地下情繼續見不得光

他抹去臉上的水流,彈了下胯間陰莖的龜頭,這根東西從她一出現就躁動不安了,「人還沒摸到你就這么不堪,上次她為你口了一次,你就惦記上人家了她八成是來叫我們滾蛋的,等下你好好表現,咱們迷她個七葷八素。」

黃小善聽見人家說在光屁股洗澡,立馬就慫了,朝空盪盪的房間一邊尬笑一邊讓他慢慢洗,洗干凈了再談事情。

浴室又傳出男人戲謔的挑逗聲:「可我想出去,讓你再試用試用。」

「別別別,我坐這等你,你穿好衣服再出來,咱們談正事要緊」

她今天是來談判的,時間緊任務重,試問一個剛洗完澡的極品男人圍著浴巾站在她面前,她還有嘴談判就怪了。

黃小善坐下來,不一會兒又糾結地一直抓頭發:什么談判,她自欺欺人誰呢但凡被她口過的男人,沒有一個跟她獨處後肯放她全身而退的,更別說一心想獻身的柴大尾巴狼了。要不,趁他還沒出來悄悄回去吧,改天找個好時機再約他去人多的地方談判,看他還能耍什么花招。

打定主意,她起身往大門走,這間盤絲洞以後少來為妙。

「小黃,你要走」

「呃,嗯,我,我想起小雞巴一個人在屋里睡覺,醒來沒見到我會生氣的,我要回去守著他。」

「呵,你對家里的男人真好啊,對我卻愛搭不理的,都來我屋里了卻連見我一面再走也不肯,差別可謂天上地下。」

「我,沒對你愛搭不理的隨便你怎么想吧,反正我要走了,改天我們約在外面談吧。」黃小善老覺得哪里不對勁兒,可能是房里男人濃郁的體香在作怪。每次一聞到這個味兒她就心跳加速,腦子還變得不好使,當真非常邪門。

她緊走兩步又聽見男人遺憾的聲音:「狠心的小黃,你走吧。沒福氣的小黃,我都把屁眼洗干凈了,等著要上貢給你試用呢上次給你試了雞巴的粗細,這次本來想給你試試屁眼的松緊度既然你執意要走,我也不強留你了。」

黃小善虎軀一震:屁屁屁屁眼洗干凈了,還要讓她試試試試松緊度

男人的大屌與屁眼本來就是配套的,她上次見識了他的大屌,這次不把屁眼也看了,她會像患了強迫症一樣,心里非常不爽,會老惦記著這個事兒。

第三零八章 森美蘭華老板的屁眼二更,微h < 亂男宮曉空殘月popo原創市集

來源網址: s:速開合了,他急急忙忙握住胯下的陰莖粗魯地抽動,不久發出一聲尖叫,全身急促地顫抖,精液狂涌噴射到自己的胸膛上,與原先的尿液混合,人跌落進床鋪里濃濁地喘息。

黃小善從他的屁眼里抽出舌頭,舔舔唇瓣,又仔細撫摸一遍男人汗濕的後背和屁股,伸手取過床頭的抽紙,輕手輕腳將趴在床上休憩的男人扳過身。看見他高潮後慵懶無力、迷離失神的俊臉,她上下兩張嘴一同咽了咽「口水」,然後輕輕柔柔地幫他擦拭泥濘不堪的胸膛。

被她溫柔伺候,一股溫暖的舒適感游走在柴澤全身,他滿足「嗯」了一聲,指尖若即若離地碰觸她的乳房,遺憾地呢喃:「這么大,為什么不小一點,如果你是個飛機場,那穿上男裝就能像個高中小男生了,呵呵」

黃小善翻個白眼,拍掉他的手,「禽獸,原來你喜歡玩稚嫩的男人。我胸口的這兩座寶庫」她雙手托起乳房顛了顛,「是被我的心肝肉們堅持不懈,抓大的,是為他們長的。我前幾天還用它們給拉拉乳交,他可享受了,只有你才幾次三番嫌棄它們,不過我可以理解,畢竟你是唔唔唔唔」

柴澤一把捂住她的臭嘴,不讓她吐出那兩個字,「我警告過你不許那么叫我以後還叫不叫」

黃小善肚里轉著小九九,眼睛眨個不停,嘴一解封,馬上破口大喊:「基呀」

柴澤的動作比她的聲音快,翻身壓住她,龜頭頂在她的後穴口,所有動作一氣呵成,摸著她的臉頰沉沉說:「不聽話的孩子要受到懲罰」

後穴口的「獸頭」嚇得黃小善寒毛直豎,手伸到後面推拒他的陰莖,「你一開始可沒說看完屁眼後還要給我開光我的屁眼前幾天剛受了重創,正在閉關,你不許碰。」

「呵,我說到處碰不到你們一家子,原來又關起大門在里面修仙了,我就是不知道修什么仙需要一女三男你真疼他們,又乳交又走穴,給他們就蓬戶大開,我難得與你獨處一回,你連碰都不讓我碰,難道真的是先喜歡上的人比較吃虧嗎」

他借由龜眼吐出的水,讓陰莖緩慢擠入肛道,她的嫩穴好緊好窄又好舒服,甚至可以清楚感覺到陰莖的包皮慢慢向外翻卷,溫暖柔軟的觸感吞沒陰莖,洞口粗糙的褶皺在刮搔陰莖的皮肉。

他全身的知覺,除了陰莖,全部都消失了。

陰莖很快頂到腸壁盡頭,徹底成為黃小善人生的第五根大屌,而屌的主人也成為進入她身體的第五個男人。

黃小善甚至顧不上哀悼她再次淪喪的節操,急忙出聲穩住男人屌下的火氣,「阿澤,阿澤,我沒有不給你碰前面,咱們走前面好不好」她毫無一絲尊嚴,哭喪著臉哀求:「前面的彈性更好」

柴澤握住陰莖根部,讓它在穴里晃了晃,她的後穴馬上敏感地收縮,將龜眼擠出水來了。他恨不得一干到底,將這口粉紅色的可愛嫩穴干到冒煙,但他忍住了,他要慢慢享受,細細品味她後穴的美妙之處。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太心急事後要被她看輕了。

「小黃,你見過哪個基佬會走前面」他轉動屁股,讓龜頭在她後穴里像螺旋槳一樣旋轉起來。

「呀你別動,我癢」因果循環,這話又回到她的嘴里了,「阿澤,我錯了,我大錯特錯」

後穴的大屌不轉了,慢慢退回到入口處,再次滑進去,有了第一次的擴充,這次進入順暢多了,於是柴澤開始做有規律的抽動,邊在她的穴里顛簸邊爽快地自言自語:「小黃,小黃,你沒有錯,全都是我的錯,你沒有對不起朝逆,是我勾引你的,是我下作,一切都是我強迫你的嗯,好舒服,親親好人,你的小穴夾得我舒服極了啊」

黃小善突然想起她來盤絲洞是要讓他懸崖勒馬,可結果變成她吸完他的屁眼,又被當作馬給人騎了這尼瑪就很尷尬了。

基佬是不是走後穴的技巧比正常男人要好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後穴的漲痛已經消失無蹤了,她被壓在他的屌下,身體開始燥熱,一股莫名的快感讓她吐露呻吟,漸漸的,沉溺在陰莖火熱銷魂的一抽一聳之中,他還含住她的嘴巴索要熱吻。

此時柴澤的恥骨與她滑嫩的屁股蛋緊密鑲嵌在一起,肉柱不停轉動抽插,讓他的陰毛在她的屁股蛋上廝磨出兩團紅痕,她的後穴被操出腸液,肛腸緊緊咬住龜頭的肉冠,而他們的結合也達到水乳交融的地步。

柴澤閉上眼,緊緊將她圈在自己懷里,肉與肉的貼合是那么溫暖滿足,恨不得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層層圈圈的腸壁嫩肉蠕動夾磨他的陰莖,吞噬吸吮幾欲漲裂的龜頭。

「小黃,我多么渴望你能像我壓在你身上一樣的壓在我身上馳騁,可你做不了,所以我要對你做盡我想要你對我做的事,嗯啊,小黃」

他瘋狂地在她體內聳動,陰莖仿佛要被穴里的熱度融化,急速膨脹,「啊啊啊啊,小黃,我要,我要啊」他劇烈沖撞,交合進入白熱化,終於在他撕咬吸食她的芳香柔唇時龜頭在她後穴里爆炸,將他的情思、他的矛盾、他對兩個冤家的迷戀,他的全部通通釋放到一個女人的體內。

腦中白光爆燃的剎那,他聞到一絲有別於男歡女愛以外的魅香,從她被灌滿精液的後穴里飄出,轉瞬即逝。

柴澤開懷笑倒在黃小善汗津津的雪背上:夠了,這樣已經夠了,他確定他身上真的蘊含香氣,而她,從未騙過他,她聞得到,她就是他的有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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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零章 我得了一種沒有你就會死的病

柴黃二人在床上結結實實刮了陣狂風暴雨後纏膩抱在一起,黃小善近來被幾個男人輪番碾壓,鐵打的人也累了,這會兒卷縮在柴澤懷里打盹兒。

但偷來的懷抱哪有家里正牌男人的懷抱讓她睡得心安理得,閉眼十來分鍾,她就被夢中朝公子的大臉嚇醒。男人溫潤如玉的臉,理直氣壯抱在懷里的時候帶來的是美的享受,現在她只感覺朝美人的腦袋堪比股市綠油油的大盤,還是她這個滿口喊他心肝肉的枕邊人親手刷綠的。

事情從什么地方開始脫軌已經不重要了,可能、大概、也許,他們倆就是騷貨遇上脂粉客,責任一半一半吧。眼下最棘手的是背後這位屌還插在她屁眼里不肯出來的男人不是個玩完給兩個錢就肯自動消失的牛郎,他是塊牛皮糖啊。

攤上這樣的人物,她以後的日子還有個完沒有

黃小善心煩意亂,越煩越覺得身體里的肉條堵得她難受,遂將屁股往前挪挪,肉條被「請」出去,後宅開倉放糧,房中頓時猶如打翻了一瓶屌牌香水,芬芳濃郁,香死人了。

她掙脫柴澤的懷抱,背對他坐起身,手往股溝一掃,指端帶出一溜兒男人的精液,放鼻子下聞,越聞眉頭皺得越深,扭頭問他:「你是不是有病」沒病精液會是香的

「對,我有病。」柴澤也坐起身,從背後纏上去,在她耳邊悄悄說:「我得了一種沒有你就會死的病。」

「去去去,一邊去,少花言巧語給我灌迷魂湯,床戲演完了,咱們該回歸到現實中的角色了。」

黃小善拿掉身上男人的手臂,轉身正經跪坐在床鋪上,隔著段距離與他面面相覷。她先不追究精液的事,只當他身有怪癖,這些問題都不大,最大的問題是

「阿澤,你怎么能不守信用,把口紅拿給阿逆,你知道我看見的時候差點嚇尿了」

一聲「阿澤」叫得柴澤心花怒放,握住黃小善的柔荑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小黃,來,有什么問題躺到我懷里咱們慢慢研究解決的方法,不必像個嚴肅的小老頭,天塌下來有我頂著。」

黃小善面色不善,抽走手腕,越看越覺得這位把問題簡單化的酒店老板是個傻白甜,「躺你懷里,躺你懷里讓你使勁兒往我耳洞里吹迷煙天塌下來,你見過天塌下來的樣子嗎我見過如果我們的事被阿逆知道了你頂多被他揍一頓,養幾天傷就又恢復成馬來西亞貴氣逼人的首富兒子。我哪能跟你比,我是走了狗屎運才能有今天的生活,我一點點風險都不敢冒。我和我的心肝們的家庭生活好不容易安定下來,這時候被阿逆知道這種破事,起內訌還算小的,他生氣了很可能會直接去找他的青梅竹馬連凱莉,你這么喜歡阿逆,調查他背景的時候應該不會漏了連凱莉這富貴妞吧。別的我不怕,我就怕到時候連凱莉安慰遭受情傷的阿逆安慰到床上去了。哪怕阿逆平時再正人君子,三杯黃湯下肚,照樣能酒後亂性,事後我跟阿逆都會記恨你的。柴大少爺,我不比你,我不是只有你一個情敵的,我除了連凱莉要時時提防,還有一家子男人要輪流哄著伺候著,拉拉也有個毒蠍女人在他身邊打轉呢我每天忙得團團轉,真的沒心力陪你玩愛情游戲,你就當積善行德,放我一條活路吧。」

黃小善苦口婆心地賣慘,表演完可憐兮兮地垂頭假泣,間或偷偷抬頭查看男人有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被她說動。

柴澤聽完她的投降宣言,抿嘴會心一笑,又握住她的手腕往他處扯了扯,「瞧你火急火燎的,這事沒你說得那么嚴重,來,到我懷里靠著,你也舒服點。」

「哎呀,你放手」

黃小善扭出手腕,他的手又竄向她的胸口,新奇地把玩揉捏她的胸脯,跟一輩子沒見過女人胸脯似的,越摸身體越傾過來,嘴巴慢慢張大,想叼一只一飽口福。

她心頭火起,推他回去後撿了件他的睡袍穿上,寬大的衣服將她從頭到腳包個嚴實。然後某人看她的眼光也變了,跟灰太狼看喜洋洋似的,充滿了欲望與勢在必得。一定跟她穿男裝有關,可她能怎么辦,難道拿平底鍋打他嗎

「小黃,你不知道你穿男裝比光屁股的時候還吸引我嗎」

「冥頑不靈的基佬」

黃小善掀起衣擺要重歸赤裸之身,被柴澤按住手又壓回去了,於是她憋著氣和他擰巴,兩人拉扯同一件衣服在大床上你來我往了幾招,黃小善突然間醒悟,不動了。

她這是在干什么

被他牽著鼻子走,差點把正事忘了

黃小善眼珠子瞪得有拳頭大,往笑嘻嘻的男人臂膀錘了一榔頭,「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倒好,尋我開心呢。」

「呀,被你發現了,不過我的話是真話,你要是穿男裝跟我搞,我會更持久,哈哈哈」柴澤刮刮黃小善的鼻梁,扭身取過床頭的煙和打火機,硬抓起黃小善的手,讓她夾好煙,眼看她不肯乖乖配合要扔掉煙,他板起臉低聲怒喝:「夾好你不用手指夾我的煙,我就讓你用小屁眼夾我的大雞巴。」

黃小善被氣得說不出話又礙於他的恐嚇,只得乖乖把手獻出來給他當煙桿。他點燃煙,就著她的手抽一口,靠在床頭,呼出煙霧,懶散地眯著眼在煙霧繚繞中打量她。

「看什么看嘛」她在男人漫不經心的視線下腦袋越垂越低,「少吸點煙,對身體不好。」

柴澤啞然失笑,靠過去往她垂到胸脯上的小臉吐了一口煙,黃小善七手八腳揮散煙霧,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可愛得像只張牙舞爪的貓咪。他的心在燃燒,舌根冒煙,趁機一口堵住她的嘴,攻入牙關,擒住濕滑的丁舌,如瘋如狂地吸吮。

吻得黃小善心臟怦怦跳,不多時手被擒住按在他重新昂揚的巨物上。她嚇了一跳,松開夾煙的手,冒著猩紅火光的煙掉到床上,她一著急,咬住他的舌頭將人逼退,趕緊撿起煙,可惜酒店老板精美貴氣的床單已經被燒出個洞,這就是沖動的懲罰。

「瞧你干得好事,精蟲上腦」她抓起床單抖了抖,心疼地里外翻看燒壞的床單,嘴里嘮嘮叨叨地不停責備柴澤,跟結婚多年的老夫妻似的。

意猶未盡的男人抓住自己的性器,發泄地大力擼動幾下,豁然撲倒黃小善,「沒良心的女人,沒情趣的女人,我剛泄身,想在你體內多待一會兒也不肯,急急忙忙地拔出來就要跟我談判,就要趕我走你有數不盡的時間跟他們耳鬢廝磨,分幾分鍾給我又有何妨我知道今天過後你一定對我有了戒心,下次再難抓住你抱住你進入你。為了與你多溫存幾分鍾,我才故意回避你的質問,與你兜圈子。可惡的小黃,你把我害慘了本來我只有一顆心,裝著一個人,你偏要硬闖進來,擾亂我的心,割裂我的情。」

男人的譴責傷感無奈,雙眸中有對她的怨恨,有對她的愛戀,他全身赤裸,狂亂的情感宣泄極力增加了他蠱惑人心的魅力,讓人甘於沉淪,無法自拔。

黃小善轉頭錯開他要人老命的視線,虧心地小聲說:「你心里裝的是我的男人,我能不闖嗎,龍潭虎穴我也得闖。」

柴澤扭過她的臉牢牢制住,「我現在也不要你闖龍潭,也不要你闖虎穴,我現在就要你接受我,帶我走進你的世界,讓朝逆、讓你的男人們也接受我,這就是你享受過森美蘭華老板的雞巴和屁眼後應該付出的代價。你要不肯,哪天我就很可能因為見不到你、太想你而神智失常,又跑去給朝逆送宵夜,然後和他聊聊我和你從香港到賭城、從相殺到相愛的浪漫戀愛史。」

「你敢」黃小善抬起膝蓋重重頂了下他胯下的命門,趁他酸爽到面目扭曲的時候從他身下溜走,翻身下床,站在浴室門口叉腰指著他的鼻子罵:「孫子耶,你去送個宵夜試試,我保證不把你亂棍打出去」

柴澤緩過勁兒要跳下床抓她,她趕緊鑽進浴室,落上鎖,打開淋浴頭沖去一身偷情留下的痕跡。

依她看,這貨是被愛情沖昏頭了。丫的,還敢讓她帶他回家,他要知道她在家里的地位僅次於狗,就說不出這話了。仔細想想,風是朝美人幫著進門的,小雞巴是拉拉直接授意進門的,連阿橫都是拉拉開了金口她才敢去追

真尷尬,她光有一身招惹桃花的本事,卻沒有一點善後的能力,偏科偏得太厲害了。

門外沒動勁兒,黃小善安心地里里外外把自己搓了一遍,洗完擦著頭發站在柴老板安裝在浴室里的高級監控設備前新奇地打量。她手癢,隨便按了下,屏幕便切換到柴澤的卧室。男人正靠躺在床頭吞雲吐霧,懶洋洋的還很愜意,哪有一點要給她頂天的氣魄。

黃小善沖屏幕里的男人呸了一聲,男人居然抬手對著鏡頭搖了搖,還送她個飛吻。她恍然大悟,想起剛進屋那會兒她隔空和他對話來著,這么說聲音是里外相通的

高科技呀,城里人真會玩。

黃小善穿回自己原來的衣服,看時間偷溜出來也有幾小時了,她必須得趕回去,也不知道外面那顆牛皮糖倔起來肯不肯放人。

一個兩個的,都是活祖宗。

她苦大仇深地走出去,剛想求他就聽到男人輕快的聲音,「要走了慢走,不送。」

這,這怎么洗個澡的功夫他就像變了個人

黃小善摸不著頭腦,也不敢詢問他哪根神經又搭錯了,只一邊倒退一邊警告他,「大,大家睡也睡了,爽也爽了,我們的事就到此為止,你少到阿逆面前嚼舌根,不然我回香港後就在網絡上到處說森美蘭華的壞話,我要讓你和你的酒店遭萬人唾罵,不得安寧你,你別不信」

「喲,這么多話,又不想走了那好,我們再來一發。」

柴澤作勢起身,嚇得黃小善連滾帶爬地逃之夭夭了。他繼續抽煙,面上甚至浮現一抹燦爛迷人的笑容。他抽完煙熄滅煙頭,踱步走進浴室,深深吸了口黃小善洗澡後留下的女人香,站在監控器前熟練地按了幾下,屏幕立刻變得香艷無比:男人壓在女人背後瘋狂挺動,女人神態嬌媚迷離。

他再按幾下,屏幕換成女上男下的鏡頭,他著迷地撫摸畫面里一絲不掛的女人胴體,啞聲說:「原來我在你身下是這個樣子的,真叫人臉紅。」

第三一一章 小鬼難纏

黃小善一家四口來賭城將近一個月,期間紛紛擾擾,發生了許多這樣那樣的事,說是多事之秋也不為過。

其實黃小善大學過幾天就要開學了,但這貨厚臉皮的以在美國參加社會實踐為借口給科目老師發郵件申請延遲幾周回去上課,信件中的措詞誠懇又擲地有聲,把老師感動的呀,考慮到她是朝老師的相好,大筆一揮,准了

黃小善樂得在床上直打滾,朝公子從旁嘀咕他當這個老師可不是當來給她投機取巧的,又說你在美國參加什么社會實踐,盡惹事生非了。春風得意的女人撲倒他,在他臉上一通亂吻,什么心肝、寶貝兒,五毛錢的肉麻話張口就來,朝公子掉入她的溫柔鄉,半推半就的也就隨她去了。

兩人勾纏恩愛了整夜,黃小善色欲熏心,期間答應了男人些什么都不記得了。第二天稀里糊塗地被朝公子抓上車,與他一同前往unlv內華達大學拉斯維加斯分校參加他此次來美國的最後一場學術交流會。

黃小善精神不濟,朝公子知道這人對枯燥的學術交流會不感興趣,所以他接連好幾場交流會她都寧願宅在酒店壓這個戲那個,推推諉諉的,就是不肯去聽他作報告前事他都不做追究了,但今天是最後一場,她就是裝死他也要把屍體運到學校,擺在椅子上聽完全場。哼,管她是要在現場打瞌睡還是玩手機,反正她就得老老實實將屁股釘在椅子上,他要看著她作總結陳詞,不然來一趟美國,她一場都不來聽,還美得她

朝公子代表學校參加的是政治性學術報告,題目是當前國際政治生態分析。你們看看,題目里沒有一個字與黃小善的氣質相符。她一個工口畫手,有什么資格來聽這種高大上的國際高校交流會,說她是去搞笑的還差不多。

黃小善被男人牽入會場,又被他安排在第一排中間的家屬席,她當即義正言辭地婉言謝絕,指天指地說這么靠前的位置應該留給更加關注國際形勢的有為人士坐,給她坐太糟蹋了。其實她心里在默默地捶胸頓足,埋怨朝公子做人不厚道,明明在車上說得好好的,只要她肯來,隨便她在會上是要睡覺還是玩手機,結果又讓她坐在黃金地段,她還怎么開小差,她連想畫條他的「小鳥」提神都怕被前後左右的人瞧見,白占了自家心肝肉的便宜。

她一直不肯就范,最後朝公子抱胸抬起下巴,冷冷凝視她,目光跟刀子似的,黃小善在他的逼視下腰桿越來越彎,只好識趣地閉嘴坐下來。朝公子這才轉怒為笑,怕她無聊,親手撕了塊口香糖塞她嘴里,又把汽水、咖啡的罐蓋都給她開好,在她面頰上親個嘴兒,叮嚀幾句,才依依不舍地回台上准備演講稿。

黃小善嘴里嘟嘟囔囔地嚼著口香糖,身心拜倒在男人的溫柔體貼里。她的貼心小棉襖啊,雖然愛吃醋,愛跟她使小性子,但這些都是無傷大雅的可愛之處。既然她人來都來了,那就好好聽唄。待會兒他在台上講,她就在台下擠眉弄眼捉弄他,給他一個提升臨場忍耐力的機會。

距開場還有十來分鍾,黃小善想著怎么坑朝公子,逐漸的坐沒坐相,吹著泡泡糖癱在椅背上,眼珠子在與會的來賓身上亂瞟。基本都是一板一眼的知識分子臉,她的面相跟他們相比算是猥瑣的了。

這時,她被一襲曼妙的身影吸引,你們猜她看見誰了嘿,她居然看見連青梅了

黃小善揉揉眼再仔細辨認,沒錯,那比她小的胸,那屁股扭擺的弧度,是連青梅跑不了這姐們兒也效仿柴老板為愛走天涯啊。

可惡,阿逆這個招蜂引蝶的死男人,男男女女一群蒼蠅,聞著屎香就都飛來了,要累死她這把蒼蠅拍啊

小三猛如虎,干脆回香港後找塊地兒,挖個坑,她自己跳進去把自己埋了,叫男人們按時澆水施肥,來年收獲一串黃小善,大家一起抵御外界的物理攻擊,保衛她的私人財產

黃小善趴在桌面上偷瞄連凱莉在她身後第四排右手邊第一個位置落座,身穿一襲剪裁優雅大方的紅裙,一副大墨鏡擋住她半張臉,僅從外露的半張臉辨不出她神情如何,反正她的果凍唇沒笑就是了。有幾個好色之徒過去與她搭訕,她端著個女神范兒沒搭理人家,按說她一個有教養的富家女不應該這么沒禮貌啊。

於是某人樂了:嘿,這姐們兒心情不好走,咱過去讓她心情更不好一些。

黃小善一手端汽水,一手端咖啡,賤絲絲地小跑到連凱莉身邊。座位上的連凱莉抬頭看見她大大咧咧的笑容,知道是朝公子帶她來的,絲毫不感到意外,轉開目光低哼一聲,不予理睬。

可黃小善是誰呀,犯賤起來能倒追街頭的流浪狗十七八條街。

她騰不出手,於是噘起屁股將連凱莉硬擠到第二個座位,再一屁股坐到連凱莉原先的座位上,一坐下又蹦起來,大呼小叫地說:「哎呀,連姐姐,好燙啊,我的屁股都熟了,我站一會兒等椅子不燙了再坐。」

連凱莉摘下墨鏡,射了黃小善一把眼刀,位置她剛坐,能熱到哪里去,這個市井女人分明是做戲給她看,來找茬的。

「連姐姐」黃小善坐下來,厚著臉皮湊過去。

「誰是你姐姐」連凱莉深呼吸後出言斥責,會場人多,她不好發作。

黃小善就認准她臉皮薄,在人民群眾中死要面子這點,正憋著一肚子壞要逗她玩兒呢。朝公子的這位情敵不像柴老板那樣胯下有凶器,也不像席婆娘那樣胸口有胸器,在黃小善的心目中占有與眾不同的位置,每次撞上必要逗她一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