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零章 你脫衣服干什么!第三七一章(2 / 2)

亂男宮 (npH) 曉空殘月 2630 字 2020-11-14

「快把衣服穿回去,衣衫不整的,成何體統」

「我太久沒見你了,咱們先聊會兒天」

「沒有感情的愛愛都是耍流氓」

第三七一章 你牛,你懂得利用迷信的力量一更

鬼吼鬼叫的黃小善這時頭頂被書本拍了一下,聽見被她誣陷要捅她屁眼的男人說:「紙筆在這里,給我認真畫。」

「哈」

她將手從眼前移開,看看桌上多出來的一本繪畫本,再看看已經坐下來、衣裳大敞、褲頭大開、滿臉促狹的柴澤。

原來是襄王無意神女有情,她,鬧了個大紅臉。

黃小善拿起繪畫本抱在懷里,訕訕地問:「你在風水林中堵我,押我回家,就是要讓我給你畫肖像」

「確切地說是遺像。哪天我被朝逆打死,這張畫就派上用場了。」柴澤懶懶地斜靠椅背,把襯衣打得更開,褲頭拉得更低,雙腿分得更開。

黃小善擔心他再搞下去遺像會變成十八禁色情畫,趕忙說:「別動別動,衣服脫到這種程度剛剛好,風情萬種。」

柴澤從煙盒中顛出一根煙,示意她說:「不介意我抽煙吧,不然你畫的時候我會無聊。」

「不介意,抽吧抽吧,你抽煙的時候更有風味。」

柴澤撲哧一笑,叩響打火機。

江山屁眼得保,黃小善的心態一下子又變好了,也重拾胃口。她往嘴里塞一塊娘惹糕,拿起畫筆,鏗鏘有力地說:「我要畫了,你隨意點,動動也沒事,我都能畫」這廝不自覺地臭屁起來,她也就手里拿畫筆的情況下最自信。

黃小善有一技傍身,故而黃家男人時常笑話她下里巴人,她也能清風拂面過、皓月當空去,通俗一點說就是心里有底氣。

她從前是窮光蛋的時候為了多畫兩張圖多賺點錢,練就了一手畫畫的好手速,寥寥幾筆,便勾勒出對面衣衫不整男人的雛形。

執筆為他作畫的女人有股說不出的認真,柴澤心里的悸動盡都收斂在眉眼之間,吁出一口煙霧,問:「給他們畫過嗎」

他這一問倒提醒黃小善了,「呃,還真沒有。」

柴澤頓覺自己與黃家正夫在她心中的差距好像也沒有那么大,「什么嘛,你也不是很愛他們嘛。」

黃小善白眼一翻,不響。

「我的蝴蝶蘭還好嗎」

「什么你的,現在是我的。在我的大宅子里每天喝我的洗腳水,長得可茁壯了。」

「那敢情好,你就這么一直喂它喝你的洗腳水吧。再過n年得道成了精,變成一個精光哧溜的美男人,尋到你,報答你的洗腳水之恩。」

黃小善白眼一翻,不響。

「你老翻白眼是幾個意思」

「因為你老說讓我翻白眼的話。」

柴澤單手托腮,微笑地看認真為他作畫的女人,喊一聲小黃,等她抬眸時故意挑逗地舔弄紅唇。

黃小善眼角抽搐,氣悶地說:「我看你就是一只禍國殃民的狐狸精,找上我們家也不是為了報恩,是為了挑事」

「也許吧,誰知道呢,沒准我真是什么精怪的轉世,找到你再續前緣。」

「哦,有意思。那阿逆呢,你怎么解釋」

「你是上世的情緣,朝逆是這世的情緣。」

黃小善皮笑肉不笑地說:「喲嗬,你這個解釋很討巧呀,正好囊括了我們倆。」

柴澤壓低聲音,神秘地說:「因為發生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讓我不得不相信人是有宿命的。」

「什么不可思議的事」

呵,魚兒上鉤了。

「你不是老說我身上很香嘛。」

有些事,他一直想找個時機說給她聽。

「對呀,剛剛我就是聞到你身上的香水味,才挽救了一場車禍,不然你真廢了。」

「那不是香水味,而是從我體內自然散發出來的氣味,我全身的骨頭都是香的。」

黃小善停下作畫的筆,注視柴澤七分俊逸三分詭異的臉,越看越覺得毛骨悚然,「故事怎么從宿命的仙俠文變成恐怖的靈異文了我膽小如鼠,你別嚇我。」

「這就嚇著了那我再說些浪漫的事吧。」

黃小善繼續作畫,直覺他接下來的話浪漫不到哪里去。

「小時候,有個馬來西亞的老巫師給我算過命,他說我是香骨體質的稀有人。」

稀有人好像在哪里聽過。

欸,到底在哪里聽過呢

黃小善用筆頭撓撓腦袋,聽他繼續說。

「老巫師還說我身上的香味世上只有我的有緣人才能聞到,連我自己都聞不到,還說我命中多兄弟,而這個兄弟是妻家那邊的兄弟。」

故事結束,黃小善凝臉與柴澤大眼瞪小眼了老半天,後莞爾一笑,大大咧咧說:「這就是你所謂的浪漫故事你這明顯是被騙錢的神棍坑了。以及,我嚴重懷疑你這個故事是根據我們老黃家的情況編的。我說,你想進我們家門想瘋了當初我們家老四為了進門鬧得何其凶,也沒像你這樣胡說八道。你牛,你懂得利用中國迷信的力量,你比他一個小老外精明。」她豎起大拇指嘖嘖誇贊柴澤。

柴澤往椅背一靠,一副你愛信不信的樣子,神態說不出的放松。

他心里的秘密事關他們兩個人,憑什么讓他獨自壓在肚子里難受。

不管她信不信她都聽見了,她聽見了她就一定會在意。

「你這個人真討厭,老跟我說話,害我不能專心畫畫,罰你閉嘴到我畫完。」

看,她已經在意了。

黃小善聽了個迷信故事,之後的作畫過程很不順利。她啃咬筆頭,眼珠亂轉,一急,干脆將筆拋到繪圖本上不畫了。

不相信卻又按捺不住地問:「你真的聞不到自己身上的香味嗎」

柴澤身體前傾,張口要回答她的問題。

他胸口的肌膚在黃小善的眼中無限放大、放大、放大。她並攏雙腿,正襟危坐,兩眼上下左右地亂轉,就是尋不到一個可以停留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