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零三章 差點鬧出人命(1 / 2)

亂男宮 (npH) 曉空殘月 1513 字 2020-11-14

</br>他走進浴室,擰開浴缸的水龍頭接了一缸冷水,果斷地跨進去躺倒。冷水慢慢淹沒他的身體,冰冷的水仿佛凌遲的刀刃,他不僅肉體冷,心窩更冷。

他安祥地閉上眼,約莫一個小時後就意識模糊,頭一歪,失去知覺。

傍晚時分,海風輕拂,妖嬈的夕陽余暉映紅了大半座黃宅。

阿慶外出辦事歸來,敲響阮頌的房門,准備跟他報告事情的進展。

房內無人響應,他再敲一次,依然無人響應。

阿慶心頭倏得一緊,掠過一絲不祥的預感,急促地連續敲打房門,「王下,您交代我的事辦好了。王下,我直接進去了。」

他擰開門直奔阮頌就寢的內間,看見被褥凌亂,床上無人,浴室亮著燈,人應該十有八九就在里面了。

阿慶緊綳的神經沒有半分松懈,反而心口生涼。

一走近浴室,他就從不大的門縫看見一條纖細的手臂了無生趣地垂在浴缸外,整個人頓時毛骨悚然。

趕緊推開門,驚見阮頌暈倒在盛滿水的浴缸里,面如死灰,唇如白蠟,感覺不到一絲一毫活人的生氣。

阿慶的胸口有驚濤駭浪在拍打,沖過去從水中抱出阮頌。

他身體輕得可怕,沒有一點體溫。

阿慶顧不上其他,將人抱到床上,除去濕衣服,看見阮頌全身的皮膚都被水泡白且浮腫,他焦急地呼喚昏迷中的人,但怎么可能叫得醒。

也許王下不是暈迷,也許是

驚慌恐懼讓阿慶沒有斷掉的右臂肌肉抽搐個不停,他趴在阮頌單薄的胸口上,聽見他還有點微弱的跳動,混沌的腦子才恢復一絲清明。

給阮頌蓋好被褥後奔向隔壁,沒有敲門就直接闖進去,沒找到近橫,又馬不停蹄地飛奔去他的工作室。

外出采購回來的小忠聽見身後傳來急促的跑動聲,還來不及回頭,肩頭就挨了阿慶的鐵臂一記碰撞,手上滿滿當當的購物袋掉下來,瓜果蔬菜、瓶瓶罐罐滾了一地,肩頭還差點被撞得骨裂,那叫一個鑽心的疼。

小忠揉揉肩頭,不明就里地看向阿慶奔跑的背影,將另一只手提的購物袋靠牆邊放好,揮舞手臂上下扭扭被撞的肩頭後蹲身去撿散落一地的東西,邊撿邊在心里念叨:撞了人連句道歉也沒有,借宿又不是定居,好歹對主人家的家仆客氣點,黃小姐還喊我一聲「哥」呢,而且你們的三餐也全是我做的。那位阮先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弱得風一吹就能倒似的,臉倒是頂好的。可過日子怎么能只看臉,過日子還是得找我小忠哥這種精打細算的經濟適用男才好

小忠真相了,庸俗的黃小善就是看臉選男人,才每天活在水深火熱里。

小忠正撿著東西,頭頂壓下一片陰影,他抬頭就看見阿慶宛如鍾馗一般凶悍的臉,因為心里碎碎念了人家幾句,他心虛又磕巴地問:「干,干嗎」

「麻煩忠管家幫忙煮點暖身的湯水,端到阮先生的房間。」

小忠沒在意阿慶急促的語速,僅「忠管家」三字就聽得他大為服貼,挺直腰桿說:「好的,具體要什么湯,雞湯可以嗎咦,人呢」

阿慶奔去近橫的工作室,二話不說將正在忙活的人拉去阮頌房間。

近橫到後只看一眼阮頌蒼白浮腫的身體,就知道具體出了什么幺蛾子,他被氣得夠嗆。

簡直可惡,想死直接拿刀片往手腕上割一刀,何必浪費時間去泡水。

我費心研制的葯給這種不愛惜自己性命的人喝真是浪費,還好意思催我快點醫好自己的身體。我好不容易幫你恢復的那點生命力,都不夠讓你拿去揮霍用以換取某人的憐惜。

哼,來這里養病

我看你是把這里當你西黎的王宮,肆意搞風搞雨。

你搞這么一出,夠拴住某人十天半個月了。

另一邊,在學校上課的黃小善還不知道家里有尊祖宗為爭一口氣,差點自己把自己搞死。隨著下午她和朝老師手牽手出現在校園里,關於她豪門夢碎的緋聞也就不攻自破了,換成朝老師神勇無匹、小嬌妻吃不消在床上修養半日,諸如此類的口水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