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零七章 小五黑化2(1 / 2)

亂男宮 (npH) 曉空殘月 4045 字 2020-11-14

</br>小善一雙眼眸紅得像兔子眼,很凶悍地瞪柴澤,「你這個只會走後門傷害我的基佬,一直逃避自己喜歡女人的事實,可憐蟲。」

柴澤壓在她身上,陰沉沉說:「我傷害你你大概想象不到我真正傷害一個人的時候是什么樣的,要不要試一試」

「你爽也爽了,打開車門,我要回家今晚算我倒霉,主動送上門讓你操,沒有下次了」

「沒有下次那我還不抓緊機會操你個痛快」

車里的情欲味道很凝重,黃小善再也不覺得生氣的柴澤英俊瀟灑了,反而像條毒蛇,讓她膽寒。

她強裝鎮定,心想自己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還會怕一個基佬肉做的雞巴不成

「怎么,現在知道怕我了你也會怕一只可憐蟲啊。」柴澤脫掉衣服,上身赤膊,威壓過去將黃小善禁錮在兩條手臂之間,「我還沒吻你,我好久都沒吻你了,你對我就像對一個破娃娃一樣隨便,說扔就扔,你難道不知道同性戀的神經更敏感嗎」

他陌生的凶態讓黃小善直覺會有可怕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她可算在一天之內嘗遍了酸甜苦辣,可惡,她點背的時機為什么總是扎堆出現

柴澤堵住她的紅唇,她不想哭,眼淚卻滾滾涌出,流進兩人的嘴里。嘗到咸味的男人不瘋也被她的淚水逼瘋了,越吻越深,索取,掠奪,故意用粗暴的動作嚇唬她,讓她不敢再生出一絲一毫拋棄他的念頭。

「嘶」他舌頭刺痛,嘴里彌漫出一股血腥味,不得不退出她的小嘴,「咬我是我的吻技退步了,讓你不滿意了你不經常來找我,我的吻技當然會退步」

柴澤合著血咽下唾液,准備再欺身上去動真格的,被黃小善又打了一巴掌,打完她喘著氣,緊緊攥起顫抖的手。

她這個人是出了名的吃軟不吃硬,阮阮威脅她無非是想要自己多陪陪他,她暫時恨不起來,反觀這個瘋基佬就可惡多了。

橫豎都是一刀,不如打他個痛快。

「小黃,我想你搞錯了,我喜歡你不代表可以任你打罵,你今天打我這兩巴掌夠我操你兩個日夜了。」

「開門讓我下車不然你最好能操死我,否則我就叫拉拉開戰斗機炸了你的破酒店」

最應該同仇敵愾的時候這兩人居然「反目成仇」了,也醉。

主要還是兩人畸形的感情狀態有問題,一個老是質疑女方,一個老是說一些容易讓男方質疑的話,才時常一言不合就吵架,今夜尤甚。

黃小善看男人兩腿間雞巴的腫脹程度就知道今夜她大概在劫難逃了,她准備認命承受菊花殘的下場。

這時,透過對面車窗她居然看見黑暗的樹林間慢慢浮現一個削瘦的男人身體,他步伐緩慢,由遠及近地靠近黑色跑車。

黃小善原本止住的眼淚又決堤了,這回是激動哭的。

阮阮,救我

阮頌站在跑車駕駛座的車窗旁,彎腰朝車里看,但車窗是單向玻璃,外面看不見車里的情況。

黃小善馬上意識到這點,趁柴澤沒發現人前猛按控窗鍵,可惜車窗玻璃沒下降,反而打草驚蛇了。

柴澤扭頭赫然看見阮頌蒼白的病容挨在玻璃上,好在他認得阮頌的臉,不然真要以為深夜風水林鬧鬼了。

黃小善急促地拍打車窗,讓阮頌知道她在車里的處境很不好。

阮頌聽見拍打聲,連忙小跑到副座的車門邊,彎腰同樣敲打車門。

黃小善拍得更加用力,大哭大喊阮頌的名字。

阮頌擰不開車門,跑去車燈照射的范圍內撿了塊石頭狠狠砸向駕駛座前面的車窗玻璃,心想能砸得讓車里的男人開門最好,砸不開他就跑回去喊人。

富豪開的跑車質量就是好,那么大一塊石頭砸上去居然沒砸出洞,只是呈輻射狀開裂,阮頌又跑去撿第二塊石頭。

柴澤轉動車鑰匙,跑車屁股「嗚嗚」鳴叫,嘲笑體弱的阮頌只會撿石頭。

黃小善怕他在氣頭上會開車撞阮頌,趁他不備,沖過去拔車鑰匙。

柴澤一條手臂將撒潑的女人按倒在副座椅背上,踩下油門,啟動車子。

阮頌又朝剛剛砸開裂的玻璃位置砸下第二塊石頭,這次玻璃被砸出一點小洞了。

黃小善掙不開柴澤的鐵臂,張口死命咬他的手背,她咬得多重,就證明她有多不想和他待在一起,有多想逃離他。

手背被咬出血,柴澤的腳也慢慢放松油門,跑車啟動的呼嘯聲逐漸減弱,他松開壓制黃小善手臂的力道。

黃小善吐出他的手背,嘴唇沾了一圈他的血,她抬手抹掉,聽見柴澤頹唐的聲音,「你走吧。」

車門解鎖,黃小善片刻也不敢逗留,逃也似的開門下車,聞著林間謐涼的泥腥味奔向阮頌,緊緊摟住他,肩膀一聳一聳的,抽抽噎噎。

阮頌拍打她聳動的肩頭,不住地低聲說:「不怕,不怕,阿善,不怕」

車里的柴澤目睹抱在一起的男女,覺得諷刺至極,猛按兩聲喇叭,從他們身邊飛馳而過,紅色的尾燈像兩簇鬼火,在夜色中飄移。

阮頌抹掉黃小善的眼淚,溫柔說:「阿善,別怕,我們回去了。」

「嗯」黃小善驚魂未定,攬著阮頌的腰,兩人慢慢往回走。

經過一路的沉淀,她的情緒穩定許多,回房後還知道先扶阮頌上床,然後才說:「阮阮,我去洗個澡。」

阮頌沒提剛才的事,微笑說:「去吧。」

黃小善匆匆洗掉柴澤留在身上的痕跡,穿著阮頌的浴衣爬進被窩,抱住他,頭枕在他的胸口,問:「阮阮,你怎么知道我在林子里」

阮頌也不瞞她,直接說:「我在窗前看著你跑進林子,可等了又等也不見你回來,打你手機,發現你手機留在我屋里,就出門找過去。」

黃小善雖然氣柴澤亂發神經,思前想後,依然懇求阮頌說:「阮阮,今晚是個意外,阿澤他有時候是瘋瘋癲癲的,今晚做得也有些過頭,不過我也有錯,你別告訴其他人好不好,我沒事了。」

阮頌半晌沒說話,黃小善再三求情,他才嘆口氣,緩緩說:「好吧,不過那個男人早晚要給你惹麻煩的,你該斷的時候還是斷了吧。」

「我知道了,阮阮,謝謝你今晚出去找我。」

今夜這出大戲可謂高潮迭起,結局反轉得讓人措手不及。

阮頌開局是威脅黃小善的反派,結尾卻成了救人英雄。

柴黃這兩只起內訌的豬隊友固然要負主要責任,卻掩蓋不了阮頌的棋高一著,給阮王儲獻上一個大寫的「服」字。

第四零八章 不見明星不死心

位於黃宅背腹的風水林是片大吉大利的寶地,所以黃小善才老愛鑽進去和男人在里面干點見不得人的野戰。

風水林要是能說話,早罵大街了。

林中淫穢的風氣日積月累,褻瀆了風水,黃小善就在林子里偷情不成,栽了個大跟頭。

得虧阮王儲疑心重,見她外出久不歸來,不顧病體跑進林子一探究竟,否則這廝早給黑化的柴老板運回家用鐵鏈將四肢鎖在床柱上,操她個兩天兩夜。

柴老板自詡是個五講四美的新世紀好同志,家里不單配備帶床柱的大床,他還有間密室,對,規格跟某部五十什么、度飛什么的電影里的密室差不多。

想想還有點小激動,不如倒帶回去讓阮王儲別費神去林子里英雄救美了,就讓黃小善順應天命,去她應該去的地方歷劫吧。

那么問題來了,你們猜是柴老板家里真有間密室,還是作者吹牛逼逗你們玩兒呢。

總之,黃小善深夜在風水林中歷劫未遂後實實在在的安分了兩周,上學、畫畫、去出版社實習、跟朝公子學圍棋、照顧阮頌、晚上按時去各屋報到偶有群歡,這些事情占據了她全部的生活空間。

咦,好像沒歷劫前她干得也是這些事。

老黃家的廢物二人組中的一個突然不招貓逗狗轉而積極發奮了,眾夫大嘩的同時還議論紛紛。

老幺跳出來罵她是叛徒,怎么能拋下他自己先進步,這樣家里不就只剩他一個廢物,他面子上多掛不住。

其余人也紛紛點頭贊同老幺的胡說八道,認為一家之主不厚道。

黃小善折服在他們的七嘴八舌下,總之一句話,她思不思進取,他們總能巧言令色地往她身上潑臟水。

一群神經病,要不是臉夠看、屌夠壯,她早就算了,留著吧,趕走這群壯丁,誰給她當免費的苦力賺錢,最多她往里賠點臉皮,不管他們怎么酸,她一概一笑而過。

至於某個殺千刀的柴姓死基佬、菊花茶、攪屎棍,變瘋狗咬了她一口,然後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感情好的時候就見縫插針地和她耍嘴皮子,情話說得那個溜呀,連她這種重量級別的調情大王到了他這里都有很大的成長空間。

友誼的小船鬧翻後就連個屁都聽不到,大概是她當時吼出的那句「逃避自己喜歡女人的事實」威力太大,把他震醒了,重新回去玩他的男人了。

雖然不歡而散,好歹同過床,就不祝福他太惡毒的話了,就祝福他以後看上的男人要么是離過婚的二手貨,要么是死老婆的鰥夫,總之沒一個是正點的。

哇,這還不惡毒。

黃小善心想,不如去網上發帖黑他,搞臭他的破酒店

最毒婦人心,古人誠不欺我。

時值下午閑散時光,黃小善和朝伊阮三人聚在偏廳里荒度光陰。

朝公子與黃小善對弈,老幺搬出一堆槍械正在保養,同樣棋藝精湛的阮王儲偶爾幫黃小善作弊。

「小善,該你落子了。」朝公子見黃小善一粒棋子捏在指間,目光呆滯,於是耐著性子又喊一遍,「小善,該你落子了。」

一家之主近兩周的確乖了很多,只是落下時常發呆的毛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腌臢事,會不會在想外頭新見的哪個男人會不會在想她那個同班的裴同學

「二哥哥,你那么溫柔怎么叫得醒她,瞧我的」老幺抬起腳,扭扭大腳趾,朝一家之主的鼻孔逼近。

阮頌皺起眉宇,瀲灧的雙眸緊緊頂著老幺的動作。他不樂意心上人被這樣糟踐,哪怕是無傷大雅的嬉鬧他也不樂意,於是暗暗用腳踢了下黃小善,面上依舊神態自若地認真鑽研棋局。

黃小善及時收攏發散的思緒,抬起手臂一把將老幺的大腳夾在胳肢窩下,再擰一把他的腳背,「大膽,往哪里伸你的臭腳丫」然後沖阮頌挑挑眉,誇他這波助攻很及時。

朝公子不溫不火地斜睨他二人的小動作,心道這位王儲的苦肉計奏效了,黃小姐不但日夜照顧他,二人的感情也如同坐了火箭般突飛猛進。

朝公子哪里知道阮王儲何止用了一招苦肉計,他是幾計混合使用才達到這個效果。

老幺讓她抱著自己的腳,帶點嗔氣說:「你發呆在想哪個丑八怪」

黃小善一掃場上三男,他們或多或少也豎耳等著聽她對自己發呆的說法,她悻悻然將老幺的美腳請回去,用棋子刮刮後腦勺,覥著臉說:「也沒想什么啦,就是想什么時候能守得雲開見月明,讓我在家附近偶遇一次鄭伊健。」老鄭,見諒啊,搬你出來救場,但我想偶遇你的心比金子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