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零章 一個成功的龍套(2 / 2)

亂男宮 (npH) 曉空殘月 8524 字 2020-11-14

導演問副導:"喂,我的臉很可怕嗎"

副導昧著良心說:"怎么會,現在的小妹妹不懂得欣賞大叔的魅力而已。"之後幾天,黃小善只要學校一沒課就自己坐小巴去影視城打醬油。因為場務小頭目對黃小善太子妃的身份存疑,所以馬屁拍得不連貫,塞給她一個植物人的"大角色"後就沒下文了,而演植物人時的歪打正著也沒有給她帶來什么特殊的待遇。

她要么在佘詩曼的這部台慶劇里演路人甲乙丙丁,要么跟著痘痘臉去抗日劇、古裝劇里演死人,在片場唯一做的正經事就是滿場瞎轉碰瓷演員,然後死皮賴臉求他們合影簽名。

慢慢的,還真讓她在手機里積累了很多香港的明星大腕,還有幾個來港拍戲的內地明星。

唉,這個女人的虛榮心全用在這種小兒科上了,她是不是傻

第四一四章 小五偷吃

前文誇過黃小善是塊演妓女的料,這不,她的機會來了。

根據劇情需要,男主要拋下懷孕的女主去酒店召妓,妓女這個角色無疑成為女龍套們的香饃饃。

因為和男主有對手戲,所以曝光率高;又因為演的是特殊行業,所以勞務費高;外加幾句滿含情感的「淳朴」台詞,簡直不要太好了這個角色。

領隊來挑人的時候,一眾女龍套磨拳霍霍,互相推搡著往前擠,唯獨黃小善偷偷縮到部隊後方。

她呢,是一個龐大家族的家主,有家室,要守婦道,來影視城打醬油只為追星,演演路人或死人,小打小鬧即可。妓女這種對演技要求極高的角色不是她能勝任的,她能不能被挑中都應該退後一步,把機會留給有真材實料的人。

要是被家里的五指山知道她打醬油打出品德問題,任她如何巧舌如簧地解釋這是演戲、是假的,他們也會捂起耳朵裝聾子,然後集體批斗她。

畏夫狂魔黃小善打了個寒顫,心想她已經為藝術獻臉了,獻身就不必了。

然而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向來怕什么來什么,領隊一挑就挑中縮在最後面的黃小善,說:「小黃,這里面你最漂亮,就你演妓女吧。」

植物人她演,這次妓女又是她演,憑什么好康的角色全落她一人頭上,她算老幾,其她女龍套又不是沒脾氣。

一群女人互相打眼色,你推我我推你,最後由喜歡戴假貨的小芬代表群眾,質疑說:「演妓女又不是光看臉蛋,還要看演技,她有嗎她被男主摸的時候能叫得逼真嗎」

還真別說,你們這群女人里面沒准就黃小善最會叫。

「對呀對呀,」黃小善點頭如搗蒜,「我不會叫又沒演技,肯定演不來這么重要的角色,給姐姐們吧。」

她的識相並沒有取悅眾女,反而引起她們的七嘴八舌:

「誰是你姐姐」

「別瞎叫,我看起來比你老嗎」

「你才演幾天龍套,算老幾。」

黃小善灰頭土臉,站在她們身後裝死:瞧她在女性同胞中的人氣,可真氣人。

天熱氣躁,領隊被這群吵吵鬧鬧不服氣的女人圍得脫不開身,油膩膩的脂粉味和汗臭味熏得他夠嗆,簡直頭大如斗,大喝道:「好了,都別吵了,小黃不演就小芬來演吧」

攻擂成功的小芬和成功守住婦道的黃小善雙雙開心地跳起來拍手,小芬還抱胸哼了她一臉。

不料事情還沒完,領隊挑完人跟著又說:「吶,你們這群女人要開心死了,接下來幾天我們劇組要出外景拍攝,地點在森美蘭華大酒店。」

這句話引爆的效果猶如將一個赤身裸體的壯男扔進一群飢腸轆轆的女人堆中那么震撼,搶到妓女角色的小芬激動地花枝亂顫,「嚶嚶嚶,我要去森美蘭華當妓女了。」

黃小善抽了抽嘴角:姐姐啊,你是演妓女,不是當妓女。

森美蘭華是香港的酒店龍頭,高不可攀,如果不消費的話酒店是不會放閑雜人等進去瞎晃觀摩的,所以普通人甚少有機會進去開闊眼界。

然而女龍套們視之為蜜糖,黃小善卻避之如砒霜。

原因嘛,你們都懂得的。

她奇怪之前的戲都在影視城里拍,現在男主只不過召個妓,干嗎大老遠跑那個破酒店去,於是舉手問:「影視城里就有酒店場景,為什么要去外面拍」

領隊說:「這部台慶劇的經費很緊張,副導到處求人拉贊助,最後森美蘭華同意投資,條件是要把他們酒店拍進電視劇,當作給他們酒店打廣告。」

黃小善聽完在心里大聲逼逼:滿身銅臭的臭商人,到處給你們家酒店打廣告。我每天坐小巴,連小巴的車身上都是你們家破酒店的打折廣告,現在連我打醬油的電視劇都不放過。賺那么多錢,你的屁眼夠不夠塞呀

這個女人可真逗,用什么方式宣傳酒店又不是酒店老板一個人說了算,是整個團隊擬定的計劃,你自己跟酒店老板有齟齬,關酒店本身什么事。

「領隊,我有急事,出不了外景。」

「什么急事家里出殯啊。」

「不是」

「不是就得去,人家大酒店只給我們幾天時間拍攝,我們要把跟酒店有關的劇情在這幾天時間里都趕出來,人手不夠,只要沒死爹死媽,全部都得去」

黃小善縮起腦袋,心一橫:

怕個蛋蛋,去就去

沒准死基佬躲在頂樓摟著男人吹冷氣,也不一定見得著面。

見著了,大不了吐他一臉口水。

別看黃小善這么義憤填膺、恥於與柴澤見面,其實她心里還有一點小期待呢。

哪怕是一個充滿氣的氣球,放著不聞不問幾周,氣也漏得差不多了,更何況她這個人向來嘴軟心更軟,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一輩子硬不起來。

出外景當天,她一早跟著劇組的大部隊浩浩盪盪進駐森美蘭華。

香港這家與美國那家相比,除了酒店名字和代表酒店的大型logo一樣之外,幾乎可以看成是兩家不同的酒店,奢華倒是一樣的奢華,她甚至不記得最後一次來這里是什么時候,可見她有多久沒來這里了。

許是混在一群人里一起來的緣故,她跳下面包車乍然看見氣勢恢宏的酒店大樓時竟無比的坦然,隱約還生出一股莫可名狀的親切感。

雖然不想承認,但一定是因為酒店是他開的緣故。

可惜這股親切感沒有維持多久,就被頃刻間打散。

黃小善跟在大部隊中走上森美蘭華大門前的台階,感慨這段台階可算是她和柴澤孽緣的始發地了。

她當時急匆匆跑下台階要去見阿逆,不小心絆到裙擺,被正在上台階的阿澤扶住,從此就記住他身上那抹香甜的體香,更被這抹體香纏住了手腳,至今掙不開,據他說全世界只有她能聞到他的體香。

不知是不是因為她太沉浸在回憶里,她似乎又聞到阿澤身上的這抹甜香

黃小善一抬頭,就看見儀表堂堂的男人從酒店旋轉門走出來。

她甚至連突然撞上他的思想准備都沒有,緊接著就看見了他的新歡。

一個小白臉,長得不高,尖臉細腰,唇紅齒白,看似十分稚嫩,跟成熟男人完全不沾邊,緊隨阿澤的後腳跟從旋轉門出來,走到他手臂邊,與他言笑晏晏的,走路時還狀似無意地用自己的手臂去擦碰他的手臂,講話時全神貫注凝望他的雙瞳涌動著一股愛慕之情。

這一刻,黃小善覺得柴澤曾經信誓旦旦對她所說的什么既喜歡她又喜歡阿逆的話全部成了屁話。

他還是他,她一點都沒有令他改變,他還是那個喜歡男人的酒店大老板。

早上八九點,不從外面進酒店上班,反而從酒店攜美外出,哼,昨夜的戰況想必很激烈。

呸,管不住雞巴的臟貨。

黃小善躲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別開臉,她不想看見柴澤,更不想被他和他的新歡看見。

大路朝天,大家各走一邊

柴澤走出酒店一看見這么多魚龍混雜的人涌上來,他就知道是劇組來酒店拍攝的人,可他依然停了下來,他總覺得這幫人里面有個他牽掛的人讓他邁不開腳步。

小白臉揪揪他的衣袖,怯生生問:「大哥,怎么不走了」

柴澤摸摸他的頭發,說:「沒事,你坐飛機辛苦了,我先帶你回家。」

「謝謝大哥讓我住你家。」小白臉揪著他的衣袖,乖順地笑。

幸好黃小善沒看見他們這么親密的一幕,不然她這只又充滿氣的氣球會原地爆炸。

但她沒看見,不代表別人沒看見,劇組里兩個八卦女湊在一起說閑話:

「欸欸,那個帥哥是不是酒店老板」

「哪個,哪個」

「那個和一個美少年站在一起。」

「還真是老板,聽說他是gay啊。」

「全香港都知道了,嘖嘖嘖,有錢人真放得開,大白天就和男友黏在一起。」

另一個娘里娘氣的八卦男也湊上去插一嘴,「吶,如果他給夠錢,我很樂意把屁股賣給他。」

兩個八卦女異口同聲說:「就憑你一邊涼快去吧。」

關於森美蘭華老板是gay的八卦就這樣在劇組里兩個傳三個,三個傳四個,被大家當作沒開工前消磨時間的談資。

黃小善陰沉著一張臉,跟別人當著她的面議論她家男人出軌似的不開心。

她堵不住悠悠眾口,只能在心里拼命咒罵柴澤是個臟男人、臭男人,偷吃都不會關起門來,還偏偏被她看見了。

第四一五章 小五亂入

柴澤開車送美少年回住所後叮嚀他幾句就馬不停蹄趕回酒店上班,美少年前腳跟他說自己坐飛機很累想休息,後腳柴澤一走他就溜出客房,興致盎然地在別墅里東摸摸西摸摸,專摸柴澤使用的東西,甚至擅闖他的卧室亂翻他的私人物品。

穿上他的西裝皮鞋,打上他的領帶,站在試衣鏡前揮舞,寬大的衣物套在他纖細的身體上像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更像個唱大戲的。

他抱住掛在衣櫃里柴澤的衣物,陶醉地埋首在上面,屬於柴澤的男人味讓他情不自禁羞紅了面頰。

抱夠後哀憐地深吸一口氣,拖著長褲管繼續在衣帽間里亂翻,最後被他翻出許多與柴澤身量不符的小碼衣物,掛滿好幾櫃,而且全部是新的。

美少年取出一套放在自己身上比劃,合身是挺合身的,不過大哥肯定不是買給他的。這些東西只能說明一點,大哥有愛人了,一個他喜歡到肯與其共享衣帽間的愛人。

難怪大哥一直不肯回大馬,都是因為他在香港有愛人了

美少年憤恨地甩掉衣服,穿著柴澤的衣服氣沖沖跑進他的卧室,爬上他的大床,整個人悶在被下發脾氣。

柴澤回到酒店,穿越大堂時看見劇組已經在酒店特地給他們劃出的大堂區域內拍攝了,劇組的工作人員在忙碌地走動,一些酒店住客新奇地圍觀他們拍電視劇。

他招來大堂經理問話,說劇組方面有什么需要盡量配合,又說維護好酒店大堂的秩序,不要讓借場地拍攝電視劇這件事影響到入住酒店的貴賓,等等。

大堂經理鄭重地奉命行事去了,柴澤又確認一遍人頭聳動的拍攝區便准備回總裁室工作,沒走幾步,他的眼皮跳了一下。

有人偷窺他,這種感覺像是熟人在偷窺他

黃小善躲在大堂的大理石圓柱後面,伸出半個頭偷窺柴澤。見本來要走的男人突然又不走了,烏溜溜的雙眸直勾勾盯著他的後背,指甲在圓柱上抓撓,也不知道她把圓柱當成柴澤還是當成他的新歡。

不是說「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嗎,現在又是偷看人家又是摳石頭泄憤,你這個人怎么說一套做一套。

覺察到不對勁的柴澤一扭頭,嚇得黃小善閃電般縮回狗頭,躲了小半天忍不住又賊頭賊腦伸頭出去,發現男人站過的地方只剩下空氣,她失落地低喃:「人走了」

肩頭這時被人拍了拍,她下意識回頭,一根手指就戳在她的臉頰上。

「小黃」柴澤的手指頭往她的臉皮里面鑽呀鑽的,「想我所以來酒店找我嗎外頭天熱,何必大老遠跑來,你打一個電話我馬上飛過去見你。」

不管是看她的雙眼還是跟她說話的語氣,都一如既往的親熱、沒有隔閡,好像那晚在風水林中的鬧掰不曾發生過一樣,好像今早他沒有帶著個幼齒美少年走出酒店一樣。

黃小善火氣上涌,拍開逗弄她臉頰的手,「你以為你幾歲,還學電影里的套路,幼稚。」

「不喜歡我用手啊,那你跟我上去,我改用嘴嘍。」她貌似還沒消氣,沒關系,只要把人騙進他的賊窩,保證讓她有氣也變無氣。

柴老板可真好意思說,忘記風水林里的撕逼是誰引起的

黃小善像只鳴笛前的高壓鍋,肚子里都是氣,腦子里都是兩個男人糾纏在一起的肉體,而自己的頭上就是一片綠油油的呼倫貝爾大草原。

真操蛋,這個管不住雞巴的臟男人。

「誰說我是來找你的,我是來工作的,滾回你的辦公室摟著男人吹冷氣吧。」因為人多眼雜,這話她是壓低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工作而已嘛,你先緩緩,跟我上去,讓我摟著你吹冷氣。」柴澤沒把她口中所謂的「工作」當真。

「你聽不懂人話啊,都說了我是來工作的。」黃小善後退兩步與他拉開距離,她像只炸毛的小獸,以至於讓吵架後初見的兩人之間的氛圍變得劍拔弩張。

她不說話擺了會兒死狗臉,受不了壓抑的氣氛了才「哼」一聲,扭屁股跑開了。

柴澤不喊不追,獨獨看見她跑進電視劇的拍攝區內和劇組里的人攀談,老熟人一樣,他想不到小黃真是來酒店工作的,估計是給劇組打工之類的,還給她混得如魚得水。

真有你的,小黃。

家纏萬貫還堅持出來勤工儉學,你身上這種嗜錢如命的葛朗台精神正是當代大學生所欠缺的,滿分100分的話,我只能給你打82分,剩下的18分以666的形式發給你。

這是當代大學生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看見心心念念幾周的女人,柴澤陰郁的心情終於撥開雲霧見天日了,小黃就是他的小太陽。

很快就輪到黃小善的戲份了,她這場戲不僅簡單還很享受。

男主角和演妓女的小芬在開房前先去了酒店的咖啡廳聊騷,所以他們這一桌處於鏡頭的中間位置,而同時出現在鏡頭里的其他幾桌就得坐幾個龍套充當客人,而且還不能光坐著,還得擺兩盤酒店的精致甜品和咖啡當道具。

這場戲黃小善不用場務催就早早坐到場區的座位上了,只等道具擺上桌,現場一喊「action」,她午飯前吃甜點的時間就到了。

因為拍攝任務重,劇組人手不夠,他們這些龍套也被喊去當勞力了,她一上午給好幾個場務打下手,早餐吃的那點狗糧早消化了。

黃小善偷吃劇組「道具」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她演過幾次龍套就膽肥了,只要碰上能入口的「道具」,一准兒被她偷吃掉,別的女龍套都在背後笑她。

這廝可真不害臊,家里是有少她吃的嗎。

她左顧右盼等人端甜品來,卻看見酒店老板親自端著托盤,以一種瀟灑、風度翩翩的姿態飄到她桌前,再慢條斯理地將甜品和咖啡擺上桌。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又腦抽了,但這個男人一定知道在這么多人、這么多雙眼睛的注視之下她不敢對他動粗,甚至於連臉色都不敢對他擺,才故意端著托盤唐突地出現,他在打什么歪主意

黃小善頂著場中眾人施加在她身上的十萬噸壓力,刷地從椅子上蹦起來,恐慌地、受寵若驚地搶走酒店老板手上的活,磕磕巴巴說:「我,我來,我自己來」

「不用客氣,這種雜活應該由男人來做,小姐坐下來享受就好。」柴澤說一句不痛不癢的好話就為他在群眾中拉了一波好感,而且在搶回雜活的時候正大光明摸了她的小手好幾下。

黃小善不懂,人家在拍戲,他突然闖進來干嗎呀。

柴澤擺完甜品居然順勢坐下來,仰頭好整以暇地笑望傻站著不敢坐的女人,溫柔說:「小姐請坐。」

他沒有要走的意思,場外也沒人請他出去,黃小善的額頭開始冒虛汗,趕緊向場外的副導演投去「無所適從」的眼神,問他現在是什么情況

「小黃啊,這場柴老板和你坐一桌,你演好自己的就行。」副導演完全體會不到黃小善操蛋的心情,話雖然是對著她說的,但語氣中的諂媚顯然是沖著金主大人去的。

黃小善懂了,這位大馬富豪也想體驗一把演戲的快感,他投資了那么多錢,劇組還不得對他唯命是從。

金錢果然是萬惡之源,而這個大馬富豪是「萬惡之源爸爸」。

黃小善有氣無力地跌坐下來,握著小餐叉低頭攪弄甜品,死活不給坐在她對面的男人一個正眼。

她和老情人干過那么多次深入淺出的骯臟勾當,居然還會天真的以為只要她不說話,老情人就會不說話。

柴老板是干什么的開酒店的迎來送往靠的就是這條三寸不爛之舌。

「小黃,我問過才知道原來你跑來劇組當龍套啊。」柴澤背對鏡頭,所以只要壓低聲音不妨礙拍攝,他想在嘴里含條雞巴也沒人敢說什么。

黃小善不理他。

「小黃,你平時為了我們的地下情變著花樣地騙家里的男人還不能滿足你的表演欲啊。」

黃小善忍他。

「小黃,你愛演戲的話,不如我給你當金主,為你砸錢拍幾部劇。現在不是流行抱干爹嗎,我也不占你便宜了,這么著吧,你潛規則我幾次吧。」

有人花錢吃喝,有人花錢點歌,今天終於有人花錢希望被潛規則了。

黃小善的手已經在發抖了,柴澤心里好生得意。

「小黃,剛剛我跟劇組說也想進來客串一下,你猜他們是怎么安排的他們居然想安排個有男人的桌子讓我坐,被我義正言辭地拒絕了,然後就來你這桌了。你說我是不是特別坐懷不亂,人家送男人給我賞心悅目我都不要。」

狗日的,哪位借條雞巴給我堵住這個男人的嘴啊。

「你別說話了,現在在拍攝,你想害死我啊。」黃小善抿著嘴,從唇縫中發出投降的訊息。

柴澤已經看見勝利的曙光了,「那你等下拍攝結束後去上去找我。」

「不去。」

「我們有情人分隔幾周,原來你這么想聽我動聽性感的聲音。你不上去我就一直說話,我有信心能從一只勺子聊到帝國的覆滅。」

「去,我去啦。」

這樣看來黃小善是不是特沒出息,這么想你就錯了。

她以前沒出息是真的沒出息,現在多半是裝的,心里想上去問清楚早上的美少年是誰又拉不下臉,非得柴澤脅迫一下才不情不願地答應,戲精。

柴澤這下真的安靜下來,然而問題又來了,黃小善發現讓他安靜還不如讓他說話。

他不說話,拍攝又還沒結束,試問他還能干什么不就是只剩下干看她了。

你們讓一個男人盯著自己干看十五秒試試,不會害羞的妹子注孤生。

如果是家里的五指山拿這種深情又吃人不吐骨頭的眼神看她,不出五秒她就得羞得鑽進他們的懷里。

可這位大馬富豪占著正在拍攝中,使賤招,用眼睛一個勁兒的電她,而她還不能撲上去咬他兩口唯一域名最快更新m.ifuwen.

作者說

美少年是後面才會出場的人物,正好這里需要一個男人激發小黃的醋意,再寫個人不如讓他提前出場,對劇情也沒什么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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