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七章 小七半裸聊(1 / 2)

亂男宮 (npH) 曉空殘月 1565 字 2020-11-14

</br>晚上八九點,黃小善照例去阮頌的房間報到。

他浴缸自殺未遂事件讓風寒加重,因為身體底子弱,一個風寒硬是調養了十多天才見好轉,黃小善也就陪睡了十多天,她才發現原來她可以和一個男人蓋棉被純睡覺這么多天。

甚至於後來阮頌風寒好了,黃小善獲得他的首肯可以不在他屋里留宿了,她也因為害怕哪天自己一個無心的疏忽又讓這位敏感的王儲尋死膩活,便每晚都來他屋里溫存兩句,聊表心意,今晚也不例外。

然而她春風和睦地進去,卻愁眉苦臉地出來,人顯得很沉郁,難道和她的阮阮聊得不開心

晚餐時她當眾說白天去了森美蘭華,而阮頌早就奉勸過她對柴澤要當斷則斷,不難看出,黃小善問安阮頌的時候他一定拿黃柴之間的地下情當武器暗暗逼迫她盡快跟外面的男人做個了斷。

想想看,和柴澤在風水林中私會那晚,黃小善連「分手」的「分」都沒說出口,光有個念頭就被柴澤修理得那么慘,這段關系走到今天這步已經成死結了,解不開了,怎么分,根本分不了。

黃小善沒法給阮頌一個他想要看到的結果,所以只能受制於他。

其實全家最難做人的就是她,家里家外都難做人,她現在是在結冰的湖面上行走,不知道腳下哪塊冰厚、哪塊冰薄。

黃小善臉朝房內,沖里面的阮頌強顏歡笑,慢慢帶上門,然後背抵著門板耷拉著腦袋。

她今晚要去老幺屋里過夜,他剛從歐洲回來,人瘦了也黑了卻神采奕奕,更加耀眼了。

而且剛回來也不休息,滿屋子嘰嘰喳喳說他在歐洲怎么樣怎么樣,和老朋友再聚首怎么樣怎么樣,黃小善聽得多了心里難免生出是自己將他束縛、關閉他飛向廣闊天空的窗戶的想法,這就又是另一件令她致郁的事。

真操蛋,做女人難,做一群集美貌與才華於一身的男人的女人更難。

黃小善站在阮頌門口悶悶不樂地用腳尖踢了會兒地,收拾好心情後才發現隔壁近橫的房間居然這么早就亮起了燈

他是個科學狂魔加工作狂魔,幾乎是不到夜里十二點不會從工作室出來。

本來人長期維持在一天工作十幾個小時身體肯定會拉紅燈,但這位科學狂魔累的時候就給自己打一針,立刻精神百倍。

據說他還將這種無毒無害的「興奮劑」推銷給黃家另一位工作狂魔蘇爺,可惜被蘇爺否了。

蘇爺說自己疲憊的時候只要操一下黃小善就能恢復元氣,為此近橫還不服氣了一段日子,他覺得自己親手配制的葯比黃小善管用。

近橫洗過澡坐在桌前,桌面攤了十來本與英漢大詞典一般厚的書籍,手眼頻繁地在這些書之間翻翻看看,然後在筆記本上塗寫。

黃小善踮腳踩著小碎步偷偷靠近他,猛得生撲到他背上,臉壓在他的肩膀上撒嬌般地磨蹭,「阿橫,阿橫」

近橫並不吃她這一套,將人從身上轟走,「你安靜點,別打擾我工作。」

黃小善撒嬌遇冷,跺了下腳,「哼,你跟工作好去吧,我不跟你好了。」說完自己將自己拋向近橫的床鋪,臉朝下趴在床上挺屍。

她自己心里添堵,卻把脾氣發到無辜的人身上。

她跑自己房里沒頭沒尾唱這么一出,近橫想無視她都不行了,望著她的後背心想你過著左擁右抱的生活,還有什么可煩的,煩也該是他這個身為她的預備男人煩才對。

被其他男人欺負了就跑他屋里撒野,他這里可沒有治無病呻吟的葯。

黃小善等了又等也不見某人過來哄她,只好自己從床鋪里抬頭沖他嬌嗔:「你不是13歲就拿了幾個博士嗎,還傻坐著不過來抱抱我、安慰我。」

不懂哄女人的男人,再聰明世界上也只是多了根棒槌而已。

她的臉被悶紅了,嬌憨又倔強,近橫心想自己要是不停下手頭的工作去陪她,非得被她穿小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