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七章 捉奸捉雙(1 / 2)

亂男宮 (npH) 曉空殘月 1790 字 2020-11-14

</br>回黃宅路上,朝公子將車開得飛起,黃小善兩手緊緊捏著安全帶,顫聲說:「阿逆,我手不怎么疼了,你開慢點,這樣不安全。」

朝公子置若盲聞,全然不在乎她害不害怕,依然把汽車當飛機開,幸好回黃宅的路是臨海公路,路上車輛少。

黃小善注意到他們上車後男人的臉色就完全變了,一言不發,只一味地開快車。不管是不是柴澤引起的她都不敢冒然提及柴澤的名字,僵硬地笑說:「阿逆,我決定以後都不去劇組玩了,我留在家里陪你好不好」

「不去劇組就是說你不去森美蘭華了」

謝天謝地阿逆肯說話了,黃小善小雞啄米般地點頭:「對,不去那家破酒店了。」

這倒讓朝公子犯難了,她不去森美蘭華就不能捉奸捉雙了,她是不是在提防他

可笑,他們之間居然也有走到猜忌和提防的一天。

回家後朝公子打橫將黃小善抱去近橫處,馬上就以幫不上忙為借口退出去,連黃小善拽著他的衣袖不肯放他走也被他揮手甩開了。

她哭喪著臉,看著怪可憐的,近橫給她抹燙傷膏,好奇地問:「和朝逆吵架了」

她吸吸鼻子,搖頭說:「沒有。阿逆這幾天很奇怪,情緒飄忽不定,可能是我最近太貪玩以至於沒怎么陪他,他才生氣的。」

近橫抓著她軟綿綿的手,沉默地將燙傷膏抹在她的肌膚上,半晌才悶悶說:「你陪朝逆的時間還少的話,那陪我的時間就更少了,也沒見你為我懺悔過。他們知道了我身體的事,你也不過來問一下我的心情如何。」

「呃,呵呵呵,我,我也是人太多了,我很多時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們又各有各的脾氣如果能天天大被同眠的話,我不就每個人都能照顧到了,你說是不是呀。」黃小善為自己未來的性福生活著想,逮著機會就給近橫洗腦。

「你倒想得美。」近橫的眸光在閃爍,「你們大被同眠,我去干什么,當觀眾嗎我有什么理由跟他們一起睡呀。」

「睡覺還需要理由不就是躺上去,然後蓋上被子,閉上眼睛。」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近橫將燙傷膏拍在桌面上,「我不給你抹了,你自己抹整天要別人伺候,腦子都生銹了。」他氣呼呼地走人,留她一人在房里慢慢折騰吧。

「欸,怎么這個也被我氣走了」黃小善抬起兩邊胳膊聞聞看身體有沒有發霉,不然怎么這么倒霉,一個兩個都不待見她。

她沒聞到霉味,倒聞到了柴澤世上獨一份的體香。

因為這份體香,她想氣他也氣不起來了。

雖說她和阿逆兩人一起陪在他身邊讓他很高興,可也別表現得像個花痴呀,差點被他嚇出心臟病。

說也奇怪,阿逆是何等敏銳的一個人,柴老板在約會期間失態好幾次,他怎么都不懷疑她和柴老板的關系

誰說朝公子不懷疑,他只是沒將雷霆之怒表現出來而已,憋起來要放個大招炸死你。

朝公子回房後直挺挺地倒在床上,手捂著額頭疲憊地閉上眼,整理黃小善和柴澤兩人相識以來的時間線。

漫天的圖像如雪花般在他的腦海中降落,一幕幕片段瘋狂地翻滾。

他不想承認這兩人有一點點不潔的關系,他不相信她會跟曾經咬牙切齒的情敵有染。

她多情,她一顆心要分給很多男人,他都能接受,但絕不接受她跟一個揚言喜歡他的同性戀有染。

他愛她,但不代表可以無底限的縱容她。

朝公子逼自己在一堆瑣碎的日常中尋找他們曖昧的證據,第一個證據就是他曾經兩次在她身上聞到屬於柴澤的煙味。

記得去年她去半島酒店和四弟幽會,隔天出車禍一瘸一拐地回到公寓,那時他第一次在她身上聞到煙味。

第二次是在賭城森美蘭華聞到的,她當時身上穿著柴澤給她買的男裝,他氣不過還說要去找柴澤理論,卻被她極力勸阻。

口紅,還有她落在柴澤處的口紅當柴澤將她的口紅交給他時,他第一次懷疑這兩人有曖昧的關系,卻因為瞻前顧後想得太多,認為他們絕對沒有可能,殊不知是他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朝公子越想越痛苦,眉頭緊蹙,嘴唇抿成一條冷硬的直線。

這天之後的日子,除非有必要,黃小善真的沒再往外瞎跑了,就乖乖守著黃宅里的各房男人玩耍。

而老幺的室外射擊場也正好動工,她閑著沒事一天能跑七八趟屋後的草坪,還美其名曰是去監工的,監工用得著她嗎,分明是去礙手礙腳的。

一個月後射擊場竣工,黃宅的上空也沒變天,她預感自己會倒大霉的征兆也在安逸的日子里退得一干二凈,直到有一天她居然接到前粉絲場務小頭目的電話。

小頭目在電話中說她打醬油的台慶劇殺青了,後天晚上會在森美蘭華舉辦殺青宴,上頭讓他把幾個常駐這部劇的龍套演員也一起叫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