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零零章 太想操你了(H)(1 / 2)

亂男宮 (npH) 曉空殘月 10739 字 2021-02-23

黃小善幾乎是三步一蹦地去東宮找蘇爺,優美的旋律在東宮回盪,瞬間抓住了她的心,令她神迷心醉。

她哪里懂音樂,是放音樂的人讓她陶醉。

經過玻璃時還停下來扭腰擺臀,對著玻璃上的倒影整理身上的衣裙,嫌這身裙子包得太多,想回房換條暴露性感的。

你直接全裸吧。

狗頭軍師勇士亦步亦趨地追隨她,可憐黃小善平時都是跟在別人屁股後面,如今她的屁股後面也有跟班了。

別瞧不起勇士是條狗,它的戰斗力堪稱一個特種兵,萬一黃小善遇險,它比任何人更能保護她。

蘇爺寢宮,男人仰面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gerry站著小心翼翼給老大的下巴抹上胡須膏,抹時還用余光打量筆挺站在旁邊翻閱文件的阿曼達。

阿曼達若有所感,從文件中抬頭朝他看去,眼神沒有刻意的溫柔,反而正兒八經的,叫gerry心跳漏了一拍。

辦公室戀情就是有這種弊端,利用上班時間眉來眼去。

門框後伸出一個狗頭,親熱地沖gerry吐舌頭哈氣,gerry瞥一眼這只死狗,心道都跑出去吃里扒外了,還回來干什么。

很快門框後又伸出個「狗頭」,啊哈,原來是跟在人家屁股後面跑回來的,這只見色忘爹的逆子。

黃小善摸摸勇士的狗頭,踮著腳走向gerry,指指他手里的剃須刀再指指自己,露出一個真誠的微笑。

gerry被她的微笑折煞了,把剃須刀給她,招手讓阿曼達跟他一起出去,別留下來吃老大和他女人的狗糧。

勇士已經躺在地上挺屍了,gerry經過時順手抓住它的項圈要帶它一起出去。往常一扯項圈它就躍起來,今天拽它也不起來,只朝他一個勁兒的吐舌頭哈氣,那對無辜的狗眼blingbling的。

怕弄出動靜吵醒老大,拉不走這只死狗的gerry已經不想管它死不死了,踹一腳它的屁股,和阿曼達揚長而去。

這只死狗每次一看見黃小善就三魂丟了七魄,它懂不懂大哥的女人是不能肖想的,何況還是那樣一個女人,眼光和老大一樣次,他gerry哥養出來的狗怎么是這副狗樣。

出門後阿曼達摟住gerry的腰安慰郁悶的情人:「gerry哥你別氣了,勇士也是40萬字沒看見黃小姐,一時控制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畢竟它從以前就挺喜歡黃小姐的,可能跟她投緣吧。」

說黃小善跟狗投緣,這確定不是在罵她?

gerry聽不進阿曼達的安慰,養了五年多的狗兒子半路被一個上不了台面的程咬金給拐走了,他傷心,他不服,他哪點比不上黃小善!

給它買最貴的狗糧,睡最美的母狗,還定時帶它去做大保健,它享受完吐吐舌頭賣個萌就跑去當別人家的看門狗,那點出息勁兒的確適合給同樣出息的黃小善當神獸。

gerry一路碎碎念,渾然不覺阿曼達同樣摟了他一路,直到碰見小忠,看見小忠愕然地看向他的腰,他低頭一看,上面掛著條男人的粗手臂!

gerry火大地拿起腰上的手臂甩掉:「我是不是跟你說過在外面要跟我保持距離,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啦!滾遠點。」

「是手臂自己搭上去的。」一根筋的阿曼達也學會油嘴滑舌了,愛情可真是害人不淺啊。

「跟我保持一米的距離。」gerry瞪他一眼,率先走在前頭。

阿曼達等他走夠一米,兩大步追上去,手臂又「自己」纏上gerry的腰,被gerry拿掉,他再纏上,拿掉,再纏,拿掉,再纏……等走到一個犄角旮旯處,不乖的gerry就被阿曼達拖進去壁咚了。

阿曼達怎么變得這么壞!

該死的真羨慕gerry能找到這么一只大狼狗,晚上一定超性福der。

剃須刀在蘇拉的下巴、臉頰上移動,黃小善熟練地給男人剃胡子,剃時格外關注他閉起來的眼瞼,既希望他立刻睜開眼睛看她,又害怕對上他眼瞼後面攝人心魄的目光,這個男人讓她慌張,心臟一直嘭嘭亂跳。

他一回來,滿心滿眼就都是他了。

黃小善犯花痴的時候,蘇爺微微上揚嘴角,「騎上來。」

「你醒啦?!」

蘇爺擰眉,睜開一條眼縫,「騎上來。」

眼縫後閃耀著深邃的光芒,黃小善露出女孩家的羞態,嗯了聲,爬上躺椅,張腿騎在蘇爺的腰腹上,俯身繼續給他剃胡子。

下垂的衣領里,一件月白色碎花胸衣包裹著豐滿的雙乳,擠出深深的雪白乳溝,從乳溝中飄出淡淡的乳香,隨著她手臂的擺動,兩團乳肉也流動著,刺激他的性欲。

解開兩粒紐扣,蘇拉直接從領口伸手進去,推開胸衣,包住一團細膩揉捏,很軟很有彈性。

「嗯……」黃小善咬牙不讓自己手抖,盡快給他剃胡子。

很快他的另一只手將裙擺掀到她的腰上,手指伸進內褲撫摸她的屁股,擠進股溝撫摸縮在一起的後庭花,還繞到前面逗弄她的蜜谷。

胡子終於剃完,黃小善抖著手拿起擱在旁邊的濕毛巾給他擦臉,幾乎是擦完的同時,人就被男人抱住壓在身下,毛巾也在這期間掉到地毯上。

「拉拉……」揪著他胸前的襯衣,她悄悄分開雙腿,媚眼如絲的模樣要多誘人有多誘人。

內褲被撕掉,龜頭頂在肉縫上研磨,很快,一條巨龍狠狠插進她的身體,溫暖緊窄,蘇拉的身體不由一酥。

「小壞蛋,太想操你了。」腰身挺動,陰莖開始在肉縫中進進出出。

那種火熱而堅硬的感覺,腿心一片充實,男人噴出的熱氣將黃小善的臉燙紅,解開胸衣扣子,從衣服里抽出來,她自己抓起一顆乳球送到他嘴邊。

蘇拉貪婪吸著從乳球上散發出來的濃濃乳香,伸出舌頭輪流吸吮兩顆粉嘟嘟的乳頭,入口滿是香甜。

興奮的女人將腿勾到男人腰上,使勁往下擠壓他的腰,暗示他插得更深更瘋狂一點。

蘇拉沒有耍花招,陰莖單刀直入,一下一下,即重且狠,啪啪的聲音給他們久別團聚的第一次歡愛增添了無邊的春色。

糟糕,勇士好像一直在房中吐舌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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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零一章為了你(一更,h)

夫妻倆小嗨了一局緩解欲念,蘇拉躺在躺椅上,黃小善躺在他身上喘氣,好一會兒體內的情欲才逐漸平息,而身下的男人倒氣定神閑,喘都不喘一下,剛才的激情於他而言只是開胃小菜。

臉頰貼在男人胸口上,凝神注視他的陰莖,陰莖沾滿自己的汁水,在燈光下暈開一層淡淡的白光。

「看什么?」蘇拉掌心貼在她的臉頰上。

黃小善蹭了蹭:「看你的雞巴。」

蘇拉哼笑,握住自己的陰莖從下往上捋一遍,攤開手,手心沾滿黏糊糊的汁水,「自己的東西自己舔干凈。」

黃小善乖乖舔了,舔完縮到男人下體,將濕漉漉的陰莖含在嘴里,用舌頭將陰莖上殘留的液混合物舔干凈,服務很周到。

蘇拉一臂將她扛在肩上,走進卧室拋到床上,黃小善彈了幾彈,跪坐起來脫衣服,手卻被男人從衣服上拿走,她困惑地抬眼望向床前高大如神祗的男人。

上床卻不讓她脫衣服,這個死人轉性了?

「夫人,別剝奪為夫的樂趣,讓為夫幫你脫。」他抓住大敞的領口微微用力一扯,響起布料撕裂的聲音,黃小善的裙子從中間被他一分為二了。

她跪坐在床上,手臂橫在胸前,欲蓋彌彰地擋住雙乳:「死人!」此情此景,這兩個字等同於「操我」。

蘇拉按倒她,拉開她的雙腿,雪白的大腿映襯著濡濕的芳草,隨著呼吸起伏的雙乳充滿了忐忑的欲望。

他跪到床上,將兩條渾圓長腿分開架在自己肩上,在她豐滿的屁股下墊個枕頭,讓飽滿多汁的陰唇更顯突出。

仿佛被他幽深的目光視奸,黃小善羞得捂住雙眼,瞬間,陰莖粗大的前端深深插入她的體內,強烈的沖擊仿佛要把她的身體撕裂,堅硬的火熱直逼子宮深處。

「啊!」洞穴從未有過的擴張,他動真格的了。

深深插入體內的巨龍慢速前進,不慢的話,她的身體恐怕會被撐裂。

一沾上她,蘇拉疲憊的身心總能迅速恢復元氣,懷疑她在小穴里抹大麻了。

雙手抓住豐滿的臀肉狠狠揉搓,用力拍了幾下,「老子要看你扭屁股。」

「壞蛋,一回來就欺負我。」黃小善縮洞穴,咬住洞中的巨龍,屁股開始慢慢扭動,柔軟的細腰讓屁股扭出各種美妙的弧線。

巨龍隨著她的動作在穴中左突右突,她為了得到更多,屁股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呻吟也變得急促。

「你還不動!」屁股的動作越來越瘋狂,她想直接掰斷體內這根為非作歹的孽畜。

「急什么,我想多看會兒你的小屁股『跳舞』。」說是這么說,他也開始操縱陰莖在穴中旋轉,在油亮濕滑的肉壁蠕動中,用力一撞。

「啊!」黃小善的呼吸被撞散了,心臟悸動如鼓,那種被重擊的銷魂感覺讓她飄飄欲仙。

嫩滑的肉壁在顫抖中縮放,吸吮陰莖肉冠上的龜眼,蘇拉的尾脊骨都被吸酥了,一邊加快抽插速度,一邊夾住她的乳頭,拉長乳球,臀肉在他的撞擊中掀起肉波,看著在他胯下翻滾的細膩白肉,心中有股說不出的豪情。

「拉拉……」十指在他的手臂上抓撓,「我想泄了……」

「那些男人讓你越來越沒用了,忍住!」蘇拉把她插得更猛烈。

「跟他們無關,是你,我一看見你的臉就想流出來……」媚眼半眯,睫毛上下顫抖,她朝男人伸長手臂,「躺下來讓我抱你嘛。」

蘇拉躺倒在她身上,兩條纖細的手臂立即纏上他。

「你總是這么忙。」

「為了你。」

黃小善急切地找到他的唇,飢渴地吸吮,快速吞吐他的舌頭。雙腿從他的肩頭滑下,手臂環到他的腰後摟住他的屁股,讓兩人下體更加緊密的貼合。

「啊拉拉,別離開我了!」

操到酣暢時,身後「啪啪啪」響起三道掌聲,蘇拉下體速度不減,神情狂亂地回頭看向來人,嗤笑說:「呵,黃家的大明星離家回來了。」說罷繼續操他的女人。

站在房門處的四爺沖蘇爺前後震動的屁股猛翻白眼,跟著聽見黃小善嫵媚甜美的聲音:「小雞巴,到我身邊來……啊!」她被不滿的男人用陰莖虐了一下。

四爺被蘇爺弄癟的嘴又被愛人一句話弄彎了,輕快地跑過去,脫了衣服爬上床,抬起她的頭枕在大腿上。

蘇拉胯間的大腿緊貼愛人白如凝脂的腿根,一根龐然大物自上而下斜插在她的身體里,每一次插入,愛人的小腹就會被頂起一道肉峰,每一次抽出,她的小腹又恢復平坦……而愛人斷斷續續發出淫盪的呻吟,雙眸迸出火花。

四爺看得血脈僨張,伸手到她的小腹上著迷地撫摸那處起起伏伏的肉峰。

黃小善連喘幾口氣,氣息不穩地問:「怎、怎么過來了?」

「我聽見從蘇拉房里傳出音樂,猜是他回來了,又到處找不到你,猜你一定就在他的屋里。」他被蘇拉和愛人的交合吸引,移不開眼,那根充血脹成紫紅色的陰莖將她的小穴撐得特別飽滿。

可惡,基佬的雞巴比他大,蘇拉的雞巴也比他大,萬一他的雞巴不再長了,豈不是一輩子都要被幾條雞巴壓一截!

四爺不服氣,可長身體這事兒急又急不來,打算等雞巴上被他剃掉的毛長齊了就去找李近橫做個體檢,問他是不是自己不再長身體了!

近橫一個正經科學家,自從踏進這戶人家的門檻,真是什么亂七八糟的雞巴事都要給他們做。

「啊」

黃小善大叫一聲,小腿亂伸,緊緊抱進老幺的腰,一陣舒服的快感宣泄到身體內的陰莖上,她高潮了。

第五零二章我要以死明志(二更)亂男宮(曉空殘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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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零二章我要以死明志(二更)

香港政府大樓,朝公子拾好公文包急著趕回家抱美人,奈何一踏出辦公室,就與背著手閑庭信步的朝司長來了個不期而遇。

朝司長已經看見他了,他想退回辦公室避避風頭都來不及。

反觀朝司長,看見兒子後眼前一亮,在任何地方與兒子偶遇都不及在這棟樓里與他偶遇來得高興。

將風華正茂的兒子從頭看到腳:公務員還是應該穿款式保守、寬松一點的西裝,太貼身太時髦顯得過於出眾,容易影響女同志的工作積極性,現在的年輕人還是太愛俏了點。不過將來出席新聞發布會肯定很上鏡。

誇兒子就誇兒子,朝司長還來個先抑後揚,是不是讀書的時候語文太好了。

朝司長走向兒子,問:「下班了?」毫無大官架子,甚為和藹可親。可以說自打他兒子的身影出現在政府大樓後他就沒有一天不和藹可親的。

朝公子著急回家抱美人,心不在焉應了一聲。

「和小善和好了嗎?」都已經是上個月的事情了,朝司長印象里居然記得兒子和女友吵架這回事。

朝公子沒料到大官架子十足的老爸會提一嘴出身貧寒的未來兒媳婦,神為之一振,「和好了,小善前幾天還說想吃家里廚子做的『鴛鴦戲水』。」黃小善沒這么說過,「鴛鴦戲水」是朝司長愛吃的菜,可見朝公子時刻不忘在親爸座前為女友美言幾句。

「鴛鴦戲水」撓在了朝司長的癢點上,他挺胸點頭說:「想吃這周就帶她回家去吃吧,我讓廚房做只大點的雞。小善出身差是差了點,很多事不懂你要慢慢教她,別因為自己家庭條件比她好點就自持高人一等,以後要讓著她點,兩個人別吵架。」

沒爹、娘又早死的黃小善要聽到這么一段話,指不定得感動成啥樣。

朝老爺可比他老婆有良心多了,不但記得兒子從政是黃小善的功勞,還記得黃小善無私站出來替兒子頂罪這茬兒。

朝公子壓住想從心底溢出來的情意綿綿,鄭重承諾以後不會和小善吵架了。

只要她老老實實的,別再往家里帶阿貓阿狗,他自會讓她一輩子。

「我也要下班了,一起下樓吧。」朝司長下樓特地不坐電梯走樓梯,攜兒子走在政府大樓里,讓其他下班的同事們看看他優秀俊俏的兒子。

同一個世界,同一個老爸,朝司長官做到這么大,也愛在人前炫耀兒子。

朝公子可算從老爸的魔掌下逃回家,然而跨進宅門他就嗅到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一問小忠,果然,死對頭從墨西哥回來跟他搶一家之主了。

他徑直去了東宮,推開蘇拉房門,邁進寢室,呵,好香艷的一床裸身男女。

「阿逆!」枕在四爺肚皮上和蘇爺閑聊的黃小善看見來人,忙掙出老幺糾纏在她身上的手腳,喜笑顏開地蹦下床,因為腿軟,落地的時候身子歪了一下。

「當心!」朝公子上前扶住她,一對白花花的乳球就在他眼下晃盪,上面縱橫交錯著刺眼的手指印。

他托起一只細細審視,不滿地掃一眼靠在床頭慵懶的男人。

「阿逆,你上班累了吧。」黃小善繞到男人背後脫下他的西裝外套,朝公子又自動自發將自己脫到只剩一條四角內褲。

黃小善喜滋滋的,跳回到床上踢了老幺一腳:「躺旁邊一點。」

四爺不肯:「憑什么,你坐我身上,讓二哥哥躺我旁邊。」

叫不動老幺的女人只好坐到他身上,殷勤地拍拍旁邊的床位,招呼道:「阿逆,上來呀,我們一起聊天。」

朝公子壓根就沒指望她能叫得動誰,也不為難她,在她的殷切目光下上床靠躺在她和老幺的身邊,手伸向她的後頸,兩人吻得難舍難分。

蘇爺很不滿,一個兩個都擠到他的屋里,這是把他的房間當公共炮屋了!

「你們能不能滾出去?」

四爺摟緊黃小善,屁股挪都不挪一下。

屁股還沒坐熱的朝公子退出愛人的小嘴,駁了他一句:「你做人就不能大度一點,她滿嘴都是你子孫液的臭味,我親她的時候我說什么了。」

蘇爺無動於衷,倒是黃小善訕訕地合上嘴,把味道關在嘴里,想想還是應該開口說話,「二位這么久沒見到對方,難道就不想念對方嗎?」

蘇爺:「不想。」

朝公子:「不想。」

黃小善捂嘴噗噗笑,被著惱的蘇爺彈了下乳頭,她捂嘴改為捂咪咪。

蘇爺暗沉沉地說:「你說你媽媽要遷骨灰盒我才在百忙中趕回來,再笑看我不操穿你的嘴。」

被訓了,她摟著二房不敢吭聲,厚臉皮又讓她瞬間活了回來,斟酌地問蘇爺:「拉拉,你把薩霍趕出集團,他以後會不會對你打擊報復?」

「沒趕他出去他也經常在背後壞我好事。」別聽蘇爺話說得輕巧,從這次他在墨西哥待的時間來看,這次薩霍事件絕對很棘手。

黃小善又問:「可之前你都忍了,這次怎么突然忍無可忍了?畢竟你的位子是你養父傳給你的,而薩霍又是你養父的獨子,不看僧面看佛面……」

她說得有模有樣,逗笑蘇拉,從老幺身上一把將人抓到自己身上,捏捏她的瓊鼻,「老板娘這是指責老板忘恩負義?」

黃小善靦腆地低下頭,扭捏說:「我是關心你,什么老板娘,還沒結婚別瞎叫。」

「善善嫌當老板娘名不正言不順,那明天我們就去領證正名。」這話是說給床上的另外兩尊聽的,一個兩個都擠在他的屋里,就得說點他們不愛聽的。

好在黃小善還算有操守,沒忘記自己曾經做過的承諾:「大學畢業之前不要跟我談結婚,你們去留自由。」

這回床上的三男齊齊哼了一聲,由蘇爺當代表說:「我們去留自由,你也可以再物色填房。」

黃小善騎在他身上叉起腰:「怎么我什么話你們聽了都要曲解一下,我再找能找誰,說說看能找誰!」

朝公子還真說了:「能找裴遠。」

蘇爺壓根不認識裴遠,反問他:「裴遠又是哪只阿貓阿狗?」

黃小善急得手舞足蹈:「沒誰沒誰,阿逆瞎說污蔑我呢。」

四爺冷笑說:「裴遠是她的大學班長,從上部就開始暗戀她,知道她有我們後也沒死心,可痴情了。」

朝公子緊隨其後也給她送去一記暴擊:「在第三七五章,裴遠還跟我深情表述對小善的愛意,證據都在前文。」他也不想落井下石,誰叫她又提什么鬼「去留自由」,整天不想著天長地久,盡想著好聚好散,實在可惡。

這下可好,為蘇爺接風洗塵之夜徹底變成黃小善的揭短大會,她再也不用遮遮掩掩怕被蘇爺發現裴遠的存在了。

「原來前文還發生過這么多的劇情,我忙著賺錢給你養男人,都被蒙在鼓里呢。」蘇爺勾起她的下巴,柔情的眸光像針,可扎人了,「我還覺得奇怪,善善長相欠操,連同性戀都拜倒在你的洞下,上了大學居然安安靜靜,沒傳過哪個瞎了眼的小男生看上你這艘破船,我還道是二爺的威名震懾了一眾小男生,原來真有一只不怕死的漏網之魚。」

黃小善太冤了,「夠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裴遠是暗戀過我,但我們已經說清楚了,他也迷途知返了,我們就是普通的同學關系。」她往朝公子、老幺身上各擰了一把,「就你們最會搬弄是非,離間我和拉拉堅定不移的感情。」後面這句是說給蘇爺聽的。

蘇爺不鳥她,並且對裴遠上了心,「有空我得去會會這個小男生,為善善把關,省得再招個善妒、間諜、好吃懶做、同性戀、病秧子、冷漠寡情的男人進來。」

234567全部中槍。

「不許去!」黃小善的臉都青了,「我和裴遠真的沒有一點點私情,你一去質問他,不但裴遠會覺得你是莫名其妙的神經病,我也里外不是人,以後大學三年我還怎么跟他一起上課,那么尷尬!」

蘇爺說:「你們看她狗急跳牆了。」

床上另外兩尊與他一唱一和:「是急了。」

黃小善被無理取鬧的三男逼到牆角無路可退了,抓起蘇爺的大手,伸長脖子:「來來來,你來掐死我,我要以死明志。」

蘇爺彈了下她的乳頭:「你死了下周誰去遷你媽的骨灰盒?遷完再死。」

第五零三章遷骨灰壇1(一更)亂男宮(曉空殘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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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零三章遷骨灰壇1(一更)

遷骨灰壇的日子說到就到,因台風作祟,當天天空陰陰沉沉,算不得好,卻是個適合「遷靈」的好天氣。

麥大師說「遷靈」的時間很關鍵,宜早不宜晚,不過午時最佳,以午時的陽氣灼傷骨灰,最好的時間段就是早上六點出發,趕在十一點前結束。

黃小善是四月的時候找麥大師咨詢給黃媽媽「遷靈」的事,遷移的日子也早在四月就定下了,而遷移當天居然正好是個適合出喪的陰天,她覺得麥神棍可真是法力無邊,牛的一逼。

話說這位大師總穿一件黃綢衫,脖子上頂著顆圓滾滾的腦袋,每次看見黃小善就笑得特別內涵,仿佛那雙猴猴的眼珠子早已洞悉了黃小善給他的下一任主子戴了六頂綠帽,於是心虛的女人每次看見這位御用神棍也笑得特別謙卑。

當天清晨五點多,黃小善被抱在懷里的纖細男人輕輕搖醒,睜開眼先親了他一嘴才坐起身揉著眼睛打哈欠,接過男人遞給她的衣服。

因第二天要和阮頌一同去墓碑山,昨晚她就睡在他屋里了。

黃小善覺得接親媽回來住大豪宅是件高興的喜事,因此心情明朗,沒有半分感傷,夜里甜睡到第二天被叫醒。

反觀阮頌就明顯情緒不佳,許是心疼他那紅顏薄命的媽媽,昨夜滿臉感傷地摟著她,沒做什么很快就在她懷里入睡了。倒是黃小善趁人家睡覺的時候偷摸了好幾下他同樣沒打采的小雞巴,摸慣了大碼再摸小碼的,她覺得尤為小家碧玉,簡直愛不釋手。

這個不孝女,第二天要辦正事,前一晚還敢雞鳴狗盜,來個旱天雷劈死她吧。

六點,身穿一襲黑裙的黃小善和其余三人准時出發前往位於黃大仙區的墓碑山。

阿慶開車,朝公子坐在副駕駛座,黃阮坐在車後座。

阮頌情緒低落,一路靠在黃小善的頸窩里手指卷著她的長發不言不語,雖然出發前喝了一碗阿慶端來的湯葯,臉色卻一直發白,眉眼間比往常更多了些莫可名狀的愁緒。

「阮阮,你沒事嗎?」黃小善嘴唇貼在他柔軟的發頂上體貼地問。

阮頌從她頸窩里抬頭親吻她,說了句「我沒事」,又倒回去了。

朝公子聽見他們的對話,望向後視鏡中依偎在一起的男女。

他也聽黃小善說過一些阮頌的身世,知道他是一個身上背負很多故事的男人,不過坦白講,他從來都不喜歡心思復雜的阮頌。奈何天意弄人,讓小善被這種男人看對眼了,唯一慶幸的是他至少不會傷害小善。

抵達墓碑山,四人下車,朝黃阮三人並肩跨上上山的石階,阿慶走在他們身後,手里提著「遷靈」需要的物什。

八點鍾的天空仍然陰沉沉的,風嗚嗚的刮,山道兩旁沒有草木,只有滿山遍野擁擠不堪的墓碑靜靜立在陰天下,天空特別低,幾乎觸手可及,讓人感覺像走在黃泉路上。

黃小善也算是這條「黃泉路」的回頭客了,這次重走這條路不像去年那次會心里發怵,她只心疼名門出生的朝公子,沒有她,他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光顧這種晦氣的地方。

原本昨晚黃小善是讓柴澤陪她來的,畢竟上次柴澤送她來過這里,她心里顧慮會少點。朝公子知道後直接讓她把柴澤換成自己,說他要陪她來墓碑山接岳母回家,以彌補去年沒陪她來墓碑山祭拜岳母的遺憾。

這是朝公子給黃小善的官方回答,其實他私心里是不想柴澤去年陪愛人來過一次,今年又陪她再來一次。

黃家誰都知道一家之主雖然在很多事情上面很不靠譜,唯獨是個孝女,黃媽媽在她心里的分量很重。

像陪她來見親媽這么重要的事情讓同一個人做兩次,以朝公子在愛情里面的肚量,他哪里會肯。

其實黃家男人里適合陪黃小善來墓碑山的只有朝公子和柴澤,首先兩尊大小魔王是歪門邪道出身,其中一個還滿身人命,來了墓地只會招來一堆凶靈;其次阮頌自己也要來,而近橫嚴格來說還只是黃家小主的預備役,而且他長年解刨屍體,屬於「虐屍」的一種,跟老幺一樣不適合來。

反正只要朝公子玉口一開,他的小弟自然以他馬首是瞻。

他在朝公子跟前的這種奴性每每都讓黃小善暗自嘆氣,又對他們談好的契約無可奈何。想說既然朝美人奴役阿澤,那她就在人後多疼疼他,結果每次都被他的伶牙俐齒氣個半死,也不知道這個混球是不是在阿逆那里受了氣,轉頭又在她頭上欺負回來。

四人不緊不慢地拾級而上,走到半山腰時阮頌停下來出神地凝望山道旁邊的一處石磚。

朝公子不解他的意圖,但黃小善一看那個地點就露出古靈怪的微笑,靠近阮頌,附耳悄悄說:「阮阮,去年我第一次在這里見到你就驚為天人,還立志要把這么美的你搞到手里弄一弄,今天這趟遷骨灰壇之行也算是來還願了。」說罷在他微涼的臉頰上順了一嘴。

阮頌縮起脖頸躲她,雪白的臉頰浮出一抹緋紅,氣色直接好了一倍,黃小善甚為得意,抬手用食指刮了刮他臉頰上的那抹紅,「這就對了,這才是來接阿姨回家應該有的臉色。」

她的貼心讓阮頌心里倍感甜蜜,牽起她的手,眼中閃爍著柔情:「快走吧,媽媽們該等急了。」

朝公子側身而立,斜眼閑閑地看他們在漫山遍野的墓碑林里眉目傳情。

呵,這么多墳墓,也真傳得起來。

他的心湖正在冒酸泡,手卻落入黃小善的「魔掌」,看見她歪頭笑眯眯地問:「阿逆怎么一直不說話,是不是要見到岳母了很緊張?」

這個機靈鬼,一點點不悅的情緒都瞞不了她。

「誰緊張了。」朝公子緊了緊她的手,「走吧。」

手牽手的三人和目睹他們撒狗糧的阿慶繼續走剩下的山路,幾人間的氣氛也比前頭那會兒活躍,主要是越接近山頂黃小善就越興奮,說起黃媽媽在世時的事情就停不下嘴。

朝公子含笑聽她說,阮頌卻直泛苦笑,他不像阿善,與母親之間並沒有什么能夠拿出來分享的趣事。

十歲之前,他和母親都是戰戰兢兢的偷活,他一回憶起過去,腦子就都是母親被殺手擊斃時的畫面,還條件反射的胸悶氣短。

第五零四章遷骨灰壇2(二更)亂男宮(曉空殘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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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零四章遷骨灰壇2(二更)

四人走到位於山頂的公共骨灰堂,黃阮二人拿出各自母親的骨灰存放證去找骨灰堂的工作人員,驗明身份、辦理相關手續後在工作人員的見證下打開各自母親的骨灰龕位。

移動骨灰壇之前,黃阮雙雙合掌虔誠地對骨灰龕位里的壇子詠頌福咒以及通知亡靈今天接她們回家。

念完在鐵爐里燒了些紙錢,阿慶遞給他們每人一塊黑布,等紙錢燒完,他們攤開黑布罩在鐵爐上方讓紙錢化成的白煙熏一熏黑布,再用黑布將骨灰壇整個包起來,確保骨灰壇不會暴露在青天白日下。

黃媽媽死後安身立命的壇子被黃小善用雙手緊緊抱在懷里,阮頌亦然,兩人相視一笑,皆在心里感嘆命運的神奇。

去年他們還是陌生人,今年已經親如家人。

有這個結果,黃小善以為是自己的厚臉皮使然,不過阮頌明里暗里對她的挑逗也引導她將兩人的關系更上一層樓,總之就是阮頌借膽給她來勾搭自己。

骨灰壇被取出來後,阿慶在兩個骨灰龕位里分別放了個蘿卜,這叫一個蘿卜頂一個坑,有講究的。

這一套程序走下來也的確夠講究的,把工作人員都看入迷了。他就沒見過遷個骨灰搞這么多事兒的,更沒見過哪個死者的家屬模樣有這戶人家這么出眾的,一看龕位上貼的死者遺照,他明白了,人家長相是祖傳的。

事情還沒講究完,下山的時候黃阮抱著各自親人的骨灰壇,朝公子和阿慶則走在他們身邊撐開一把黑傘罩住他們。

一群穿黑衣服的人在陰天撐著黑傘走在滿是墳墓的墓地里,其中三人還美得驚世駭俗,怎么看怎么不像人。

回到車上,他們將骨灰壇抱在腿上不離身,這又是另一個講究,說是運輸的路上不能把骨灰壇單獨放在車上,得由直系血親隨身攜帶。

麥大師說這些講究的時候黃小善都認真記在小本本上了,昨晚還拿出來復習一遍,不然哪里能做到這么有條不紊。

車子駛回黃宅,小忠在他們沒下車前趕緊在大門口點了兩串鞭炮,在炮聲中把兩壇骨灰迎進門。

供奉骨灰的房間選在西宮,是麥大師對照黃宅的平面圖掐指算出來的,黃小善也不懂,他說哪間就哪間。

不過麥大師掐算房間的時候被她看見朝美人和他眉來眼去了一下,然後房間就選在了西宮,她看破不說破,反正就在家里,放在哪間都一樣。

提心吊膽了一路,兩個骨灰壇總算平安擺到供桌上,黃小善徹底松了口氣,掀開黑布,撫摸冰涼的壇身:老媽啊,給你搬個家可把我累慘了,就怕路上把你磕了摔了,害你裸奔了。

她環顧一圈供奉骨灰的房間,喜滋滋地拍拍壇身:讓你和阮阿姨住海景房,每天看潮起潮落,保持一個愉悅的心情,等時間到了就笑著去投胎,下輩子別再遇見像老爸那樣的人渣了。

正如歌詞里唱的那樣:回憶總想哭,黃小善想著想著不禁傷感起來,趴在朝公子懷里灑貓尿,等她拾好心情紅著眼睛抬起臉,房間里已經站滿清一色黑西裝、大長腿、風情各異的小主們,只等著她哭夠了再排隊給岳母上香。

她破涕為笑,鼻音濃厚地說:「你們不用都穿黑西裝呀,整個一群黑社會,別把你們岳母和阮阿姨嚇著了。」

蘇拉撇掉她掛在睫毛上的淚珠,說:「開始祭拜吧。」

黃小善揉著眼睛點點頭,拿起一把香,一個一個給他們每人發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