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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不過,那天晚上干脆沒回去,無聲地抗議。

然後轉頭,隔天晚上楚長酩玩得更狠了。

他們本來就是為了懷孕才天天上床,為了物盡其用,楚長酩幾乎不會進入諾里斯的後。可那天他變卦了。他用他那荼蘼花香的信息素誘惑著諾里斯的雌,卻不插入,任由那地方流著水抽搐,卻始終在諾里斯的後穴中抽插著。

他忍著不射,一定要諾里斯三世親口求著他射進孕囊他才罷休,可最後他也沒射進去。他把陽物抵著諾里斯三世尚未消腫的乳頭,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在他的胸口。

沒能得到滿足的孕囊不甘地收縮著。楚長酩說到做到,射了一次就不做了。第二天諾里斯三世的雌穴一直在抗議,他隔幾個小時就得去換一條內褲,因為那玩意兒一直在流水,煩得很。

所以諾里斯三世慢慢地就學乖了。他以前從未遇到過這些花樣,他時風流的,上過的oga數不勝數。可現在他的角色顛倒了過來,他成了那個求歡的人。

倒錯的角色定位讓他在心底難堪,可卻不得不石更著頭皮接受。等慢慢學會了其中的樂趣,他就越發地難受了。他意識到這樣下去不行。

他這樣原先以征服者角色出現的男人,現在卻一次次地被別人征服。習慣是非常可怕的。

所以,當他的醫生告訴他,他已經成功地懷上了一個孩子之後,諾里斯三世的第一反應,甚至不是高興,而是一種帶著不安的放松。

他心情復雜地和楚長酩說了這件事情。楚長酩的目光不自覺劃過諾里斯的肚子,然後他微笑了一下:「是嗎?祝賀你。」

諾里斯不太自然地笑了一下。

楚長酩的反應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平靜得像是這個孩子的一半血統並非來自他一樣。但真要說諾里斯想象中楚長酩的表現,他也說不清。

他只是覺得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平靜的、不為所動的。楚長酩不該這么無動於衷的。

但諾里斯三世最終忍住了,他沒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分毫,只是平淡地說:「你的工作已經結束了。」

楚長酩不自覺笑了一下,因為諾里斯把這件事情稱為工作,這樣的說法讓楚長酩覺得十分有趣。

諾里斯也停了一下。他的停頓並不是因為楚長酩的笑,而是因為一種模糊的預感,這種預感導向了某種他絕對不願面對的未來。

他不假思索地補充道:「不過我知道你暫時無處可去,不如先留在這里,我會為你安排一份工作。」

楚長酩驚訝地看著他。

諾里斯不動聲色地握緊了拳頭。他的手掌不自覺地撫過自己的小腹。

這里是他們的孩子。

楚長酩並沒有驚疑太久,他很快笑道:「謝謝您。」

當然,即便諾里斯不主動留人,很快追上來的醫生也會強制性地把楚長酩留下。醫生們苦口婆心地勸著諾里斯,告訴他各種孕期禁忌和注意事項,尤其叮囑了諾里斯一定要多和自己的配種者呆在一起,就算不呆在一起,也要時刻保持著和配種者的聯絡。

他們沒有和楚長酩說,因為他們認為楚長酩這個是經受過育種者孕期教育的人。而諾里斯三世呢?那不一樣,這位皇帝陛下,可是一個徹頭徹尾的alpha。

但諾里斯顯然沒怎么聽進去。雖然這個孩子的確有一半屬於楚長酩,但是對於諾里斯來說,這完全是屬於他的孩子。

況且只要一見楚長酩,諾里斯就會想到他們在床上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火熱場景。他已經懷孕了,不想再經歷那樣癲狂的發情期。

因為諾里斯三世的地位,沒有醫生敢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