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媽媽(16)(1 / 2)

同學媽媽 小強 6311 字 2020-11-14

作者:通過

字數:15590

(16)胡翔媽媽的婚期的事

挺早以前,講過三個從小學到高中一直同班的好同學,一木,胡翔和慧慧。

一木媽,胡翔媽媽,還有慧慧的媽媽張媽。一木媽以前講的最多,現在想講

講胡翔媽媽。

胡翔媽媽是個漂亮女人。她姓胡,離婚後兒子隨了她的姓。她有個挺單名叫

:蓉。為了方便,在下面的述說里,可能會用蓉來稱呼胡翔媽媽。胡翔媽媽不光

貌美,還有學歷,有知識,現在是高級會計師,出色的職業女性。

可她早年的生活並不順利,尤其是離婚對她的打擊最大。關於胡翔媽媽的離

婚,熟人都知道,是因為丈夫出軌,她又是個倔強女人,所以離了婚。說起她的

離婚,其實她的結婚就很勉強。她喜歡的男人是一木爸,可她又猶豫不決,就找

了這個丈夫。

是個炎熱的夏天,她懷孕幾個月了,隨著肚子一日日變大,她還得挺著肚子

上班,下班,家務活呢說丈夫幫她做,她本來就看不上自己的丈夫,對丈夫做的

事她也不滿意。可是自己又太累。她就對爸爸說起這事,爸爸告訴她:「如果需

要幫忙,就讓你媽去。」

她跟媽媽說了,媽媽說:「小蓉啊,媽去你家不適,要不你回家來,媽媽

照顧你?」

胡翔媽媽說:「我不回家,你和爸天天板著臉較勁,我都住不開心。」

胡翔媽媽那時也就二十多歲,以前的人結婚早,她爸媽也就是四十多歲,可

是爸媽性格習慣都不相同。她的爸爸,本事不大,卻是個有點儒雅內斂,平時就

愛捧本書,跟別人談個經論個點的男人。媽媽雖然沒有多少知識,但白凈漂亮,

出門就招人喜歡,是個愛到處展揚,有點水性楊花的女人。

爸媽多年不和,一直過著同屋不同床,彼此連說句話多余的生活。常言道:

「夫妻不怕打架,就怕誰都不說話。」他們夫妻之間情感交流最基本的線斷了,

就連胡翔媽媽介入他們之間,也無法讓爸媽和好。

胡翔媽媽以前帶自己的夫婿回過幾次家,開始帶男朋友去見父母時,她覺得

自己的男朋友,雖說出身農家,卻也長得英俊,個頭不矮,又有大學的學歷。媽

媽本來就喜歡和俊男交往,所以她一定會贊同自己的婚事,她擔心的是爸爸反對。

可是胡翔媽媽沒想到,媽媽一開始就反對這門親事,她反對的理由是,小伙

子看上去不錯,可他是農村人(那個年代城鄉差距非常大),將來光他那些個鄉

下親戚,你都招呼不了,你們怎么生活?還有,這孩子木訥,連說話都磕磕絆絆

的。

胡翔媽媽猶豫之中,告訴媽媽,他只是跟你們不熟,在廠里跟同事們可能說

了。

爸爸卻很支持這門親事,他告訴胡翔媽媽:別聽你媽胡說,現在考上大學不

容易,城里的孩子個個不如他。再說,他現在是你們廠的技術員,將來就是工程

師。說他木訥,那是老實!找個不老實的,三天兩頭給你惹亂子,你更沒法過。

媽媽對女兒的婚事極為反對,甚至當著自己男朋友的面,也常常奚落他,男

朋友一直忍著,讓胡翔媽媽起了反叛,她一定要跟他結婚。她問過爸爸,如果將

來他和媽媽搞不好關系,也是麻煩事。

爸爸告訴她,這世上婆媳不好處有的是,岳母和女婿不好處的不多。

僵持了一段時間,媽媽看到女兒毫無改變,自己也就同意了他們的事。可是

媽媽和丈夫一直相處的不好。現在,胡翔媽媽想想,自己父母不,媽媽又和丈

夫不。回父母家,住了也不舒服,讓媽媽來和丈夫相處一段時間,也許就能改

變了。那樣,她跟媽媽在一起有話可聊,又有媽媽照顧自己,還是最好。

她跟媽媽說:「媽,我想還是讓你來。」

媽媽回話說:「媽也想去,可是你家那房子,一室一廳,媽媽去了怎么住?

大熱天的,總要露個胳膊露個腿的,媽媽一個女人不方便。再說,你家勁力

(勁力是胡翔媽媽的丈夫)也不一定同意。「

胡翔媽媽根本沒有考慮到丈夫,她問丈夫:「我現在想讓媽來咱家,這屋子

小,兩個女人,你想怎么住?」

丈夫說「什么兩個女人,一家人,別把性別擴大化。媽媽來就是再支個床的

事。」

胡翔媽媽對丈夫說:「你那么簡單啊,真是農村出來的。大熱的天,一個小

屋住著,誰不露個胳膊露個腿的,能方便嗎。」

胡翔媽媽對丈夫一貫看不起,所以說話口無遮掩,她說的農村是丈夫的老家——

結婚前胡翔媽媽和丈夫去過一次,是要見公婆並定親。媽媽去過一次是他們

結婚。

在那里,兒子結婚,要把女方的家人請來,全村辦酒席。胡翔媽媽父母的關

系已經破裂到相互誰都不願多看一眼的地步,自然只能去一個。爸爸本身不願出

門,男人越老越宅,女人越老越活躍,看看現在的廣場舞,幾乎都是有點年紀的

女人。媽媽覺得正好可以去農村溜達溜達,所以只有媽媽去參加了女兒的結婚。

由於村落在群山之中,近乎與世隔絕,交通十分不便,半個月才有一趟車通

到那個群山里,母女倆在勁力的領帶下提前到了他的老家。

在路上,勁力不斷告訴媽媽,那里很閉塞,除了通了電以外,沒有任何現代

化的東西了,就連娛樂也都是人們自發而成。還有一些習俗,讓外面來的人很難

接受。到時候千萬別往心里去。他還不斷強調,自己從小就被縣城的叔伯接出去

了,沒在那個環境長大。

那時,媽媽聽了,很輕蔑地看著勁力表態說:「那不就是原生態嗎,你們結

婚以後又不住你老家,我也只是去看看,什么事也不會往心里去。」

胡翔媽媽去過那里,她知道丈夫要告訴媽媽的事,就是那里的民風。在資源

極度匱乏的情況下,拿身體取樂,也是天然賦予的本能。她告訴媽媽,那里的人

會拿身體取樂,但他們很自律。看到後,你別在意,就當游山玩水。

她們去的時候,是夏天。她們看到,那里偏遠,但景色秀麗,是個山清水秀

好地方。剛到那天,媽媽就發現山腳下的河邊有一塊平坦的灘頭,四處無人影,

很是清靜。到了旁晚,她閑得無聊又來到這里。這時幾個下完田的女人來到這里,

她們屁股一坐,脫了衣服。原來脫掉粗布衣褲,她們都是窈窕清秀的女人。

這時也有男人來到這里,媽媽看到那些女人站起身來,她以為女人們該躲閃

了,可是女人們不但沒有躲閃反而走過去,男人們打起招呼,談起話來。男人們

在和女人說話間就脫光了衣服,那些男人皮膚黝黑,但各個健壯。原來他們都是

下完田來河邊洗澡的,男男女女同在一條河里洗澡,居然互不避諱,還在一起嬉

鬧。

媽媽最受不了的是,這里的人毫無禮貌,不管家里有沒有女人睡覺,男人們

一樣串門。媽媽還看到,在田間地頭,女人們對一個男人感興趣,她們就一哄而

上,扒了男人的褲子,看著雞雞逗笑男人。

打場的地方在晚上最熱鬧,一群男人想看一群女人,女人們就會對男人們喊

:「叫我們媽媽,就給你們看。」

男人哄叫起媽媽。女人們就脫了衣服讓男人看乳房。男人們喊:「看下面。」

女人們會喊:「看了奶奶,叫奶奶,奶奶屄毛讓你看。」男人們起喊奶奶。

一群女人就會脫下褲子,赤身裸體讓男人看她們的陰毛。

有的女人更大膽,還會撇開腿,露出陰戶,喊:「想操屄吧,找自己的女人

去。」

媽媽覺得這真是愚昧之地,連男女有別都不懂。媽媽對勁力說:「這樣搞下

去,不就是群交了嗎。你們鄉下人真是沒有羞恥。」

勁力解釋:「媽,他們有別,對外面的人不會這樣,像我們,他們很尊重。

再說,他們只能鬧鬧,誰家的媳婦,誰家的媽,誰家男人,他們都在一起鬧,

誰都不會動手,做不出出格的事。「

那會兒,媽媽告訴女兒說:「這樣的地方怎么能出好人種,多虧勁力不是在

這里長大,要不他能考上大學?」媽媽實在看不慣這里的風俗,可是這里的人家

都對她俾敬俾恭,也讓她有一種滿足。

住了三五天,沒有電視,甚至連廣播的聲音都沒有,出了土屋,小小的院落,

滿眼除了天就是山,看來看去就那么幾十口子人,真是寂寞啊。這時,媽媽才理

解這里的人,如果不在人體身上找點樂子,恐怕真的憋悶死。

於是,她也開始去河邊了,她不是去洗澡,而是去看看男人和女人一起洗澡,

那些男女成群在一起歡聊洗浴,完全天然,沒有色的跡象,這是城里見不到的景

觀。

女兒和勁力從來不到河邊來,媽媽一個人到這里,她更覺得方便,眼睛可以

隨意看她最想看到的男人。那些男人黝黑結實,不像城里男人那么松松垮垮。他

們裸露的陰莖在一群裸體女人面前沒有表現出性的沖動,讓她覺得更是十足的男

人味。甚至自己都有要脫光衣服的沖動,這時,只要有一個人喊她,她就願意隨

著喊聲脫光衣服,跟他們一起下水。這么多的男人,她真想去摸摸他們的陰莖。

可是沒有人喊她,城里人虛偽的矜持,讓她看著裸體男人,下體都是濕漉漉

的難受。也多虧她沒有加入,否則這里的民風就會被她破壞了。

閑來無事,她也去田間地頭和打場的地方,那是人群最多的地方,她蔑視當

地的女人,這里的女人還是松褲子,大褲衩,沒有一點性感。她穿起超級短的短

裙,盡量露出大腿,還穿緊身低胸的短衫,露出乳壕。蹲在地上,露出小小的,

有些透明的三角褲。她心想,這里的男人就知道看女人的肉體,不懂得女人的穿

戴。自己這種穿戴會比那些女人直白的裸體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可那些村民對她只是遠觀,卻不接近。甚至有些女人已經私下里議論起,說

她是個妖精,能帶壞這里的男人。勁力聽到一些風言風語告訴胡翔媽媽,胡翔媽

媽也覺得媽媽太過分,一家人吃飯時她對媽媽說:「媽,你不能穿著太暴露,那

樣會影響人家的民風。」

沒想到,媽媽很不在意的說:「我還穿呢,那些女人都不穿。」

一家人面面相覷,無言以對。那時胡翔媽媽雖年輕卻會調節氣氛,她笑著說

:「媽媽也會犟嘴了。」

媽媽也順了個台階說:「這里還是民風淳朴啊。」

可是媽媽不明白,那樣男女混雜的場,勁力家的女人從不參與,她認為,

這家人好像與村民隔閡了。她跟女兒說起,女兒告訴媽媽,她聽勁力說過,這里

在兒子結婚前一段時間,兒子家的女人不能在外人面前露出身體,要等在結婚酒

席上才行。

媽媽不明白問女兒,女兒說:「媽,你去問勁力吧。」

勁力說:「媽,有些習俗我都感到害羞,到時候你就看到了。結婚前一天,

我爸會跟你講的。」他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果然,結婚前,勁力爸跟他們講了結婚酒席一步一步的程序。講完之後,勁

力爸爸強調說:「老輩留下的習俗,到時候,誰也不能給毀了。我可不答應。」

這是胡翔媽媽和自己的媽媽第一次聽到勁力爸爸嚴厲的話。

酒席開始的前一天,勁力除了在本村的三姨以外,其他三個嫁到外面的姨也

到了家。

酒席時全村的人都來了,殺雞宰豬,連肉帶下水,擺滿了幾大桌。酒席上男

人們是交了分子錢的,可以上正式的酒桌。女人們不交錢只能圍在院邊的桌子上

吃喝。媽媽是女方的家人,她是唯一可以上桌的女人,而且是上上桌。

勁力的媽媽和他的姨,也不能上酒席,只在院落一旁擺了一桌酒菜。她們要

喝酒,這個酒有講,叫壓驚酒,也叫提神酒。壓驚,是因為今晚無論碰到什么的

事,都要順應。提神,是酒能填膽色,以應付酒席發生的任何事情。

胡翔媽媽知道酒席的規矩,她很擔心媽媽受不了太過赤裸的鬧酒席。她看看

媽媽,媽媽今天穿戴的很漂亮,淺紅的襯衫,趁著雪白的脖子,一襲長裙,顯出

女性的美貌和穩重。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重頭戲開始了。

這時男方家的女長輩們都要在媳婦,親家人和鄉親面前,脫光衣服,喝赤誠

酒,比喻這是對媳婦赤誠相見,將來婆媳關系好處。但,兒媳婦不用脫衣服,這

里也有講,新媳婦是給兒子的,她現在的身體別家人不能看。如果被看到了,預

示將來媳婦會出軌。

這個時候整個酒席開始熱鬧了。誰家女人多,來的客人就多。勁力母親有四

個姊妹,她排行老二,最小的才剛出嫁,沒出嫁的女人可以不參加。五個女人,

不少。除了勁力媽媽和大姨已是四十多歲了,其他都還年輕呢。現在她們都脫光

衣服了,一溜排光著屁股,坦著乳房,露著陰毛,看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光看光屁股女人不是新鮮事,男客拿的分子錢,村民叫摸錢。這個時候,男

人不光可以看光屁股女人,還可以動手摸她們的身子。這在別的時候,規矩都是

不允許的。

然後,她們要赤身裸體跟在兒子和媳婦後面給各桌敬酒,她們第一個來到

桌,胡翔媽媽看到,媽媽面對五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時,她的臉紅了,不敢直看著

幾個女人,端酒盅的手有點微微顫抖。勁力爸爸坐在媽媽身邊,他隔著裙子摸了

把媽媽的屁股。媽媽一驚,面顏緩了神,拿著酒盅和五個裸體女人喝下了盅里的

酒。

胡翔媽媽看到這一幕,心里擔心媽媽失態縱情。情急之下,她來到媽媽身邊,

付在耳邊不顧言語修飾地說:「媽,你可別讓這里的男人搞了,那樣,我丟人,

也對不起爸爸。」

母女相視一眼,媽媽請淡淡地說:「你太小瞧媽媽了,就這里的男人,媽媽

瞧不上。再說我是來嫁女兒的,要是我再搭上了,媽媽這臉往哪里擱。你去吧。」

胡翔媽媽心理發愁,但還是得把場面應承下來。

媽媽看著女兒和女婿在這些光屁股女人的陪同下到各桌敬酒,這叫坦白酒。

家里的女人都給你光身子了,將來她們之間一旦哪個有難,男人們就得挺身

相助,否則就是男人的恥辱。媽媽看著她們,心想,城里男人拔吊忘情,遇事怕

事,這一點,他們真比城里男人強!

一行五個女人,走到哪桌,男人敬過新人酒,就搶著把五姐妹個個往懷里抱,

摸奶,摸下體,渾身摸遍。那些男人抱勁力媽媽的最多,這叫搶頭彩。因為,兒

子的媽媽是今晚的第一女人,搶到她就預示以後時時都不缺女人,不缺女人就有

後代。

這些女人也不含糊,她們不是只由著男人盡興,她們撈出男人的雞巴,抓在

手中,這叫左手一只雞,右手一雞。雞是財富象征,抓的越多,以後就會越發達。

周遭下來,她們抓遍了所有男人的雞。操屄!操屄!旁邊桌上的女人們一起

大喊。

她們不想讓自己的男人花了錢只能摸摸女人,不操屄那是很吃虧的。

那五個女人,也應了那些女人的喊聲,抓著男人的雞放到自己的陰道口騎下

去,扭扭屁股,了了男人的心願。有的男人一下射了,女人亮出下體的精液,別

人看到都恥笑那個男人,剛進門就完蛋操了。

這讓胡翔媽媽都看得臉紅,她看看媽媽,生怕媽媽適應不了。她又來到媽媽

身邊,手搭到媽媽肩頭,媽媽回手握了一把女兒的手,她感到媽媽的手很熱。她

對媽媽說:「媽,你可不能像她們那樣。」

媽媽回說:「放心,媽是要尊嚴的女人,不會像她們那樣亂來。」

其實,她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大膽的男女,真是感嘆,忙碌,忙碌,偷著,摸

著,最後不都是為了性,色,最終極的享樂。在一個場看到這么多男人的雞巴,

她臉色平靜,心卻瘙瘙癢癢,似乎想入非非了。說實在的,面對這樣的場面,心

里沒有波瀾,怎么可能?

這時,圍觀的女人們歡叫起來,她隨著人群轉頭看去,勁力媽媽被一個小青

年按在紅桌布上操了。

這是一個專為獻上兒子母親,設的紅桌布。在這個紅桌布上,母親要和女方

家的男人做愛。村民們管這叫,禮尚往來,娶了媳婦,那是人家養大的女人,自

家也要用女人回報。男方首選是媽媽,如果有變故,可以在姨之間選適的女人。

女方首選是父親,如果有變故可以在女方家男人里選擇。可是胡翔媽媽家沒

有男人來,他們就選了一個本村沒有成家的青年男人代替了。

這是酒席的最後一道大餐,男方家當著大眾的面,獻上了自家的女人。勁力

媽媽是個長相不錯,身材也不錯,人不胖,奶不小的女人。本來這只是個形式上

的儀式,可那小青年卻十分買力氣,把勁力媽媽弄的轉輾反側,雖然她沒尖叫,

卻也是迷楞起了雙眼。

全村男女,圍著紅布桌兜起圈來,他們興高采烈,歡笑不止。這對本村人來

說只是延續了祖輩留下的習俗,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山窪窪里,誰家有男孩結婚,

村民都來湊熱鬧,有時好多年都碰不到一次,比過年還熱鬧。現當下,生下的孩,

能出村的都走了,外面文明的風也刮進來了,這樣的場面越來越少,恐怕以後也

不會再有了。所以,村民們就更顯得興奮。

女人們喊:「咱們男人是拿了份子錢的,他姨,你們可別讓咱們男人吃虧啊。」

大姨先叫了:「俺們幾個姐妹,誰來都能吃的下,不信先跟老娘試試。」四

個姨都被男人弄得撇開了腿。「操屄,操屄啊。」嬉笑連天,游戲一般。

這些男女搞到這樣的程度,他們不認為這是性交,更沒有yín亂的概念。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