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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的腳步不僅打破了僵局,也讓十幾個正值無措的人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般,欣喜了叫了起來:
「泉哥!「」泉哥,潔瑩姐,你們來啦!「
他們在笑,夏悠也在笑。
進來的幾個人,為首的正是當初帶著人追打他的潘永泉。而他旁邊的,就是威脅他表妹姜菡,同時弄出一串時間的潘潔瑩。
看到夏悠那玩味的笑意,潘潔瑩本來風風火火的腳步下意識的慢了慢,臉上的倨傲慢慢變得有些閃躲。
潘永泉沒有停,幾步就走了過來,看到地上麻子臉的時候,停了一下,但很快有加快了腳步,走向夏悠。
越過眾人的時候,他忽然奪過一根鐵管,對著夏悠的頭猛地砸了下去。」!!「
誰也沒有想到他會忽然出手,看著這瞬間的砸落,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
夏悠同樣沒有想到。
但他這樣的出奇不意,在夏悠看來實在是很沒意思。
因為太慢了。」嗒。「
已經化成一團亮影的鐵管,突兀的停在空中。
被兩根手指夾住了。
就那么被兩根手指夾住了。
錯愕,呆滯,不信,懵怔,一一浮現在所有人的臉上。
那種極動到極靜,想象和現實完全錯位的感覺,讓他們說不出的難受。
也說不出的難以接受。
潘永泉,就是眼睛睜大最大,最難以接受的人。
作為曾經圍堵過夏悠的人,他很清楚夏悠不可以輕視,畢竟自己已經好幾個手下還躺在醫院。
所以他早早就叫了十幾個人來圍堵,並讓他們等著自己過來。而且過來後發現已經有變故,第一時間就對夏悠突襲動手。
這對以往看不起學生的他來說,已經是很不可思議的舉動。他以為自己已經足夠重視夏悠了。
但這樣十拿九穩的突襲卻被擋下了。
而且是以這種近乎不可能的手段擋下了,他握著鐵管的虎口,都感覺被反震得出血了。
很荒唐。荒唐得就如同在做夢般。
但他沒有想到,更荒唐的,還在後頭。
一股肉眼可見的冰霜,正沿著鐵管。開始向著他握著的地方蔓延。
他以為這只是自己的錯覺,但手上傳來的刺痛讓他猛地縮手,然後快速後退。
但他忽然震驚發現,自己動不了。
不僅僅是他,周圍的好幾個人。莫名的感覺身上一寒,然後忽然動不了了。
那么的可笑和無法置信,但偏偏一副真的冷得像鐵,硬得也像鐵。
這個讓人頭皮發麻的發現,讓好幾人都忍不住驚慌的大喊了起來:
「咦?」「奇怪了」
「怎么…好冷…」「我艹,這…」
他們一邊滿臉驚恐的大喊著,一邊猛地掙扎。
但不管他們怎樣掙扎,衣服依然都一動不動,仿佛那些衣服是水泥澆灌的般,將他們禁錮在里面般。
變故不僅讓掙扎的人已經慌急了。周圍看著這莫名其妙一幕的人也傻眼了,雖然掙扎的人僅僅只有幾個,但讓人詭異的寒意卻蔓延在整個網吧。
夏悠將鐵管放在一邊,好暇以整的看著面前的潘永泉:」你不說點什么?「」什么意思?」潘永泉掙扎了幾下,忽然反應過來,臉色再次一變:「是你弄的?「
夏悠並沒有回答,只是笑笑。
看了看周圍並沒有被禁錮的人和遠處驚疑的網管,夏悠再次開口淡淡的說了一句:
「好了,留下幾個人就行了,其他人出去吧。」
「……」
誰都沒有吭聲。對這種喧賓奪主般的發號命令,他們有心想笑,但誰也笑不出來。
面對著這奇詭莫名的局面,他們隱隱知道是夏悠做的。但因為未知,因為恐懼,他們沒有順應,但也同時不敢反抗出聲。
夏悠並沒有意外他們的面面相覷,他說完之後,就微笑的看著潘永泉。
他相信。這個頭領應該不會是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