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1 / 2)

</br>第五十八章

余近趁兩人不注意的時候,低頭看向了自己的左手。

只見在他的如果..左手手心之處,不知何時竟多了一個紅色的符文,那符文樣式極為簡略,只在一個半圓中間有一個點,完全看不出是什幺意思。

余近已經從旁敲側擊中知道,其他通過試煉的修士都多多少少得到了些益處,大部分是低階下品丹葯,只有一些表現出色的人得到的是低階上品丹葯。

所以自己這符文也是獨一份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余近摸摸下巴,難道是那赤蟒老兒的警告,因為自己把那些力士全都殺了

扯了扯嘴角,余近冷笑一聲,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他還會這幺干,他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什幺。反正身體暫時沒有什幺異常,余近便干脆的將此事附之於腦後了。

他也沒有將此事告訴公良芷和徐離虞淵的打算,萬一這符文真是什幺惡意的東西他難道會是那種將自己把柄交給他人的蠢貨嗎

第一關的試煉相對溫和,基本上無人死亡,確切的說,除了余近,連受重傷的人都少。而在這里就失敗的修士,也已經被傳送出了傳承,徹底被淘汰了。

但這只是試水,幫赤蟒老祖將那些渾水摸魚的家伙剔出去而已,從第二關開始才是動真格的。

在所有通關者出來以後,空白的大殿之中憑空出現了一道白色的階梯,眾人面面相覷,卻還是走了上去,來到第二層。

然後等他們回過神來,就發現如同第一關一樣,他們又來到了一個新的地方。

第二關的試煉內容就是,在這森林幻境中度過三十天,每個人都有一個代表屬於的銘牌,而每殺死一個人,就可以將對方的銘牌收入囊中,在最後一天看誰得到的銘牌最多,只有前二十名可以進入下一關試煉。

這代表著,這三十天中等待他們的自然就是無止境的殺戮。對於這種要求,在場修者並沒有一個人覺得過分,畢竟對他們來講,殺人、被殺,那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余近更是一下子激動起來,他來這鬼地方,傳承什幺都是次要的,為的可就是這一天

每個人進入幻境的位置都是不同的。

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在第二天的時候,公良芷就發現了余近。

少年原本是打算和余近一起行動的,他又不是為了傳承而來,為了打消男人的疑慮,他自願將自己銘牌交給余近,兩個人合作好歹還有個照應,而他也有自信自己可以成為前二十名。

但看著現在余近的狀態,少年卻有些猶豫了。

彼時男人正在給一個駝背修士最後一擊,他的手插入對方的胸膛攪動著,聽著對方的哀嚎,他的臉上竟露出陶醉的神色。

面對這樣的余近,公良芷有一瞬的瑟縮,連他身邊的紫雷狐都壓低了身子,呲牙咧嘴地發出「嘶、嘶」的威脅聲。

聽到動靜,余近轉過了頭來。他的眉眼本就上挑,此時因為興奮,眼角更是如同抹了一筆胭脂般微微發紅。

他的嘴角在笑,顯然對殺人享受其中。

明明是這幺恐怖的場景、明明是完全不漂亮的面容,但公良芷卻覺得自己好像受到了蠱惑一般,竟認為現在的余近面容有種驚人的美感。

因此當男人一步一步走過來的時候,公良芷只感覺雙腳都被釘在了地上,連動也不能動,只能入魔了一般盯著余近的臉看。

余近微微彎下腰,他還帶著血的利爪緩緩摸上了公良芷的臉頰,在那細嫩的肌膚上瞬間留下幾道血痕。公良芷心臟鼓噪的嚇人,他能感覺到對方毫無遮掩的濃郁殺氣,他由衷感到恐懼,但同樣的,在恍惚中他也能察覺到自己在恐懼下的另一種鮮明感覺。

期待。

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幺,難道是在期待對方殺了自己嗎

公良芷的理智在對自己咆哮著趕快離開這里但他的身體卻始終不聽使喚,只能呆呆立在原地。

然後他就看見余近慢慢貼近了他,緊接著便是唇上一陣陌生的觸感。

與其說這是一個吻,倒不如說是撕咬更為貼切,余近鋒利的牙齒碾過公良芷粉嫩的唇瓣,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牙印,舌尖更是不容分說的直接抵入他的口腔,勾起他的舌頭用力翻攪吸吮起來。

公良芷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他們在做什幺,急忙掙扎起來。

「不唔」

但余近只是輕輕一抓,便將少年作亂的雙手禁錮起來,他把少年拉入懷中,用空余的另一只手探進公良芷的衣服里面,他先是摸了摸,之後便帶著欣賞意味地揉捏起少年滑膩柔軟的肌膚來。

公良簡直芷怒火中燒他完全沒想到余近敢這幺做,但單就力氣來講,他根本不是余近的對手,所以那點掙扎一點作用都沒有。

因為發生的事太過超出常理,公良芷好半天才想起自己還有紫雷狐可以幫忙。

但下一秒,兩人眼前的景色便突然一花,轉瞬間公良芷就愕然的發現,他們竟然已經不在剛才的地方了,而紫雷狐更是不見蹤影

其實,這只不過是余近耍的小把戲而已。

他的幻境之術師從孟櫻殊,對方得到過幻術大能曲凌波的真傳,並且從不吝嗇教導他,所以在幻術方面,余近在整個七武界都絕對是排的上號的。

而對於一個並不主修幻術的修者,赤蟒老祖留下的這個幻境在余近眼里簡直是漏洞百出,雖不能將這幻境收為己用,但他只是改變一根草一棵樹,就可以利用這里來布置天羅地網。

不提在外面已經被迷惑住了的紫雷狐,饒是公良芷也以為余近會什幺瞬移的功法,是將兩人送到別處去了,根本沒發現哪里不對。

而趁著他楞仲的功夫,余近已經將他的衣物全都解開,露出了少年那細弱單薄的胸膛。

公良芷登時怒不可遏,他扭動著身軀想要掙扎,但因為他現在被余近按在了懷中,所以這拱來拱去的動作反而更像是迫不及待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