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逐漸崩壞·三(1 / 2)

</br>第九十八章 逐漸崩壞三

余燼被徐離虞淵與徐離朔抓著雙手按在地上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師兄」

他掙扎了一下就想坐起身子,卻發現徐離兄弟二人扼住他腕部的手掌如同鐵鑄,根本移不開,這才意識到他們是真格的余燼,對此萬分不解。

他們三人從小認識,兒時倒有過這般打打鬧鬧的情形,但自從成為內門弟子以後,因為身份的轉變和年齡的增長都讓他們不再如此了。

可是他沒有鎮定多久,所有的疑問就在徐離虞淵的親吻下突然土崩瓦解,雖然對方只是一觸即分,但已經讓余燼差點震驚的咬掉自己的舌頭:「師兄你這是做什幺」

「我在幫你,」徐離虞淵的表情依然溫溫和和的,仿佛在說什幺很平常的事情一般:「滿足你的欲望啊。」

「虞淵哥,你到底在說什啊」余燼的注意力都在徐離虞淵身上,直到敏感的胸部被一股熱意包裹,他才後知後覺的驚叫出聲。

余燼衣服本就穿的寬松,此時徐離朔跪在他身邊,正用兩只手擠壓著余燼右邊的胸乳,被揉成球狀的肉團從衣物前側擠出,徐離朔俯下身,將乳頭含在嘴里重重吮吸著。

如此明顯的做法,余燼再不懂他們要做什幺就太過愚鈍了,少年的臉瞬間刷白:「你們到底怎幺了」

他自知自己長的不是國色天香,能得到師父的青睞,已經是他三輩子修來的福氣。徐離兄弟條件出挑,待他也一直亦友亦兄,以往睡在大通鋪都沒出什幺事,如今他們二人好端端的卻忽然對他出手,余燼當然不會覺得是自己魅力過剩的緣故,只感覺到了滿滿的驚懼和蹊蹺。

可縱使他想破腦袋,也絕不會知道這蹊蹺的來源正是自己。

他的身體深處渴求著被男人貫穿占有,不知不覺便散發出了訊號,而作為他爐鼎的徐離兄弟被鼎印影響,自然會第一時間滿足身為主人的需要。

徐離虞淵跪在少年的另一側,狀似隨意的把玩著余燼被冷落的左邊乳頭,手指又揉又捏,感受那軟軟的肉粒在他手中肆意變形。

余燼身體本就易受撩撥,胸前的軟肉更是平常男子少有的敏感,此時被二人如此玩弄,整個腰都軟了。但他並沒有失去理智,而是趁他們二人不注意的時候突然發難,長腿以一股迅雷之勢踢向二人。

只可惜徐離虞淵與徐離朔二人的修為與閱歷都比他高出太多了,就算余燼是體修,在絕對的等級壓制面前,竟然也完全掙脫不開他二人。

雙胞胎兄弟擁有著常人難言的默契,此時徐離虞淵制住了余燼的雙手,徐離朔則壓住了他的一只腳,兩人一個玩弄其他的胸部,另一人的手則滑過余燼結實的小腹,繞過前面的物什,直接往那幽秘的小洞劃去。

「師兄」余燼再次奮力掙扎起來,他內心十分慌張,生怕他們二人做出什幺將來後悔的事情。

「繭縛。」徐離虞淵卻嘴角噙著微笑用法術固定住了余燼。他與徐離朔的表情始終一如往常,若不是他們現在的所作所為實在有違常理,不然很難讓人看出他們的不同來。

余燼此時被徐離虞淵固定成了一個異常難堪的姿勢,他的雙手如同倚著一般交叉疊在腦後,衣服仍然在身上,只有胸口處大敞著,兩團滿是手指印的胸乳從中擠出,顯得極為情色。而他的下身也如同山字般被打開,褲子早被人扯至腳底,只要低頭,就能看到他身體最隱秘部位。

少年臉色鐵青,一切的轉變實在太過突然,直到現在他都覺得難以接受,只是他說的嗓子都啞了,徐離虞淵始終一副笑盈盈的表情看著他,仿佛他是個調皮任性的孩子般。

男人溫度略低的手指在余燼的身上四處撩撥著,語氣也相當溫柔:「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他的食指緩緩進入少年早在不知何時便已經濡濕的小穴之中,那里緊緊收縮著,在擠壓間慢慢流出汁水,似乎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大的凶器侵入一般。

「不要碰那里」余燼整個人都慌了神,現在徐離虞淵做的實在太超過了,讓他完全不知道該怎幺辦。

徐離虞淵卻根本不管他的制止,他將手指在少年的密道中微微勾起,四處探尋著,不多時就從少年顫抖的身體中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我說過,不能對師兄撒謊吧」徐離虞淵用誘哄的語氣道:「你的這里可很誠實哦一直在緊緊吸著我,就算是被手指插也這幺高興嗎其實無論是誰都好吧,只要能讓你舒服」

余燼身體不能動,整個腦子混亂成一片。徐離虞淵的語氣他很熟悉,對方一直像個大哥哥一般,從小就用這種語氣去催促他練功修行,但此時卻用在這種事情上,讓余燼只感覺到了絕望。

「我真的沒有」

被最信任的哥哥這幺說,余燼除了委屈,更多的是害怕。

師兄為什幺會這樣說自己而且最可怕的是,他的身體真的如他所言一般,深切渴求著。

盡管他的理智一直在拒絕,但當著兩位親近師兄的面光著屁股大張著雙腿,這種羞恥的情形卻讓他淫水四流,整個小腹也因為突如其來的情欲緩緩抽動著,仿佛只要能插進他的身體深處緩解他的瘙癢,那無論是誰的肉棒都好,就算不是師父的肉棒也沒關系。

「不」余燼對自己突然感覺到反胃,但這種自我厭煩的情緒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徐離虞淵的身體已經壓下來了。

徐離虞淵能感覺到自己的肉刃進入到了一個又濕又熱的窄小之處,他知道余燼與公孫渺的關系,還以為少年已經是做慣了的,便沒有過多開拓,卻沒想到真正進來卻比想象中緊致的多,倒讓他有些意外了,看著少年隱忍痛楚的表情,他不禁感慨道:「怎幺這幺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