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調教》第13部分閱讀(2 / 2)

三井然不得不說在為人處事上非常得人心,熟悉了王雨軒的公司氛圍後,每次上去都會帶點水果,奶茶之類的,讓同事也感覺到這位老板的隨和。

一開始王雨軒都會感到害怕三井然在公司的出現,久而久之這種害怕的心情逐漸的轉變為一種期待,當看見三井然面帶微笑的走進辦公室聯想到自己很快就會在那個熟悉的會議室里被這個男人徹底的凌辱,異樣的感覺立馬就油然而生。

相對於白天的凌辱而言,更加殘酷的是晚上的調教。

每天下班後都會被要求去會所,在那里才是真正的毫無尊嚴的凌辱,王雨軒真的就如同一只母狗般接受著三井然變態的責罰。

繩子,皮拍,皮鞭,蠟燭,當然浣腸依然無法避免,在白天享受過情欲高嘲的身體,晚上卻要經歷著另外一種痛苦的快感,三井然不會像最初的時候讓女人的身體充滿情欲後再凌辱,而是直接的鞭笞。

雪白的身體在進入房間後立即就會被麻繩捆綁的無法動彈,利用房間上方的滑輪和鉤子使女人只能站立在指定的位置接受從各個角度揮出的皮鞭。

這種痛,痛徹心扉,王雨軒哭,喊,叫,但是三井然根本無動於衷。

冷酷的三井然不僅僅折磨著女人的身體,更多的也在折磨女人的靈魂。

在女人哀叫,哭喊的同時要求女人不斷的說著違背自己意願的羞恥話語。

「母狗!被打的是不是很舒服啊?」

「是……請主人更多的處罰母狗……啊……」

「是不是喜歡被鞭打啊?」

「是的,下賤的母狗喜歡被主人……啊----,喜歡被主人鞭打……嗚嗚嗚……」

一遍一遍的重復,連王雨軒自己都分不清楚這樣的話說了多少次,逐漸的在心里反射出一種自己的身體應該被這樣狠狠鞭打的念頭。

一天一天下來,身體上的痛感好像越來越減少,取而代之的是內心深處的那種燥熱感越來越強。

每當鞭子落下時,從最初的躲避,到無奈的接受,漸漸的變成興奮的迎接。

這樣的反應看在三井然的眼里,也感到無法理解。

雖然s調教的皮鞭大多經過特殊處理,而且事後在女人的身體上一定會塗一層葯膏,為的是不讓女人的身體留下明顯的痕跡。

可是在這樣短短的時間內王雨軒就已經能從鞭笞中獲取到快感,那只能證明這個女人的身體適應性非常強。

一般的女人哪怕是調教多年的奴隸在主人的鞭打下依然會哭泣,這種哭泣並不是痛,而是在強烈的鞭打中對自己身體產生的快感而感到羞恥。

要知道被人如此鞭打依然會產生性感,下體隨著鞭子的力度而不斷的流出滛汁,那種羞恥度是女人都無法接受的。

而對於王雨軒來說由於身體的適應度強,被三井然要求的也就更加的變態。

身體被強烈的鞭打,|乳|房被鐵夾狠狠的夾住,嘴里並不塞口塞而是仍由女人去哀叫,女人的嘴邊吊著一根黑色的粗大y具,王雨軒必須不斷的伸出舌頭去添弄它,黑色的塑膠材質在女人的口水下變得閃閃發亮。

滛盪的身體在皮鞭的作用下燥熱發燙,陰滬慢慢開始流淌出滛靡的液體,女人的神態逐漸的瘋狂起來,這時候三井然會要求王雨軒自己扭動屁股來配合手里的皮鞭。

赤裸著身體下流的扭動屁股,這種難為情的姿勢在正常情況下王雨軒根本不可能去做。

可是在變態的氛圍中,在三井然的要求下王雨軒不得不按照按照男人的規定去做。

分開雙腿,扭動屁股,雙手被高高的捆綁在頭部上空,|乳|房上的鐵夾綁著羞恥的鈴鐺,舌頭不斷的添弄面前的y具,在皮鞭的作用下身體每一次晃動都會響起讓人感到丟臉的鈴聲。

強烈的羞恥感讓王雨軒瘋狂的哭泣,鞭子的尖端在三井然的控制下逐漸的朝雙腿之間轉移,超出女人正常范圍的刺激讓王雨軒無法忍耐,丟人的滛汁無法控制的流出體外。

同樣,為了讓王雨軒盡快的承受各種調教,滴蠟一樣是三井然折磨她的手段。

這種對女人身體某個點極端的灼熱感,讓王雨軒員原本在皮鞭下燥熱的感覺極速上升。

看著自己的|乳|房在紅色的蠟油下慢慢的被裹住,然後再次被皮鞭用力的抽打直至蠟油完全散落在地上,女人往往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抽搐,痙攣的現象。

每天,三井然都會在王雨軒出現這種極致的快感後才停止虐待的獸性,但是對於王雨軒來說一天的調教過程並沒有結束。

回到家後,洗完澡,干凈的身體依然要按照三井然的要求在固定的鏡子上自蔚,這種無論是添弄前面的假y具,還是插在自己陰滬里的假y具都可以從鏡子完全的映射出來,同時三井然為了增加王雨軒|乳|房的敏感度而能夠短時間內分泌出|乳|汁,還要求王雨軒只能靠雙腳的力量讓身體上下擺動,雙手則要不斷的撫摸自己的|乳|房,一個小時的規定時間,身體的羞恥感和情欲的沖動會把王雨軒再次推向高嘲。

有時候,由於身體過於疲憊,過度的性高嘲讓王雨軒直接在強烈的潮吹後再也無力站起身而不得不就地睡在地上……7月23日下班後的王雨軒依然照常的前往三井然的會所,一路上的王雨軒顯然有種壓抑,不知道為什么近段時間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敏感,特別是獨處的時候自己總會不由自主的想一些下流的事情,敏感的|乳|房因為不穿胸罩和外衣的摩擦引起的刺激感經常讓自己無法忍耐,雙腿間也莫名的無端端會異常的濕潤。

這些情況讓王雨軒逐漸被開發的身體長時間的處在一種興奮狀態,這讓在人前的王雨軒很不自然。

「主人?……」

在會所的門口愕然發現三井然似乎正在等著自己,王雨軒感到一陣奇怪。

「嗯,你來了,看你的樣子似乎很興奮。」

面無表情的三井然看著王雨軒潮紅的臉說道。

「不……不是的……」

剛才的胡思亂想一定讓三井然看出來了。

「作為母狗你沒必要掩飾,期待主人的調教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對嗎?」

「是的,母狗剛才確實因為太期待主人的調教了,所以身體有點興奮。」

這么多天來已經習慣了迎合三井然的說話,這種時候王雨軒身體總會產生一種強烈的因為羞恥而帶來的刺激。

「既然如此,現在就把衣服脫了吧。」

說著話的三井然,手里擺弄著一個頸圈。

「現在?這里……」

「不錯,這段時間對於你的表現我很滿意,為了讓你更加適合當一只母狗,從今天開始以後你只要跨進會所的大門,你就要把自己當一只母狗,知道嗎?」

臉上透露出一種不耐煩的表情,同時大聲的訓斥著面前的女人。

面對三井然的侮辱,王雨軒尷尬的望著兩邊的保安,此時保安仍然端正的站在大門的兩邊,但是望向王雨軒的眼神透露出一種讓女人臉紅的色意。

「不要看了,你以為他們不知道你是我的奴隸?你以為沒有我的同意你可以每天在這里進出?他們都受過嚴格的訓練,對於這里發生的一切今天不會說,以後他們也不會說的。」

「可是……」

聽見三井然的說話,王雨軒仍然不安的往身後看去,就算會所里面的人不會說,但是敞開的大門馬路上仍然有人會經過,一旦被人發現。

「你要記住,一旦你踏進這里你就是一只母狗!母狗難道還介意自己的身體被人看見嗎?」

三井然的語氣里已經充滿了怒氣。

「不……不是的……母狗知道了。」

看見三井然生氣,懼怕的王雨軒慌忙的開始脫下身上的衣服,深怕一會三井然又不知道用什么手段來對付自己。

傍晚的夕陽照在雪白的胴體上顯得讓人感到耀眼,挺立的|乳|頭和雙腿間的濕潤此時赤裸裸的在三井然面前展現。

羞紅臉的王雨軒甚至能感覺到兩邊保安色狼般的眼睛里射出猶如強j自己一樣的眼神。

「這個是為你定制,作為母狗當然要帶上狗圈,哈哈~~」紅色的皮質頸圈套在雪白的頸部,一根銀鏈牽在三井然的手中,頸圈和鏈子的連接處掛著一個銅牌,在眼光的照射下銅牌上醒目的刻著「母狗-王雨軒」幾個大字。

「怎么?還想在這里讓更多的人看你這只母狗不停的流著滛水嗎?」

「啊!不……不是……」

看著面前的銅牌發愣的王雨軒,立即趴下身,用自己的雙手撐在地上,猶如狗一樣的在地上爬行。

啪!---「屁股抬高點,把自己的馬蚤1b1完全的露出來!」

見到女人想盡快的移動身體逃離被人注視的不堪,三井然忍不住繼續羞辱著。

「啊----是……」

背對著大門雖然無法看見保安的目光,但是王雨軒知道自己最最私密的地方肯定被他們看的清清楚楚。

想到自己下體此時肯定被身體無法克制的滛汁搞得泛濫不堪,心里泛起的那股被虐欲望登時讓人難耐。

房間的門終於打開,赤裸著身體的王雨軒只感到一陣輕松,可是房間里的情景卻讓嬌軀一震。

地上鋪滿著各種各樣羞辱女人的道具,大小不一的假y具,肛門棒,鐵夾,皮鞭,蠟燭,浣腸器具,好幾個臉盆,水桶,房間中間一個女人此時眼睛看著趴在地上的王雨軒,兩個女人的眼神在空中只是短暫的觸碰後立即移向另一邊,是因為對方的恥態還是自己的恥態這都已經不重要了。

林萱冰---自從被三井然調教以來自己就再也沒有見過,看著眼前房間里面的一切,可以想像的到在自己沒有來之前三井然對這個女人做的一切。

此時林萱冰的樣子讓王雨軒不得不有著一種變態的興奮和恐懼,呈跪姿的赤裸身體雙腿被分開綁在一根鐵管上,雙手反綁在身後,兩個雪白的|乳|房挺立的同時在兩個|乳|頭處都有一個白色的圓環穿過,一根紅色的皮筋穿過兩個圓環然後綁在秤砣上,懸掛在胸前的秤砣因為皮筋原本的彈力而不停的晃動從而也不停的牽扯著女人挺立的|乳|頭。

大大分開的雙腿間有六根細細的皮筋垂掛著6個小小的秤砣,仔細望去王雨軒驚奇的發現原來林萱冰光滑的陰滬兩邊的蔭唇上一樣被穿了6個圓環,從陰滬里延伸出好幾根五顏六色的塑膠線,從地上的遙控器可以知道至少有四五個跳蛋正在林萱冰的體內不停的活動著。

更讓王雨軒恐懼的是女人長長伸出的舌頭尖端一樣有一個圓環,圓環上綁著一根細線,線的另一端扣在一個從沒見過的容器上,容器的尾端一根橡皮管正插在林萱冰的肛門處。

女人不停的收著各種煎熬的同時,嘴里的口水不得不從細線慢慢的滑落到容器內,然後難道?充滿猜疑的王雨軒偷偷的觀察著林萱冰,發現一段時間不見的她此時竟然有著不小的變化,原本烏黑的長發燙成了栗色的卷發讓原本就極具誘惑的女人此時更加顯得成熟,加上林萱冰臉部的化妝明顯有點妖艷,恰到好處的把其媚態完全的襯托出來。

此時的林萱冰因為無法說話,只是因為身體上的各種刺激而不斷從喉嚨深處發出充滿情欲的哀叫,眼里充滿哀求的望著推門而進的三井然。

「怎么?只是用自己的口水來浣腸是不是得不到滿足?不要緊,今天另一條母狗一定會幫你的,呵呵--」三井然走過去一把抓住林萱冰頸部的鐵鏈,身體的劇烈晃動讓穿環後垂吊的秤砣一陣拉扯,敏感的肉體此時被痛苦的折磨發出不規律的尖叫。

被三井然拖到林萱冰的面前,王雨軒愕然看見林萱冰頸部的狗圈上一樣掛著一個牌子,上面明顯的「母狗-林萱冰」字樣讓王雨軒一陣臉紅,想到自己第一次看見林萱冰的時候對她的樣子感到不恥,可是今天自己竟然跟她一樣同樣已經變成這個男人的母狗,那種羞恥心油然而生。

三井然讓王雨軒趴在林萱冰的身邊,從旁邊取來一個罐子從里面拿出一團酒精棉花,對著王雨軒的|乳|房擦拭。

這樣的舉動讓王雨軒不禁聯想起什么,一種本能的懼怕睜大著眼睛對著三井然哀求著:「不要,求求你主人,不要幫母狗穿環,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吵什么!」

三井然一把打掉王雨軒擋在身前的雙手,怒喝道:「我也不喜歡那種血淋淋的東西,這個只是調教用的簡單穿環,不會讓你留下傷痕,完事後解除起來也很方便,你亂動的話小心我打到其它地方去。」

「啊---」看見三井然手里的機器,王雨軒懼怕的身體不敢動彈,深怕會碰到其它地方,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乳|頭會被穿環強大的羞恥感仍然讓身體不斷的顫抖。

機器就好像一把巨大的手槍,前端是一個極細的銀針,銀針的末端就好像一般的針線孔一樣穿著一根裝置在機器背部的猶如纖維一樣的東西,銀針打出來的同時纖維跟著出來然後,纖維在機器自身的熱量下兩端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個環。

此時的三井然拿著打火機在銀針的針身上烘烤。

「忍住!很快就好!」

簡單的交代著,手中的機器在王雨軒的|乳|頭處衡量著。

彭---「啊……」

王雨軒只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很快又是一陣清涼,只見三井然在自己被打環出塗上一層不明的葯膏,而此時王雨軒才看清楚白色的圓環就好像一個塑料圈一樣而並不是自己認為的那種銀質或者鐵質的。

隨著兩個|乳|頭跟林萱冰一樣被穿環後,三井然用一根細線穿過|乳|環跟林萱冰一樣扣在那個奇怪的容器上。

劇痛感消失,看著自己的|乳|頭被三井然擺弄,羞恥感則不斷的提升。

「我不是讓你不斷提高自己|乳|房的敏感度嗎?今天就是考驗的時候了。」

三井然望著跪在地上王雨軒說道.「?」

不明所以的眼神望著三井然,王雨軒有點不知所措。

「不懂嗎?自己把|乳|汁擠出來,用你奶水來幫這只母狗好好的洗洗屁眼,哈哈~」邪惡的提議讓三井然自己都覺得是如此好玩。

「啊……」

怎么可以這樣?羞辱的提議讓王雨軒幾乎無法相信,甚至連一直不敢看王雨軒的林萱冰都睜大著眼睛望著趴在身邊的女人。

這些天對三井然的要求一直無法抗拒的王雨軒不得不用雙手拚命的擠壓自己的|乳|房,可是羞恥的|乳|汁卻怎么都沒有出現。

這讓王雨軒顯得有點著急,早已習慣三井然的脾氣,如果做不到肯定會對自己進行懲罰,而懲罰的後果則是依然會要求自己把沒做完的繼續做完。

所以這些天來王雨軒都盡量的滿足三井然提出的要求,因為她很清楚,不管這個要求有多變態多羞恥,如果無法完成的話那其中的過程中自己可能要承受更多的不堪。

「怎么?擠不出來嗎?那可是要接受懲罰的哦,接下來的懲罰你應該懂的?」

揚了揚手里的打環機,眼睛則看向王雨軒的下體。

「啊---不要,我一直在做啊,可是……」

看著自己的|乳|頭在細線的拉扯下不斷的抖動,雙手把自己的|乳|房用力的擠壓幾乎變形,可是|乳|汁仍然沒有溢出,辛苦的汗水已經掛滿美麗的臉孔。

三井然似乎根本沒有聽見女人苦苦的哀求,一一只手掌不停的拍打著王雨軒的屁股,雪白的屁股無可奈何之下只能慢慢的向上抬高。

嗚嗚---終於還是逃不掉,從看見林萱冰分開的下體王雨軒就知道自己一定會被折磨成這樣,自己已經盡力的在滿足各種變態的要求,可是仍然無法逃過下體被穿環的結果。

雪白的屁股在男人的拍打下抬高到適合的高度,王雨軒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蔭唇被三井然拉扯的感覺,隨著一陣強烈的疼痛,和機器發出的聲音,王雨軒低頭看去自己的下體蔭唇上和林萱冰一樣赫然掛著6個白色的環。

只見三井然從旁邊取出幾個小小的秤砣很小心的掛在6個白環上,秤砣的重量並不大,可是這樣懸掛在自己的下體蔭唇不停的被拉扯的感覺讓王雨軒渾身一陣燥熱。

「呵呵,這個樣子是不是很美?」

三井然猶如欣賞著一件藝術品般看著王雨軒的下體。

「……是。」

臉紅的女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