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侖合集(二)第55部分閱讀(2 / 2)

子文與美美相對一笑,東一把西一把的捏弄著,只逗得艾雲渾身上下,像條蛇似的,不住地扭動著。

「哎!我熱死了,美美把電扇開開好吧?」

艾雲被兩個小鬼逗弄得,又急又慌,渾身香汗淋淋,奇癢難禁,真想藉著電扇之力,能使自己平靜一點。

「嘻!電扇一直在開著呀!既然你還覺得熱,就乾脆把衣服脫下來吧,反正表哥也不是外人。」

美美嘻嘻地說罷,沒等艾雲開口,兩人就上下分工的動起手來。

「哎呀!別胡鬧了,大白天里,萬一有個人闖進來怎么辦呀!」

艾雲急急地說著,可是身子卻依然軟綿綿地,動也不動。

「放心吧!大門早已上了鎖。」

不一刻工夫,上下兩件洋裝,早已被脫下,雪白動人的嫩膚,呈露在兩人的眼前了。

子文雖然和姨媽接觸過幾次,但以這次在日光之下,看得最為真切,光滑的背部及修長大腿上的肌肉,卻在加倍地向他誘惑。

當他顫抖著拉下了||乳|罩,也正是美美嘻嘻地把那條三角褲從艾雲肥大的臀部上拉下之時。

雪白肥大的屁股,光滑無比,艾雲那種代表反抗式的扭動,使當中一條深深的屁股溝,一張一合的顫動著,更是令人眩目。

子文忍不住地伏在她大屁股上,輕輕地咬了一下,引得艾雲一陣急扭,嗯哼出聲,美美的心也忍不住跳動了,還有一點氣促地朝子文一笑道:「媽的皮膚真美呀!」

「浪起來更美呢!等著瞧吧!」

子文嘻皮笑臉地,輕輕在美美耳邊說著,又感謝似的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下!

這時的艾雲,心頭麻癢難禁,渾身有如蟲行蟻動,血液里著無限春情,唇舌都已被欲火燒乾了。

但為了在愛女面前,保持最後的一點臉面,又不便過份滛浪,只好咬緊牙關,將身子不停地扭動著,偶而忍不住地發出一兩聲浪哼,像似病中的呻吟,又像夢里的囈語。

如果沒有美美在場,恐怕早已撲到子文的身上去了,她伏著,有如祭壇前的犧牲品。

可是,子文與美美,卻正要用盡一切挑逗之能,迫使她出丑呢。

呻吟不一定是在病痛時發出的,在歡樂之時,可能呻吟得更劇烈。

哭泣不一定是在傷感時發出的,當歡樂到達頂點時,會被一種力量催促著,發出哭泣之聲。

這時的艾雲,正在劇烈的呻吟著,輕聲的嬌泣著,艷美的玉臉上,流露出似痛苦又快樂的神情。

子文伏首在她酥胸上,輕咬著玉||乳|的尖端,兩只手在她嬌軀上下捏摸著。

美美,卻靜悄悄地伏在艾雲兩條玉腿之間摸索著。

艾雲的左腿高架在沙發靠背上,每當美美的玉指,輕輕點在她的陰核之上時,必使全身一陣顫抖。

偶而美美頑皮地把手指插進陰滬,在她嬌嫩的陰壁上,挖上幾下,更害得她發出強烈的呻吟。

浪水往外直流,粘粘的y水與美美時進時出的手指的接觸,發出一絲絲「滋!滋!」之聲。

「媽!你的y水好多呀!」

「嗯…死丫頭…你…你把媽作弄死了…」

美美莫明其妙的回問著:「可…可是我沒作弄你呀!」

「哈!傻瓜,姨媽現在要你用力挖,像你方才的動作,使她奇癢難禁,不就等於在作弄她嗎?」

子文對美美解說完畢,嘻嘻地朝姨媽看去,見她正眯眯地像在催促著自己,連忙又把頭睡下去,含住她的||乳|尖。

美美的手指,果然用力的挖弄起來,初時尚只敢用一兩個手指,弄到後來,見媽媽的陰滬被y水浸得滑潤潤的,逐漸地由兩指而變為三指,由三指而變為四指。

最後竟然五指齊進齊出,白嫩的小手插進去時,把媽媽的陰滬塞得滿滿的,抽出之時,一股y水亦隨著流出,有時甚至把嫣紅的內蔭唇,也帶的翻出陰滬外,好看已極。

艾雲也不像初時那么庄重,上經子文的輕捻重捻,下有美美的玉手抽鍤,那還顧得了羞恥之念。

渾身拼命的一陣急扭,肥大的屁股忍不住的隨著美美玉手的動作,搖擺起來,小嘴里不斷地發散出滛浪的叫喊:

「哎呀…我的天哪…啊…饒饒我吧…我實在受…受不了啦…哎呀…哼…」

美美被媽媽這種滛盪的動作及呼喊,逗引得滛性大發,玉手的動作更見猛烈,抽送得又快又急。

且不時使勁地把全部手指插了進去,在里面再行散開,分別在陰壁四周和芓宮口上逗弄著,使她渾身顫抖,大聲的呼叫著。

「哎呀…美美寶貝女兒…媽受不了啦…別動了…哎呀…媽實在受不啦…饒了媽的小|岤吧…唔…小|岤癢死了…」

艾雲叫得越浪,美美挖得越起勁,只弄得艾雲滛聲百出,馬蚤水比剛才出的更多了,沙發上濕了一大片,雪白的大屁股也粘滿了滛液。

身邊的子文,被美美強烈的動作,驚得目瞪口呆,他作夢也想不到一向溫柔的她,這會被欲火燒得像發了狂似的,在自己媽媽身上發起來。

突然,艾雲全身一陣急扭,陰滬高挺數尺,嘴里不斷喊著道:「啊…快…再用勁…好女兒…媽要丟了…媽要丟了…快呀…丟了…唔…嗯…」

美美見媽媽玉臉赤紅,媚眼含春,語聲含糊不清,又濃又熱的蔭精,從芓宮口里往自己的手上直噴,忙將抽送停止,把手指頂住芓宮口,直等到艾雲泄完了精,才輕輕的抽出。

子文笑著把美美那只濕淋淋的玉手拉過來,用手巾給她擦抹乾凈,美美得意地朝著他嬌笑。

艾雲沒想到在美美手上,能享受到有生以來,從未嚐過的美味,盯著美美的小手,回味著方才的快樂。

「媽!你方才舒服了吧?」

美美見媽拼命的盯著自己的手,嘻嘻的打趣著。

「嗯…」艾雲既不爭辯,也不回答,只輕嗯了一聲。

「姨媽!讓文兒給你插插好嗎?」

「嗯…」艾雲依然只是輕嗯了一聲。

子文美美相視一笑,把艾雲扶起,叫她仰卧在地板上,艾雲按著他們的意思,在地板上躺了下來。

子文急忙脫了衣服,提起早已豎立如鋼的棒棒,對准了艾雲y水滾滾的陰滬,「滋!」地一聲,全根盡沒在其中。

艾雲一陣急顫,小嘴直喘。

子文由於昨晚未曾泄精,方才又受美美使她丟精的刺激,欲火早已燃燒到達頂點。

只見他精神抖抖,狠抽猛插,插入盡根,抽起出頭,才幾十下,艾雲已被插得欲仙欲死,|岤心亂跳,y水直冒,口里不斷的浪哼道:「好文兒…你把姨媽干死了…哎呀…快停停…不能再插啦…姨媽被你插死了…哎呀…」

也難怪艾雲吃不消,方才剛剛大泄了身子,就又被子文的大棒棒一陣急抽猛插,怎不叫她大叫吃不消呢?

艾雲的浪哼之聲,刺激得身邊的美美,一雙水汪汪的媚眼里,噴出火似的欲焰,自己輕輕拉起裙子,將已浸濕的三角褲脫下,竟用手指在陰滬里,挖弄了起來。

艾雲見愛女這副可憐相,輕聲憐惜地說道:「美美,你把衣服脫下來,蹲在媽臉上,讓媽給你吸吮吧!」

美美聽了,反而不知如何是好,愣愣地看著子文。

「哎!媽都不怕羞了,你還羞什么,快來吧!」

美美把衣服脫光,羞卻地背著子文,紅著臉蹲在媽媽的頭上,陰滬對正艾雲的嘴,屁股卻正朝著子文翹著。

艾雲很想仔細瞧瞧,可是美美卻像怕媽看到似的,把陰滬緊緊地按在艾雲的嘴上。

艾雲無可奈何地,伸出香舌,輕輕舐吮幾下,只舐得美美,陣陣麻癢,周身發抖,浪聲叫道:「哎呀…好舒服啊…媽你用力點么!」

子文見美美被舐得,白嫩的屁股直扭著,小屁眼一張一合的,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便又開始急抽猛插起來。

年輕力壯的子文,只插得艾雲浪到骨子里去,本想大聲地浪叫幾句,藉以解解浪,可是小嘴卻被美美的小|岤堵得緊緊的,唯有使勁的連連吮著,想從口舌上消消火,如此一來,卻弄得美美屁股團團的扭擺著,嘴里滛喊浪叫著,浪水流得艾雲滿臉皆是。

子文插的越急,艾雲吮得越快,美美喊得越是帶勁。

直等到美美把蔭精不止一次的泄在媽媽的嘴里,艾雲的芓宮口一陣收縮,也泄了,使子文的gui頭,感到一陣熱熱的,急忙連沖一陣,後脊一麻,也大泄特泄了。

這幾天,美美對媽媽的陰滬,發生了濃厚的興趣,每一空下來,便纏著媽把褲子脫下來,讓她盡情地挖弄一番。

艾雲也從不拒絕她的要求,因為每當美美的小手,插了進去,卻使她得到至高無上的快樂。

子文的棒棒固然可親,但美美的手,也確實有她可愛之處,就是美美的蔭精也能帶給她無上的刺激。

星期六的中午,美美匆匆地回到家里,進門便高聲叫著媽。

「媽在廚房里呀!」艾雲輕聲回應著。

美美像小鳥似的飛進來,先抱著媽吻了一下道:「表哥呢?」

「小聲點!文兒在午睡,別吵醒他,這幾天他也實在太累了。」

「媽!先別作事啦,我先給你親親好嗎?」美美嘻嘻地糾纏著她。

「哎!這孩子,就是玩也要等媽作完事啊!」

「不么!人家等不及嗎!」說著,強拉艾雲就往外走。

艾雲只好跟著她走到自己房里,把衣服脫個精光,兩腿大開地仰躺在床上。

美美也趕忙把衣服脫下,伏在媽的身上,先行對舐了一番,等到兩人已泄精在對方嘴里,美美卻蹲在媽媽的大腿間,用手在她的陰滬上挖弄起來。

只挖得艾雲忍不住地高聲浪喊,直喊得將隔壁午睡的子文驚醒,走到房里,被兩人的怪相,引發他的欲火,加入戰圈,戰到三人性盡方休。

一星期的時間飛快的過去了,子文只好依依不舍的別過了艾雲和美美,趕回台北。

(7)

冷戰數日的柯府,早已回復一向融洽的景像了。

二太太柳嬌,今天裝扮的特別漂亮,一早就坐在客廳里,媚眼不停地朝牆壁上的時鍾和大門上掃。

阿敏和小雲,也個個抖擻精神,將早點開到廳上,見柳嬌那份痴呆的神情,忍不住地呶著小嘴笑。

花眉穿著一身潔白的尼龍睡衣,走進客廳,見阿敏和小雲兩人正在輕聲的談笑,便問道:「鬼丫頭!什么事這么高興!」

「啊!大太太,你看二太太一大早就坐在那兒,不斷地盯著大門瞧,嘻嘻!」小雲低聲搶著說。

「哎…」花眉微嘆一聲,心里對這位與自己相處十幾年的柳嬌,發出了同情之心。

記得十幾年前,無廉為了自己的不能生育,娶她過門之時,那時她才十幾歲,生得花容玉貌,使人見而生愛。

她生性活潑,喜愛交際,自從到柯家,雖也一無所出,但性情卻沉靜多了,尤其當無廉離家之後,一種無形的痛苦,更促使著她將原有的習性,幾乎作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無情的歲月,轉眼已經十余年了,自己和她都已是三十出頭,文兒也已長大成|人。

可是誰會想到,平靜十幾年的家庭,卻由於文兒的成|人而起了變化呢?

當年自己與柳嬌嫁給柯無廉,就是為了他那副惹人著迷的儀表和言談,可是文兒的一切,都比當年的無廉,來得更為高明,無論是手法與外貌,都較他爸爸有過之而無不及。

連自己都已棄羞恥與倫常於不顧,而與他作出了不可告人之事,也難怪她如此痴情於他呢!

花眉站在柳嬌面前良久,見她尚未發覺,心里既是憐惜,又感好笑,便輕聲說道:「妹妹!你是怎么啦!」

「啊…大姐,你…你是什么時候來的。」

正在沉思中的柳嬌,被花眉一言喚醒,想起自己的失態,不由俏臉一紅,嬌羞羞地垂下頭去。

「哎!別多想了,我們先來吃飯,唔…他就是回來,恐怕也要過午呢!嘻!」

「姐姐你…你也吃我的豆腐,看來你心里一點都不急,可是萬一他不回來呀!我看你也好過不了。」

「別胡說了,這是他自己的家,怎會不回來呢?」

「哼!要是萬一他不回來呀!責任都應該由你負,誰叫你吃醋呢!」

柳嬌仰著小臉,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包藏著一股刁蠻的神情,她竟在花眉面前撒起嬌來了。

「哼!誰不要臉啦!不知是誰把醋罐子打翻了!」

「當然是你啊!」

柳嬌的潑賴,惹得花眉哈哈大笑,身後的阿敏和小雲也笑得直不起腰來,柳嬌自己也咕咕地笑個不停。

「哎呀!你們什么事笑得這么開心啊!可是中了愛國獎券了。」

子文遠在大門外,就已聽到了笑聲,心頭不由一暢,悄悄地推門進來,存心要使她們吃上一驚。

「呀…少爺回來啦!」小雲叫叫著說。

「這個可好了,如果再不回來,媽的罪可就大啦!」

「什么罪呀!」子文莫明其妙的問著。

「不槍斃也得脫層皮!」

「那是為什么呀?」子文這才知道是開玩笑,忍笑湊趣地問道。

「因為你二媽吃我的醋啊!」

大家都忍不住地大笑起來,良久不息,尤其是柳嬌,笑得更是厲害,當然大半還是為著文兒已經回來的緣故。

幾天來,一直無人問鼎的客廳,又熱鬧起來。

子文進門不久,花眉便有意使子文與柳嬌單獨溫存一下而藉故躲了出去。

分別整整七天的柳嬌與子文,好像有點生疏似的,相對坐在客廳里,閑話著家常。害得兩個馬蚤丫頭,遠遠地躲在門外,哎聲嘆氣,咬牙跺腳的,代柳嬌著急。

「怎么搞的,你所講的熱烈場面怎么一點都不見了?」小雲在阿敏耳邊低聲細語不斷地向她追問。

「真是怪事,往日像汽油見了火似的,一觸即燃,今天卻是臘月天吃冰,冷到心里去啦!」

阿敏翹著小嘴不耐煩地道。

「總要想個辦法呀!別是少爺還在生二太太的氣吧!」

「那倒不像,依我看哪!准是幾天不見,生疏起來了。」聽明的阿敏,果然很有點見地。

「那怎么辦呢!又不能把二太太脫光,赤裸裸地拉到他懷里呀!」

「啊…有了,小雲你把掃帚拿來,快!」說罷,輕咳一聲,走進房里,對子文笑笑道:「少爺!我看你還是陪二太太回房坐坐吧,小雲要打掃清潔啦!」

原來她想刺激起兩人的興趣,誰知正在這時,小雲提著掃帚進來,聽阿敏說她要打掃清潔,忙道:「哎!我以為你要我拿掃帚干嗎?原來是打掃客廳啊!哼!我才不像你那么懶呢!人家一早就掃過啦!」

講到這里,突然發現阿敏連連對她使眼色,心里方才明白過來,忙又分辯道:

「唔!我…我記錯了,今天還沒有整理過,是昨天掃的,好啦!你們都出去吧!我要掃地啦!」

逗得子文柳嬌兩人,幾乎把剛剛吃過的午飯都噴出來,阿敏更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又不好發作,只得紅著臉道:「我…我是見屋里的…氣份不大好,想來打掃一下。」

「去你的吧,那來的這么多鬼花樣。」

柳嬌那有不明白的道理,但為了面子問題,白了她一眼笑罵道。

離家幾天的子文,在歸途上一直想著到家後,如何與她們親熱,但到了家中,卻好像有一種無形的拘束,使他沖動不起來。

如今被阿敏從旁一提,才猛然覺醒過來,再見二媽柳嬌,正粉臉含羞,不禁色眯眯地笑道:「改變個環境也好,二媽!我抱你回房吧!」

也不管柳嬌正嬌羞的掙扎,一把將她橫抱在懷,嘻嘻哈哈地朝後面走去。

阿敏狠狠地瞪了小雲一眼,嚇得小雲像犯了什么罪似的,連抬頭的勇氣也沒有了。

子文將嘴唇壓在她的小口上,壓得她的嘴唇已經發麻了,才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脫光。

柳嬌也自動地把她身上那件簡單的洋裝脫下,等子文幫她拉下雪白的||乳|罩和粉紅色的三角褲後,赤裸裸的兩人,相互凝視著對方誘人的肉體,使情欲的火焰,更加高升。

子文先在二媽的ru房上,肆意地捏摸一會,感到她的ru房,比往日來得結實得多,尤其是尖端的||乳|頭,富有強度的彈性。

柳嬌被他一陣摸捏,陰滬里的浪水,早已流出,渾身酸麻得難過,顫聲說道:「文兒!我難過死了!」

子文嗤的一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