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侖合集(二)第88部分閱讀(1 / 2)

里——陶醉的媽媽、振奮的丈夫,汨汨流出的蜜汁濕潤了花瓣

這樣的行為連續幾次後,感覺就慢慢開始麻痹。對正史而言,岳母和妻子都是對等的女人,雖然在年齡和肉體上有性茭的不同感,但已經習慣了,不過能擁有二個截然不同的女人的愛情,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很痛快的一件事。正史開始更猛烈的追求xg愛,更陶醉的享受岳母成熟的身體,久曠的、成熟的久美子也開始沉迷於這種游戲。

淹沒在xg愛蜜汁中的岳母和女婿,警惕雖仍沒放松,但有時也不太注意了,或說是兩人沒工夫注意了。在久美子的房間里、在麻里不常去的廚房里、在樓梯的拐角處、在一切可能的地方,兩人瘋狂的追求著xg愛的巔峰。

三個人在一起時,雖稍有收斂,但眉眼傳射著xg愛的信息,肌膚觸摸迸射出欣喜,甚至在晚飯的桌子底下,肉縫的蜜汁順著白嫩的大腿往下流淌,rou棒高高的頂起……

麻里太遲鈍了,兩雙破繭而出的蛹變成了蝴蝶在屋中飛舞,她這雙蛹呢?還在繭中安睡。

一段時間過去了,平安無事,可是有一天很熱……正史下班回來,從背後摟住正在忙碌晚飯的久美子的柔腰,胯下的rou棒死命的頂住懷中女人豐滿的屁股,游動的手傳過去撫愛的信號。

兩人糾纏著走向久美子的卧房,進屋時兩人已半裸、rou棒高聳、肉縫汁水淋漓!匆匆忙忙結束,平靜下來的兩人開始繼續各自的事。

正史正在淋浴時,本應在准備晚飯的久美子走過來說∶「剛才接到麻里的電話,她說今天要晚一點回來,我們一起淋浴吧。」說完,就當著正史的面脫光衣服。

很自然地開始擁抱,在愛撫的同時互相給對方塗抹香皂,仔細的清洗、或說是溫柔的刺激對方的性器官。正史突然想到∶從沒有和麻里這樣親熱……新婚夫妻之間都沒有做過的事,為什么會和岳母這樣做?雖然不由得露出苦笑,但就在浴室里繼續挑逗著久美子的成熟肉體,久美子則正彎著腰、用舌頭和溫潤的口腔幫他清洗蔭莖,可愛的頭在底下一晃一晃的,白晃晃的屁股卻高高的揚起。

伸手到久美子的身下捉住不停搖晃的雙||乳|不住揉搓,在小巧的||乳|頭上輕輕的使勁,rou棒卻大力前挺、深深的插入,能感受到岳母的舌頭在四處躲藏,一陣興奮,莫名的幸福感涌上心頭。

褪出rou棒,rou棒已被久美子用靈巧的舌頭洗得高高葧起。久美子發出哽咽的喘息,正要直起身卻被正史按住,把久美子的頭夾在兩腿間,rou棒在雪白的脖頸上跳動,陰囊能感覺到底下豐滿胴體的羊脂一樣的嫩滑。

趴在岳母豐腴的後背上,輕輕分開使人迷亂的白晃晃的屁股,成熟肉體的肉縫噴放著熱氣,微微凸起、脹開,陰阜經過剛才的抽鍤和現在熱水的沖刷,就好像紅腫了一般,平時最羞澀的肉芽紅紅的俏立當中,旁邊圍繞著稀疏的黑黑的蔭毛,在雪白的肌膚的襯托下顯得嬌嫩可人。

正史把久美子轉了個方向,站在她身後挺起rou棒,深深的插入惹火的肉縫,一下、一下慢慢的抽鍤,每一下都使勁延伸到盡頭,雙手在她身上游走,最後停在那吹彈得破的紅紅的肉芽上……

久美子ru房前後晃盪著,兩手扭曲的扶在浴缸邊上,發出哽咽的呻吟。

「啊、啊……好!好……啊……就是那……啊……插進來!啊、還要!……還要……泄了!……泄了!……啊!」

久美子一聲大叫,雙手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趴在浴缸上不住喘息,雙腿也在打彎但被正史的rou棒頂住,就這樣僵持著體會著xg愛巔峰的愉悅。

正史抽出rou棒,坐在浴缸邊上把久美子抱住,手指插入正在一張一合的蜜洞里,甜蜜的呻吟聲再度響起;再抽出手指,讓久美子趴在腿上再插入,姆指卻插入了正在緊縮的菊花蕾,在浴室里回盪的,已不是呻吟,而是使人瘋狂的嗚咽、啜泣……

「從來還沒有用過狗爬姿勢。自從和你發生關系後,我好像對這些事感到特感興趣。」讓久美子跪在地板上、兩手撐在地上,正史半跪著從她身後把rou棒插入肉縫,同時把中指插入菊花蕾快速攪動,久美子渾身顫動著挺著屁股,嘴里再度綻放出使人心醉的呻吟。

「噢……噢……啊……啊……好!好……啊……插進來!啊……快……快插進來!還要!還要……插!……插!……使勁!啊……好啊!……好……泄了!啊……泄了!……」

聲音在浴室里回盪……

這時候浴室的門突然打開,有人探頭進來……

正史回頭看,臉色立刻灰白,看到妻子緊張的面孔。

麻里呆呆的站著,地板上散落著浴巾、拖鞋,媽媽跪在上面、臉貼著地還在喘息,丈夫的rou棒插在媽媽的肉洞里,手指正在……

她是自己的媽媽嗎?看到正史抽出rou棒,媽媽艱難的試圖抬起身,麻里發出一聲尖叫,就向二樓的房間跑去。

正史就好像和久美子第一次發生關系時一樣,呆呆地有如作夢的感覺。剎那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因為這樣的場面實在找不出好的藉口,無論怎么解釋她怎么可能相信呢?正史感到極度的恐慌,想到在這個家庭的生活結束了,但辦離婚手續時,總不能說是因為和岳母發生關系吧!從此將失去兩個女人的愛。

「該怎么辦?」正史從岳母的蜜洞里緩緩褪出rou棒,rou棒依然挺立。

「事到如今,一切都交給我吧!」母親到這時候,可能因為女兒是她生的,反而有膽量。

久美子用手撐著浴缸慢慢站起,白晰的皮膚上有幾塊桃紅色的斑痕,不用說是正史剛才的傑作,膝蓋和半邊臉上被硌出幾條花紋,她揉了揉,擰開噴頭把正史拉進去沖洗著,還沒忘對那仍在葧起的rou棒重點洗了洗,然後把浴衣披在他身上把他推出去,自己開始收拾。

正史走出浴室,先喝一杯威士忌,又喝啤酒,想壓制慌亂的心,妻子緊張的面孔和岳母豐滿的胴體在眼前交替變幻、妻子跑開前的那聲尖叫和岳母令人心醉的呻吟不斷在耳邊回響,正史感到手足無措。相比之下從浴室出來的久美子好像毫不在意,有如這個家還像平常那樣、沒有絲毫風雨欲來的樣子。

「我也要喝,給我倒一杯吧。」久美子拿酒杯讓正史給她倒酒∶「不要急成這樣,已經被看到就沒有辦法了,你還是快去道歉吧。」

「我一個人嗎?」正史喃喃的低聲問。

「因為麻里是你的老婆,是你做錯了事。」久美子的口氣還是那樣輕柔。

「……我要怎么道歉呢?」停了半晌,正史又問。

「這個……你就說看媽媽是寡婦,很可憐,一時的同情心才變成這樣的。麻里是女人,應該會了解的。」

是不是能了解,正史是一點信心也沒有。不過,至少要去道歉。戰戰兢兢地走上二樓,幸好卧房的門沒有鎖。把門推開一條縫向里看,立刻枕頭飛過來。急忙中躲避,知道飛來的東西是枕頭使正史松一口氣。如果這是花瓶或化妝品的瓶子會感覺出有殺氣,但枕頭的話就不是很嚴重了。

妻子趴在床上,穿著凌亂的睡衣,她怎么還有心情換上睡衣呢?一絲疑惑一閃而過,看得出她剛哭完。

「麻里,對不起……」

「不要過來!不要你!不要你!不要你!」麻里雙手蓋在耳朵上,又再開始抽泣。

「媽媽也很寂寞的,一個人把你養大。不過想想看,她還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不!……骯臟!骯臟!」

「但事實就是事實。」

「但也輪不到、輪不到你和她發生關系啊!」

「你說的不錯,先不要這樣生氣吧。」麻里隆起的屁股微微顫抖,妻子的身體也是很有魅力的。正史心中一盪,走過去就從後面把她抱緊。

「你干什么!不要……」麻里把身體轉過來,用盡全力想推開正史的身體。

「我道歉,對不起。可是我是愛你的,我也喜歡媽媽,大家在一起和平的生活吧。我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人,現在和平才是最重要的。」正史在麻里的耳邊輕聲說著,手按在翹起的屁股上輕輕揉著。

「不要把那種政治家的口號搬到這里來!」正史的臉上挨了一掌。

正史沒有退縮,抱緊穿薄睡衣的肉體,伸手進去分開她的大腿。啊、她怎么沒穿內衣?莫非?……剛才極度興奮但還沒來得及發泄的rou棒又在葧起,在妻子的屁股上磨蹭著,滑動的手就好像強jian一樣地尋找目標。

「不要!臟死了!」妻子又喊又抵抗,但她的反抗也有限度。

更意外地是麻里的肉洞里已經濕潤,插入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不要!不要!……」麻里雖然哭叫,但唯有肉洞好像是另外一個人的,已開始包容蔭莖!

「麻里,不要生氣。你是我的老婆,媽媽是媽媽啊!」rou棒停留在最深處輕微的扭動身子,讓蔭毛一下下的輕輕摩擦著妻子的小肉芽,正史開始說話了,奇怪,本來是想道歉、說出來的卻像是在解釋。

肉體的結合,好像多少使麻里的情緒緩和。

「你究竟喜歡媽媽的哪里?!媽媽……媽媽比我更好嗎?!」平平淡淡的一句話,麻里卻很費勁的才說完,伴隨著身體深處的一陣陣馬蚤動,沉浸在一種特別的、巨大的興奮之中。

麻里是在害羞,一想到剛才浴室里的那一幕就感到害羞。媽媽那陶醉的呻吟驚天動地,丈夫振奮的在媽媽的肉洞里進出,啊……手指還插在媽媽肛門里,自己在門外站了那么半天都沒被發現,還有兩人那奇怪的姿勢……他們可是自己的媽媽和丈夫啊!啊……不能想,一想肉縫就流水……

喜歡媽媽的哪里?能告訴她是……是那多汁的蜜 嗎?正史猶豫著,胯下暗暗使勁摩擦著妻子的肉縫。妻子的嘴微張、出氣開始急促,剛剛哭過的年輕的臉上升起一抹紅暈,肉洞在蠕動,迷離的眼里卻透出疑惑的、探詢的光芒。

「哦……媽媽、媽媽身上有一種特別的、女人的味道。」正史謹慎的措辭,「特別的、女人的味道」剛吐出口,腦海里就浮現出久美子那花瓣一樣的多汁的蜜縫、白嫩的肌膚,心中不由的亢奮,rou棒挺進、抵著妻子的蠕動的內壁,低下頭,吸舐著麻里的脖頸,舌頭不斷游移,最後深吻住妻子正在喘息的嘴唇。

「什么……」丈夫潤滑的舌頭打斷了自己的疑問,舌頭舔舐過的地方涼涼的卻帶來火熱的的感觸,麻里嘆息著,體內涌動著煩燥,好想、好想……

「啊……媽媽是女人,我就不是女人?!」

妻子帶哭腔的問話令正史啼笑皆非,危機就快過去了。揉搓著妻子飽滿、凝實的ru房,溫柔的吸吮小小的||乳|頭,看著妻子費勁的扭動嘴唇,喉嚨深處發出壓抑的「ㄠ、ㄠ……」的嘆息,正史意識到這一點。但妻子今天的反應、今天的反應很奇怪,妻子那壓抑的嘆息、不也是在……自己以前太大意了。

感覺到以前對妻子過於冷落的正史開始加意溫柔,把嘴湊在妻子耳邊喃喃低語∶「媽媽做女人的時間比你長多了。而你以後還要繼續做女人,你也應該學學媽媽的優點,你看到媽媽做家事時不是常常說這時的媽媽更有媽媽的味道嗎?」rou棒在妻子的蜜洞中開始大力抽鍤。

「你是要我學習嗎?啊……啊……」麻里不由自主的抱著丈夫,身體開始迎合丈夫的抽鍤,嘴里終於釋放出壓抑已久的性奮的呻吟。

「是我學來再教給你,把母親的味道……」

麻里好像有一點同意的樣子,但她現在只能發出「啊、啊……」緊緊的摟抱著丈夫,肉縫的內壁開始緊張的蠕動……

妻子身體的反應令正史由衷的感到欣喜,他持續的耕耘著妻子這塊chu女地。

「你是你媽媽的分身,是相同的肉體。你的肉體是年輕的,不應該去嫉妒媽媽。」正史喃喃的說著自己的感覺,好像在教一個人怎么做人……

麻里的呻吟越來越急促,內壁蠕動的越來越快,「啊……」的一聲大叫,蠕動的內壁突然收緊,正史正在抽鍤的蔭莖被蜜洞整個纏繞、陷進無邊的擠壓……

兩人一陣對峙、連喘息幾乎都已停止……

終於正史開始噴射,就在同時,麻里一陣痙攣,癱軟在床上……兩人同時高嘲了。

(女人真可愛。)

但是,他只是剛開始了解女人而已。

四、牡丹花綻開了,三只蝴蝶飛進來了,在花上盤旋……

接下來的一星期,對於三個人都是難熬的。家里的氣氛很尷尬,也很微妙,久美子表面上還是那樣平靜,臉上還是那樣總帶著恬淡的笑意,但正史在收斂自己,久美子只好重歸寂寞。

正史好不容易熬過那一天,不敢輕燃戰火,再加上妻子麻里下班就趕回家,也沒機會。

那一天的事過去好幾天了,麻里還是不能平靜。丈夫的rou棒深深的插在媽媽的肉洞里、手指在媽媽的肛門里進出,這一幕總在眼前幻化著,媽媽那陶醉的呻吟、總是真切的在耳邊回響……

每天下班後,匆匆趕回家,丈夫在房中看電視、媽媽在廚房忙碌,尷尬的吃飯,不敢和媽媽對視,吃完飯趕緊上樓回自己的房間。還好,丈夫自從那一天後總在自己面前溫存,弄得自己都不敢再提那天的事。那天後來自己是怎么睡著的現在怎么也想不起來,只記得自己不停的大聲喊叫,就好像在和媽媽比誰的音量大,然後是和丈夫殊死糾纏,自己像八爪魚似的摟抱著丈夫在床上翻來覆去,丈夫那天好像特別溫柔、特別能干……

今天是星期天,正史說有應酬出去了,他一個人能有什么應酬?以前都是兩人一同出門,可這次,一定是怕留在家里太尷尬!躺在寬大的床上,麻里想著丈夫。

這幾個晚上,天一黑丈夫就來和自己親熱,他可真行!可這之前呢?一定是都給了媽媽了!那奇怪的姿勢……

一想到那天媽媽和丈夫的奇特的姿勢麻里就感到的臉上發燙、身子發燒,這幾天和丈夫親熱時,好幾次想和他那樣,可他、他怎么就不明白呢?底下的肉縫又開始變得濕潤,能感到蜜汁在汨汨流出,經過這幾天的洗禮,自己身體的敏感讓自己都感到吃驚!

把手伸進三角褲,手指輕撫著已開始腫脹的肉縫,探進一個手指,啊……好美妙的感覺,另一只手滑向ru房,||乳|頭開始綳緊,啊!媽媽……那天浴室發生的事一幕幕在眼前幻化著,手指的滑動開始加快,快感如潮水般涌到。

「啊……媽媽,我也是……女人……啊……媽媽……啊……」

不知過了多久,麻里坐起身,全身懶洋洋的,剛才高嘲時自己又在大叫了,不會被媽媽聽到吧?心里隱隱感到一絲不安,渾身汗津津的,麻里稍微收拾了一下,下樓洗澡。

從浴室出來看到媽媽坐在客廳,怔怔的對著牡丹花,媽媽這幾天丈夫也許看不出來,可我是她的女兒,與她相依為命這么多年,怎能看不出來呢?媽媽、媽媽枯萎了,就像一束被折斷的鮮花,枯萎了!可憐的媽媽!

麻里走到久美子背後,靜靜的注視著媽媽的背影,時間好像停滯了。

也許真是母女連心吧,久美子回過了頭,當她看到女兒麻里正怔怔的站在身後,心頭一陣慌亂,但臉上還是那樣恬淡的笑了笑,拉住女兒的手看著麻里平靜的說∶「麻里,你長大了……」

「媽媽……」

媽媽臉上快速掠過一絲失望、一絲慌張……

媽媽一定是在、一定是在想著那些、那些!啊、媽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