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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好弄,大不了離婚。他過他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

「哪有那么容易,你一個女人,離了婚,拖著個娃,還能走什么陽關道?十鄉八里離了婚拖著娃的女人,到底後來不是給人填了房,就是給那些討不到媳婦的二桿子沾了便宜。」春桃雖然擺著是大道理,不過也是大實話。

付群英被他這樣一說,就沉默了,就不吭聲了。

春桃見付群英的心緒有所松動,便繼續說:「這鄉村里的男女之事,現在大家都看開了——現在這年頭,一個正常的男人,不嫖不賭,不抽不喝,那是少之又少的,何況,只要得喜還顧著家,還顧著娃,這男人在外,也有生理需要,出去打打野味,只要不將病帶回來,也就算了。任他去吧,你裝作不知道算了。」

付群英被他老到而又沉靜的分析鎮住了,她說:「想不到你年紀輕輕,想法倒一套套的,是不是經常跟社會上一幫子人鬼混?吃喝嫖賭的?」

春桃「no」的一聲,算是回答她:「我才沒有鬼混呀,我正兒八經算是好男人呢。」

付群英不屑地說:「好男人怎么會有這樣的理論,我就不信你還是個雛?」

說著,她挨著春桃坐過來,在春桃的腰際間捅了一下。

春桃被她這么一捅,反身坐起來,一把將付群英給抱住了。

春桃說,我還真是個雛,你要不要試試?

章節目錄 第三十七節:那片鋪滿野菊花的草地(3)

這樣的場合,這樣的情境,孤單男女,似乎不發生點什么,都有點過意不去。

其實,在春桃說話的時候,付群英就借著月色,悄悄地朝春桃的底下瞄了一眼,那薄薄的褲子,被那根棒子頂了起來,隆起一個直挺的包,像春日雨後的竹林,春筍就要馬上破土而出。

這讓她心頭暗暗歡喜,難不成,這家伙還真是雛?

近兩個月沒有近男身的付群英,雖然平時在嘴里油腔滑調,和男人打情罵俏,可實質性的和男人親近,卻真是沒有的事。

這會兒,身子的飢渴,有一股火升騰起來,讓她的心像林濤一樣盪漾。

這種感受,是嘴上的油腔滑調止不住的,是自己的控制能力所控制不了的。

還是伏在春桃的背上時,她就明顯地感受到在春桃雄性體味的刺激下,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雜亂跳動了。

這會兒春桃將她抱住,她雖然也有掙扎,有抵抗,心里,卻是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