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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次艷遇的對象倒也不錯——鄭彤彤論長相,論身材,論家庭,配自己都綽綽有余,要不是有這偶然的因素在里邊,自己要上門追鄭彤彤,人家肯定都懶得理自己。

這樣一想,春桃在心中嘿嘿地笑了,也將下午鄭彤彤和許雪麗上門討說法的事給忘了,甚至還有些隱隱的得瑟漫延開來——爹娘不是都嚷著討不到媳婦嗎,如今,人家帶著孫娃找上門了,看你們還這樣擔心不?

這件事,對於王秀花來說,是又惱又喜。

她惱的是春桃沒有提前將這事知會一聲,害得在蔣福生那邊送去了二萬元的彩禮錢,而這,去要也不是,不要,數額又那么大;喜的呢,春桃這娃子平時看著木訥呆愣,想不到還有這樣的魅力,將鎮上大戶人家的女兒給睡了。

同樣是這件事,在春桃他爹李澤軍眼里,卻不是這么回事。首先不說這事讓老李家丟臉,而是要如何面對蔣福生父女,要如何給他們一個交待,都是農村正正經經的實在人,這禮也送了,親也定了,你說要退個婚,人家女娃在當地還怎么為人?所以,當鄭彤彤和許雪麗坐在屋里的時候,他是蘊了一肚子火。

「娃他爹,你睡著啦?」

「哪睡著,眼球蹬得比牛還大」。

王秀花轉了個身,將腳架在李澤軍的肉桿上,說:「你雖然弄傷了腳,背了運氣,可娃卻是行運呢,你沒看,不聲不氣,就將街上這么水靈的妞給睡了。」

王秀花的言語里,頗有那么一絲驕傲。

這讓李澤軍氣不打一處來。

他將王秀花架在他身上的腳踹開,說:「這他媽的像個什么事,蔣福生要問起來,怎么交待,就是蔣福生不問,咱也過不了心理這一關,人要臉,樹要皮,你說咱的臉往哪擱?」

王秀花對李澤軍的生氣不以為然,一腳復又架在李澤軍的肚皮上,一只粗燥的手,搭在李澤軍的胸口,而後堅定地說:「現在這樣了,已經不是要不要臉的時候,你還是想想如何盡早將山林場的樹給伐下來,多籌點錢吧。」

王秀花的一席話,讓李澤軍失了聲。

也是,事實就是事實,與臉面無關。再怎么樣,就算蔣福生來打自己的臉,也無話可說,可怎么的,也不能丟下已經懷上了的鄭彤彤不管。

這婚,是結定了。

可是,要是今冬春桃和鄭家那姑娘結婚,就面臨著要辦酒席;明年春夏,孫子又落了地,還要辦滿月酒。這一場接一場的喜事,一場接一場的酒席,所需的柴米油鹽,所需的錢款,確實讓李澤軍感到發愁。

發愁是發愁,但那個事還是要辦的。

李澤軍將王秀花捅了一下,向她發去了「求愛信號」,王秀花四十五六歲,正是停經干澀的時候,那個事對她來說,吸引力變小了。

見李澤軍給自己發「信號」,王秀花胳膊一甩,翻轉背而去,她高高的屁部肥壯而又厚實地朝著李澤軍,那已經沉靜下去的長毛鮑魚迎風招展著,雖然不是特別的情願,卻仍然微微地張開嘴,迎接李澤軍那東西挺進來……

章節目錄 第四十七節:姐妹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