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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一邊撫著鄭彤彤的秀發,將她的頭往襠里壓,一邊用手在鄭彤彤的上撫摸著。這樣的招式,讓他弄出來的東西更加多,更加量足,在鄭彤彤的雙唇擠壓下,他只感血管賁張,血壓上升,頭腦一片舒爽的炫暈。

完事後,春桃才回過神來。睜開眼一看,鄭彤彤正笑呵呵地朝他說:「嗯,老公,你看,好多呀。」鄭彤彤嘴里含著東西,口齒不清,還故作嗔樣,她笑著回轉頭來,張開嘴,伸出舌頭,讓春桃看他槍打在她嘴里的液體。

春桃一看,更樂了,在鄭彤彤濕漉漉的陰泉河處摸了一把,然後坐了起來,去抽紙擦槍桿上殘留的液體。鄭彤彤也已經起身了,她一邊用嘴含著滿嘴液體,一邊抽了點紙,赤身裸體向著衛生間跑去——她要去將嘴中的精蟲給吐掉。

春桃擦試完畢,將身子往床上一攤,舒服,真舒服。

——他的心里,禁不住發出小小的感嘆。

章節目錄 第四十九節:兩個人的災難

鄭彤彤拉著春桃進了她的閨房。

鄭彤彤將雙手挽在春桃的脖子上,深情款款望著他說:「春桃,你看寶寶都有了,你可得對我好。」春桃在她的肚皮上撫了一下,嘴角微微一笑,然後鄭重地點了點頭,「嗯」的一聲,算作答應了她。

鄭彤彤見他答應得爽快,又加之下午兩個人積蘊的溫存,讓她對身邊的這個男人極盡嫵媚。她揚起迷離的眼神,將春桃的脖子稍稍往下一攀,她的唇便印在了春桃的唇上。馨香而又濕潤的感覺,像股電流一樣,瞬間涌遍兩人的全身。

春桃的嘴微微張著,先是任由鄭彤彤的舌頭探進來,任她摸索一翻後,然後用自己的舌頭將鄭彤彤的舌頭纏住,將她的舌頭拼命往自己嘴里吮,往里面吸。鄭彤彤也極盡投入,恨不得舌根子都探到春桃的嘴里。

如此瘋狂的糾纏和吮吸,讓兩人都有一種窘息的快感,也讓春桃和彤彤的身子,在那么一瞬間燃燒了起來。不知不覺間,春桃的那根,隔著層褲子,抵在彤彤的上,硬硬的,充滿力量。彤彤的,也挺立起來,里面像蘊了層棉花,充滿彈性。

春桃的唇開始順著鄭彤彤的唇往下,像游走的蛇一樣,游過她的脖子,游過她的頸部,游過她的衣襟,停在了她的山上。他深情地望著鄭彤彤,雙手搭在她的外衣上,嘴里囈語般的喃喃低語:「彤彤,你真美。」說著,他的手已經解開了她的外衣,又裸去了的她的內衣。放在前一次,面對這個女孩的豐盈,她的美麗。春桃真的不敢輕舉忘動,可今天的情境,這樣的場合,她儼然就是他的,是他的妻子,這份美麗也是他所專享的。

春桃俯身含著鄭彤彤山上的那顆紫葡萄,從舌根上用力氣將她吞吮進去,又輕輕地含住,拉起來,用舌頭抵住,打著圈圈。或許是懷了孕的緣故,鄭彤彤的比以前更加堅挺,更大寬大,胸前的兩團,就像隆起的山一樣豐盈飽滿,只是稍有變化的是,她胸前的那兩顆萄葡萄,已經由鮮紅的色彩,變成了暗紅的色彩,似乎真的熟透了。

春桃一邊吸著,一邊用手輕輕地從後面將鄭彤彤的上握住,他的兩只手各把住一只,輕輕地揉捏著。褲襠里的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挺了起來,更是被鄭彤彤握在了手中,她輕盈地感受著那根棒子上血管中奔跑著強勁的律動。

這樣的挑逗,讓鄭彤彤的身體發脹,腦海中像有一條熱油的河流在流動一樣,她的嘴中,輕微舒服的呻吟,多像穿透四季的風,輕輕地拂動著春桃的心,拂動春情的大地。

發了情的女人,是最美麗的女人。她將更加嫵媚,更加溫柔,更加炙熱,她將所有的熱愛,喜歡,性感,都集於那輕柔綿長的淺淺呻吟和眼神迷離的之中。

鄭彤彤的陰泉河,就在春桃的這種親吻和撫摸中,洪水泛濫成災。那條半透明的上,濕滑的液體早就將粘附在上面,在上面留下清晰而透明的水跡印痕。春桃用手往她的褲子里一探,雙手就像伸進了爛泥塘一樣,滑滑溜溜,卻又探不到底。

這真讓春桃有點把持不住了,他三下兩下,將褲子甩脫開來,然後一把將鄭彤彤壓在床上。就在春桃用手將鄭彤彤的兩腿叉開,想直挺挺地進入陰泉河時,鄭彤彤一個激靈,似乎清醒過來,她用手朝著那流水的陰泉河洞口一防,說,老公,現在不能要了呢。春桃被他這樣一叫,心里一涼,臉色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到了這地步,要不放進去洗洗澡,不去游游,這對那老二來說,無亦於是種折磨,是場災難。

鄭彤彤看著春桃,神情迷離的說:「老公,醫生說了,不能再了,容易傷著寶寶。」說著,她起身半坐了起來,一手將春桃的老弟給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