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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群英笑嘻嘻地溜到了付盈盈所睡的床上。

「嘿嘿,姐,怎么樣?我給你找的小子,夠猛吧。」付群英朝付盈盈的胳肢窩里捅了一下,然後趴在付盈盈的手臂上,一幅看她笑話的樣子。

付盈盈腦袋中的酒意漸退,心中的欲火也滅了,這被付群英一捅,心中更是清醒過來:「死妹仔,真的壞死了,還學著城里人一樣,玩借種,玩偷人。」

付群英呵呵地笑著,轉身將被子一扯,和姐姐一樣並排在一個枕頭上睡下。見付群英將被子蓋上,付盈盈卻將她那的被子掀開來,一是身子經過剛才劇烈的運動,太熱,身子滲著密密的汗水,另一點,她得起身,將春桃噴在里邊又流出來的液體給擦了。

見姐姐准備起身,付群英已經猜到了什么事,她一只手將付盈盈給擰住了。她說:「姐,你先莫動,你不是想借這小子的種嗎?那得讓他那東西,往里邊流,往外邊流了,流出來了,還有什么用?」

說著,她自告奮勇,將付盈盈按倒在床上,然後又將自己的枕頭塞到她的底下,這樣墊起來了後,付盈盈的高聳,腰間陷落,那本來已經流到付盈盈門口的濃稠,這會停了下來,慢慢地又往付盈盈的陰泉河里倒灌回去。

事實上,這種方法一點兒醫學道理都沒有,但老百姓,山鄉人的人們都愛用。認為這樣更能促進和的交融,也能讓更多的在里停駐下來,從而完成受孕生小孩的創舉。

付盈盈的妹妹這種做法感到很不好意思,她又光著身子,下面還依稀流著白色的精華,這會被妹妹將屁部墊起來,那稀薄的幾根還沾了的,零亂地聳立著,相當礙眼。

不好意思了,她扭捏著說:「算了算了,這樣子就能懷得上,真是稀奇了。」說著,她徑直站了起來,然後從床上抽了點紙巾,鑽到廁所去擦試那些溫滑的液體去了。

待她出來,付群英又問:「姐,出來了沒?」

付盈盈慢調斯理地回答:「出來了,好像流了一大串,我剛准備蹲下,哧溜就全出來了。」

付群英像專家下結論一樣,說:「那,估計懷不上,我懷牛娃子的時候,得喜的棍子弄進去,半酒泡的,硬是半天沒見半滴流出來,他這全流出來了,還有什么用。」

「沒用也就是沒用了,有什么辦法。」付盈盈其實還想說,自己爽了,舒服了,就行了。但她沒說,她怕妹妹說自己是個下賤而且盪的女人。

付群英卻對眼前的結果不是很滿意,她的主張,第一,是要讓姐姐爽,讓她干枯的陰泉河,給疏通一下,給清理一翻;二呢,自然是最重要的,是想讓春桃在姐姐的里留下種,這樣,姐姐後半輩子的幸福,就有了依靠,有了著落。如今,弄得全流了出來,雖然還有些殘存在里邊的可能,但明顯懷上的機會要小了。

「要不,過幾天,我再將這小子找來,煮點雞湯,讓他好好補補,給姐好好弄弄。還有,到時候,姐,你不要坐上面,徑直躺好就是了,就像這樣,用枕頭將屁部墊上,這樣,那小子的精華就全會流進去。」付群英說著,還作了墊枕頭的示范。

付盈盈見她說得這么自然,又要去找春桃那小子來日自己,不覺臉色又泛上潮紅,那粗魯而又激情的頂撞,那粗大而又緊密的,讓她的心頭不覺猗漣波動,讓她對眼前的親妹妹,更多了一層體貼和愛護。

隔了一日,付群英裝作在林場里轉悠,就轉到了春桃的家門前,春桃的娘王秀花,正在房門前曬被子。付群英走上前,和王秀花打了招呼,便問她:「秀花嬸,你家桃娃子這幾天哪去了?」

王秀花轉過頭,說:「他呀,去那蔣家沖蔣福生家去了,怎么,你找他有事呀?」

付群英連連擺手說:「沒事沒事,我這幾日見他沒有到我店里去買煙,順便問問哩」。